凌慎又拿过一个酒瓶对着自己的脑袋,“我还能再砸一个,当初放弃你我是很难受,但是我不后悔,如果不放弃你,你什么样的生活我都给不了你。我连公司都保不住,怎么来保你!”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说烂了,你还瞎几把个p!砸脑袋了不起,信不信我给你来个胸口碎大石!”
凌慎苦笑地摇头,“以前我手指破个皮你都担心,半夜跑了三条街给我去买创口贴。现在我把脑袋砸坏了,你还能开玩笑。你是真不关心我了,还是假装的?”
他说的那么煽情,苏默却从脚下拿了一瓶啤酒出来给他。
“来,砸一个我看看。真以为我是圣母玛利亚专门配合来演苦情戏。你赶紧砸,砸完了我回家睡觉!别墨迹,你快砸!”苏默根本就不信凌慎会那么不怕死。
好不容易稳住在凌氏的地位,怎么可能现在轻易把自己弄死。
安悠然真是急死了,这苏默,是疯了吗!怎么还怂恿凌慎砸死自己。
真在这里横着出去了,凌慎的老妈肯定要砸她的酒吧。
“啪”凌慎拿起酒瓶又咋在自己脑袋上了。
这回是血流如注,把半张脸都给染红了。
还有血流进他的眼睛里,眼珠子都是血红血红了。
苏默懵了,翧儿看得却很起劲。
凌慎一拍桌子就站起身,又拿过一个酒瓶,“苏默!我告诉你,你让我凌慎今天死在这里,我就去死!我喜欢你!我从捡到你开始,给你取名叫苏默,那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一直要默默守护你!我找那么多女朋友干什么,无非是想躲着你!我说你比不上那些女人,全他么是瞎话!那些女人哪个比得上你!”
凌慎说完,手里的酒瓶就往脸上拍。
苏默反应过来,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腕,“拍黄瓜呢,你还拍!你他么不要命了!”
“我现在知道了,没有你我就是行尸走肉!这条命,不要也罢!”凌慎大吼着。
不明真相的酒吧群众感动的稀里哗啦。
只觉得这个男人情深义重,为了这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直到酒吧里的气氛骤然凝固,似乎有什么冷飕飕的东西从四肢百骸少窜了出来。
安悠然看向空调,诶,这空调开的是热气啊,怎么那么冷。
凌慎吼完就问苏默:“苏默,我喜欢你!你还喜欢我吗!”
凌慎吼完,翧儿也仰头看苏默。
妈咪啊,你可不要给爹地戴绿帽子呀!
你可是有儿子的人了呀!
苏默眼底有些朦胧,那是喝酒喝的。
不知道的以为苏默是听了凌慎的话感动的。
毕竟有这样一个男人不要命的表白,是个女人都得感动。
翧儿很担心,怎么办,妈咪要是跟别的男人跑了那可怎么好呢!
最近妈咪对爹地很迷啊!每天她都躲着爹地的样子。
虽然住在家里。
可是听说爹地一回来,她就反锁门睡觉了。
早上爹地等她上班,她就很迟起床,然后慢悠悠送他去上课。
爹地不等她上班,她就很早起床跑出去了。
苏默等凌慎这席话等了那么多年,没等到,现在她嫁人了,他却说这样的话。
苏默操起一个酒瓶就砸过去,砸在他的脑门上。
安悠然看得倒吸口气,苏默是真不怕打死人啊!
那酒瓶碎裂,凌慎整个人摇晃了一下。
“有病吧你,我结婚了你跟我说这种屁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