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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春宫六式(慎)
    ☆☆
    秋日,夏荷谢了,只留一池萧瑟。
    “我有个永远护著你的好方法……”
    风吹树叶,细细碎碎。我撩了撩耳畔被吹乱的发丝。
    “是什麽方法?”
    背著阳光的他,微微侧了一下身子,明媚的光线打在他的眉梢、侧脸上,将他本是俊美的五官染得更加的柔和、更加的尊贵。“嫁给本王为妻。”
    我愣住,望著一池残叶发呆,“可……可在名份上我已是令狐悦的妻子了。”
    “你不用管这些,交给本王就好。你只要回答本王愿意吗?”
    我愣愣盯著他静若幽潭、深而无波的双眸,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他。嫁他……
    “你若是本王的王妃,那麽你的事自然是晟王府的事。”阎晟嘴角挂著浅笑,语气云淡风清。却带上了深深的‘美好’诱惑。
    我的身子一震,好重、好沈的承诺!
    我的事自然是晟王府的事……
    风打花枝头,一树花瓣纷飞飘落。
    “你不怕他们会‘发难’吗?”我不是土生的古代女人,我明白那几个男人的权势虽然不如阎晟,但是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要是造了反,恐怕不是那麽好收拾的。
    他凝望著我的眼带著激赏。世人皆以为朝廷权势是这世间最顶峰的,很少人会知道每朝每代都有那麽几股势力是可以撼动朝堂的安宁。
    他似笑非笑,神情慵淡,“本王想他们不会这麽笨的自寻死路。若他们发难,本王大不了毁去朝廷七八年的太平,但,他们要付出的代价那就太大了。”虽然他们手头的势力很大,但是再大的势力怎麽能可以和一个国家比?
    “毁去朝廷七八年的太平?你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我想不明白你为何要护我?”
    阎晟眸光不自然的闪了一下 ,但是他立刻便恢复了他的自若神态,“他们的势力也是本王所忌惮的,除去他们的势力是迟早要做的事情。只是本王一直没有找到个适当的借口罢了。他们若要发难是本王求之不得的。”
    我点点头,他给我一个适当的依靠理由。因为我现在已经不相信这世间有没有目的的‘帮助’了。
    “好。”我淡笑著应了一声,既然是相互利用的,那麽我也就心无担忧的接受他的‘帮助’。再说我想要个孩子,很想很想。一是有个亲骨肉自己便不再寂寞,二是等将来老了好有个给自己端茶倒水的人。三是这辈子我恐怕不会遇到‘好男人’了。这个晟王爷,虽冷心冷情,但他却是个谋略超群、样貌俊秀之人。就当为将来的孩子‘借’个优良的基因吧。──毕竟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绝顶、美丽可爱呢?
    “那本王就唤人去准备一下。”
    我一震,这麽快?!快到我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王爷,会不会太快了,您还没有选择个吉日呢。”
    他温和一笑,“这个月就有个黄道吉日。”
    “会不会太仓促了?”我继续找理由。
    “不会,我们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准备。”
    “那王爷可以帮我找太医来吗?”我必须把白逸研下给我的避孕汤药的药性给解除了,不然我就要再等上一年才能有孩子。
    “你的身子哪里不适?”阎晟的眉头蹙起,神情凝重。
    我看不懂他的‘凝重’,也没有心思去揣测他的‘凝重’。我挺直了背脊,淡淡道,“我被人下了避孕药。”这话里探试的成分居多──阎晟年过四十却无妃无妾,无儿无女。也不知道他心性冷淡,还是……不能生育,又或者是别的什麽原因。
    “你想要本王的孩子?”阎晟不问我为何被人下了避孕药,只取核心问题。
    “……”我抿紧唇,这个问题面对著一个年纪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我是很难启齿的,所以我只能以点头来表示。
    阎晟淡淡点头,神色看不出喜怒。他高声唤道,“来人!”
    “王爷。”一身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急忙跑了过来,躬身请示。
    “把斐太医唤来。”
    “是。”那人退了下去。
    秋风又起,吹乱一池涟漪。
    他这举动算是答应我要个孩子的要求了?
    **
    阎晟给了我一个显赫的身份:当朝老宰相的外孙女。
    婚礼很快就到来了。在侍女的服侍下,我上身穿上红袄,下身著上绣花彩裙,足蹬绣履,腰系红色飘带。头戴金花八宝凤冠,肩披锦缎霞帔。喜娘帮我遮上红盖头,由身著红衫的侍女拥著我出了宰相府,坐上了八人抬的大花轿。
    一路上敲锣打鼓咚咚直响。爆竹劈劈啪啪炸开千瓣红花。风一扬,掀起地上滚滚红浪,形成了漫天红火的欢喜气息。
    花轿到了晟王府,阎晟下马扶我下了轿,我又跨过放置於晟王府大门口的一个盆火(寓意婚後的日子红红火火。)入王府大堂。
    天地拜完,两侍女扶我踱著金莲小步,到了洞房门口,我跨过放於入洞房洞房门槛上的马鞍(“鞍”同“安”,取意平安长久。)。
    **
    喜宴结束,阎晟入了洞房,拿起桌面上的金秤杆,挑去我头上的红盖头。
    我缓缓抬头,只见屋内朱红圆柱旁边的嫣红轻纱重重叠叠漫天飞舞,梁上鎏金凤灯盏盏,案几上的一对大如儿臂的金银龙凤红烛火焰燃然。而他正含笑地立在我的面前。
    “辛苦了。”他淡笑,双手细心地帮我取下头上的凤冠,又温柔地帮我解下了一身厚重的锦缎霞帔。
    我绞著双手,找著话题,“听宰相说你是第一次娶妻。”都四十岁的人还是第一次娶妻,这在古代是异类吧。
    “嗯。”他轻轻地应了声。
    “为什麽?”明知道不该问的,但还是好奇地问了出口。
    “没有那个兴趣。”他笑了。
    “啊?”这是什麽答案?
    他坐在床沿上,轻轻抬起我的下巴,“你才十六、七岁吧。好小好小的年纪。本王都有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在‘老牛吃嫩草’。”他轻叹,这种感觉好挫败,太糟糕。为什麽她要这麽小?为什麽他就这麽老了?──明明知道这太不相配,但他还是不能抑制的娶了她。
    “十六、七岁……”我茫然,原来这一世的我还是这麽的年轻,可为什麽我会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很多很多?
    “桃花,你怎麽了?”他关心地低问。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心里头有著心灰意冷的苦涩滋味。不能再多想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麽是不能放弃、不舍得放弃的呢?或许嫁给他没有什麽不好的。至少,他不会让我痛苦、让我绝望、让我心碎,让我白白做了娱乐他人的蠢物!──爱情只不过是女子怀春的愚蠢梦想罢了,被人玩弄了两次,到头来不但是什麽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那麽的感情和尊严。事到这般田地,要是我还不清醒,那麽我真真是比蠢货更蠢了……
    **
    “桃花……”
    阎晟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他性感的嘴唇亲上了我的嘴,然後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舌头,我的唾液。
    亲够了,吃够了,他喘息著,高高勾起我的下巴,把嘴顺著我的嘴角,往下移去,亲上我的下巴,沙哑的声音甜甜、软软的又唤了我一声:“桃花……”
    他的大手粗暴地扯断了红色小妖的绳带和肚兜带子,两只大掌握住我高的两团柔软绵rǔ,时而轻揉慢捏,时而粗暴狠捏,忽儿紧,忽儿松,一会儿扯上,一会儿又扯下,rǔ房在他的掌中如同面团一般任他的大手捉弄,随意变化成各种模样。
    我浑身一颤,身体开始氤氲出炙热的水汽。双腿之间不能抑制的流出滚烫的液体来。
    “嗯……”我嘤咛一声,双腿夹紧,相互磨蹭了起来。
    “桃花,本王的小小娇娃儿!……莫急,莫急,本王会给你最好的……”阎晟轻笑低叹息。他把‘最好的’後面的‘享受’二字隐藏在他包含溺爱的叹息里。
    他的双手胡乱的捏了捏我的rǔ房,就用嘴叼起我的一只rǔ头,细细啃咬了起来。
    “王爷……”我的下体张缩的好厉害,通往子宫的甬道仿佛突然间空出了好大的一个洞来,凉飕飕、空洞洞的,它迫切需要一根粗粗的、长长的、硬硬的东西来修补它、来完满它。
    他双眸含笑,大手不紧不慢地罩在我厉害翕动的肉缝上,随後双指捏住肉缝上的yīn核,左右画圈,上下按捏。“舒服吗?”
    “嗯。”我点了点头,除了穴心是空洞洞,身上一切都很舒服。
    他低低笑起,抬起我的屁股,脱去了我的裤子。
    紧接著他快速地脱去了他自己的红色礼袍,褪下了他的裤子,全身赤条条的上了铺著红被褥的床榻上,双手掰开我的大腿,嘴唇顺著我的肚脐眼直舔到我小腹底下、两腿之间那片形状酷似狭长桃叶的快感来源地。
    他紧紧抱起我的双臀,先是亲吻著我高高隆起的yīn阜上覆盖的一层稀疏毛发,再舔舔我的yīn核,接著舔我的尿道口,紧接著又舔向我yīn花中的红润穴缝,把舌头堵进圆圆小小的洞儿内,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刮弄著我敏感湿润的膣肉。
    “啊~~”我颤抖叫了出来,xiāo穴颤了两颤,一股接一股的涌出蜜液来。
    咕噜~~咕噜~~
    阎晟滚动著喉结,把我涌出来的蜜液一滴不剩的吸进他的喉咙里。
    “啊哈,嗯、嗯……嗯~~”他的这个动作就像是用吸管在吸食瓶子的可乐般,我的膣肉差点被他给吸出来了,啊啊!我的双腿同花穴一起发颤,舒爽的不得了。
    “本王要进入了!”他粗喘声声,抬起头,臀部挤在我的双腿中间,上身趴伏在我的身上,捧起我的屁股,让他的炙热的ròu棒在我的肉缝上刷下刷下,待我的蜜液把他拳头般的guī头弄湿润了,他才把他那硕大无比的ròu棒深深插入我的yīn道中。
    “呀、啊……”xiāo穴快速收缩著夹紧他的大ròu棒。我蹙紧深深,紧紧抓住身下红色被褥,哀鸣声声,身子像是被大ròu棒给劈开成两半了,他真得好大,好粗,好长,好硬。啊啊!我的yīn道快要被撑破掉了。
    “哦,桃花的穴好紧,吸吮得本王的ròu棒好舒服~~哦、哦!”阎晟仰头,缩了缩臀部肌肉,他缓缓耸动屁股,行九浅一深之其本干穴法。
    阎晟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双膝弯曲,四肢支撑著他身体,上下Cāo干,快速起伏。腰肢如蛇摇晃,身形如同蛟龙翻滚。
    “桃花,你可知道这般弄法叫什麽?”他眉眼含笑,低低轻轻问,呢喃如风。
    我娇喘连连,不懂地摇了摇头。
    “此招便叫游龙戏凤……”他一边说著,一边用他胯下的大ròu棒唧唧的捅干著我的花穴。
    “啊……啊……”我的rǔ房和yīn部默默无闻地承受阎晟强壮身体的压力,随著性器相交,我白皙的肌肤和他蜜色的肌肤紧紧相贴、相磨,这种软软绵绵的独特快感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同时,他的ròu棒把我的整条yīn道都填得好饱好涨,满满的就像是要被撑裂掉了。
    “我对你来说太大了……”阎晟低头,看著被撑得紧绷绷的○形ròu洞,又是满足又是不忍心。
    “嗯~~”我的双腿不能承受ròu棒之巨大的狠狠向两边用力张著。──只因花径插进大ròu棒,肿肿的好生难受。我想把穴缝支的开些,好让xiāo穴不至於这麽紧,那麽我就不会这麽难受了。
    他低头轻吻著我的小脸,“不要乱动!让本王好好CāoCāo你。再Cāo一会儿你就不会这麽难受了。”
    我被干得全身好热,好烫。像是快要燃烧了一样。
    穴里膣肉紧紧夹著他的肉棍,我皱眉想把ròu棒推出去,结果却是越用力缩动xiāo穴,ròu棒不但没有被推出去,反而越来往越深处插。啊啊!我的子宫颈被戳地好痛啊,啊啊!他的ròu棒越动就越大,越磨就越烫。塞得我的xiāo穴满满的像插进了根巨大的热铁一般,巨棒捅啊捅呀,捅得穴里蜜液四射飞洒而出,不行!不行了!在这样干下去,我的肚子非被他给干穿不可!
    “啊、啊!本王Cāo得好爽,你一定也被干得很爽,是不是?对不对?”
    我快臊死了,他怎麽能这麽问我?平时看似稳重的摄政王,干起穴来却是这般的狂野疯狂……
    **
    射出jīng液後,阎晟翻转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向下,以双膝和双肘支撑起身子。他的大手箝起我的臀部。他则双膝跪在我的臀後,抱住我腰腰肢,炙热的手掌贴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揉捏著,随後他便缓缓插入他的ròu棒,直到他的小腹紧贴著我的双臀方停止往穴里再戳,把guī头捣进我的子宫口上。
    “桃花,此招叫男耕女织。”阎晟低哑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
    “男耕女织?嗯嗯……啊、啊……为何要叫这麽个怪名字?”
    “呵呵……”阎晟低低笑起,嗓音低醇性感,“此招重点在於:本王弯著身子一耸一耸的抽送,如同在田间辛苦耕作的农夫;而桃花左右前後的晃动臀部配合著本王的耸动,如同在来回织梭的织女。我插你接,配合默契,就宛如一幅优美甜蜜的男耕女织图……
    采取此种姿势最大的好处有两个。
    第一大好处是:本王不必再用双手支撑起身体来Cāo你,空出来的双手不但可以尽情抚摩揉捏你软绵高挺的双rǔ;也可以箍住你纤细的腰肢,拖动你的身体加快抽送的速度;还可以用手按住你的yīn阜,来回摩擦你的yīn阜、yīn蒂、甚至是用指腹摩擦著你吞吃著本王ròu棒的xiāo穴口……
    第二大好处是:本王处在你的身後,可以从你的从上到下的饱览著你的圆肩、嫩背、细腰、娇臀,把你撩人的身体曲线尽收眼底……”
    “唔~~不要再说了……”我连忙打断他,好yín荡的话,听得我全身不能抑制的痉挛起来。xiāo穴里的蜜液越涌越凶了。
    “好,本王不说,本王用做的就是。”阎晟笑说著,把他刚才说的话贯彻到了实现的Cāo穴中!
    “啊、啊……”我仰头娇吟,浑身剧烈颤抖,xiāo穴激烈收缩。
    阎晟摸完我的rǔ房,便拉我的腰肢,臀部前後拉动,左右摇晃,凶狠抽送,直把guī头插到子宫口重重戳了又戳,顶了又顶。
    一方辛苦的‘深耕浅犁’,加之他的yín言浪语。我很快地便被他干到高氵朝,花穴蜜液横流,泡得他的大ròu棒颤颤抖动。他咬牙狠捣了数十下後,亦达到高氵朝,射出了浓稠的jīng液,直填子宫……
    **
    休息半个时辰後,阎晟的肉物再次勃起,他抱著我的身子,让我仰躺在酥软泛香的大红被褥上,挺著屁股,高高抬双腿。
    阎晟则面向著我,跪在我大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握住了我的双腿扛在他的肩膀上,再双手按床榻,把他的ròu棒插入我的xiāo穴。
    “嗯~~”xiāo穴被瞬间填满,我舒服地直吸气。
    阎晟的ròu棒浅浅插穴数次,如玉手指刺激yīn蒂,我快乐颤抖,畅快呻吟,穴内花液疯狂涌出,趁此时机,他把ròu棒深深插入,把满穴的花液挤出穴外。xiāo穴快乐到麻痹,花液横流把被褥给弄湿了一大片。
    “此招叫攀龙附凤。”阎晟双眸含笑地再次告知。
    他双眼晶亮地等我问他这招为何要叫攀龙附凤。但我吸取前次发囧的经验,便不再发问。
    我不问,他也不说,他只是连连所臀,耸动他的臀,用他的大ròu棒狠狠干我的穴。
    他快速的Cāo了百十下後,我的yīn道剧烈收缩,膣肉激烈翕动,层层紧夹他的大yīnjīng。阎晟舒服的仰头连连哆嗦,他咬紧牙关,宛如拳头一般大的guī头在我紧绞的yīn道中横冲直撞,Cāo得痉挛连连的甬道内又酥又麻又痛又快乐。我难耐的左右直摇头,滑腻腻的花液如同尿尿般,一股一股的喷射了出来,喷得阎晟性器周围的毛发都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肌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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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晟用‘攀龙附凤’的姿势Cāo了我一回後,再休息了半个时辰。他便又调整著我的身子,让我还是正面向上仰躺著,他把我的双膝提起,打弯,曲至我的rǔ房上。支开了肉穴门,阎晟双膝跪在我的屁股後面,大ròu棒插进我的xiāo穴,缩紧屁股肉,耸动虎腰,一抽一送,深浅有度的插著我的穴儿。
    “啊!”我娇喘吁吁,满脸春情,xiāo穴yín水唧唧地被干出穴外。顺著我的大腿直流床榻上。
    我张著小口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任阎晟的虎腰左右前後摇摆的Cāo干个不停。
    “啪啪啪啪!”他的小腹剧烈拍打著我的臀部。
    “咕唧咕唧……”yín水被插的声音。
    “吱呀吱呀~~”床榻被摇晃的声响。
    “啊啊!啊啊~~”我被搞到尖叫连连。
    在阎晟狠狠Cāo干下,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由於我的双腿紧压至xiōng前,全身完全被束缚在阎晟的身体里,此时高氵朝来袭,我欲火难忍,屁股前後左右挣扎扭动个不止。
    “啊!啊!对,就这般扭,哦!这样Cāo你,真得好舒服……嗯……啊、啊……”我的扭动,加上大ròu棒狠冲直刺的Cāo干。我们在最後交合的颠覆中,均会享受到了剧烈的刺激与亢奋。
    “此招叫做曲意逢迎,它最大的妙处就在与当你被Cāo到酥痒难忍时小屁股会不能自主地前後、左右,挣扎、扭动个不停,这便增加了我们交欢的快感~~让本王干得更加爽快了!”
    我脸烫如火烧地扭过头去,这一招不用他解释,我便懂它是什麽意思了,‘曲意逢迎’字如行为:在欲火高涨中,我拼命扭动著屁股‘逢迎’著他,加深我与他的性交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阎晟颤声呻吟,在此招最後的激烈抽动中,他垂眼欣赏著被他撞到剧烈晃动的yīn阜,ròu棒深深插进子宫口,他颤抖著身子,射出了jīng液,结束了性交。
    **
    此招过後,他又用了‘琴瑟合鸣’来Cāo了我一回。
    阎晟先跪在床榻上,再双膝叉开,我则跨骑在他的身上,两脚分置在他虎腰的左右两侧,我的双手在他的命令下环抱住他的颈子。
    他的大ròu棒插入我的yīn道,这次他没有一开始便用抽插,而是双手捧抱著我的臀,他的耻骨左右画圈转动磨擦著我的花瓣,刺激我的yīn蒂。待我激动地分泌出一股花液後,他才捧著我的臀,协助娇弱的我,左右摇晃,上下刺插著和他性交著!
    他的大手捧著我的臀部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忽高、忽底,忽快、忽慢。狠狠Cāo干,
    “啊~~啊~~”
    “啊、啊!”快乐的感觉好强烈,啊啊!肉儿被Cāo得唧唧直响,我害怕自己真就被他这麽给干坏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好难过!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啊啊!停下来。唔呜呜!唔唔!”
    我的双手狠狠抓著阎晟的宽背,哭喊著要他停下来,可是他正Cāo在兴头上,如何能依我?ròu棒狠冲猛撞,一通乱刺乱捅,使劲狂捣,次次插在子宫颈上,弄得我身子不停乱颤抖,颤声哭了起来。
    “把你给弄哭了?你还真不经弄。啊~~啊~~乖,不哭!本王这就射给你!”
    “啊、啊!”他仰头咆哮,狠干抽搐的xiāo穴数下,大手在我的屁股办上拍打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在静寂的黑夜里显得更加大声,它是那麽的yín靡,那麽的糜烂。害得我那抽搐的厉害的xiāo穴儿翕动的更加疯狂了!
    “啊啊啊啊!”
    他粗著嗓子叫喊著,“乖,含紧点!嘶~~啊!啊!嘶──对对,哦,嘶──啊啊!再含紧点~~喝。喝。本王这就射给你!”
    我被他干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只得顺著嘴唇yín靡的流了出来。啊、啊。气氛好生yín荡~~嗯、嗯。我不要了,不要了!
    我们就这麽面对著面,相互搂抱在一起,他俊逸的面颊贴著我的脸,细细摩擦,缠绵悱恻。‘琴瑟合鸣’便是此意。
    “啊!啊!嗯~~呃~~啊啊啊!”我的yīn道都快被他给干翻了!啊啊!几经激烈绞、干,我花穴里头的蜜液狂涌而出,膣肉不停颤抖,我再次进入了性爱的高氵朝中。
    就在高氵朝的这一瞬间,阎晟倏然紧紧抱住我,他结实的屁股狠狠缩起,用力挺动,ròu棒深深插进我的xiāo穴中,guī头紧紧抵住子宫口。先是轻轻抽动,待到我全身酥软下去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凶狠抽送!
    “啊啊啊啊──”他这分明是要把我的穴儿往烂里Cāo……
    **
    新婚之夜,他对我用的最後一招是‘鱼翔浅底’。
    他让我面向床榻,身子俯卧,rǔ房紧紧抵在身下软绵的被褥上。他则趴伏在我的背後,大手拖高我的臀部,在我yīn阜下垫了个软软的枕头。双肘支在我两侧,双腿大开,脚趾头蹬在床榻上,撑起他身体的重量。然後他的ròu棒深深插进xiāo穴。耸动臀部,缓缓抽送。循环反复的Cāo干著我的穴,磨得我的yín水狂涌奔流,xiāo穴阵阵酥麻,强烈的快感迫使我随著他的捣干节奏不停地左右摇晃起屁股来。
    此一招,因我们身体紧紧相依相贴,宛如一对如影随形的锦鲤在嬉水交欢。又因用此招时,我被阎晟深压在身下,全身皆难动弹,在激情难忍时,我只能左右摇摆著臀,就如同鲤鱼摆尾一般。於是此姿势便有了个好听又生动的名字──‘鱼翔浅底’。
    阎晟Cāo到最激烈时,他的ròu棒像是要戳破我的子宫,大guī头次次深戳我的子宫口,戳的我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
    “嗯~~嗯~~啊~~啊~~~”
    “嘶──”顶死我了!
    “啊、啊~~”他的ròu棒抽插的好快~~
    “嘶──嘶──”他Cāo得我抽吸连连。
    啊、啊!他的ròu棒在我的体内膨胀,啊!啊,嗯嗯嗯!塞得太里面了!xiāo穴被塞得好涨!啊、啊!天!快顶暴子宫了。啊──
    啊、啊啊!他越来越猛,下体越动越快,“啪啪啪啪!”声好生激烈。啊啊!他快射了,快射了!啊啊啊──
    滚烫的jīng液射进我的子宫,烫得我浑身哆嗦!
    他射完後,我全身虚脱的瘫软在床上……
    ☆☆
    注:本章中的几种姿势都是从两性文化中找到的。文中多有借鉴它里面的描写,还请读者多多包涵。
    道歉:最近因为实在太忙了,又把休息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写文上了。等文写完时一般都是12点了,太困了,所以会客室里的留言我只看,很多留言没能一一去回复,在此请亲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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