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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骑马找马
    发文时间: 2/22 2011 更新时间: 02/22 2011——
    日落昏黄,暮色苍茫。云翳染血,天幕殇暗。
    枯枝树下,我静静伫立,忧伤地遥望著山尖硕圆红日。
    “这里你住的还习惯吗?”磁性的低语声在我的身後响起。
    我循声望去,只见倾默蠡和夜琥焰从西面走来。夕阳下,他们长长影子把我小小的身子淹没在了黑影里。
    我垂眼,双手绞紧绢帕,默不作声的转身往屋里走去,正要关门便被倾默蠡给挡住了。
    “怎麽?桃花妹妹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倾默蠡风流眉毛微微一挑动,颠倒众生的浅笑浮在唇角、眉梢。
    “……”他执意要进来,我拦也拦不住,只好松开关门的手,自个儿信步走进屋里。
    倾默蠡、夜琥焰相续进屋,他们走到摇篮边看著孩子,倾默蠡弯腰,捏捏孩子的胖嘟嘟的细嫩小脸蛋,慈爱笑道:“小家夥睡的可真香。”
    “倾默蠡,你别乱捏!孩子才刚睡著。”我连忙走过去抓起他作弄孩子的手。
    一刹,倾默蠡反手把我的小手握进他的掌心里,垂眉,浅笑,细细的把玩著我的小手,“桃花放心,他睡得甜,醒不了的。”
    我蹙眉,用力地抽了抽手,却任凭怎麽抽也抽不动。
    “放手。”我薄怒道。
    睨一眼夜琥焰,他神情淡漠的站在旁边看,并没有插手管的打算……
    “不放。”他说著,一个用力的拉扯,把我的身子拉进了他的怀里去。再把他的双手渐渐往下滑,揉紧了我的腰肢。“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叫我放手了。”话音落,他的唇从後面贴在我的脖子上,并缓缓地向上吻来,“桃花,抱著你的感觉真好。我从来没有想过就这麽的抱著一个人,心也会这麽的满足。”
    “嗯……”我激烈挣扎,却奈何男女气力悬殊,任我怎麽挣扎始终都逃不开他的怀抱。
    “桃花,不要抗拒我。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倾默蠡的呼吸浅浅喷在我的脖子处,话语里透出了一股很淡很淡的忧伤。随後他猛地一个拉扯,把我的身子转了过去,让我们面对面,俯首把唇靠近我的唇瓣,痴痴低喃著,“我想要你像那天吻白逸研那样的亲我……”──这是藏在一个男人心底的热切的渴望和幽深的贪恋。
    “倾默蠡,你放开我,我不可能像对他那样对你!”我的骨头都快被倾默蠡给抱碎了。
    “为什麽?” 倾默蠡睁开微阖的眼,眼眸里藏满了yīn鸷的风暴。
    “因为我不喜欢你。”我很绝情很果断的挑明了心思。眼眸冰冷,讽刺一笑,“对你无情也无爱,又怎麽动情去吻你?”
    “不喜欢我?”倾默蠡冷笑,“哼!难道你到现在还喜欢著那个把你变成低档妓女的男人?”
    我愣了一下,然後释然。低档妓女这个词一定是那天在我和白逸研说话时被他听去了。
    他的话让我的心抽搐痛了起来,我哽了哽唾沫,道, “不喜欢你并不代表著我就喜欢他。而且,”我顿了顿,自圆其说道,“而且那天我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已。”
    倾默蠡冷笑,“那你也对我演戏吧,我不介意你对我演这样的戏。”
    我愤怒,语调里透了深深的怒意, “倾默蠡,“我不是妓女也不是戏子!”我不想对任何人卖笑!!
    “我从来没有当你是那种货色。你在我心里是特殊的宝贝。你是我至爱的宝贝。”倾默蠡倾国倾城的笑著。──当一个男人决定要诱惑一个女人时,他不介意说些肉麻的让他自己听了也恶心的话。
    我讽刺笑起,“那就把我当你的至爱宝贝供著吧。我不介意当个你不忍碰、不忍摸的‘至爱宝贝’ 。”
    倾默蠡狰狞笑起,“桃花,你弄错了。我的至爱的宝贝是要时时拿出来摸,时时捧在心口上痛的那种!”话音落,我的衣服被他给扯碎了。
    “不要~~”我尖叫,眼睛望向夜琥焰,卑微地向他求助 。“夜琥焰,救我。”
    夜琥焰眼中藏著不忍和心痛,他迈步向前了几步。
    倾默蠡恼怒扭头,双眸犀利地瞪向夜琥焰,扯了扯唇,冷笑道,“夜琥焰,难道你真听了她的话,一辈子不去碰她,把她当成只能看不能碰的‘至爱宝贝’麽?如果你真能只看著她就满足了,那你过来吧。”
    倾默蠡的这一句话让夜琥焰僵硬地停住了往前走的步伐。“默蠡,我们要慢慢来。给她些时间吧。”
    “慢慢来?哈哈!”倾默蠡大笑出声,“你要给她多长时间?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如果她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肯打开心扉接受我们,我们是否也要等她十年、二十年?”
    夜琥焰攥紧拳头,眸色沈黯,扭过头不看我的眼睛,低语道,“桃花,……对不起。我不能帮你了。”
    我绝望了,眼皮涩地眨眨,睫毛上的泪珠掉回了眼睛里把眼珠子刺的发痛。苦涩笑起来,“原来都是禽兽!啐!”我发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倾默蠡的脸上,“不对!你们根本就不配和禽兽相提并论。禽兽尚且只能在发情期时才能发情,而你们却时时都在发情!!”我不知道这些比禽兽还禽兽的禽兽到底是什麽禽兽!
    倾默蠡眸光发冷,他缓缓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沫液,蓦然扛起我的身子把重重地丢进了床榻里,然後他再猛的一个飞扑,庞大的身子盖上我的身子。把还挂在我身上的衣服碎片全全撕掉。“骂吧。如果骂我们能让你开心一点,那麽我不介意的。”
    两株羊脂白的绵rǔ在空中摇曳,rǔ头吸收了冷冽的空气,不由的硬了起来。我的心在打抖,我好像是掉进了一个诡异的椭圆形跑道里,任凭我怎麽跑也跑不出去,我只能一直一直在这个怪圈里打转著,今儿在这个男人手里明儿又转到了那个男人手里……
    不,不要!我一定要冲出这个诡异怪圈,我不要当个妓女,一辈子让人想上就能上!我不要,我不要继续过那样的生活……所以,所以就算是再卑鄙和不要脸的手段,只要是能阻止他们,那麽手段就算是卑鄙和无耻了一点我也可以不在乎的!
    心底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强烈了‘用吧,用吧,不要再装清高了,如果成功了的话,那麽我就从这样的生活里解脱了。’
    我手往枕头底下摸索,在寻到冰冷匕首紧紧握住,待倾默蠡的唇吻上了我的奶头的一瞬间,我霍然抽出匕首往自己脸上割去──
    “啊!”我的手腕一麻,掌中匕首脱落。万幸的是脸上如我所愿留下来一道深深的口子。一切麻痛後,脸上流出了温热的液体。我知道那是我的血。
    倾默蠡眼露狰狞,心胆皆颤地暴吼,“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在做什麽?!”
    听到倾默蠡的暴吼声,夜琥焰把眼睛转过来,在见到我脸上不断泌出血的口子时,脸色瞬间刷白。
    见他们此等反应,我满意地勾起唇角,伸出手捧住倾默蠡此刻白像纸一样的脸,“心痛吗?”
    “你……!?”倾默蠡危险眯眸,他一刹不能思考的聪明脑袋恢复了运转,“你是故意用刀划伤你自己的?”
    我疏离地放开了捧住他脸的手,勾唇道, “倾默蠡你真好的聪明,我做什麽都隐瞒不了你。”
    “你这个愚蠢的笨女人!你疯了吗?”倾默蠡怒不可遏,掐起了我的脖子一阵猛烈的晃。“你要划给该是划我的脸才对!”
    “划你的脸对我没有用。”我冷静回答。
    倾默蠡一个拳头砸在我的头顶边上,“你这麽做究竟有什麽目的?!”他的鼻子贴上了我的鼻子,“是为了让我心痛你,然後借此放过你吗?哼,天真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不。倾默蠡,这次你猜错了,我的目的比你想的更天真……”我勾起了诡异笑,平静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反正我舍不得自杀,我也没有能力反抗你们对我的侵犯,所以我想应该放弃挣扎了,你们以後想要我多少次都没关系了。不过呢,你们侵犯我一次,我就在脸上划上一刀。你们侵犯两次,我就划上两刀……以此类推,只划到让你们看了恶心,然後不再来侵犯我为止。”说著,说著,我笑了,笑得狰狞,笑得可悲,“……呵呵……倾默蠡,你说,我这个想法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天真?”
    “……哈哈……”我不可遏制的大笑著,泪迸出,跟疯了的人相处久了,原来自己也会疯掉的。
    孩子被吵醒了,孩子的哭声和我疯了一般的笑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氛围。
    听到此,倾默蠡忍无可忍怒火攻心,他揪起我的头发,发狠地给了我一个巴掌,“贱人!同是被人干、被人Cāo,被白逸研干你就觉得舒服了,被我们Cāo你怎麽就觉得很恶心很不爽是不是?!那你就告诉我,同样用大ròu棒Cāo你,你为什麽就非要分人呢?你回答啊回答啊!”
    “倾默蠡,你做什麽?!你就算再生气也不可以打她!”夜琥焰愤怒奔来,冷峻的脸上肃杀如修罗,他揪起倾默蠡,在他脸上狠狠揍了一拳。
    “这样的贱人,还你宠著做什麽?!”倾默蠡重重回揍了夜琥焰一拳,然後两人就开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扭打在一块,‘砰砰’的拳头揍肉声不绝与耳,“她只会占著我们宠她,任意的玩弄我们的情意。这样的女人就是要打!我们越纵容,她就会越猖狂得意!”
    “我就是愿意宠,你若是不想宠大可离开她,何必虐打她?!”夜琥焰咬牙切齿。
    “若是能离开她,我何必要和你花那麽多心思去救她出来?!”倾默蠡挨揍的多,已经是一脸红肿。
    ……
    我冷眼看著他们扭打,心间奇异的无喜亦无悲。
    此时,倾默蠡眼角瞟上我的脸,见我如此的表情,不由大力踢了夜琥焰的胯下一脚,挥开了夜琥焰的俘虏,冲到我的跟前,曳起我的头发,疯狂摇晃,“看我们为你打架你很得意,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呵!你现在证明了自己的魅力无疆了是不是?该死的贱人!贱人、贱人!!今儿我非把你的穴给Cāo烂了不可!”倾默蠡边吼,边脱掉了他的裤子,左手圈住他的ròu棒疯狂套弄了数下後,他的ròu棒硬起,他爬上床榻,伸手扯撕掉了我的亵裤,将巨大的ròu棒狠狠戳进了我的xiāo穴里。我的xiāo穴立马火辣辣痛了起来。
    “倾默蠡,你……”夜琥焰痛苦地捂著下体,在冷汗淋漓中他抬头望向床榻,见倾默蠡已经插进了我体内,不由气得脸色yīn冷。
    倾默蠡边用他粗大yīnjīng在我干涩的yīn道困难的律动,边勾起唇,荡漾起妖异恐怖的笑靥,“如果你再敢伤害你自己的身体,那麽我就以同样的伤害,去对待你的两个宝贝儿子。”
    一听到倾默蠡想要对孩子下手,我立马失去了理智,尖锐的怒吼,“你若动孩子的一根汗毛,我就断自己的一根手指,如果手指头断了还不够,那麽我还有脚趾头可以继续断!”
    一遇到孩子的事,我就承受不住的崩溃。倾默蠡要和我拼疯狂麽?那我只能用比他更疯狂的方法去压制他的疯狂!
    “一个人要自残是谁也制止不住的。你若是不信,大可试试看!”
    倾默蠡yīn冷笑起,我一失控,他便恢复了平静,他垂眼,双手掰著我的花办,性器继续在yīn道里艰难的抽动,“桃花,你干嘛要说的这麽血腥?你的目的是什麽?!──吓唬我们吗?”他顿了顿,然後低低笑起,“不过你明显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了。桃花,如果你敢断你自己一根手指头,那麽你的孩子也就会跟著你断掉手指。”
    “好。那我们就来试试看,试试看到最後谁比较心狠!!”只要一牵扯到孩子,我就不能冷静思考,刚才我是被倾默蠡突然的狠话给吓住了,但是冷静一思考倒是觉得这个游戏无论和倾默蠡什麽玩最後的赢家都会是我。因为我抓到了他的两个弱点。一是:虎毒不食子。这两个孩子有一半机会是他的孩子,倾默蠡虽然行为有些变态,但是他却不失为一个真男人,这样的男人怎麽会去伤害他自己的孩子呢?(如果今日在我眼前的是白逸研,我可能会真正受到威胁,但是现在在我眼前的不是白逸研而是倾默蠡。)二是:这个男人不是说他爱上我了了麽?以我所知,人一旦爱上了,那麽就会变得优柔寡断、怕前怕後,事事为所爱的人著想。我选择自残,自认为爱我的他岂会忍心?(虽然我一直都不想承认他的这种疯狂行为是因为‘爱’我,但是事实硬生生的摆在眼前,我若继续清高的假装不知道,那麽我真就就变成了一个愚蠢的女人了。──既然抓住了敌人的死穴那麽就狠狠的一击,敌人就算不死也会被弄到残废!)
    倾默蠡的性器停止了抽插,他脸颊边肌肉抽搐地厉害,双眸犀利地剐著我的眼,倏地,拔出了性器。
    “怎麽不‘上’了?反正我的脸都已经划开了一道口子,不上就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你若下次再想‘上’,那就得再划开一道口子了。”我心虽然已经痛到淋漓尽致、痛到不可再疼了,但在我的脸上却挂著云淡风轻的笑。
    “闭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倾默蠡如受伤了的野兽,他双掌扯著自己的头发,恼怒低咒。
    “桃花……?”此时夜琥焰站在床榻旁边,愣愣叫唤著我的名字。
    “夜琥焰,你也想上?来吧。不要浪费了这麽一次机会。”我嘴角含笑,定定望著他,任凭自己光裸的身子暴露在他的眼底。这个样子……就是……低档妓女的样子了。
    “……”夜琥焰的脸色霍然森冷,他默不作声地移步至衣柜,取了衣裳和亵裤,冷著脸给我穿上了衣服。
    “夜琥焰……?!”我咬著下唇佯装不解。斗法的最高境界就是适当装无知,索求自己想要的承诺。
    夜琥焰眸光放柔,对我低喃道,“以後只要你不愿意,我们就不会碰你。”
    “呵……”这时倾默蠡冷笑一声,他爬到我的身边, 一把把我揉进他的怀抱里,用的力道几乎把我的骨头都给捏碎了。“桃花,你真的好聪明!害我都不得不夸赞你了。你居然利用我们对你的怜惜来制止我们对你的欲望?!”抬眸浅凝,只见倾默蠡的眼神冰冷,“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你怎麽就想出这麽卑鄙的手段来了呢?你不觉得你这麽做太无耻了吗?”
    我垂眸,不去回答他这个几近疯狂的怒问。卑鄙也好,可耻也罢。只要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就是最好的办法。再说,我就算是再卑鄙无耻也比不得他们对我做的事情更卑鄙更无耻。
    绕了很多的弯,吃了很多的苦。至今才恍然大悟原来利用我自身也许避开他们侵犯的最佳方法,可笑我居然到了绝境才有胆去承认……
    2011.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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