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听一次厚黑教主的话,我也厚脸皮一次,旁边收藏此章节,不介意就点一下呗。 何夕虽然只有一个死党于青,但是普通朋友还是一把抓,大学的同学,同宿舍的舍友,虽然不常见,偶尔还是会联系一下,何夕的同性缘特别好,在大学的时候,别人遇到问题,总会找何夕来商量商量,何夕也尽职尽责地给出一些建议,或者鼓励,或者劝解,成为许多人的知心姐姐,毕业后,也还是有人遇到问题来和她聊天。
她听过男友劈腿,她听过一心二爱,听过小三的离间,听说过心里放不下以前的人,但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因为被男友的妈妈摆了一道而找她哭诉,即使是出嫁过的朋友,看在儿子的面上,也没有婆婆对儿媳妇恶语相向的。何夕难以理解,就算自己和莫衍还只是恋爱阶段,何雅言有什么理由和立场和自己过不去?
公是公,私是私,何雅言却双管齐下,一方面撮合着莫衍和夏冰,一方面给自己下圈套耍自己一通,自己来真是有面子,让堂堂的莫夫人费心思去耍。
于青那头半晌没有声音,说实话,于青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只好凭着自己的理性判断给出自己的看法。
“何夕啊,或许他妈妈只是一时的不高兴,你想啊,她自己养了三十年的儿子被你抢走了,她心里也会有些抵触心理,你向她示好,时间久了自然就没事了?”
何夕心情不佳,冷笑了两声:“抵触心理,我以为只有恋母情结,原来还有恋子情结。”
“说实话,他妈妈的做法的确有些过激了,不如你和她好好谈谈,找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然后对症下药怎么样?”
“我倒是想和她好好谈,可她平白无故让我吃了哑巴亏,我难道还好声好气跟她道歉,说‘哎呀,伯母我哪里做错了,我马上改’,嘁,不可能。”
“这不行,那不行,我是没有办法了。”
“于青,你说,莫衍和那女的到底怎么回事?”
“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是什么样的,我说再多也没用,或许你是太敏感的,但我还是相信无风不起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还是多多留意些的好。”于青顿了顿,还是决定把话说出来,“何夕,听我一句,若他妈妈真的是不喜欢你,一直排斥你,你最好还是结束的好,莫衍从小跟母亲亲,这点不可改变,要是以后你们真的结婚了,他夹在你和他妈之间,最终受气的还是你。都说劝和不劝离,这话你就听听算了。”
“我明白。”何夕轻声吐出三个字,挂断电话,手放进口袋,一阵暖意,以后的事交给以后去烦心吧。何夕选择无视,她现在绝不可能去找何雅言,也没办法去面对莫衍,与其到时候一个激动吵起来,不如等以后自己冷静了再说。
可是,哪对情侣连架都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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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关,韩茗回到了家里,过起了悠闲生活,每天六点半起,跑了半个小时后回来洗漱,换身衣服看看文件,闲暇时约上好友出去玩个半天,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前者,好友差不多全在家里陪老婆。
李宗吾(厚黑教主)曾总结怕经说道,凡是官级越高的,越是怕老婆,怕老婆的程度几乎与官级成正比。是否也可推广到商业?韩茗蓦然想到,若是以后自己也成了家,会是一番怎样光景?
天刚蒙蒙亮,带着三分朦胧,别有一番韵味,韩茗双脚跨出,却踩到不明物体。
韩茗庆幸着没有脚印,要不然何夕这丫头醒来的时候肯定跟自己没完。伸脚踢了踢何夕,在她醒来之前蹲下身子伸手状,何夕揉着眼睛不高兴地醒过来,眼前模糊地看见韩茗的面庞,嘴上嘀咕着:“是你啊。”
梦境的形成往往与睡眠环境关系密切,假使被子过重则会出现类似解剖的梦境,没有被子受寒在梦中也会有相同感觉。何夕半躺在台阶上,头靠着墙壁难受的很,又被突如其来的重力压住,产生了利器放在手臂上的假象,太过真实,还好被韩茗适时叫醒了。
“怎么回来也不进去?”
“几十分钟前刚刚走回来,太累了,刚碰到门就趴下了。”
“你还真是哪儿都能睡,快进去,要是感冒了有你好受的。”韩茗责备着,拉开门扶起何夕把她丢进去。
何夕搓了搓冰冷的手,感冒还真是不是件好事,考虑到为了不糟蹋一张有一张的纸巾,何夕洗了个热水澡直接扑进被窝。昨晚一个人在路上晃荡,很晚回到房子,却又突发奇想想要回家,可早就没了公交车,竟然选择一步一步走了回来,当时肯定是头脑发热。
刚刚暖了被窝,房门却被轻声打开,何澜蹑手蹑脚走到了何夕的床边,轻轻摇了摇何夕,在何夕床边低声唤着。
“妈,有什么事吗?我好困啊。”何夕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开始回答,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对着何澜。
“小夕啊,你也不小了,还不打算找男朋友吗?”何澜试着问道,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和韩志和可以说是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爱的死去活来的说法算是轻的了,自然爱屋及乌,想着何必舍近求远,不如自己家里办喜事,想着让何夕和韩茗在一起,早先,何夕没有恋爱的打算,可现在这一个二十四,一个二十八,也是时候谈谈个人的事了。刚刚还看见两个人在门口说些什么,何澜以为有戏,就开口问了问。
何夕被戳到痛点,含糊答道:“还早着呢,以后再说。”说完掀开被子蒙住了头。
何澜自讨没趣,也不好再逼问下去,交代一句待会儿下来吃饭就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何夕却露出一张清醒的脸,从小何澜特别宠她,要是知道自己和莫衍的事还好,要是连何雅言的事也一起知道了,岂不是连她都会反对,何夕摇了摇头,还是处理好了和何雅言的关系再开口吧。
韩茗打了个电话回来,没有在家里吃饭,说是晚上出去有事,久违的朋友约他一起出去玩一玩,或许是相处太久,韩茗的磁场被何夕影响,竟在朋友的舞会上遇见了何雅言。
何雅言依旧出尘高贵,安静地站在那里也吸引了许多男士的目光,气质这东西果真学不来,可若是这高贵气质下藏着其他说不出的东西,韩茗觉得这高贵也失去了欣赏的价值。
“莫夫人,久闻大名不见其人,今日真是幸运,竟在这里遇到了你。”韩茗举起酒杯,何雅言与之相应,高举起来,浅抿了一口。
“韩先生才是年轻才俊,我们这些老人才是庆幸能与你这样的人见面啊。”
“说笑了,说起英年才俊,我才是对莫夫人五体投地,A大的高材生也愿意投身到你的阵营中,听说应聘时的设计方案惊艳全场,不知何时我才能像你这样啊。”
何雅言脸色僵了一刻,很快恢复:“好的待遇,自然吸引更多的人。”
“哦?受教了。”韩茗笑着,“既然你情我愿,不知小妹哪里招惹了什么人,竟被人诓了,说是莫氏被盗计划案,昨天还高兴地跟我说能为莫夫人做事真是幸运,真是可惜了小妹的一腔热情。”
何雅言眼里流露出淡淡惋惜加上愤懑:“是吗?那真是对不起韩小姐了,若让我知道是谁,定让他给韩小姐道了歉。”
韩茗放下酒杯,唇角勾起,眼神不留痕迹地划过何雅言,落在远处的雕塑上:“那倒不必了,只不过还请莫夫人转告一句,小妹年轻,经不起打击,若是受了委屈,我这当大哥的也不得不出手,是不是?”韩茗问着,视线重新落到何雅言的脸上,眸色暗沉,盯着何雅言的眼睛。
何雅言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低头笑道:“一定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