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物质上富有,精神上空虚,仍旧是穷人。
真正的富有表现在精神心灵上,而不是物质上,
光有物质的丰富,没有充实的心灵,仍然是贫穷,而且是真正的贫穷。
可世人就是把主次颠倒了,重物质,轻视精神和心灵。导致在拥有物质的同时,没有了心情。
改变从一点一滴做起,从潜移默化中做起,虽然物质奖励是最大的动力。
“书籍仍然是获得财富的重要途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方默南边走边说,看着书架上的书籍,摇摇头,这些书籍还没她书房里的全。
两个小家伙儿挑选了两本书,“走吧!逛了这么久,咱回去。”方妈好笑地摇头,“真是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你瞧瞧不出来玩儿,想着出来,出来吧!一个个没精打采的。”
“这里不好玩儿嘛!”二丫嘟着嘴说道。“又不是假话。”
“行了,咱去酒店里玩儿得了,那里娱乐设施还是比较齐全的,够你们打发时间的了。”方妈笑着道,“你们这么喜欢待在家里,倒是不出去闯祸。”
“好啊!离傍晚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咱们去玩儿吧!”
方默南他们说干就干,直接打车回了酒店,酒店里的娱乐设施有KTV包房、酒吧、保龄球、棋牌室,游泳、乒乓球、最后他们选了桌球厅。
因为两个小的想玩儿台球,在游戏机上玩儿台球不过瘾,没有存在感,说到玩儿方默南是没有不会的,
曾经大学时期在桌球厅打过工,那个桌球室可没这里这么豪华,很平常,客人也不多,所以闲着的时候。方默南就自娱自乐,打桌球。干了六个月就被程是非抓走不干了,用他的话说,台球室太吵杂。不安全,不过她倒也学会了。其实方默南不停地转换工作,还真叫她学了不少,不过都是些皮毛,不精。
说是桌球厅,其实是一个个的豪华包房,方默南他们选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很大,布置的精致典雅,中间两个球台,两侧球杆架上插着球杆。靠墙里置了一套音响,下面码放着整齐的碟片,另一侧的角落里有个不小的吧台,里面有一个帅气的调酒师,顶棚的射灯使得室内光线昏暗。只有球台四周异常明亮。
“不错嘛!”方默南心里吹了一声口哨,这硬件倒是非常的一流。“没人刚好教你们。”
调酒师诧异地看着进来的四个人,不过也见怪不怪了。来这里非富即贵,不是他能说些什么的。
方妈坐在吧台旁边,看着调酒师利落潇洒的变化着花样调酒,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摆在了吧台上面,剔透的长玻璃杯里装着漂亮的鸀色液体,仔细看,有淡淡层次的浅黄,如雾如烟,小棒叉樱桃和香蕉置于杯口,微微晃动。冰块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悦耳动听。
方妈看他做完一系列动作,微微笑了一下道,“来杯水和三杯果汁。”
“好嘞!”调酒师笑着道,没有因为客人不点酒而失礼。
方默南脱掉外面的枚红色呢子大衣,露出枚红色的毛衣。方妈织的,没有任何的花式,简单的三针正,两针反。不像是手工织的,倒像是买的。其实方默南不想穿的这么鲜艳,不过方妈有令,小孩子家家不穿的喜庆艳丽的颜色,穿什么,成天穿着的那么素干嘛!在家里不说,出门在外,还是体面一些好!
“先给我看着点儿。”方默南摆好球,开球第一杆直接击出去,有一个球入袋。然后方默南左右看了看,找了找角度,两脚分开,略与肩同宽,右脚蹬直,左脚弯曲,身体很自然地贴向台面,张开手掌按与台面,手掌拢起,四指抓紧台面,拇指紧贴食指,形成一个稳固的v型通道,右手轻轻握住球杆,身体趴到台面上,瞄准刚才找好的角度,架杆、出杆、击球、一连串的动作,干净漂亮。
只听清脆的击球声响起,一下就有两球入袋,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原来是个行家啊!更吃惊的还在后面。随着一声声一杆脆响,目标球应声入袋,如此畅快淋漓,优雅的氛围中,整个一个一杆收啊!端的是指哪打哪,真是乖乖听话落袋。
震的调酒师目瞪口呆,要说比她打的好也不是没有,不过这么小的孩子还真是少见,应该是没见过。看她打球真是一种享受,那动作干脆、利落、潇洒,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大宝、二丫和方妈也张着大嘴,一脸的吃惊,“南南你什么时候学过打台球的。”
方默南讪笑地摸摸鼻子,“天赋不行嘛!”她能怎么说。
“哇……南姐姐好厉害。”大宝搂着方默南道,“太帅了。”
“真酷!”二丫也上前搂着方默南道,“快点儿教我们。”
“好!”方默南接着道,“比桌球案子高不了多少,真是的。”
方默南开始手把手的教学,带着大宝试了几个球,然后让他自己试着找感觉。方默南手拿着球杆,一会儿摁下肩膀,一会儿敲敲腿,稍微合拢一下,一会儿击球的过程中食指和拇指起来了,被方默南又重新给摁了下去。大宝练了会儿,总算动作似模像样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球入袋。
接着方默南按照同样的方法教了二丫,两个小家伙儿掌握能力很强,不过这劲道不是重了就戳着台面,就是轻了,球到了口了不进去。始终没有球入袋。不过两人还是打乐此不疲地追逐着。击球的一瞬间小脸满是严肃。
方默南坐在吧台边,手里拿着果汁,轻轻地抿上一口,不时的提醒他们动作错了。进不进球在其次,关键是动作得标准,错误的动作一旦形成,很难改过来的。
“哇……进球了。”大宝高兴地蹦起来道。
“瞧你那高兴的,还不是瞎猫撞见死耗子。”方默南笑道。
“哼!”大宝生着气扭过脸,不跟她一般见识,紧绷着小脸开始继续击球。
一杆脆响,目标球应声入袋,大宝抬起头来,傲气地看着方默南,一副怎么样,这回可是瞎猫了吧!
方妈放下手里水杯,竖起大拇指,“我家大宝就是聪明。”
“大姨,我也不差啊!”二丫指指自己道。
“都好,都好!”方妈笑着道,原来在和大宝说话的时候,二丫也击进一球。
正在这时包厢的房门被推开了,“我不喜欢外人,让他们出……。”一个大嗓门男中音对服务员叫嚷着。
他在看清方默南的时候,顿时如被捏住脖子的把出去两个字,吞进了肚子。他的脸色瞬间憋的通红,想起往事真是让人憋屈。两团鸟屎当着她的面掉在自己头上,多丢份儿。“你怎么在这儿。”
“瞧你说的,你为什么来这儿,我就为什么在这儿。”方默南斜靠在吧台上,懒洋洋地说道。
‘对哦!’他大哥和这丫头的爸爸搭着班子呢!倪宝红心里腹诽道,‘哼!咱不跟小女孩儿一般见识。’
“南南,你认识。”方妈好奇地看着新进来的三男一女。
“认识,老妈,他是开发区党委书记的弟弟。”方默南简洁的介绍了一下。
方妈颔首有礼道,“你好!”
倪宝红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方妈一眼,“哼!你好!”他不yīn不阳敷衍道。没想到方正平的爱人还是个大美人,他转身回到同伴身边。
“老二怎么着,认识。”其中一个斜着眼睛看了这边一眼问道。
“认识!”倪宝红说了一遍。
“哎!不就是个管委会主任的老婆孩子嘛!赶走不就得了。”另一个神情倨傲,不屑的扫了方默南她们一眼道。
“你……咱是来助威的,不是来找茬的,得顾着点儿倪老大不是。”另一个为他不争气哭笑不得。“反正有一张台子,有的玩儿,你们先玩儿,我看着。”
两张台子,井水不犯河水,倪宝红和其中一个男人玩儿,另外两个坐在吧台,点了两杯鸡尾酒。
方默南冷眼看着他们,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年龄都不大,二十多岁,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痞痞的,眉宇间自有一股少见的英气,浑身形于外,无法令人忽视的,是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想必来历也差不到哪去。
倪宝红他们两个已经准备开球了,方默南看了会儿他们打美式桌球,就是传统的黑八,不止打球,两个人还公然赌博,看着他们放在旁边的一沓沓厚厚的人民币。
方妈扯扯方默南衣角,咬着耳朵道,“他们这是公然赌博啊!”不禁眼晕,这帮人也太明目张胆了。
“老妈你就当没看见。”方默南摆手道,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能管得住的,而且别人巴结还来不及呢!谁会嫌命长找他们的事。
所以说,特权真的很好用,而且无处不在,方默南不再看他们,她拿着台球杆子,开始纠正大宝、二丫的打球动作。‘啪’一击落袋,大宝击出漂亮的一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