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严大哥这身上也有了文艺范儿,有像文艺青年的方向发展。”方默南手支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点点头一本正经道。“不过这酒场就是靠这些俗人给撑起来的。”
“你不喝,他不喝,酒的文化谁传播。”方默南接着打趣道。“那些酒厂还不都倒闭了。”
后世酒类价格居高下,就是靠这些俗人撑起来的,普通人可没那么高的的消费能力。除了求人办事不得已送烟、酒、喝酒对普通人来说是非常奢侈的事。
“噗嗤……”严广兴和程世喜被她逗乐了。“你这新鲜词一套一套的。”程世喜宠溺地看着方默南,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晃得人的眼睛之晕,可惜其余的三人是久经考验,见多识广,直叫‘妖孽’出来骗人。
贺军尧嘴角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显然也被逗乐了。
“小酌怡情,过量伤身,喝酒要节制的道理,其实大家都懂,可是这兴致一来,许多人就忘乎所以了。“无酒不成席”,饮酒在我国是一种礼仪。避无可避。”严广兴颇为感慨道。
“嘿嘿……看来你是深有体会。”程世喜说道。
“呵呵……”严广兴无奈地笑了笑,他话锋一转道,“南南,赌场赢来的钱已经买成新华字典等工具书,书包、文具、午餐盒、课桌椅,捐赠给山里的孩子了,那货车排起了长龙。”
“嘿嘿!主要是课桌椅木头,占地方。”方默南笑着道。
程世喜剑眉一挑,纳闷道,“直接捐给慈善机构不好嘛!”突然他了然道,“怕雁过拔毛!”他已经领悟了国内无处不在的雁过拔毛的行事风格。
慈善组织有提成,难免给人雁过拔毛、没毛割肉感觉——你捐的越多、我提成越高,这很明显已经违背了慈善的本意,给慈善的公益性打了大大的折扣。
慈善,体现的是惺惺相惜和人性之爱,慈善组织则是将这种纯朴的爱心凝聚起来。把人们的善心和善款有序地传递给最需要的人。慈善组织的爱心接力和善款传递。存不得丝毫的功利之心。后世慈善被人们大大的诟病,一个小女子就毁掉了一个组织几十年的声誉。方默南相信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内部有问题绝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所以她 宁愿直接把孩子所需的物品,直接交给本人。
“不好意思见笑了!”严广兴尴尬道。
“看来喜哥在国内一年多就如此了解国情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同时心里酸涩不已。说的人心里恹恹的。
“唉!咱们做的只是杯水车薪,他们需要的更多的是金钱。”严广兴接着又道,“看了那些山里的孩子成绩非常的好,由于家庭贫困而无法继续学业。心里真不好受。”
“国外不是有助学贷款,对成绩好的希望上学而有没钱上的,你贷款给他们,等他们大学毕业后找到工作分期还款不就得了。”程世喜笑着接着道,“还有你开超市的,需要的不就是年轻漂亮的服务员。或者年轻力壮的搬运工,去大学里招聘让他们勤工俭学。相信以你的身份出面,校长之类的肯定不会拒绝。”他一脸这事多简单啊!“况且从商人的角度来说,这也算是人才储备,雪中送炭总是能让人铭记于心。而苦难是人生最好的导师,这些孩子会珍惜的。”
“呵呵……喜哥快成了华夏通了。”方默南取笑道,对官场上的事门清。
“咦!我怎么没想到,上大学是这些孩子唯一走出大山的机会。我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严广兴若有所思道。
贺军尧看向程世喜。眼神深邃幽深,程世喜感觉到他的视线。仰仰下巴,臭屁道,“我不是只有这张脸迷人,我这头脑也是杠杠的。”
“噗嗤……喜哥真能耍宝,着北方的方言都会说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这叫入乡随俗,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程世喜继续显摆道。
“佩服!”方默南双手抱拳,拱手道。
“对了,那个在警局开枪的宋队怎么样了。”方默南好奇地问道,她从鹰刹那里得到详细的情况,知道‘他’大闹警局。
“死了!被羁押的当天晚上,就畏罪自杀了。”严广兴说道,“就是不自杀,估计判刑的话也是个死刑,不说他贪污受贿,包庇黑社会犯罪。就单单一点,敢在警局开枪杀人,这性质,死十次都不冤,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严广兴接着道,“这一次官场不亚于九级地震!人人自危,据说有好些人下面不干净的,或者跟凡仔有牵扯的,受不了都自我了结了。”
方默南摇摇头,这心里素质太差了,像是后世那些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公职人员,不就是睡了几个女人,贪污受贿吗?只要领导不追究,官儿照当,钱照收,妞照泡。老百姓那就是个屁,自古民不举官不究。就是民间实名举报,还能颠倒黑白,说人家敲诈勒索!真是说出这话,也不怕恶心死自己。真是让人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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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世喜把吃完的餐碟,往桌子里面推了推,很快保姆见状就把东西收走了。“咱们打牌吧!也好打发时间。闲着也无聊。”
“好啊!”严广兴赞成道,“玩儿升级好了,两副牌。”
现在没有全民斗地主,斗地主原来叫二打一,先前流行与鄂省境内,95年后“二打一”正式命名为“斗地主”。随后风靡全国,在哪个树荫下都能看见几个人斗地主。加入互联网大军后,那真成了全民斗地主了。斗地主、德克萨斯扑克及百家乐是世界上三种最流行的扑克游戏。
双升是人们都爱玩的,升级是国内非常盛行的一种4人扑克牌游戏,可以选择一副牌、两副牌甚至三副牌进行。打一副牌时,也称为‘40分‘或‘打百分‘;打两副牌时,也称为‘80分‘,还有的地方也有叫‘摔小二‘、‘拖拉机‘。
作为最“廉价”的赌博游戏,不需要花多大的代价就可以进行的扑克牌游戏,拥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而规则简单、玩法多样的升级游戏,更是深受着各个年龄层人们的喜爱。想当年火车上,出差旅行,可是人人必备的物件。不是后世人手一台手机或者电脑消磨时间打发旅途的时光。
‘拖拉机’以其竞技性、娱乐性、观赏性和益智性为一体的特点,多年以来在我国有着深厚群众基础,一直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和青睐,被称为“最具华夏特色的益智扑克游戏”。
玩儿这个想赢的话,要算牌的而算不是意味着计算,而是算计,所以和数学知识完全没关系。主要运用记忆和推理。
四人抓牌,严广兴和贺军尧搭档,程世喜和方默南搭档,
程世喜乐不可支道,“哈哈……你们等着被血洗吧!”
“那可不一定。”严广兴看向贺军尧道。
贺军尧点点头。
程世喜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不会输,凭着自己和娃娃的两人的赌技还能输了不成。
四人先玩上几局,磨合一下,才正式开始,一局过后,程世喜和方默南果然是大杀四方,严广兴和贺军尧两人输得彻底。
程世喜更是得意,“怎么样?不服气接着来。”
方默南面上淡淡的提醒程世喜道,“小心别乐极生悲了。”
有些事,真经不起人的念叨,方默南和程世喜惨败,被人刷刷的追了上了一轮,不是他们不给力。再精于算计,也挡不住,幸运女神不光顾啊!“呼!一手的烂牌,满手的小儿科,神仙也难赢喽!”方默南举举手里的烂牌道。
严广兴笑得好不得意,“嘿嘿……这叫人算不如天算。来……来,军尧咱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你们太弱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严广兴大笑,“哈哈……这话我爱听。”他笑的极为嚣张。
正当这一局打到一半时,方默南他们基本上就是待宰的羔羊,已无力回天,贺军尧突然扔掉手中的牌,“跟我走!”拉着方默南急冲冲的向车库走去,“阿久!”路上爆喝一声 。
贺军尧从车库里开出韩志谦的一台车子,常久春背着药箱,从二楼跳了下来,钻进车内。车子像是出膛的炮弹飚了出去。
看得严广兴目瞪口呆,“这……这……到底怎么了。”
程世喜追到外面,只留给他一个车尾和一串尾气,气得程世喜直跺脚。“贺军尧,你带着娃娃上哪儿?”他咬牙切齿的喊道。
严广兴也跑了出来,和程世喜并肩站着,眉头微微一蹙,“我看阿久背要药箱从楼上跃下来,应该是急诊吧!”
果然很快电话铃声响起,两个人急匆匆地跑回屋里,拿起了电话,程世喜对着电话就喊道,“贺军尧你搞什么鬼,你带着娃娃上哪!“
方默南把电话隔开一些,等程世喜吼完,她才道,“喜哥,我有急诊,有事再联络。”话落她就挂断电话,他可不想在听到狮子吼。
程世喜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默默地挂上电话,嘴里咕哝道,“算娃娃识相,这么快就打来电话。”
严广兴心里腹诽,那只是礼貌通知一声,至于想那么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