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一面,我便认定了你
纷绯没有姓,她只叫纷绯,从自己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天起,她就叫纷绯,为什麽没有姓呢?她问过很多人,最後也没得到一个完整而正确的答案,如此她也认定没有姓也是不错的,便在之後的日子里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对於她来说什麽是幸福?这个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对於一个残障人士还能要求什麽呢?更多的要求在大家知道她的情况後纷纷打消,甚至连追求她的人也望而却步。
多可惜。
纷绯是那种迷人的女孩,说迷人也许不正确,因为她实在漂亮,大大的眼睛明亮而聪慧,从任何角度都透漏出纯真,这里就是一个世界没有任何污垢的世界,雪白的皮肤粉红色的唇,每一个细微的角度都能充足的展现出她的美。
唯一的瑕疵就是
她是一个残障人士。
生活的困难,别人的眼光,甚至是那些可怜的同情都无法阻挡她对生活的热爱,提着满满爱心,今天是阳光明媚的资助日,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回到孤儿院看望那些与自己同命的孩子,还有牵挂的嬷嬷,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被自己束缚,随着欢快的动作不停甩动,前方就是她幸福的终点。
啊──
一声轻呼,所有的东西都像雪花般散落,一辆昂贵的黑头车就停在眼前,她也无法顾及危险,心中只惦记那些积存很久才买来的礼物,慌乱间她听不到任何,连责备的咒骂,指责还有那些不堪的话语通通都不能入她的耳。
一切完毕,所有情绪不能用惊慌失措这个词来形容,散落的发垂在脸颊两侧,忙乱中微红的脸颊,细微的汗水也冒出来增添一分证明;这一切都是坐在车子里那双眼眸看到的,来了兴致,多了琢磨,这个女子有种勾人心魄的美。
他,萧逐浪要她。
那一秒所有都已成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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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新文来了 第一章是少了点 但是构架是这样的 所以 呀下章可能会字数很多啦 麽麽
2.虏获
敲一敲耳朵上的仪器,她好像终究要为钱财忙碌,刚达到设定目标,又找来另一个麻烦,存钱,是奢望。顺着她纤细的指尖望去,隐约中能在黑发间看到盘旋在耳蜗的仪器,来回抚摸,这是她习惯的小动作,紧张的时候要确保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还在,这也许就叫做安全感。
没来由的,逐浪希望那双纤细指头抚摸的是自己,甚至是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起码要做到肌肤相亲,这样才能感觉到那份想象中的柔软。
沈思片刻,装作不耐烦的敲敲车窗,表示不再追究,立刻离开。
属下哪有不听从老大的道理,毕竟他们还有很紧要的事情要做,而且他们老大脾气也是出了名的不好。
看着黑头车趾高气昂的离开,她总算能呼吸,想起今天日程的所有,将自己拉回现实,於是踏上前进的旅程。看着孤儿院那些小朋友,纷绯有种没来由的亲切,那些在外的歧视与鄙夷,通通丢到九霄云外,剩下的也只有开心。做游戏,发礼物,讲故事,哄他们午睡,这一切都让她累的不行,却乐在其中,等到最後一个小家夥睡着,她准备离开时,整个脸颊已经因忙碌变得绯红一片,汗水夹杂,可是她还是很高兴,甚至很期待下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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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室里,一身黑衣的人严肃无比,望着无奈的院长,也只有等待宰割的份。猎鹰就是要盯住猎物,等待机会。
院长艰难的开口“能再给我点时间麽?”就算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她也想争取一点点希望。他身旁的人想都不用想便用“不”一个字打发掉思想上的分支。他们的到来,只是为了结果一切,并不是为了什麽谈判。
好像这场谈判注定是被保护,或者上帝听到院长的不停祷告,一切恳求都无济於事的时候,他竟然突兀的起身,甚至不礼貌的转身离去。步伐告诉所有人他的坚定,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了什麽,只能跟在身後尾随,直到走出困窘,站在阳光下。
很多时候,逐浪是讨厌阳光的,它们让他变得太清晰,没有隐藏的地方,甚至不给自己一点隐私,所以他以躲避阳光为嗜好,却在这一天偏偏看到阳光下如此迷人的人儿。诸多不舍爬上心头,迈开脚步他走向那个站在老树下,享受微风及阳光的人身边。
等待身边多了一个人许久,纷绯感觉到他的存在,犀利的目光打量自己,在这高温的午後却觉得寒冷,似乎眼睛经过的地方自己都不着寸缕。
“我要她。”这是决定,不是商量。几个字决定了她的人生。助听器坏掉了,所有的都听不见,唯独这几个字,敲过耳朵,如此深刻。
对上院长恳求又无奈的目光,那里写满了抱歉。那种注释下,她被毫不分说的丢进车子後座,顾不上所有,便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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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次接触
空间狭小,气温上升,呼吸急促,所有紧张的条件都配备充足,准备发生情绪的时候,一张唇堵住她的嘴。就在车子穿梭在她最爱的林中小路上,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亲吻,逐浪的吻不温柔,连一点怜香惜玉的成分都没有,那是十足的占有与品尝,自己的猎物他要先尝了味道再说。可这个接触大脑立刻告知,行为错误,沾上了,便不忍放开,迷人的唇像沾了蜜一般甜,柔软的感觉比吸允母亲rǔ头来的上瘾,这是本能,她的唇天生为自己准备,伸出的舌,更是霸道的在口腔中翻搅,不但让她的与自己共舞,还汲取所有津液当做美味吞噬。
所有暧昧显露彻底。
说喜欢这个词,之前逐浪是怎麽都不回相信,还会嗤之以鼻,甚至嘲笑,此刻他却爱上这个小女子的味道,甚至达到迷恋的程度,他等不及,身体上等不及,灵魂上更等不及,他要完全的占有,此时此地。
吻变了味道,浅尝辄止变成穿透灵魂,唇与唇未曾分开,舌与舌不停纠缠,他认定不回放开,这是又一个决定。
小女人的性子被一下激发,纷绯只有认命的承受及防御性的不痛不痒的躲避,这一切只能说是增加情趣,却起不到任何作用,一个吻已经让她昏天暗地不能呼吸,更别说这张霸道的唇开始向耳蜗进发,从来不知道耳朵也会这麽敏感,以往的脆弱变成纤细,被一波波刺激化成电流,激发周身。
老旧的小衬衫被用力拉扯下大厂四开,有些粉嫩的小rǔ罩在她身上却十分迷人,没时间欣赏这一切,整个佳人的身躯就被自己抱在腿上,唇更是自觉的找到想要的芳香继续索要。
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在这熟练老道的情欲席卷下能做什麽?反抗都没来得及,就化为一阵“哼哼啊啊”的呻吟,才一会身上那些个被视为碍眼的衣物也都不见踪影。
修长的手掌划过每一寸他认为该属於自己的肌肤,触感的光滑让满意写上眸子,她是他的,再一次坚定信念。
於是一手抱紧娇躯,一手抹上嫩rǔ,不大不小刚好,他喜欢这种等待开发的感觉,欣喜到迫不及待的看着小馒头在自己手中膨胀。
早已被掏出裤子拉链外的巨大yáng具,被紧贴的身体,夹杂在嫩滑的肌肤上来回磨蹭,甚至在纷绯因户外徘徊,摩擦的他爽快万分,刺激的她更加迷离;前精大放,沾满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逐浪不做思考,准备一举中第。
车子剧烈的颠簸,让本来耻处相接的二人更是刺激练练,逐浪只顾得上闷哼呻吟,纷绯也无从寻找到清明,也许真的是激爽无比,但是摩擦震动逐浪便狠的在她的xiōng上一抓,一个吃痛,纷绯找回理智,拉回意识。
4.Cāo你,不用准备
不记得怎麽被野蛮手段带到这间屋子,甚至这张大床,只知道她被压制在这张床上动弹不得,面对恐惧,床边这个男人衬衫微微敞开,黑色的西装裤,胯间已经高高隆起,甚至濡湿一片,那些都是她刚才留下的痕迹,看到自己的杰作,不免羞愧的转移目光。光溜溜的身体在注视下坐着无形的挣紮,几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游走,黑亮的长发已经不能阻挡他的目光,哪怕她尽量缩小。
黑冷刚硬的色调,与周围简洁男性化的装饰,都是让她恐惧的武器,就这麽静静的被注视着,看着自己身体变得僵硬,手脚发麻。
典型的金牛座执拗复发,纷绯不打算妥协的时候,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到不听使唤,吱吱歪歪的导向一侧,没有自主权的身体被剥夺,伴着缺氧的麻木更有旁人大掌的折磨,爬遍全身的不是抚摸,更是检查般的探测。
等不到任人宰割的那一刻,纷绯迈开脚步便逃离大床,逃离那个给自己充足恐惧的人,脚步已经不听使唤,一个踉跄,整个身子跌向前方,而後後仰,包裹着巨大床单的躯体被毫不留情的抵在床边,悬空的双腿只能牢牢夹住对方强劲的腰部。
这个姿势很暧昧。
挣紮着要爬起来的人还没有得逞,身上的被单就被轻易剥夺。
拉扯,固定,捆绑,好像都是一瞬间的事,整个双手就被逐浪轻松绑住,双脚毫无力气的她,看着逐浪将身上的衣服片甲不留的卸掉,碎片飘散在周围到处都是,昂贵的布料此刻都比不上眼下这句躯体有价值。
如此急切,扯掉内裤,那根从未如此勃发的粗壮yáng具立即展现,昂首挺xiōng的炫耀自己的资本,敲打到纷绯腹部光滑的肌肤,她吃惊的呆愣。对这种表情,逐浪很是满意,固定住她的身体,环绕住他想要的,这种紧密让两个人xiōng贴xiōng,腹贴腹,没有丝毫空气,逐浪的嘴毫不费力的找到那张樱唇,吻了上去,吸了个够。
眼前好看的锁骨被他算计,该在上面描摹上属於自己的印记,找准位置留下一个齿印,这是他的,所有都可以算得上是得意。
挣紮让两个人的aì液磨蹭的彻底,紧贴的性器多了刺激与亲密,对於逐浪来说,这无非是邀请与十足的感情催化,他此刻想强烈占有的心,变得异常猛烈,甚至深刻。他成为一个兽化的人物,思想里不容有他。
5.彻底占有
不难看出,逐浪眼睛里那抹坚韧的确定正在扩大,倔强一触即发,相较下纷绯的慌乱显然让他更加疯狂,没有什麽充足的前戏,直接将自己硕大的guī头向窄小的女性幽径探去,挣紮更加剧烈,纷绯不想就这样没有缘由的失去自我,却发现修道院嬷嬷带着孩子们的身影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
他是那个要捣毁修道院的人,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甚至是祈求以及期限,都不可能,如果孩子们还不搬出这里,重型机器将直接动工,他这次也只是来告知,却没想到冥冥中的变数竟是自己。
可是纷绯是典型的金牛座女生,从容坚定,以及对待事物的执着发挥了充足的作用,甚至更有自己顽固不化的理想作祟,她想只要自己努力,多赚些钱会有一天能够赎回这块地,没必要向这个虏获者奉献自己的身体。
妥协於挣紮的欲念在自己脑海中不断做着斗争,这时一种翻江倒海的刺痛传来,逐浪已经将整个guī头通通推进她的身体,虽然外面还留着整根硕大惊人的性器,可是她已经被疼痛折磨到非反抗不可的地步。
被这麽紧致温暖的肉体包裹的感觉,是逐浪不曾有过的感受,他才享受一个开始,就迫不及待期待之後,抱住挣紮的肉体,两个人身体更加亲密,纷绯任何反抗都只会让自己更加深入,而不会有什麽损失,挺翘的鼻子在雪白的xiōng前来回闻嗅着,嘴唇轻轻的问了一下弹跳的rǔ头,引得娇躯一个微颤。
发出“恩”的一声闷哼,逐浪被刚刚一下夹得差点卸掉,闭上眼更多的是享受,嘴唇不自觉的寻找到对方的,舌与舌继续交缠,腰间一个用力,穿透薄薄的屏障,纷绯所有闷哼都被含进那张好看而薄情的嘴中。
长大眼睛,她觉得这是最後看这个世界一眼,她会被疼痛折磨到死去;闭上眼妥协的泪水缓缓流出,象征纯洁的屏障被无情摧毁,她还能拥有什麽交换的筹码?接着是剧烈的摇晃,大力的抽查,悬在半空的她也只能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努力不让自己更加悲惨。
6.插只是过程
被温暖的水包围着,让水流抚摸自己每一寸肌肤,让所有的脆弱都变成盔甲,让伤口都被抚平。从来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在他看来是那些街边捡来女人给过他的,这个女人是属於自己的,烙上自己的印记,她是一把崭新的锁,只能被自己的钥匙插,也只能被自己打开。
逐浪觉得自己像在水中游泳,从未有过的满足让他更加狂烈,可是剧烈索取开始後,突然发现,身下这个小女人并未跟随自己一个步调,甚至有些痛苦,不,这都不是她想要的,这个注定属於自己的女人要比自己更加渴望,於是他每次抽查都缓上一缓,变成磨人的刮蹭,更是连根拔除,整根没入,腰上的腿环的更紧,逐浪很得意,因为这个小女人也开始动情,每一次狠狠插入都能就这这个姿势碰触到情欲的软肉,那一点是高氵朝的证明,更是神秘的一点,他十分得意的避开那点引来不满的呻吟後在用力撞上去,从开始的根根到肉直到後来深不见底,纷绯这个小女人已经被情欲弄到天翻地覆。
用力的抽插还未停止,逐浪低下身段,不再以帝王般的视角观察,而是温柔的包围已经灌满情潮的身体,更多的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被大力抽插下带出体外,甚至滴落到地摊上发出无声的欢愉,对视下满是迷茫的沈沦以及高氵朝後的眷恋,这一切软弱的条件看在逐浪眼底很是得意,松开她被绑住的双手,让它们环绕住自己的颈子,更加用力,两个人的身体随着力道向大床中心移动,纷绯无法思考,整个脑海都是漂浮在空中无色的白云,堆积成这个只见过一面便开始狠狠Cāo干自己的男人的脸。
他熟练的抽插技巧在这个小女人身上运用充分,萧逐浪更是严格运用每个高氵朝技巧,愣是在高氵朝边缘将纷绯拉拽回来,就这样短短半个小时,她已经在悬崖边徘徊3次,而还是被逐浪插的欲求不满。
嗅着她的体香,更夹杂着两个人汗液的味道,逐浪更是疯狂,本想缓缓搐动,却变成大力抽插,Cāo透了最後成为干透它,所有高氵朝中释放的液体被带出来,又插进去,夹杂在两人肉体间除了摩擦的刺激,还有肉囊打在yīn户的‘啪啪‘声。
纷绯想就这一次,从一个理想主义变成一个思想共犯,她也沦为感官的玩物,肉欲的玩具,在被几千下抽插後选择妥协,那根巨大的ròu棒不单插进她的肉体,也狠狠插进她软弱的防线,溃堤的情感如洪水般翻搅,情欲从而激发。
两个人都发出“啊啊”的呜咽,萧逐浪将所有积蓄已久的种子尽情挥洒,忍耐已久的jīng液,像猛兽出闸击打在纷绯的肉体里,甚至被Cāo干开的子宫内壁,也感受到这这种刺激,已经抽插的有些松弛的xiāo穴内壁,在不断高氵朝中来回收缩挤压,一股脑的酥麻冲击,从腹部炸开,向四肢,向大脑,更向纷绯的思想扩散。萧逐浪并不满意这点情欲,激发的种子足足射了一分多锺,他的身体更是没有停歇半刻,这一分锺里他的ròu棒更是插了收紧的xiāo穴不下百次,那种被挤压的快感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於是他想自己是爱死了Cāo她的感觉。
击打下,纷绯想不出任何,脑海的空白就像缺氧般明亮,於是在连番情欲催促下,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昏睡了过去,甚至梦中都还被高氵朝不时骚弄着,不得踏实。直到一个温柔柔软的被子包裹住自己,寒冷不再,她开始享受安稳的睡眠。
7.不吃饭喝牛奶(上)
屋子里头满是阳光,即使是深色为主的布置也被阳光打的通亮,纷绯动了动身子,麻痹到没有知觉甚至到刺痛,所有柔软触感袭击感官,莫名惊醒的她惶恐不安,用掉一段时间才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窗子外面依旧明朗,这个鸟语花香的季节本应该享受属於自己的芳华,却在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下送出自己所有,没了助听器她的世界非常安静,她局的自己该走了,该做的都做了也没有留下的必要,於是用尽所有力气拉开身上轻薄的丝被。
这一拉,被她看到的惊呆,从俯卧转换回平躺的姿势,明显有些迟钝,身子上那些深浅不一叠加层层的印子不知道是吻或是其他什麽原因造就的。
只是没来由的伤心,为失去的纯洁凭吊乃至哀悼。
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半靠在床上沈思
这样的画面看来会怎麽想?逐浪处理好一切就看到这一幕,那个被自己吃干摸净的小人,此刻不知道思考什麽,他只觉得自己满腔热血开始沸腾,更别提销魂的感受立刻唤起记忆,粗大的性器依然崛起,更在自己胯间支起帐篷叫嚣自由。
深得上的意愿他自然不会违背,甚至碰上的是这个从各个方面都很合自己胃口的小人。他兴奋道不过几米的距离都想用百米赛跑冲刺解决,更希望下一秒冲过去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能直接插进温暖囊括的他的性器。
没了声音自是不知道周遭的变化,等到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被巨大的冲击再次放倒在床上,两个人相视,纷绯脸颊如火,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光如此赤裸,她却不能做任何反驳,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什麽时候让我离开?”好听的声音好似清凉的风,吹过他灼热的身体,
直立起身子跪坐在她的小腹上,那些停留在她体内之前未排干净的jīng液被压榨出来,感觉到微恙,纷绯更是羞愧,逐浪管不得这麽多,着所有的一切更让他兽性大发,一只手拉扯着衣服,另一只手便迫不及待的伸向嫩rǔ,开始用力揉搓,久违才触感,即使才几个小时没碰,他已经迫不及待,这点都满足不了他欲将出闸的欲望。
巨大的性器一旦展露,就必须得到满足才能收回,江湖中那些传闻的利器不都是这麽说的?打在小腹上的性器,就着动作不时摩擦,传出的呻吟都是逐浪的满足及期待。
8.不吃饭喝牛奶(下)
此刻逐浪才知道为什麽纷绯叫做纷绯,她的脸颊被情欲洗礼後,在那些羞人的热度下泛滥出绯色,让看过的人没有一个不为之倾倒,甚至着迷,他想自己也不例外,甚至不希望有另一个人看到。
这种景物在他眼中如此迷人值得一辈子珍惜。
纷绯在情欲的迷惑下无法回应,她只是顺从,这种被强迫的交栾都不在自己意愿下,更可恶的是她被这种翻搅,困扰到无法自拔甚至是热烈回应,哪怕是需索无度都不为过。在思想沦亡的一瞬间,纷绯困惑了,不知道是为了心中那个未出现的白马,还是离开自己的王子,甚至是为了那种即将带来的暗日默哀。
眼见身下的可人儿,一点点不在状态甚至游离出去,逐浪温怒,他希望这个小女子不要再自己兴致勃勃的时侯泼冷水,这样有种奸屍的感觉,他需要更多奥妙的交合,以及呼应下的灵肉一体,於是更多的刺激手段变本加厉,连吻都泥泞一片。
无法呼吸下从新获得空气,纷绯看着俊朗的容颜,两个人一丝不挂如此坦诚,心里自然一阵惬意,出发点是为了育幼院,结束点又是什麽?
“别想离开我”一句话说的坚定,逐浪甚至咬破的纷绯的唇,获得足够的重视“我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在我要够你之前,你是我的。”字字句句敲进心底,她不能避免被抛弃的结果,却无法期待它来的快一些,纷绯的倔强一股脑窜了上来,不肯屈服是她从始至终的坚持。
看着倔强小脸,甚至被怒气冲撞的格外红润,逐浪很开心。
“我是逐浪,萧逐浪一辈子只记住这一个名字就好。”
说完纷绯看着巨大的性器在眼前晃动,绯红的脸颊被水滚过,她想逃避,身体却不得而行,真个人被骑压,头下塞进去一个枕头,那个闪亮的高傲便十足的出现在眼前,甚至跳动下不时激打自己的鼻子和嘴唇。
“我们来喝牛奶吧。”
没等反应,整个头部便被强行塞进她的口中,那一张樱桃口怎麽能塞得下,头部勉强进去,温热已经包裹住住他,那种舒适的感觉不任何女体否来的舒适,小舌头不经意间划过淩口,他,差点缴枪。
忍住第一次欲望,却无法将正根塞进去,逐浪作着尝试,纷绯不能忍受那个进出自己身体的硕大此时正侵犯自己的口,想着那个跟下面接触的地方,心中泛起一阵漩涡,小舌头开始胡乱抗拒着。
激烈的斗争被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就在几次小舌头不经意刷过敏感地区时,一股子腥气夹杂热流喷涌而出,打的纷绯再没有力气想着抗拒什麽的,甚至是她在做什麽都陷入一片慌乱。
只能就着应接不暇的侵略,硬生生的吞咽。
9.除了我,没有别人
纷绯的生活中再没有别人,自从上次的初体验之後逐浪就爱上了被她小嘴儿包裹的滋味,柔软的舌头随着自己每一次深入都在最敏感的头部摩擦,即使是反抗那种推拒也让自己亢奋,甚至想要更多。
於是每一次的性交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之後十八般武艺。逐浪爱死纷绯高氵朝时脸颊绯红的样子,更爱她被自己Cāo练到虚软摊躺在自己身上的时刻;这次出差想来也有月余,他飞奔回家就是为了见梦想中的人,还记得离开时自己与他大吵一架,她满脸泪痕的控诉,以及自己无情转身离去。
推开卧室的大门,不见她的身影,找遍整个院子还是不见她,焦急取代兴奋,他不想让骄傲占据,更不想让她认错,只要让她此刻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好。
终於在想起她那句“我要离开。”後垂头丧气奔向书房,他没有心思回到那个曾经拥有甜蜜的地方,那个卧室他不想再踏进一步。再多女人都失了滋味,更不知如何是好;早知……,就不会和她吵架,更不会负气离开。
那日,乌云密布,帮派间的冲突是时不常发生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很安静了,这次蓄谋已久的骚乱,为了镇压花去大把精力,此刻弱者疲惫身体他只想休息,刚刚踏入家门就看到纷绯正与花匠聊得阳光灿烂,他的心顿时如天气般狂风作乱。
甩着温怒牵扯她进屋,一个用力将她丢向床。
“谁准许你和他说话的。”
“你……我……我有交朋友的自由。”这句话无非是一星火种,足以点燃炸药。
“知道反抗了?还懂得发骚了?”上前大力将她压制,扯开领带“怎麽?开了苞就知道怎麽享受接客了?”怒气此刻伴随不知什麽的话语冲出口,他非常生气,怒火中烧“我干了你,调教你,你的骚样都是我的功劳,利息我还每讨够,你就想着让别人Cāo?”狠狠掐住她的脸,灼热的气体喷向她的脸又折返回来。
“你是混蛋。”此刻再也不知怎麽回答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最恶毒的话都说出口她没了力气。
“呵呵……我是混蛋,看这个混蛋要Cāo你,让你喝他的jīng液,甚至他的jīng液让你更滋润,他让你的nǎi子变大,逼变骚,你这骚样都是混蛋的功劳……。”边说边将纷绯的手束缚住,一件一件撕扯她的衣服,他就是在发狂,疯狂到无法阻止,摧毁一切。
“放开我,你这混蛋,别碰我。”努力蹬踹双腿,纷绯对突来的怒气除了摸不到头脑,更是愤慨。
“怎麽?才几个小时不Cāo你,你就生疏了?看来我得让你多熟悉熟悉啊,妓女不接客怎麽行!”这句话无非刺激到纷绯脆弱的神经,她前所未有的凝聚怒气,她不是,不是妓女,谁说都可以,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牺牲已经痛苦,更别说被别人这样贴上标签。
挣开手的舒服,一个用力,甩给他一巴掌。
啪──
这声来的清脆,让这间屋子都停止在这一刻。
纷绯就是纷绯,她有些後悔,未放下的手甚至想抬起抚摸那抹伤痛,两个人的脸上都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对望的瞳孔没有感情,只有灼热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肌肤上。
没等纷绯脱离惊慌,逐浪锐利的眼睛发出杀人的尖锐,一个用力,她两双肩膀剧烈的疼痛,汗水顺着额头留下来,滴落在洁白的床单生,她的脸色不能用苍白形容,连痛苦都比她现在好。
“小野猫,终於知道反抗了麽,本来想好好疼你,看来,现在只能Cāo你了,就是Cāo。”说着用力顶了顶她的花心,引来闷哼,不是因为反应,而是每次移动,双肩就像被遏制般痛苦。“这麽骚,才一下就反映了?”没有怜惜,他就是要折磨她。
练武多年的逐浪当然知道怎麽用最好的方式让她保持清醒又痛不欲生,用领带将两只已经毫无用处脱臼的手臂绑好,他可不想有什麽意外,接着就是自己享受盛宴的时刻,对她,他不需要留什麽感情,这就是个用来Cāo的玩具而已……
纷绯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整个眼中看到的世界都是白色的,甚至她觉得自己被火烧着,让整个头都热辣辣的。那就这样死了吧,可是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自己这样,不然──太难堪。她只能为嬷嬷,为孩子们做到这,枉死也好,总比被别人当做宠物玩耍要好很多。
咬紧牙就是不发声,等於默许麽?她认了。
逐浪对这小妮子的态度更是恼火,她这是干什麽?点名自己是在欺负她麽!他不干!
一个巴掌挥去,纷绯眼中洁白的空间出现金色点点,占据视线,而後一股腥味溢出,那是血的味道。耳朵已经听不见任何,这让她想起自己小时候那次意外,就因为自己是收养的女孩子,一个无用的女仆,便被无情对待,一次次殴打,一次次责骂,直到那次不小心没看住养父的儿子被那个人的妈妈一巴掌,幼小的身体为了她的孙子被摧残,一个老太太,将一个5岁孩童的世界夺去,没了声音,没了天真,只有一场场噩梦,让纷绯不再徘徊,只是惊恐,她此刻正活在那次的悲剧中无法自拔。
10.交栾
忍受不了刺激的纷绯没了平时的淡雅,疯狂的挣脱,她觉得此刻就是噩梦,不是她生活的温暖,她需要一种温暖。
逐浪哪知道这些是什麽,只当做是纷绯对自己的不满反抗,於是他变本加厉,“骚货,就让我今天使劲尝尝你,然後再把你丢进男人堆,Cāo你十天,看你还骚不骚。”纷绯自然听不见这些话,她的助听器早就在刚才那个唤起记忆的巴掌中震飞,摔碎;廉价品的可悲就是很长时间的老旧无法修复,一个小毛病都会粉身碎骨,没了希望,没了声音,纷绯更是惊恐,於是挣紮更激烈,不顾疼痛的挣紮。
逐浪比以往更用力的舔舐纷绯的脖子,甚至在上面留下一排排青紫牙印以及吻痕,还有她被蹂躏後饱胀的rǔ房,更是惨不忍睹,沾着泽泽唾液晶亮无比,却是一副惨状,娇嫩的rǔ头被!成青紫,胀痛无法消除血丝是被啃咬过的痕迹,洁白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牙印重重叠叠。
牙印一路向下,沿着小腹直到大腿 根部,内侧,等逐浪一口咬上要命的花核上时,纷绯嚎叫一声,她陷入疯狂与痛苦的纠缠中,她徘徊在激荡中却痛苦万分,这就是在烈火中永生的滋味?她不免问自己。
不顾反抗,逐浪将自己早已经挺xiōng抬头的性器杵进她的小洞,虽然早已泥泞不堪,却不堪这样突然,她觉得自己被撕裂了,比初夜更残忍的方式,不顾反抗,双手依旧被压制,双rǔ被大力揉捏,疼痛泛滥,下身被用力Cāo弄,纷绯没了知觉,只有更多的徘徊,她失了心智是小,更痛苦的是在享受以及放浪中无法自拔,逐浪将一股股热源注入她的子宫,他不需歇息,将她翻身,疼痛的肌肤沾上床单,她有些难过,逐浪哪管得了那麽多,从柜子里掏出一个不知名的黑色胶状物体,便硬生生就着jīng液塞进她的下体,表面张牙舞爪有如珊瑚的问题刺激着内壁,她,防不胜防,一个微笑,他继续出击。
“嗯……啊……不……不要。”最後那句几乎是喊出口,却无法制止,整个背部就在一瞬全军覆没,被恶魔啃食的体无完肤,他要证明的是──这都是自己专属的,要盖上自己的印章,一切在没来前都是恐惧的,直到他景注意力转移到眼下,不断在眼前收缩的粉嫩菊花。
温柔的吻了一下,这一下让纷绯生 了恐惧,她拼命叫喊,拼命求饶,甚至拼命挣紮,都无法挽回
啊──
撕裂的痛苦,火辣的炙热,从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传来,她被入侵的彻底,甚至yīn道中那个巨大的胶状恐怖在用力摩擦自己,用各种密度,方式旋转。逐浪没挺进自己後庭一下,身体连带着虚假性器入侵,每一次都生猛无比,让自己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
到了这一步纷绯还能说什麽?只能忍受,并不呻吟,嗓子都已经叫哑,在没有任何力气挣紮,她就像死屍般任由别人摆弄,终於在最後一次冲刺中释放自己,手还不停的抽插在後庭的胶棒,瘫软的性器滑出她的体外,流出的jīng液夹杂着两颗不断抖动的无线跳蛋,它们依旧剧烈的跳动着,乐此不疲,她的身体中还有4颗不肯出来,看着流出来的精华逐浪有些不满的用力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纷绯立刻恐惧的会意,夹紧臀部不肯再动,满意的逐浪用一个带着尖状短塞的内裤将纷绯的下yīn堵住,他就不喜欢自己离开纷绯,既然不能时常伴随,那就时刻保留吧。
满足後的他昂首挺xiōng,连小兄弟都高人一等,悻然起身将无力的双臂装回她已麻木的躯体上,她依旧保留着双手向上无力的姿势,因为不能再动弹一下,只是感觉到背脊冷意泛滥。从浴室梳洗後出来的逐浪,清醒後的他看到这一幕立即後回了,曾经天真的小女人竟然被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可是男子的自尊怎麽能轻易放下,将浴巾大力扯下丢向床,刚好盖住不想看的,眼不见心不烦是谁都知道的道理。
“我会离开的…… 直到死”似乎是坚定,她肯定着自己的想法,而後房间中没了动静,逐浪走了,负起离开,没有潇洒,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是如此狼狈与自责。
而纷绯则留下了第一滴,从被糟蹋到现在迄今为止的第一滴泪。
明亮的光冲出乌云照射进来,这个四楼主卧的窗子如此明亮,整个身体都被阳光笼罩,却是如此破败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