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还是放弃（14）
    凌然心里经历了一次巨大的波折。
    他的心理历程，是所有律师都经历的，在困难面前，如何抉择？没有案源，没有收入，生活境遇不容乐观。蜗居的混乱，吵杂，让他们很无奈。
    凌然对江灵的理解支持，却有着作为一个男人自尊的愧疚。以江灵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高富帅，或者是富二代。凌然有自知之明，自己什么也不是，一无所有。
    他们住的房子，夏天火热异常，冬天又冷的出奇，有改善的措施，却没有经济支撑。无数个夜晚，听着隔壁的女邻居刺耳的喘息，吵得无法睡眠。
    每天，凌然和江灵回到他们的小窝，狭窄拥挤，心里就有堵得似乎无法喘气，一股无聊袭上心头。彼此的新鲜感也慢慢变淡，随之而来的就是压抑。
    楼上楼下孩子的哭声，男人酒后的吵闹声，混杂成吵杂的画面。
    夜晚，凌然躺在床上看书，江灵忙着收拾家务，她在擦桌子，洗抹布。
    沉默了一会。江灵先开了口。
    “怎么还为离婚案不高兴？”江灵问道。
    凌然放下手上的书。注视着江灵开口说道：“江灵，你有没有后悔？”
    “后悔什么？”江灵奇怪的问道。
    “后悔跟着我，我现在什么也给不了你。”凌然伤感的说道。
    “不后悔，原本我也不图你什么呀，我现在不需要，只要你能真心对我好就足够了。其他的慢慢都会有的。你别太着急。”江灵放下手中的抹布，挨坐在凌然身边，爱怜的说着。
    “谢谢你。我会努力的。”凌然揽过江灵，深情的说着。
    这时，邻家小妹再次响起了，痛快的呻吟声。
    凌然和江灵彼此一笑，两人不禁得静听着他们的表演。凌然坏笑着说“这房质量太差了，一点**都没有呀。呵呵。”
    “你不是更高兴，免费的。还不好？”江灵故意说道。
    “那是呀，但什么多了，都不是好事。”凌然虽然嘴上说着，耳朵却不由自主的静听起来。
    女人叫声很大，也难怪，看他们的样子也就二十岁，像是学生。
    “你说他们怎么这么大瘾呢？天天这样搞，身体能受得了。”凌然坏笑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在江灵身上戳闹着。
    江灵脸色红润，只是嘿嘿笑笑，挑衅似得，说道：“人家男孩强呀。呵呵，看看人家五大三粗的。”
    凌然一听，就找了个油头戏弄江灵。问道：“你知道五大三粗是指什么吗？”
    “是指什么？”江灵迷惑的问道。
    “哥告诉你，让你长长见识。汉语词典上的意思是指：男人双手双脚大，脖子粗，腰粗，腿腕粗，形容人高大粗壮，体格魁梧。但随着时代的发展，现在已经变了。
    五十年代五大三粗的男人是：饭量大，力气大，嗓门大，拳头大，脚板大。
    胳臂粗，声音粗，肉皮儿粗。
    七十年代五大三粗的男人是：脑袋大，贡献大，脾气大，年纪大，牢骚大。
    感情粗，心思粗，食物粗。
    九十年代五大三粗的男人是：排场大，胆子大，面子大，房子大，大哥大。
    言语粗，品位粗，链子粗。
    二十一世纪五大三粗男人是：学问大，架子大，规矩大，门路大，精神头大。
    腰腹粗，脖子粗，喘气粗。
    这以后五大三粗男人可能是：权欲大，胆子大，色心大，脾气大，门路大。
    腰腹粗，脖子粗，老二粗。”
    凌然说完哈哈大笑。江灵听出凌然故意逗她玩。
    “真得吗？”一脸严肃的说道。
    “真得。”凌然也绷住脸，不让自己笑出来。
    “那我要验验，看看是不是很大。”江灵说道，便在凌然身上动手动脚起来。凌然感觉一阵狂喜，顺势把江灵压在身下，疯狂过后，凌然搂着江灵，静静靠在床边。
    凌然心理里想，也许是上天给他的帮助，把江灵派到自己的身边给了自己莫大的满足，像他这样的**丝，能拥有江灵这样的美人，自己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虽然他们在物质上，现在是匮乏的，但是他们在精神层面却是很满足的。能够相互理解，相互支持，他们便不会寂寞。便会有勇气坚持梦想。
    第二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凌然和江灵仍然像往常一样，早晨挤着拥堵的公交车，摇摇晃晃的，来到所里。
    凌然一进便被美女律师，钱多多喊住。
    “小凌，今天有事吗？我有个案子，要不要一起？”钱多多询问似得说着。
    “有，当然有。”凌然心想，有案子还不去。傻呀。
    “好吧，收拾下，马上出发，去见当事人。”钱多多便高兴的说道。
    凌然看了一眼江灵，江灵的眼中已经有些不自然，凌然理解的走到江灵面前，偷偷的在她耳边说道：“放心吧。我有定力。”
    江灵，瞪着眼，唇语道：“你要也，等我收拾你。”
    凌然做出不敢的样子。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不一会便随着美女律师钱多多出去了。
    美女律师来到一辆紫色的保时捷面前，手中的钥匙对着车一点，车便滴的一响，车已经开锁。
    凌然张着惊呆的大嘴，看着眼前的车，不禁羡慕，或是嫉妒。反正心情复杂之极，无法言表。
    看到眼前的钱多多，今天穿着一件职业套装，高耸的xiōng部，无论什么样的衣服都遮蔽不了她的光芒。黑色的丝袜，勾勒出迷幻的修长的长腿。
    钱多多，不怎么用化妆品，但她的面容粉嫩的无法让人猜测她的实际年龄。
    “还不上车。”钱多多见凌然站在哪里愣神，便叫道。
    凌然乖乖的坐到副驾座上。钱多多一踩油门，车便嗖得飞驰而去，车子开得飞快，凌然紧张起来，手抓住扶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钱律师，能不能慢点。”凌然颤抖着说道。
    “呵呵，这也叫快呀？”钱多多呵呵一笑，看着凌然害怕的样子不禁笑起来。
    “太快了。再快，我就吐了。”凌然做着难受状，恳求似得看着钱多多。
    “那好，我慢点。”钱多多看到凌然并不是装的，脸色已经煞白。便把车速降了下来。
    “好点了吗？”钱多多问道。
    “好多多了，谢谢钱律师。”凌然感激的说道。
    “别叫我钱律师了。叫我姐吧。”钱多多随口说道。
    “那好吧。钱姐。”凌然顺从的叫道。
    “呵呵，这个好听，多吉利，钱姐，发财呀。”钱多多爽朗的笑着。
    他们要去见当事人，凌然心里想，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据说钱多多的案子大都不是小案子，见钱多多春风满面的样子，凌然感觉此次的案子也是非同小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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