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072回：焦莹凄凉婚宴
    丁家山提出个请求，他要亲一下肖倩的手。肖倩深情地看着心中白马王子，把双手递到家山面前。又把那双纤秀美指的手，紧紧地贴在家山脸上。丁家山此刻单腿跪在地板上，抬起头，两只含情脈脈的丹凤眼睛，真诚地宁视着肖倩说：“感谢你倩倩，感谢你给我的幸福。”
    肖倩低下头，如飞云瀑布般长长青丝，匀散着从两颊耳后洒落下来。紧紧地把丁家山的头围拢起来。四目相对，近在咫尺间还是第一次。
    肖倩两行由激情而升成感动的泪，滚落到家山的脸上。内心升腾起好多感慨道：“真是个可爱的大男孩，纯情守规矩的大男孩。50多天里第一次的请求，竟然亲亲手，呆的可以。
    自己原来在文章里描述的男女私情，男欢女爱为什么有的读者书评中说枯燥无味？啊，原来的第一次是这样感覚，没有这次经历，去哪里找到这种微妙体会？那么，初婚和婚后也一定和想象的不一样。”
    肖倩仍然低头看着丁家山，心里一句要说的话：“谢谢你家山，给我初爱的感觉！”
    丁家山昨晩和肖倩的亲密交谈中，才有过第一次皮肤接触。也只是亲亲肖倩的手，此刻的肖倩心里有些发慌和紧张，肖倩思索着：“家山下面还有沒有其它动作，如果家山要有得寸进尺的行为该怎么办？
    可是家山他没有，他为什么就这样停下来？不可思意，在她网文里所描写的下面该是顺理成章的进行中。啊，实际生活中原来还有这样的不同。”
    肖倩在思索中象家山这样的当代青年中已少见。无论是电视画面中，还是长街流动人群里的青年男女。凡朋友或恋人，都是勾肩搭背的在大庭广众间闲散漫游。看不出半点羞色与避开众人视线。她在隔窗相望长街恋人互相亲嘴的举止行为，已不足为奇。
    从这一点肖倩肯定了丁家山的求爱，提出结婚，终于答应领证。但是肖倩提出两个条件是，一不参加任何场面应酬，二不去乡下举行婚礼。
    肖倩的两点请求，丁家山用电话告诉了妈妈焦莹。在焦莹的理念里，不参加任何应酬可以，怎么能提出不参加婚礼呢？
    焦莹给儿子家山去电话反复说：“家山，婚礼肖倩一定要参加，只有十几分钟就够了，最大限度少睡一会儿觉，我这里已经都安排妥了。早七点前一定让她回她的工作室，一切礼仪可免，但必须让乡亲们一睹美女作家芳容。
    不见新娘那算什么娶媳妇儿？乡亲们都想目睹肖倩尊容呢。她不到场算怎么回事吗？怎么，还和我这位正式婆婆摆作家的架子吗？举行完婚礼可以永远不见我。这点面子还是得给的。”丁家山因扭不过妈妈的意愿，只好在电话里答应了妈妈。就这样两头隐瞒事实真相，一天天挨到了结婚的前两天，
    丁家山又给二姨焦元打去电话说：“是二姨吧？今晚和我爹来一下吧，二姨，我是家山吶。啊，是。今晚我和肖倩举行婚礼。啊，对了二姨，在新家别墅里举行。是的二姨，您是证婚人，我爹是主婚人。二姨，能参加吗？”
    焦元高兴的说：“家山，稍后我把你爹带来。我再去把你那位行长姨夫、大姨都请来。好了家山，二姨给你作主了，你妈那头明天我亲自去解决。”
    丁家山告诉焦元说：“二姨，我妈后天要在呈祥村给我们举行婚礼。在呈祥村安排，您老能去吗？二姨，您能去可太好了。”
    焦元说：“家山呐，那好，是，让你爹必须去，我还有话和你爹说。是，对，是后天早晨，对，一定，我亲自和你爹讲，好好，就这样吧。”
    丁家山和他焦元二姨，和他爹爹说明了自己对象的一切。倩倩残疾的事，家山並没有向爹爹隐瞒。在丁家山的意识领域里，爹爹比妈妈通容的多，很少有不讲道理时候。
    但家山爹丁革，对两个多月前和关燕儿退弃婚约一事，始终心有余忌。毕竟是父子，那份血肉情还很难割舍。丁革终于答应在后天早晨，黎明前和平江市净菜有限股份公司董事长，平江市副市长焦元，同回呈祥村。
    呈祥村老丁家要办喜事的消息，没几天功夫传遍呈祥村。差不多家喻戶晓人人皆知，因这些年丁革和焦莹。在关天硕与翟欣华影子罩着，和这两位不断给予精神帮助，还是很得民心的。正日子的前两天，帮忙执事人叶清源和夏明海，就给安排的妥妥当当。
    黄龙的炊事大蓬车，临时活动餐厅，有秩序地布置在丁家院内。大红喜字把院子哄托的红红火火，让望一眼的人们从心底里升腾着喜悦。
    老屯旧居的乡亲们得知消息，正日子这一天，黎明时分就纷纷赶来祝贺。焦莹是满面笑容接待着来宾，和执事人、小青年男女组成的临时服务人员，敬烟敬茶串梭与乡邻客之间。
    预定的吉时辰到了，还不见丁家山和新娘的影子。焦莹心急如焚的一次次给儿子挂电话，丁家山始终不开机。终于听到村外有汽车鸣笛声，执事人高声喊道：“都到大门外迎接新娘新郎来，车到了。”
    话音刚落，一辆城市猎人小轿车停在门口，从车里走出焦元和司机丁革。乡亲们用惊异眼光看着二位，丁革首先抱拳向众人致意道：“谢谢父老乡亲，谢谢大家来捧场。”
    焦元把焦莹拉到一旁说：“别等了，家山和倩倩不能来这里举行婚礼。他们的婚礼昨天在肖倩家，由我和丁革、卜行长和程晓红、程晓秋已经举行完毕。家山已经住到肖家做了上门女婿，别怪罪孩子，丁革也是家山的家长。而且是亲爹，有权答应这件事。”
    焦莹又发起泼来喊道：“丁革有什么资格代表家长？他们怎能这样呢！说好的在这举行婚礼，完事马上送她回工作室，不会耽搁她的！”
    焦元又在解劝说：“大姐息怒，丁革是最有资格的，别忘了丁家山可是姓他的丁啊！大姐，事情已经成为事实了。姐，我就明和你说吧。倩倩是残疾人，一次车祸夺去她一条腿，所以考上的大学也没去念书。你让一个不能走路的人怎么参加婚礼？你该早就知道。”
    焦莹气呼呼的喊道：“骗子！大骗子！十足的大骗子！她们为什么没有说是残疾人呀？早说出来，说啥也不行！我儿子不缺胳膊不少腿的，为什么要娶残疾人呢，我还要关燕儿。”
    焦元劝解道：“大姐，你们沒提出结婚娶人家时，人家有必要说自己残疾吗？家山向倩倩求婚时，人家倩倩才明确告诉家山，自己是少一条腿的残疾人。並给家山讲出发生事故的全过程，是咱的家山跪地求的婚，肖倩才同意领证结婚的。别傻了，你还要关燕儿，没想想，关燕还要你吗？大姐，关燕现在可是远近闻名的老板了。”
    丁家山的婚礼，按肖倩的请求，由爹爹丁革，二姨焦元，肖倩母亲程晓秋几人做证婚人和主婚人。于昨日晚上在肖倩的新家举行。场面虽冷清，但新郎丁家山，新娘肖倩从心里满意，丁革名副其实的做把主，当一次准公公。
    焦莹听妹妹焦元说完，实在是抑制不住突如其来的打击。她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的视线中，放声大哭大叫的喊着：“哎呀我的天呐！该死的查玉文，你可把老娘坑苦了！
    让我在屯子里还咋抬头见人？你咋把我儿家山往火坑里推呀？这不是活活害死我吗？你个该雷劈的查玉文，不得好死，。
    不行，我得去把我儿子找回来。我儿不能和没条腿的女人过一辈子！豁出我这条命也得把我儿家山弄回来。豁出我这张老脸，也要把关燕儿请回来。”
    此刻有几位中年女人和焦元把焦莹拽到屋里，让焦元劝解姐姐焦莹。院內的乡亲宾客由叶清源和夏明海安排着，酒宴照常举行。没有新郎和新娘，婚礼只好取消。但乡亲们拿来的贺礼不能返还，总要给杯水酒喝的。
    丁革始终没有说话，焦元一再制止说：“姐，醒醒吧，还做梦呢吗？你的胡来是丁革给惯的，你们已经到了这歩，一家五口各过各的。再看看，你的出事不周，伤害了多少人和朋友？关燕儿是出类拔萃，比家山强几倍，她早就不属于家山了，别再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