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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9回:保姆也有梦想
    第3节119回:保姆也有梦想
    梅云笑着说:“宋姐,夏雨他们已经相处三年多了。我不想在农村扎根,出来混不是为挣钱,我身上带的钱,足够我消费10年的。刚才那位李姹实属有意找茬,她的钱放在茶几上我就知道她是有目地的。
    梅云道出一些事:她并不是事先没有察觉,李姹要找我毛病,她躲也躲不过去的。一家人湊到一块了,她那女儿刘珍,大概是串通好了的。和妈妈的找茬时间还是很同步的。
    都是一个德行,真乃母行女效也。梅云真是出师不利。一开头就碰上这位,也算她走背字,她梅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夏雨也是的,干嘛带男友来主人家里?她家的事夏雨电话里和梅云说过,她们的宝贝女儿风流十足,在家只穿三角*裤*头。上身只配两块布的小罩子,是一位时髦超前派、性*感十足女孩儿。唉!她真不该让她的那位邢云佐去她那里给当裸*体模特。
    梅云看着宋祥菊说:宋主任,我找不到好差事先也不急。等一会儿夏雨回来我们再商量。宋姐,我不想这样灰头土脸回去,怎么说也得半年以后春节时再说。还得费心帮助找一家,最好是讲点道德的人家,工资多少不是问题。书香仕家我们可以不要工资。”
    宋祥菊诧为奇事的问道:“梅云,你们村人均收入有多少哇?你在外消费得起吗?还真不如和夏雨回家安份守己过日子,女孩在外流浪,不是长久之计。”
    梅云一本正经地说:“宋姐,谢谢您的好意。为什么这里没我们容身之地?我说过,我的行为和村子里人均收入多少没关系。我非要看看农村姑娘,能不能适应城市生活环境。在城里究竟能待多久,我为争回这囗气。
    我梅云在家能拔出脚来,已经是太不容易了。只是为自己今后着想,有两年适应时间足够了。其实,象李姹这类人,大可不必在农民工身上动小心眼儿。”
    在和宋姐聊天中,觉得这人怪怪的,呈祥村的事她怎么知道那么多呢?每当她问起农村事和呈祥村都有关联,莫非是盖二哥说给她的?
    约一小时后,邢云佐把夏雨送了回来。她们三人回房间商量去留,这一天三人讨论的很激烈,邢云佐是心疼夏雨。坚决反对她再去做低三下四的保姆,动员返乡。夏雨和梅云的观点一至。坚决在沈阳市立稳脚,条件成熟向南方进军。
    最后决定,先到打零工市场转转。梅云和夏雨在到处乱串,象无头苍蝇瞎撞约半月。没有挣到一分钱。两人並未恢心,反而加深互相之间友谊。
    还在坚持寻觅工作时的一天中午,宋祥菊女士走进她们房间。在长时间接触中,也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感情。
    坐到床边上笑着对她俩说:“喂!二位美女,上午本市一家学院陈宗阳教授和夫人张茜女士来找服务生,专门指名要农村小姑娘,看看二位谁去呀?”
    梅云想了想说:“宋姐,要去都去,要不就谁都不去。工钱好说,给一个人的工资,两个人分着花也够用。要是我们看上眼的人家,可以白做活,供吃供住不要工资也可以。但必须别拿乡下人当贼待!宋姐,条件降到这样您看咋样?”
    宋祥菊还是头一回听说,还有做保姆搭伴的,并且还不要钱,那你们出来干麻呀?她笑着对二位说:“呵呵!这可是够新鲜的哈?我做中介这行十多年,还头一回碰上你们这个主。
    好吧,下午别出去野了,老实的在房间看电视。老俩口子来的话,我领到这屋。咱再商量好吗?真没见过庄稼院里还有你们这样娇小姐,还偏偏发贱当保姆?莫名其妙。”
    “宋姐,说心里话,我们姐俩也真不想那样,打零工的活计也太难找了。我们俩也是出于实逼无奈呀,我们真不想再到处瞎撞了。”
    午后三点多钟,梅云和夏雨正在观赏央视第三频道的同一首歌节目。青年不知愁滋味儿,梅云和夏雨也跟着萤屏上歌手节拍啍唱着。
    宋祥菊女士领着两位老人走进她们的房间,鹤发童颜的陈宗阳教授;人还没进屋便在院子里,大声喧哗着他的观点与和众人不同的说法。
    陈宗阳教授大笑说:“哈、哈、哈、哈,有特点,有个性!农村真是藏龙落凤之宝地呀!出来打工的姑娘不为钱?新鲜,够新闻的!
    我到要看看二位到底是两个什么样的人?能有这等奇特见地者何许人也?能提出如此新说法,两人一起做家政,还可以不要工资。少见,少见!是不是拆不开帮啊?”
    梅云和夏雨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估计准是陈教授老夫妻俩。站起身来很礼貌的朝进屋来人点点头说:“陈爷爷好?张奶奶好?”
    陈宗阳收住高谈阔论,二目盯着两位说:“唉!小姑娘,奇了怪啦?你怎就知道我姓陈她姓张呢?不会是猜出来的吧?”
    梅云上前深拾一礼说:“陈爷爷,不是猜的,是中午宋姐来过说的。
    我叫梅云,姓腊梅的梅,叫云彩的云。她是我的同乡叫夏雨。姓夏天的夏,叫风雨的雨。我们俩人都二十二岁,我比她生日大几天,是姐姐。”
    张茜一直呡嘴笑不作声,陈宗阳教授习惯大嗓门儿问道:“梅云、夏雨,说说吧,为什么两人非要在一起呢?你想过吗?有用两人同做家政的用户吗?是不是不想做这个行当呢?别害怕,爷爷生来就大嗓门儿,你们心里有啥说啥。”
    夏雨有些腼腆地说:“陈爷爷,让我们说心里话吗?说出来您老会认为不合情理。我俩从农村一出来,就不是为的挣钱而来的。您老信吗?可能您会问,不为挣钱是为啥,农村搁不下你们了吧?谁听了也会这样问?”
    陈教授真有点抹糊,也是对夏雨说的概念弄不清楚。陈教授愣愣地看着夏雨问道;“嗯,说说看,不是为的挣钱。又不是农村搁不下你们,那么跑出来总得有个主题吧?不能是一梦醒来就跑到这里吧?”
    梅云接过话回答道:“别见笑陈爷爷,在农村坐在电视机前看到的城市五颜六色,很吸引人。几年来梦想做一名城市人,尝试一下城里人生活方式。看看和农村有啥不一样。
    初来乍到,我们俩跌了跟头。但又不想放弃原来的意愿,我和夏雨最后决定无论做啥,咱俩都在一起。並沒有不想做这行的念头,只是刚来的第一步都没迈好。踩翻船落水了,过错都在我们自己,不怪东家。”
    陈宗阳教授说:“梅云小姑娘说的好,夏雨小姑娘你是和她一个观点吗?不挣钱家里同意吗?哎,另外,小梅云,以后不能叫东家,叫名字。
    年岁长者叫她姑或姨都可以,叔叔大伯的称呼叫起来也亲切。一锅吃饭就是一家人吗,没有东家下人之分。只有老少伦理,沒有卑躬屈膝奴才。两位记住,要回你们的尊严!”
    夏雨说:“陈爷爷,沈阳市民不都认你的帐,您老的话我们记得了。梅云说的是实情,我们都做过一段,没做好。”
    陈宗阳教授动情的说:“唉!小姑娘别说了。我刚才听到宋主任讲过李姹的事,为了蝇头小利出此下策,悲哀!人与人之间差距永远都存在,一点都不奇怪。
    唉,张茜,你看怎么办?咱能不能达成一致?这个权利交给你,怎么样,表个态吧?”
    张茜老师笑着说:“宗阳,怎么样?开眼了吧?乍听那阵我真不敢相信,有这样念头的农村女孩,又能如此乖巧。
    这一看,又一听,我还真舍不得放弃其中一个。都用了,工资吗,原来汪清那位是一个月八百,你们俩一个月一人六百怎么样?认为可以吗?让宋主任给签份合约。两个小姑娘,你们也说说你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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