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锋轮番的与竹花、吴雅嫣缠绵,这几天算是当上了惬意的炮司令,过足了炮瘾,第二天就屁颠屁颠地四出活动,蹿上蹿下,准备把大宝捞出来。他是个明白人,如果今天不把大宝捞出来,吴雅嫣这飘就会把自己的丑事大白于天下,昭之于世,放在阳光下暴晒,不仅自己会颜面扫地,而且自己这村支书的职位也会旁落他人,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底的,知道大宝的事能大能小,何况村里的事上面一般都是看他高锋的脸色行事,如果他想让大宝吃点苦头,坐上一年半载的牢,那也是他高锋一句话的事;如果他想来一个法外开恩,请求上面酌情处理,让大宝免除牢狱之灾,罚点款,出点血了事,也是完全可能的。也正因为有这个底气,高锋才敢明目张胆地跟竹花和吴雅嫣做交易,信誓旦旦地夸下海口,签字画押。
如今,把柄落在吴雅嫣的手里,她点着自己的命门死,捏着自己的七寸,想不服软,想不摇尾乞怜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些,高锋就有点心急火燎了,为了图一时之快,为了能一泻千里,为了能痛快淋漓地报复大宝,居然被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寡妇要挟着写下了自白书,这要在解放战争时期,自己就是彻头彻尾的叛徒。
然而,吴雅嫣留给自己的时间很有限,他必须在天黑之前想办法把大宝捞出来,否则,那娘们要是翻脸不认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白废。
竹花的那块地被高锋耕了好几天了,可是大宝依然在牢里呆着,竹花有点坐立不安了,不知道高锋在玩什么名堂,她问了他好几次,大宝什么时候能出来啊?高锋都会打着哈哈说,放心吧,等我把你这块地种好了,大宝就出来了。竹花眼泪汪汪地说,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能出尔反尔,否则我就跟你没完。高锋猛地说,,这时候还想着大宝,是不是想来一个双龙戏珠啊?
这天一亮,竹花就去村部等高锋,一直等到日上中天,也没见高锋的鬼影子,她心里就有点着急起来,正欲准备回去,高锋满脸红润地过来了,他喜滋滋地说,宝贝,想我了啊,这么早就来搞慰问。
竹花瞪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想得美啊,我是来问大宝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高锋胸有成竹地说,进屋再说吧,别站外面了,如果你今天让我爽够了,大宝立马就可以放出来。
竹花将信将疑,但还是不自觉地跟着他进了村部的办公室。
竹花的翘刚一进门,高锋便把门一关,一脸笑地说,花花,你自己躺办公桌上吧,熟门熟路的,用不着我抱了吧。
泪水在竹花的眼眶里打转,她知道,今天若是不满足了高锋的兽欲,自己前面的付出就会前功尽弃,就像被狗拱了一样,白拱啊。她手一撑,一抬,坐到了办公桌上,拭目以待;高锋早已按捺不住了,一把按住她的胸器,顺势往后一推,竹花便躺在了办公桌上。
高锋抖擞着掀开她上身的衣服,摸出竹花活泼乱蹿的那一对玉兔,用自己的鼻子在上面摩挲着。突然,门被人敲得嘭嘭作响,吴雅嫣在外面放肆喊,高锋,你狗嬲的快出来,放大宝的批条拿到了没?
高锋刚刚来的烧火棍像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一下子就缩到毛里去了,他气急败坏地说,,老子正在干事,你等下不行啊。
吴雅嫣从门缝里一瞧,看见了两个白晃晃的,知道高锋这又在干坏事,使劲地踢了几脚门,歇斯底里地说:“高锋,姑奶奶可告诉你,再不出来,我可去乡政府了。”
竹花一听见敲门声,脸刷地红得像团火烧云似的,缩作一团,扯过衣服蒙在身上,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高锋提溜着裤子,打着哭腔说,别急啊,我马上把批头给你。
竹花一听,眼泪潸然而下,气愤不已,抬起一脚,踢向了他的裆部,痛得高锋在地上打滚,鬼喊鬼叫。
吴雅嫣以为里面出了人命,一脚把门踹开,看到了双手摸着裆在地上打滚的高锋,她冷言厉色地说,老色鬼,批条呢?
高锋知道自己处于了下风,不敢再在这两个母老虎面前放肆,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裤口袋说,你自己拿吧,我可是说到做到了,你也要守信用啊。
吴雅嫣瞅了一眼惊魂未定的竹花说,嫂子,愣着干嘛?快把衣服穿上,我们接大宝去。
竹花缓过神来了,很利索地穿上衣服,很感激地看了一眼吴雅嫣说,妹子,我们走吧。
高锋疼得一脸铁青,豆大的汗珠在脸上滚,厚颜无耻地说,快救救我,你们这是谋杀亲夫啊。
吴雅嫣拿着他前天写的纸条晃了一下,啐了他一口说,你以后要是再敢纠缠竹花嫂子,我就饶不了你这狗东西。
吴雅嫣和竹花,一个苗条飘逸,一个饱满健壮,风尘仆仆、汗爬水滚地赶到了公社车站,登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竹事重重地坐在车上,脸呈灰色,严肃而紧张,吴雅嫣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竹花是担心她和高锋的事会抖露出去,她便握着竹花的手说,嫂子,放心吧,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再说,那老东西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不敢再放肆的。
竹花悬着的心掉了下来,满眼含泪,激动地说,妹子,今天的事多亏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车子一路颠簸着,穿过了一条条山路,开进了山谷的平路,大概一个钟头后,车子戛然一声停在了县城的汽车站,两人来不及休息,一路狂奔着去了县拘留所。
吴雅嫣把批条交给拘留所所长后,就和竹花站在外面等,心里很是忐忑,不知大宝到底怎么样了,是瘦了还是胖了?
厚重的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大宝一只手里提着包,一只手成窝状放在额头,遮盖着刺眼的太阳,傻呆呆地站在铁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