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因为激情丹的作用,已经到了无以自拔的地步,她就像一匹因发情而失缰的野马一样极具攻击性,情不自禁地追逐着房子里唯一的一匹公马——李和平。李和平狂喜不已,大方而热情地迎接着小梅的每一次挑逗。
小梅红唇绽放,舌头像蛇信子一样伸出来,直接绞住李和平性感而厚实的唇,两人就像绞猪肉饺子馅一样地进行着车轮大战。李和平的第三条腿开始流出了矿泉水,小梅的深火辣辣的,似乎在等待着一个水融、一拍结合的机会。
小梅在房子里旋转一圈后,就像脱衣舞女一样,晃荡着脑壳,飘散着头发,先是把外衣脱下,甩到李和平的身上,李和平则像大傻一样,两个眼睛鼓得如鱼脬一样大,直愣愣地盯着小梅雪白的脖子和胳膊,全身就像被电击一样痉挛。
李和平的爱人郑艳是个身材刮瘦,嘴皮薄薄的女人,看上去不强悍,但耍起嘴皮来却一套又一套。在她的词典里,就算这世界没有什么是非,只要是经过她两块嘴皮一演绎,不是是非也会变为是非。李和平很怯她,根本就受不了她那机关炮似的胡搅蛮缠,一个月也难得回一次家。但是,郑艳是个天生的醋坛子,对李和平是一万个不放心,隔三差五的要到卫生院来查查岗,送点温情。而对于郑艳的这种殷勤奉献,李和平并不领情,一旦郑艳送货上门,他就格外地恼火,干脆借口要值班,猫在办公室里不回宿舍。郑艳是个明白人,她知道李和平开始嫌弃自己了,反而变本加厉地吃起醋来,她整天无所事事的时候,就胡乱猜测,今天怀疑他跟这个女大夫有奸情,明天怀疑他跟这个女护士有染,闹得李和平耳根不得清净,巴不得一脚把她踢回老家。
郑艳知道猜测是不能让李和平收心的,唯一的就是拿到过硬的证据。因此,她开始改变策略,不再白天来查岗,而是晚上来搞夜袭。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更加紧张,往往弄得医院里鸡犬不宁,人心惶惶,特别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护士,都生怕自己被郑艳列为怀疑对象,见了她就像见了猫一样,绕着走。
郑艳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更是一个无事也能搬弄出是非的女人,医院里年轻漂亮的女人越是这样,她越是怀疑她们心里有鬼,就开始四处煽风点火,惹是生非,把一个好端端的医院弄成了桃色医院。李和平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情急之中,他只好向她举起白旗,俯首称臣,勉为其难地与她同床共枕,很卖力地伺候着郑艳。
郑艳本已到了更年期,由于长期吃醋和夫妻关系的不和谐,反而导致她情性大增,像一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妙龄女郎一样,天天向李和平索拿卡要,弄得李和平叫苦不迭,累得两腿打跪,身体打飘。
李和平早已厌倦了与郑艳同床异梦的日子,他不想让自己残留的一点精力都浪费在这个黄脸婆身上,因此,当小梅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地在自己面前像剥香蕉一样,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时,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便使出全身的劲,一把抱住她,在房子里快速地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