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莲枝美丽色的整个后身都呈现在眼前,这是郭大虎梦寐以求但又从未谋面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身子!
它白皙而红润,柔和而流畅,性感而魅惑,快乐而痛苦,圣洁而荡。这是一具怎样的躯壳?!
“刘乾!死胖子!你!你!俺要杀了你!”,郭大虎指着刘乾叫道,身子却慢慢跪在地下。他的心,想爆出血口的冻疮,既疼又痒!
“郭大虎!你你你,你疯了!快,快快快滚!”,刘乾慌忙整理着衣服道。
“我要控告你,我要让你把牢狱坐穿!你还我的莲子,啊——!还我的莲子!”,郭大虎怨毒的盯着刘乾,嚎啕。
“郭大虎,你不要忘了,撮合我和她在一块的人,是你!”,刘乾这句话像寺庙里的大钟在郭大虎耳边敲响!
完了这下莲子终于知道是我把她推下深渊!
“死胖子,我跟你拼了!”,郭大虎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刘乾。转瞬间两个人就撕撸在一块儿!
宋莲枝注视着眼前,两条疯狂的野兽在搏命厮杀,她眼神里再次闪烁出嗜血的“芒”。打吧!挠吧!撕烂吧!这就是你们后半生的日常课程。
洪英开车把郭三良和宋四辈送回城隍庙洪宝生的老宅子,郭三良的心莫名暗淡。他努力想找到自己悲伤的原因,却毫无头绪。
宋四辈看出来郭三良有心事,说:“三良,师父教过咱:平日不寻事,但事到临头咱也不怕事!你和洪英没啥大事,这我知道。她爹也是一时误会,才让你接受调查,过几天,把事情都搞清楚了,咱不就轻轻松松搬出去哩!”
“哥,俺不为这事”,郭三良若有所思道。
刘杏芳和邢大鹏,刚听郭三良说大家伙的工作都有了着落,也满心欢喜。
趁刘杏芳和洪英去做饭的档口,邢大鹏接口道:“三良,昨天四辈都跟俺说了,你确实和洪英没那事儿,搞了半天,洪英这丫头把俺们都给涮了。特别是你杏芳嫂子,嘿嘿,乖乖隆的咚,好玄没把俺逼死!俺就说嘛,哪有“咚咚锵”俩小时还不歇的奇人嘛!”
“邢大鹏!你又啰嗦啥?”,刘杏芳恰巧和洪英端着锅碗瓢盆进屋,准备摆桌子吃晚饭。就听见邢大鹏“碎嘴”,立即插嘴制止道。
饭桌上,洪英见郭三良情绪低落,就问:“三良哥,你不高兴?明天就正式上岗。现在,你们就叫——上班族!”
“嗯,好,俺高兴”,郭三良往嘴里扒着饭应道。
“高兴还没精打采?这样,我提议,我们喝两杯怎么样?”,洪英说着,从一个纸袋子里摸出两瓶酒来。
“哟,洪英,你可是走到哪儿身上都揣着酒葫芦?”,杏芳嫂笑着问。
“嘻嘻,我知道你们今天一定会很有意义,要么是找到工作。要么,就是被人家拒之门外。所以,不论好事还是坏事,都需要喝点小酒调剂调剂,对不对?”
“我妹子就是这么解人意!”,刘杏芳夸着洪英,拿眼瞄郭三良。她心说:兄弟呀,即便你跟洪英没啥事,可是这闺女不错呀。你打着灯笼也不好寻这样聪明灵透貌美如花的巧媳妇不是?再说,人家有家底子,你家有鞋底子。找了这样的媳妇,你郭三良这辈子擎等着吃香喝辣。
“好,俺听见酒字就来精神,喝两杯!”,宋四辈感叹道。
“喝酒也不叫我?”,突然门外响起银铃般的说话声。
“袁紫衣来哩!”,宋四辈失口道:“俺正想她就来哩!”
话到人到,袁紫衣着白色夹克蓝色牛仔裤走进门来。宋四辈赶紧起身去搬来一把椅子,说:“坐坐,快坐哩,哎呀,这一天没见,就如隔嘿嘿,好长时间哩!”
“师姐?你晚上不是和徐宁有活动吗?怎么会有空来?”,洪英笑嘻嘻问。
“音乐会九点才开始,我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就顺道来看看他们。”,袁紫衣低头看表说。
“那还来干啥?!俺们这儿只有个破电视,再有就是俺会哼两句豫调,这就是俺们乡下人全部的娱乐哩。至于其他的乐趣嘛,没办法,只能靠想象喽!”,宋四辈一听袁紫衣晚上要和徐宁去听音乐会,不知道咋搞的,心里气儿就不顺道。
“哟,四辈哥,你是说我家条件不行,慢待你了是吧?”,洪英察觉到宋四辈的话里,多少带点醋意,就有意逗他。
“不是咋地?俺们乡下人也不配住恁好的房子哩。你们想啥时候来看看就看看,看啥哩!慰问贫下中农哩?”,宋四辈平日像头牛,任你鞭子抽,皮鞋跺,他还是乐呵呵的喊舒坦。可他倔脾气只要上来,任你是谁,都得看他脸色,听他的孬话!
“哼,来看看你就不错了!谁叫你那么没良心!”,袁紫衣本来确实是想瞧两眼那个不小心闯进自己心里的“黑李逵”,可没想到,宋四辈这家伙说话这么噎人!立刻红了眼圈回敬道。
“俺咋没良心哩!当这多人的面你这样说俺,俺都不知道该咋和你说话哩,俺不好意思!”。宋四辈低头既羞涩有气愤道。
“你!你!你没来由嘛!”,袁紫衣气恼的转身想走。
“师姐,你慢着!你告诉我,你和四辈哥究竟发生啥事了?”,洪英意识到这两个人身上,一定有故事。
“哼!没有!谁能和他有事儿!黑矬子似的!”,袁紫衣故意拿话刺激宋四辈道。
“俺是不白哩,哪有人家大师哥脸皮嫩乎,只不过要小心,鹰钩鼻子没好人哩!”,宋四辈故意呛袁紫衣道。
“宋四辈,你背后说人坏话,没品位!”,袁紫衣嘟着小嘴气道。
“没品位,有座位!你就站着吧你!”,宋四辈端起刚为袁紫衣搬来的凳子就走,哐当又放回原来的位置,他还不解气道:“快走吧,音乐会说不定提前开演哩!”
“你混蛋!”,袁紫衣冲宋四辈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