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浩见杨曦这么说了,当然也不忍心伤害她,只好点点头,任她将他扒得光光的,然后,她自己也光溜溜地钻进了睡袋里,两人拥在了一起。
可是,杨曦嘴巴上说不做,滑溜溜,软绵绵的身子在唐文浩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呼吸又越来越急促,作为男人,作为深爱她的男人,唐文浩自然会有反应,因为生怕扛不住惹得车上的陈英听到不太好,他忙放开了杨曦滑嫩的身子,扭过去,将背部对着杨曦。
“姐,你别动了,你再动,我没法睡了”,唐文浩小声说道。
“宝贝,光进去行吗?不动,姐好难受,你肯定也好难受”,杨曦小声说道。
“姐,不行的,你别说了好吗?求求你了”,唐文浩被杨曦引导的要吃不消了。
“不,宝贝,姐实在受不了,姐在路上的时候就想让你停车抱着姐到草丛里去,你以前不都是这样对我们姐妹吗?你知道吗?姐有好多天没有跟你在一起了,宝贝,求求你了,光进去,姐不动,好不好?”,杨曦哀求道。
“姐,我求求你了,别说了”,唐文浩觉得自己的身体要了。
“我不,我就要你,姐都摸到了”,杨曦的手早已伸到了唐文浩的、、、。
事毕,唐文浩搂着杨曦无奈地叹道,“唉,姐,我还是中了你的美人计了”。
‘“呵呵,你不是说姐是妖精变的女人吗?姐就是妖精,是你的妖精,姐就不信你能忍得住,不过,姐现在真的好想睡了”,杨曦心满意足地笑道。
“姐,我也困了,那我们都睡吧!”,唐文浩应道,其实,他巴不得杨曦赶紧睡觉,都怕了她了,刚才他心里确实有些别扭,可是,他对杨曦也没辙。
第二天,唐文浩把车开到了小溪边洗干净了,把车上的血迹都洗掉,重新驾车带着阮玲,杨曦和陈英驶离了这片让人悲伤的树林边,回到了正路上。
不过,让唐文浩感到欣慰的是,陈英今天从早上醒过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应该说,她也开始接受失去父亲这个残酷现实了,这主要得益于阮玲昨晚对她的关心和照顾,都是命苦的人。
长话短说,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商务车总算到了位于中越边境的某丛林小山寨,群山环抱下的小山寨只有十几户人家,所以对于唐文浩他们这些异乡来客,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很快都知道了,把他们的车围在了寨子入口处,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汽车,特别是商务车,更加没有见过,都觉得特别好奇。
阮玲先行下了车,用越语询问一个中年妇女,说这里是不是阮盈的老家,她父母是不是住在这个寨子里?他们是阮盈的朋友,想过来看看她的父母,让阮玲非常惊讶的是,这位妇女一听阮玲问阮盈的父母,竟然连连摇头,说阮盈的父母早没了,母亲在阮盈十来岁的时候就病死了,父亲前段时间刚刚病死的,是寨子里的人把他埋了的,现在阮盈家没有什么亲人了。
这个妇女就问阮玲为什么阮盈没有一起回家?阮玲说,阮盈工作很忙,她们是代表她回家看看的,这女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说她们寨子里的人都知道阮盈有出息,在国家的单位上班,平时非常忙。
阮玲回头到车上将这个情况告诉唐文浩,杨曦和陈英以后,仨人都沉默了,白跑一趟不说,还把陈法医这个老爷子的命给搭上了。
“姐,那现在怎么办呀?”,唐文浩看着阮玲问道。
“宝贝,能怎么办呀?只能回去呗,英子,你看呢?”,阮玲对陈英说道。
“嗯,不过,阿玲姐,我想到我姐姐家里看看去,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了解一下她生活过的地方,以后肯定再没有机会到这里来了”,陈英难过地说道。
“行,那姐跟这位大婶说下”,说着,阮玲扭头对刚才跟她说话的妇女表达了一下想去看看阮盈家的愿望,这女人二话没说就点头答应了,说让她们把车子停靠在路边,跟她一起走过去。
四个人跟着这位妇女和一帮围观的人群走到寨子里,就在她们停车不到一里地的一个山腰上见到了一栋木制屋子,很简陋,可能有几个月没有休整房屋四周了,周围的杂草已然让这个小屋看起来更加破败了。
这位妇女推开了门,一股霉气扑鼻而来,显然很久没有人住了,她告诉阮玲,说阮盈小时候就生活在这里,她是被她父亲抱养过来的,不是她的亲生女儿,生身父母寨子里的人都不清楚,而且,阮盈小时候就生过大病,差点没有活过来,读书以后,她表现得非常突出,在她们附近这些寨子里,她是读书最好的,也许正是因为她是抱养的,所以养父母对她反而更好,本地很少女孩子能享受到的读书待遇,她倒是享受到了,所以,才能顺利读完大学。
这女人说,阮盈其实很孝顺的,参加工作后,一直在说服她父亲跟她一起进城生活,但她父亲是个跛子,担心自己身体不方便耽误了阮盈,又从未离开过这片寨子,所以一直坚持就生活在这里,每次阮盈大半年回家一次的时候,是她父亲最开心的时候,因为,阮盈从来就是他的骄傲。
这女人说,她们寨子里从古至今,就出了两个读书的女孩子,另外一个更加厉害,是个女博士,叫阮琴,跟阮盈在一起上班,也好久没有回家了,说两个女孩子的命都蛮苦的,阮琴的父母也都没了,但阮琴还有个姐姐在寨子里。
“宝贝,要不要再去阮琴姐家里看看?而且,她还有个姐姐在寨子里”,阮玲对唐文浩说道。
“嗯,姐,应该去看看,何况,我们买了那么多礼物过来了,就分发给这些乡亲们吧!到时候见到阮琴姐姐以后,让她去分给这些人,特别是这个好心的大婶,人家这么热心地带着我们进寨子,给我们介绍阮盈和阮琴家的情况,她们这里的人一看都非常淳朴善良”,唐文浩说道。
“呵呵,宝贝,哪里的人都差不多,人本来都是善良的”,阮玲说道。
于是,阮玲和唐文浩她们又跟着这个热心的妇女下山,爬上了另外一个山腰,来到了一户寨民的门口,这女人笑着叫了一声什么,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穿着民族服饰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唐文浩只一眼就判断出了她肯定是阮琴的姐姐,心里不禁一阵暖风拂过,他对她产生了一种亲情之感,这就是大姨姐了。
果然,带她们过来的女人告诉这个女人,说阮玲和唐文浩是阮琴的同事,这次因工作出差路过这里,就代表阮盈和阮琴来看看她们家里,没想到,这阮琴的姐姐扫了一眼,很冷漠地盯着阮玲和唐文浩他们一行四人,嘴里用越语嘟囔了一句,“想家了,为什么不自己回家?都几年了,我还以为我这个妹妹已经死了,还是高材生呢!还不如呆在家里什么也不懂,懂得多了,良心也没有了,阿咪,她们也来过了,看过了,你跟她们说,让她们转告阮琴,就说她姐姐还活着,让她不用记着我,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说着,哽咽了起来,擦拭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扭头就要回家里去。
阮玲听得懂当地话,知道阮琴的姐姐在怪罪她好几年没有回家,只好跟她说,阮琴被派到国外学习去了,因为时间仓促,来不及告诉她这个姐姐,让同事们有机会到这边出差看看她姐姐,阮琴姐姐听到这里,心情才好点。
这才把阮玲和唐文浩她们都迎进了屋里,让唐文浩和阮玲很意外的是,阮琴的姐姐竟然是单身,三十五岁了,还没有老公,其实,在唐文浩看来,她除了因常年劳作皮肤显得有些黝黑之外,五官还是很漂亮的,轮廓与阮琴非常相似,唇形性感,是个美女,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单身?
阮玲后来在与她聊天的过程中明白了,原来,她们附近这些寨子里的男人很少,打仗的时候死的死,残的残,跑的跑,女人占了绝大多数,一辈子都没有嫁出去的女人不少,本来她有机会嫁出去的,但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也不想跟几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所以宁可选择一辈子不嫁人。
只是,她很希望自己妹妹阮琴能多回家看看她,她就阮琴一个亲人,阮玲听到这里,心里充满了悲苦,有几次她想告诉阮琴的姐姐实话,说阮琴已经死了几年了,可是不忍心,她无法启口,只能一直骗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