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又一次抱紧了
武涛没有和吴梦一起走进卫生间沐浴。
吴梦像剥了皮的柳条一样,双手护着胸,走进了卫生间。随后,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门没关,意思明摆着。
武涛被白酒冲的脑袋胀胀的。他在想着心事。为什么做点事那么难呀?自发搞起来的课题研究,易秋军走了,周琼走了,学校没人愿意接过接力棒,继续研究下去。想为乡村留守家庭做点事,事情的发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武涛想起了丽娟的“彩霞爱心”,不知道省城的富姐静子会不会来捐款?武涛觉得,目前,借调到开发办公室,和到申湖搞灾后重建一样,是不务正业。更可悲的是,假如无名果开发不成功呢?
武涛越想越郁闷,觉得自己在虚度时光。
一直到吴梦不高兴的裹着浴巾,出来时,武涛还没有从郁闷中走出来。
“我看你是想得太多了。”吴梦一脸的不高兴,坐到床铺一角,擦着头发。
“也许是的,我一个鼠辈,没必要去想那么多事。我就是一个站讲台的教员,每天把课上好了,就可以拜拜了。”
“那也不是那么一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现实生活,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我就是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做点有意义的事怎么就这么难。”
“哼,你做得事有意义,别人做的事就没有意义了?”吴梦水灵灵的躺倒了床上,头枕着被卷,一双美腿,白乎乎的印在床单上。
“每个人的角度不同,做事的出发点就不同。”武涛明白吴梦说话的意思。武涛,你不能以自我为中心。
“明白了就好,任何人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对别人做的是评头品足。”吴梦完全是个睡美女姿势了。胸前的浴巾已经宽松了。
“解决留守家庭问题,比解决乡村干部的家属亲属就业问题,哪个更有意义?”武涛问。
“说不清。”吴梦硬邦邦的三个字,让武涛不着边际。
“李乡长会支持我的。”
“不一定。”
“啊、、、、、、”武涛楞了。
“你支持我的想法吗?”武涛问吴梦。
“支持,但不一定会去那么做。”
“什么意思?”
“说不清楚,现实是复杂的。”
武涛瘫躺在沙发里。身边,摆着吴梦叠好的衣服,吴梦天蓝色的内衣,放在最上面。
“听我的,这段时间,别要李资材在一些重要敏感问题上表什么态。”吴梦翻过头,盯了武涛一眼。
武涛似懂非懂吴梦的话。吴梦的意思,别去找李资材。如果李资材这个时候不撑腰,事情就会按彭玉香的思路进来,武涛的计划就真的破灭了。
“你现在是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还是想我呀?”吴梦的语调开始充满女人味了。两人心照不宣,有机会见面,而且有机会同房,当然接下来是共枕同眠,激情境界。
“你帮我想想办法,能不能让李乡长支持我的看法。”武涛还是不死心,他觉得解决留守家庭问题,机会难得呀。山村乡镇,又有多少可以上班的岗位呢?
“办不到,在李资材还没有当选之前,他只能韬光养晦,模棱两可。”
吴梦的意思是,李资材目前谁也不能得罪了。
武涛揉了揉脑袋,决定冷静的来处理这件事。
武涛当着吴梦的面,把自己也剥了个精光,还赤裸着身子在吴梦面前跳了个桑巴舞,吴梦哈哈的笑起来了。
武涛把自己放在水龙头下,冲个干干净净。擦干身上的水分,接下来,他要使出浑身数解了。
武涛让寂寞中的吴梦淋漓尽致的来一回。
武涛要让吴梦感到男子的刚强,热烈,耐久,喷发。
没有,没有这样做。武涛长长叹口气说,“李乡长可以下个这样的指示,各占一半。留守家庭一半,干部亲属一半。”
“算了吧,算了吧,谁愿意到一半之外去?相反,更加会激化矛盾。主意不好。”吴梦见武涛洗好了澡,挪了挪身子,等待着武涛的光临。
“你不帮我想好办法,我就不睡。”
“是你不睡?还是不跟我睡?”
“那不是一样吗?”
“哼,威胁我。”吴梦竟然生气了。
“不是,绝对不是,只要是你的主意,李乡长会听你的。”
“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如果是真正关心他,这个时候别去打搅他。”
武涛沉默了。武涛躺在了吴梦的身边。
“你为什么要死死盯着李资材,难道你不可以去和彭玉香谈谈。”
和彭玉香谈谈?会有结果吗?
明天回乡政府,试试。
吴梦翻过身来,在武涛的胸肌上画着。
“我跟你说明白吧。不能让李资材这个时候出头。要彭玉香出头,李资材只能在幕后,懂吗?”
懂了,彻底的懂了。够学。
武涛心头的石头放下来了。没有李资材在幕后点头,彭玉香也不敢轻举妄动。此次虽然见不到李资材,但没白跑。何况,身边还有个绝色佳人。
绵里藏针,刚中有柔。这是吴梦“培训”出来的,武涛像打太极一样,舒缓的行走在云彩之中。
水汪汪,温润润,湿漉漉。
“梦”
“呃”
两人互相走进了梦幻中。
“记住,以后,不准叫梦这个字。”
“为什么?”
“你想,你以后和女朋友在一起,不小心,叫出了梦字,怎么办?”
“那叫什么呢?”
“想喊了,就喊亲爱的。”
高,实在是高。
“亲爱的。”
“呃,哈哈哈。”
“你怎么不喊我亲爱的?”武涛停着,问。
“我没顾忌,我在喊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你以后抱着男朋友,喊错了怎么办?”
“你听见我喊出什么了吗?”
“没有,只听见你的喉咙里的忽忽声。”
吴梦哈哈哈笑起来,又一次抱紧了武涛。
武涛让吴梦的忽忽声一次又一次碰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