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枝的手艺博得了女行长的赞誉,但易枝莫名其妙的遇到了一个麻烦事。
女行长脸色上带着点红晕来到了宽大的阳台上,可以看出来,她这顿饭菜,吃的很满意。
“好吃,好吃,吃出了原始的本来的味道。”女行长满意的说。
易枝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说,“请领导多多指导。”
“这样吧,我想好好睡睡。武涛,你的那个搞开发的事情,你是不是想要我们银行支持?”女行长说。
“正是,正是,继续银行支持。”武涛连连弯腰鞠躬。
“卢副市长的少爷在我们银行搞信贷工作,我要他先来考察考察。”女行长说。
“欢迎,欢迎。”武涛说,内心喜悦起来。
“你们都这里中餐吧,保姆会做好饭菜的。哦,还有,妹子,你叫什么名字?”女行长问易枝。
“易枝。容易的易,枝叶的枝。”易枝胆怯怯的说。
“武老师,你骗我,她肯定不是你的同事,我看得出来,是你女朋友吗?”女行长问。
“行长真是慧眼,她确实不是我的同事,是我认识的朋友,但,暂时还不是女朋友。”武涛说。武涛看了一眼易枝,易枝的脸色泛红了。
这时,保姆,那个中年妇女慌慌张张的跑来了,对女行长说,“我到厨房时看到,您心爱的那只青瓷花碗打碎了,可能是这位姑娘炒菜时不小心打碎的。”
女行长脸色一沉。
“没有呀,我没有。”易枝记得眼泪快出来了。
“怎么不是你呢,上午还好好的,就是你炒完菜,就碎了。”那个中年妇女说。耷拉的大,奶,子甚是刺眼。
“我没有,我真没有,我没有动其他东西。”易枝的眼泪刷刷的流出来了。
女行长正是要答应支持武涛的工作的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武涛狠狠的瞪了易枝一眼。易枝全身抖抖索索的了。
“好啦,我要去睡了。”女行长脸色很是难看,准备进屋子里去了。
“行长,估计什么时候会来?”武涛补问了一句。他担心,行长心情一下子不好了,变卦了。
“等卢科长出差回来吧。”女行长说完这句,进屋去了。
那个中年妇女阴沉着脸走了。
没什么留恋的了,武涛和易枝出了这栋别墅。一切朝好好的方面发展,突然出小插曲,武涛心情坏透了,而易枝在低声的抽泣着。
“怎么啦,你们的怎么像吃了黄连一样。”面包车师傅睡了一觉,开始发动车子。
武涛不说话,易枝坐在后排,抽泣着。
“美女还在哭,是不是有色,狼欺负你了。”师傅发动了车子,还回头望了望易枝。
“好好开车,别问。”武涛恶了一句。
师傅也没说什么了,车子朝原路返回。
事情怎么这么蹊跷?
易枝回去打碎青花瓷碗吗?要是在炒菜时打碎了,当时易枝就应该有反应呀?难道易枝又这么好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许可能,是易枝失手压碎的,易枝自己不知道。
女行长对易枝炒的辣椒炒肉很是满意,他应该感激易枝,但也是易枝,让他此时在省城碰到了几件烦心的事。
“停车。”易枝在后面喊道。
面包车师傅踩着了刹车。此时,已经进入了城区了。
易枝拉开车门,下车了。
“你是到你妹妹那里去吗?”武涛尖叫着问。
易枝没有回答,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一样,伤心的独自走进了街道里,一会儿,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武涛使劲看着易枝的方向,好像看到了易枝的身影,又好像不是易枝的身影。车子后面有别的车在鸣喇叭,师傅只好启动车子,朝前走去。
易枝下车去了,一个人走了,武涛心里不是滋味。跟着跑了这么久,通过她的手艺还赢得了女行长的好心情,现在受了委屈的样子,一个人走了,武涛竟然眼眶湿润了,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易枝。
师傅的一句话,让武涛更加心疼。
“这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看的贤妻良母型的姑娘。”
“她受了委屈。”武涛的眼泪流下来了。
“是一件什么事呀?”师傅问。
“以后再说吧。现在不想说。”武涛闭上了眼睛,为自己的自私在自责,没有搞清楚原因之前,怎么能对易枝着这样的态度呢?
回想到这里,武涛坐在彭玉香的客厅里,想着易枝孤零零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他要去为彭玉香准备中餐了。彭玉香也有好几天没吃过一餐痛快的饭菜了,她想开开胃,想吃口味龙肉。
一般职业型女性喜欢吃有点火辣的口味菜。
乡政府里还是很安静,下乡的干部都在村上进行午餐,下午,还要继续工作的。
因为不是节假日,明月餐馆的生意不是那样的火爆。武涛一进去的时候,红云叫小跑出来,勾着武涛的脖子,甚是亲热,“怎么这么久没来了,怎么这么久没有来了。”
武涛对吃野生动物的店子甚是讨厌,所以不经常来明月餐馆。
武涛一看红云,更见漂亮了。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武涛说。
红云带着武涛来到了喝茶的包间。
红云是领班,穿着统一的制服,衬托着苗条的身段,显示出女性特有的气质,完全可以与银行里的那些气质型制服美女媲美。
侯爷也进来了。
三人很是亲热,说长道短。
“侯爷,有艳福呀,红云是越来越漂亮了。”武涛说。
侯爷胖胖的,笑得眼睛也被脸部的肌肉遮住了。
“倒是你,越来越像八戒了。”武涛开刷侯爷。
“那她岂不是高翠莲了?”侯爷哈哈哈哈大笑。
武涛告诉红云,要了饭菜和口味龙肉,打包,红云高兴的去准备了。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武涛问。
“就这个事情头疼。“侯爷说。
“为什么?“武涛问。
“医生说她很难怀孕了,她不能怀孕,我们家岂不断后了?我对得起我的父母,我的列祖列宗吗?但是,我有舍不得她,我爱着她。“侯爷有点懊丧的说。
“搞清楚很难怀孕的原因了吗?“武涛问。
“妇科病造成的。“侯爷说。
“这个事就不说了。医生说过,有希望治好吗?“武涛问。
“医生说,要看运气。”侯爷脸色沉重的说。
“除了很难怀孕,没有别的病了吧?”武涛问。
“没有。”侯爷坚定的说。
从侯爷的目光里,可以看出,他是爱着红云的。而红云呢,她憧憬着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有建议你们去省城的大医院去检查检查。”武涛说。
“大不了,抱养一个。”侯爷斩钉截铁的说。
“像个爷们。”武涛擂了侯爷一下。
“店子的事,你们也不来管管。”侯爷说。
“我没兴趣。”武涛说。
“你也要对明月老板负责呀。”侯爷说。
“有你在,就是对明月老板的负责。”武涛说。
“到了年底了,也要来盘底,结算,分红呀。”侯爷说。
“你们搞吧,我知道就是了。”武涛说。
“明月老板真是的,一走了,就不见回来了。”侯爷说。
“她信任你,你就好好干吧,你管她干什么。”武涛说。他不想谈餐馆的事。但明月委托他做的事,他一点眉目也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就是担心你们有意见,变成了我们的夫妻店。”侯爷说。
“那好呀,一个孙二娘,一个菜园子张青,珠联璧合。”武涛说。
“你也太那个了,我们开的不是黑店。”侯爷说。
“离黑店不远了。”武涛说。
“你怎么这么说话。”侯爷有点不高兴呢。
“你们滥杀野生动物。”武涛说。
“我在努力的联系饲养的动物,尽量减少野生的。”侯爷说。
“好,这才是做有社会责任的老板。”武涛向侯爷翘了大拇指。
红云把武涛要的饭菜,口味龙肉,打好了包,用塑料袋提着,送进来了。
武涛要付钱,侯爷和红云说,“记账。”
记账就记账。武涛出来的时候,红云跑出来,追上了武涛。
“侯爷说什么了吗?”红云问。
“说了呀。”武涛说。
“说的是什么?”红云眼里有期待。
“侯爷说他很爱你。”武涛说。
“还说什么没有?”红云问。
这个时候可以说说实际的事情了。
“你们同居了吗?”武涛问。
“没有睡在一起,我睡在女员工宿舍,但也隔三岔五的一起睡睡。”红云不好意思的说了。
“他担心,你很难怀孕,是不是真的。”武涛问。
红云的眼里湿润了,她说,“我是有妇科病,但治好了,医生说过,我很难怀孕了,但没有说,根本不能怀孕了。”
“我建议你们到省城的医院去检查检查,能够怀孕,你们的生活更幸福。侯爷说了,如果真不能怀上孩子,他就抱养一个。”武涛告诉红云。
红云流下了幸福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