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中送走李资材后,心里热血沸腾。两个大男人推心置腹的谈了许久,李资材把自己的隐私不保留的告诉了刀郎中。李资材需要,刀郎中也需要,他们都需要重整雄风。
刀郎中知道,整个猴子峰地区的男人们也需要。
李资材的一席话,说到了刀郎中的心款上,与刀郎中的想法不谋而合。李资材与刀郎中交流的意思是,先要掌握核心技术,要有自己独家的技术。可以先从试验开始,不要贪大求全。
这些,正是刀郎中的想法。
李资材的这次来访,无疑给刀郎中一剂强心针,刀郎中更加热情的投入到无名果配方的研制之中。
周琼有些自卑,但希望得到荣誉。她是个不会去主动寻找表现机会的女子,往往希望机会主动降临到她的身上,她就想好好表现自己。
她喜欢一个人端详自己。镜子里,不高不矮的身材,凹凸有致。五官清秀,秀发长垂。眼睛视力有点下降,有时,还带着眼睛,显得知性。
她爱听别人的评价,李资材的表扬,让她获得暂时的愉悦。
她是个不肯罢休的女子,想也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她在努力的学着医术。一本本古典医书,她在一行行一叶叶啃着。
她喜欢武涛,她认为,她应该至少嫁给武涛这样的男人。但,她渴望,武涛来主动追求她,有付出的来追求她,让她获得满足。
她看到了周倩,这次看到的周倩,变化很大。周倩变得时髦洋气了。她们两个既是朋友,邻居,也是互相嫉妒的一对。周倩认为周琼读了高中,知识上比不上。周琼认为周倩长得“风”,过于性感,男人最钟情了。
她知道武涛和周倩有来往,心里就不平衡。她认为,武涛的全部目光应该在她身上。
“不就是胸大吗?“周琼挺挺自己发育得几乎完美的胸部,藐视的说。
刀郎中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这位小侄女生长发育得很好,把女性的魅力部位典型性的显露出来。
“这是个标准的女性身材。“刀郎中下的结论。
“好好教好这位侄女,将来成为一位名医。“刀郎中心里暗暗树立的目标。他喜欢侄女的刻苦和韧性。
周琼也佩服自己的这位叔叔,她佩服叔叔的钻研精神。刀郎中总是在种植园里观察,精心培育。在诊所里,除了看病出诊外,几乎就在研究无名果的配方和功效。
刀郎中遇到的头疼事,就是无名果能不能开花,结果。没有花和果,无名果完全就是一颗普通极其普通的中药材。
无名果要开花结果,也就是要成熟,需要“龙涎“的滋润。可是,如今,几乎难以寻找到了野生蛇。
刀郎中恨透了集镇上的明月餐馆。明月餐馆每天不知道要收多少野生蛇,吃了多少野生蛇。
周琼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她有自己的奋斗目标。她每天在吃药,吃大碗大碗的中药。她的肺病靠着中药在维持。
她很想武涛来到诊所,可以看到武涛。
武涛对周琼却是若即若离。
他喜欢周琼的漂亮,但不喜欢周琼的个性。
武涛这次回到老家,几乎足不出户,在家看着书。
他与飞匠见了一次面,飞匠坦言告诉武涛,他在追求田芬。武涛问进展如何?飞匠首次表现出“谦顺“的样子,“还在努力中。”
武涛估计,田芬没有表态,与飞匠的风花雪月很有关系。
武涛也问了那位女子,也就是田芬的嫂嫂,与武涛一晚激流的女子。
“出去了,不知到哪里去了,留下一张自愿离婚书,就走了。”
武涛一惊,这么快?武涛耳边还在传来她的那种完全放开,完全享受的声音。
“说走就走,是冲动还是理智?”武涛问。
“听田芬说,她嫂嫂太强烈了,她哥哥满足不了她。”飞匠告诉武涛。
“诋毁,污蔑,女人拿女人说事,可耻。”武涛骂道。
飞匠不高兴了,“你敢骂我的女人?”
“说话不负责任的人,我都要骂。”武涛说。
桃二嫂在流言中,离家出走了,她也出走了。武涛莫名惆怅。当飞匠要他在田芬面前多多美言的时候,武涛也是不好声气说,“那是你的事。”
“哈哈,心情不好,你是不是想田芬的嫂嫂了?”飞匠说。
“我现在任何人也不想。”武涛说。
“那你就清心寡欲过春节吧。”飞匠说。
过了一天,飞匠兴冲冲的找到武涛,告诉武涛,听田芬说,她嫂嫂回来了。武涛眼前一亮,但马上冷静,“回来就好,田芬的哥哥回来了吗?我们还是别去做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事。”
“她是回来办离婚手续的。”飞匠说。
武涛想见见她的冲动。
“请她吃个饭,她心情肯定不好,让她高兴高兴。”武涛说。
飞匠做这些事情很里手,很热情。在集镇的一个小餐馆里,晚餐,武涛见到了她。她全然没有想象中的因为离婚带来的阴影,相反,欢乐如欢快的鸟儿。
飞匠懂套路,他知道此时不便留在包厢里。
“我去点菜去了。”
飞匠刚出门,关上门。她就在武涛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
“听说你、、、、、、”武涛想问。
“你是问离婚吗?”她调皮的说。
“嗯,为什么要那样?”武涛问。
“不为什么。”她说。
“总有原因,正如总有原因要结婚。”武涛说。
“结婚,离婚一样的原因。”她说。
“结婚是合,离婚是散,性质不同,原因会相同吗?”武涛说。
“当时结婚是为了生活幸福,现在,离婚,也是为了生活幸福,不一样吗?”她说。
武涛无言以对。
她灿灿的笑了。
飞匠敲了敲门,进来了。
“飞匠喜欢上了田芬,你要帮帮呀。”武涛对她说。
“飞哥,你看上了田芬,好眼力。田芬人漂亮,又能干,你的眼光真高。”她说。
武涛赞许的望着她,她的人品真好。
“田芬是座高山,我还在山脚下张望。”飞匠说。
“那你就发扬愚公移山精神呗。”她说。
“那也好,愚公移山里有个寡妇,有动力了。”飞匠说。
“呃,呃,你就是,不然,田芬会让你进她的门。”武涛说。
“我吗?我很真心的。”飞匠拍着胸脯说。
“飞匠很厉害的。”她说了这么一句,很快脸颊红红,连忙端茶掩饰。
武涛从她这句话里听出了什么,他看了她一眼,她在向武涛抛着媚眼。
“你怎么知道我厉害,我没和你上过,武涛更厉害的。”飞匠说。
“那确实。”她说。
她马上意识到说漏嘴了,“不是,不是,我总不能说不厉害吧。”
“厉不厉害,先吃饭。”武涛打圆场。
喝了酒,她也喝了。
“回去吧。”吃完饭后,武涛对她说。
“不,我要跟着你。”她挽着武涛的手臂说。
“跟着我,到我家去?”武涛说。
“可以呀,我现在是单身女子了,没人管我了。”她说。
武涛看看飞匠。
“望着我干嘛?那是你的事。”飞匠把眼睛望着天上。
“我们走路,边走边说,送你回家。”武涛对她说。
“不!”她撅着小嘴说。
飞匠已经消失了。
只有一个办法了,到旅馆去。
她很主动的依偎在武涛的身上,腿部在武涛的身上摩挲着。她发出了暗示,她需要了。
“我怕你。”武涛说。
“怕我什么?我自由了。”她说。
“我怕你的叫声。”武涛说。
她不高兴的瞪了武涛一眼。
“很丑吗?”她问。
“不丑,但担心引来狼。”武涛说。
“你就和狼搏斗吧。”她说。
“就怕狼不进来,只在外面听着。”武涛说。
她侧过身去,臀部对着武涛。
一会儿,听到了她的抽泣声。武涛一惊,把她抱在怀里,问,“怎么啦?”她说的几句话,让武涛欲罢不能了。
“自从上次和你那样后,我才真正感到身体上的快乐。以前从来没有的快乐,原来,做起来,还有这么美妙的感觉。我和以前的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这般感受的,这种感受好舒服,好难忘。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我要追求属于我的幸福。”
“你是说,要和我在一起吗?”武涛问。
“不强迫,看缘分。“她说。
武涛迟疑了一下。
“在一起就是快乐的,何必想那么多。“她说。
她很豁达。
“你以后怎么办?“武涛问。
“想那么多干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说。
敲门声起,武涛一惊。她却笑了,“你怎么这么害怕?现在,我们两个在一起,谁管得了?”
她很大方的问,“谁呀?”
“我呢,飞哥。”飞匠在外面说。
武涛和她还是和衣躺在被卷上,说话。武涛去打开了门。
“你这个鬼,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武涛问。
“整个集镇只有两家旅馆,问问就知道了。”飞匠说。
“什么事?”武涛问。
“她老公在找她,我怕你惹麻烦,就来了。”飞匠说。
武涛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