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373、白嫩嫩女医生
    飞匠一愣,田芬的哥哥怎么说自己有病呢?是心理病还是生理病?
    “什么病呀?”飞匠问。
    “你帮我看看?”田芬的哥哥说。说完,露出给飞匠看。飞匠看到他的皮皮很长,上面有小丘疹。
    “你要去看看医生。”飞匠说。
    “我害羞。”田芬的哥哥说。
    “你是一个人不敢去吗?过了年,我带你去。”飞匠说。田芬的哥哥感激的点点头。
    飞匠出来后,对田芬说,“没事,过了年,我带你哥哥出去散散心。”
    “你带他出去?莫把我哥哥带坏了。”田芬说。
    “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印象?”飞匠问。
    “你的,无人不知。”田芬说。
    飞匠呆了,难怪田芬一直不答应,是因为自己的形象不佳,口碑不好。
    “以后,你好好的管住我吧。”飞匠说。
    “我没那个能力。”田芬说。
    说话之间,进来了一位男子,年纪和飞匠不相上下,很是害羞的样子。双手提着大包小包。
    “你,你怎么来了?”田芬白皙的脸上马上泛出红色。
    “来,来,给你爸爸妈妈拜节。”男子胆怯怯的说,望了望飞匠,把大包小包礼物放在了餐桌上,与飞匠的那一对白酒挨在一起,一对比,飞匠的礼品就显得寒酸多了。
    是那晚骑摩托送田芬回店子的那个男的。
    室内的气氛有点尴尬了。
    田芬作出了决定,“都回去。”
    两个男的没有听田芬的指挥,站着不动。
    “你们不走,我走。”田芬说。
    大年三十的晚上,飞匠和武涛在一起,在武涛的婶婶家。飞匠说起了白天的尴尬的场面,要武涛分析,田芬是爱飞匠,还是爱那个男的。
    飞匠告诉武涛,田芬真的走了,背了一个女士包,出去了。田芬骑着一辆红色的女式自行车,出去了。
    飞匠去追赶田芬,飞匠是双腿,田芬是两轮,飞匠自然赶不上的。飞匠就径直回家了。
    “现在还看不出来。”武涛说。
    “田芬这是在脚踏两条船。”飞匠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位美女,在水一方。”武涛说。
    “少来点文绉绉的,欺负我没读书,还有个秘密要问你。”飞匠说。
    “问我还是秘密吗?”武涛说。
    “这件事关乎你。”飞匠说。
    “别买关子了,有什么事尽管说。”武涛说。
    飞匠看看周围情况,武涛的婶婶,叔叔,武涛的爷爷在厨房里烤火,房间里的炭火边,只有武涛和飞匠。
    “你和田芬的嫂子做了吗?”飞匠神秘的问。
    武涛一惊,忙说,“问这个干嘛?”
    “你先说,做了吗?”飞匠问。
    “你说呢?”武涛说。
    “你要告诉我真实情况。”飞匠说。
    武涛看到飞匠一脸的严肃,心里有点紧张了。
    “没做,根本没做。“武涛口实严严的。
    “真没做就放心了。“飞匠说。
    “不懂你的意思?“武涛问。
    “今天我到了田芬家里,田芬的哥哥龟缩在家里。我去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把那玩意儿给我看了,上面有红色的小粒粒,我估计是得了那个病。“飞匠。
    武涛脑袋铛咣一下,眼睛也花了。
    “什么,他有那个病?你应该要问,他们同房是在什么时候?“武涛急急的说。
    武涛一着急,说漏了嘴。
    “你没做过,你管他们什么时候同过房,干什么?“飞匠狡黠一笑。飞匠已经听出了武涛的话里意思。
    武涛现在竟然感觉自己下面有点痒痒的了。他急得脸都红了。
    “他去检查了吗?“武涛问。
    “过了年,我带他去检查检查,他害羞,不敢一个人去。”飞匠说。
    烦躁,烦躁。武涛站起来,在房间内踱来踱去。
    “你也是,这点事急成这样,你不会自己去检查一下?”飞匠说。
    武涛尽力的压抑着心里的惶恐,坐了一会儿,对飞匠说,“要休息了。”
    飞匠临走的时候,对武涛说,“兄弟目前困难,支援支援。”武涛掏出几张票子,交给飞匠,说,“别乱来,好好找个老婆过日子。”
    “我也是正有此意。”飞匠高兴的去了。
    “婶婶,有热水没有,我要洗澡。”武涛对着厨房说。
    “有。”婶婶回答。
    在简易的浴室里,冰凉凉的。室内摆着两大桶热水。武涛把自己剥个精光,把自己的翻来覆去的看。越看,感觉有痒痒的感觉,越看,感觉有火辣辣的感觉,越看,感觉,圆管上长了什么疙瘩。
    武涛蹲在水桶上,把完全泡在热水里,使劲的搓,使劲的擦洗。是在热水里,又在搓揉,武涛的扬起来了。
    坏了,坏了,怎么前头是红色的,坏了,坏了,怎么毛丛里痒痒的。
    至少用肥皂洗了上十遍,把的表皮洗坏了,这个时候,真的火辣辣的了,红得要渗出血一样。
    武涛脑袋一晃,必须要去看医生治疗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在担惊受怕中过了一晚,第二天,是春节初一,按照农村的习惯,各家各户要互相登门拜年,带来新春的祝福。
    武涛把自己捆在房间里,看着书,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告诉婶婶,他感冒了,头疼,所以要休息。
    农村里,大年初一,是不会去看医生的,要图个吉利。
    好不容易挨过了大年初一,到了初二,武涛对婶婶说,“感冒好多了,要去县城走走。”
    婶婶问,“去县城干嘛?”
    武涛说,“认识一个女的,去她家看看。”
    婶婶乐了。大年初二,是女婿上门的日子,武涛要去女的家里,好事,好事。武涛的婶婶马上为武涛去准备礼品。
    武涛的婶婶心疼起一对好酒给了飞匠。
    武涛说,“不用准备礼品,带了红包就够了。
    武涛乘车来到了县城。
    县城的人大都去过节了,街道上冷冷清清。县城很有过节的气氛,大红灯笼,盆景盆花。武涛无心欣赏,直奔人民医院而去。
    怀着极其忐忑不安的心情,用了一个化名挂了号。
    把衣领拉得高高的,遮住自己的半边脸。幸好,这个日子来就诊的,很少很少。在泌科,就是武涛一个人。
    进了诊室,里面是个女医生,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三十多岁。令武涛心情放松了许多的是,女医生一脸的和悦,白净的脸上,流露着丝丝招牌式的微笑。一身白大褂,像新换过一样,洁白干净。
    也让武涛有点害羞,等会,难道要展示在他面前?
    她坐在诊桌边,看着武涛进来。
    武涛进去的时候,向女医生问候,“新年好。”
    “新年好。”女医生的声音脆脆的,极其富有磁性。
    武涛把本子递给女医生。武涛在看女医生的一瞬间,看到了她胸前的超级饱满。隆起部位,几乎占据了半个桌面。
    “哪里不舒服?”女医生问。
    “撒的那里。”武涛说。武涛声音很小,低着头。
    “哪些不舒服?”女医生问。
    “我也谁不清楚。”武涛说。
    “看看。”女医生说。
    果真是她看。
    女医生站起来,大胸在武涛的眼前掠过。她把门关上,说,“到里面来。”
    武涛到了里面那间屋子里。
    “躺倒上面去,解开裤子。”女医生说。
    武涛躺倒了那张窄窄的有点高度的病床上,解开了皮带。
    女医生带好乳黄色的皮手套,很娴熟的把武涛的裤子褪下,把褪下,武涛的就在她的眼光中。
    武涛的心理突突突猛跳,喉咙也干了。
    女医生伸出俩只大拇指和食指,捏起武涛的,仔细的看着。
    “你是不是有手,迎的习惯?”女医生问。武涛很喜欢女医生的嗓音。
    “没有,前天晚上洗澡,洗了很多遍。”武涛说。
    “你看,把表皮也洗坏了。”女医生说。
    女医生继续捏住武涛的那个玩意儿,左看看右看看,还在摩挲着。
    武涛看看女医生,哇塞,从这个角度看去,女医生的胸部曲线是巨型的,女医生的脸色在窗外射进的阳光里很是白嫩。
    武涛的那玩意儿竟然开始充起来了。
    “没什么呀?”女医生嘀咕着。
    武涛很清楚的听到了女医生的这一声嘀咕,心理却有巨石放下。
    女医生还在捏揉着,武涛的玩意儿已经挺立如猴子峰。
    “没什么,只是表皮坏了。”女医生说。
    “哦,那就放心了。”武涛说。
    “你去找小姐了?”女医生问。
    “没有呀。”武涛说。
    “那你为什么不放心?”女医生问。
    “我在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拿错了毛巾,擦了身子,心理就不舒服,感觉那里痒痒的,辣辣的。”武涛说。
    “你是心理作用。”女医生说。
    “可能吧。”武涛说。
    “起来吧。”女医生说。
    女医生取下手套,出去了。武涛爬起来,那里,还挺着,他穿好裤子,一看,还撑得老高。于是,在为了转移注意力,在诊室里跳来跳去。
    武涛还没过来,诊室里传出声音,女医生好奇的来看看。
    武涛青蛙一样在跳着。
    “你还在干什么?”女医生问。
    武涛马上停下,弯着腰,红着脸。
    女医生格格的笑了,问,“你还没找女朋友?”
    武涛摇摇头。
    女医生又问,“有过性经历了吗?”
    武涛点点头。
    “过来吧,等会就没事了。”女医生说。
    武涛尽力弯着腰,去了女医生那里,马上坐在了凳子上。
    “吃点消炎的药,表皮损坏了,担心感染。”女医生说。
    武涛心里已经完全放松了,连连说,“谢谢。”
    武涛忍不住又看看女医生。
    正好与女医生的目光对撞。
    女医生婉儿一笑。
    “有感觉是正常的。”女医生说。
    该死,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吧,那里,丝毫没有要低头的想法,依然挺得很高。
    “去,买点药。”女医生把药单给武涛。
    武涛接过药单,站不起来。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