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第二百零一节尘封的大门
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儿,孙秀丽那粗重的呼吸才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赖有金见时候也不早了,就从孙秀丽的身上爬了起来。但他再回头看到依旧躺在麦草上的孙秀丽那白嫩的身子时,也忍不住伸过双手再在那高耸的双峰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此时孙秀丽的身体在那火热的阳光烈照下被烤得红润通透,并且随着轻拂的微风散发着阵阵清幽的体香,看上去是那么的香嫩诱人,不知是在太阳的曝晒之下还是在自己的玩弄之间,这个丰满舒松的身体更加的软和娇嫩,令赖有金怎能舍离。
一阵揉捏之后,赖有金又低下头去,将其中的一个峰头吸进了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恨不能将其给咬了下来,永远含在嘴里,慢慢地细嚼轻吮着,那是多么的惬意。
孙秀丽一直都没有动,任由赖有金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只是赖有金的动作太过粗暴狠劲,痛得她的脸上又是一阵扭曲,痛得眼泪又从眼角滚落了出来,但她却强忍着并没有哼出声来。
孙秀丽的双手依然还是被捆绑着,嘴上也还套着自己那张擦汗用的毛巾。刚才赖有金那阵惊天动地的折腾已令她感到浑身都似乎已经四分五裂般的疼痛,现在都还没有得到缓解。
这么多年了,自己的男人谢家有都已经去世有六七年了,儿子谢天灵都已经八岁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头,自己还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亲近过。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被这个村里的无赖给这样了。
其实在孙秀丽的心里,自己何尝不是想到要重新再找一个男人,过那种有男人关心和爱护的美满幸福生活。自己还这么年轻,还这么的有活力,怎能甘心就这样地守一辈子的活寡。
可是公公谢远高却出于私心,不让自己好好地改嫁,牢牢地将自己困在这个已经死气沉沉的家里,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公公不让自己改嫁,也是出于对他儿子的早逝的悲痛,而自己真正甩手不管他们两个老人之后,这两个没人赡养的老人将来的生活将会是何其的困苦艰难。
而自己曾经与丈夫是多么的相亲相爱,曾经的生活是多么的甜甜蜜蜜,这一切都永远留存在自己的记忆里,成为自己人生之路上最美好也是最悲痛的一段历程。所以,无论是出于对丈夫的疼爱,还是对公婆的悲怜,以及儿子将来的成长,自己都只能留在这个谢家,永远做这个谢家的人。
但是,难道自己就要永远就这样地守一辈子的活寡?这样的日子,将会是多么的痛苦与艰难?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孙秀丽更是倍感孤清与冷寞,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自己的身体柔嫩舒软,娇艳欲滴,正是鲜花盛开的人生大好时节,正是需要男人爱的灌溉和滋养的渴望欲求时刻,错过了这个时节,特别是没有男人的滋润,自己这如此美好的身体就会很快枯萎干瘪,自己的人生就将会在这幽怨郁恨中走向衰灭。这将是何等的可惜,何等的不忍?
每当在这个时刻,自己是多么渴求男人的安慰与爱抚。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亟待男人的抚慰,自己心里的每一个念想,每一丝思绪,都是对男人急切的期盼。
但是那些成天在自己的面前轻薄挑逗的无聊男人,自己却是感到那么的厌恨心烦。这些一副死乞白赖面孔的男人,每一个都只想着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都只想着要从自己的身上索取什么,得到什么,发泄什么,根本就不是想要给自己安慰与关爱,这样的男人只会让自己感到恶心与难受。
自己需要的是那种对自己温柔体贴的男人,能够给自己带来被关爱珍惜的感觉的男人,能够让自己感到可以依靠的男人,可以让自己托付一生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自己最需要的,自己需要的不仅仅是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渴求,还是心灵的归依,是自己未来生活的依靠。
可是,这样的男人又怎么才能找得到呢?自己身为这深山里的女人,一个死了丈夫还带着一个孩子的寡妇,一个被公公牢牢抓住的儿媳妇,想要得到这样的一个男人,已经成为了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随着那些涎笑着在自己面前晃动的男人越来越多,孙秀丽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渴望就越来越强烈。但是这些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越是轻贱,孙秀丽对男人的感觉就越是反感。
她感觉天底下像谢家有这样的好男人都死光了,随着他的离去,就再也没有一个好男人了。她就越是想起谢家有的好来,觉得在自己面前晃动的这些男人与谢家有比起来简直是万不及一。于是她心里对于男人的那扇大门就越发紧闭了起来,并决定再也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打开了,就让自己在这道门里孤独地终其一生。
她的那扇大门已经紧紧地关闭了起来,但是大门里面,却是一片春意荡漾,桃花怒放。每到孤清的深夜,她又将自己的身体放到了最开,那个时候,任谁一个多么丑陋可鄙的男人,都可以进入她的这片春光无限的炫烂之界。然而一到白天,看到那些贱眉贱样的男人的时候,她又将这扇大门给关得死死的。
这扇大门越关越紧,越关越重,重得几乎如山般深沉,重得不是一个惊世骇俗的男人的出现,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打开了。然而门内越随着大门的紧重而越发绚烂缭乱起来。正是在这种极其矛盾的双重的压力之下,孙秀丽艰难地过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特别是近来程财发那次胆大妄为的轻薄之举,更是让孙秀丽的这种矛盾的激烈达到了极点。她一方面对那个程财发死命的穷追猛打,一方面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无数次地重温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所留下的感觉。
然而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却这么地就被一个男人给粗鲁野蛮地了,那道尘封的大门,也在这个男人的粗野蛮横之中,被撞得粉碎,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孙秀丽一动不动地躺在麦草上,没有任何的反抗与表示,她现在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自己六七年来的坚守,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被这个男人给掠夺了去,还在乎这个男人最后再在自己身上的这一点蹂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