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第二百一十六节轻缓与雄劲
想趁此机会占占便宜的赖有金居然落得如此狼狈的一个下场,感到气愤至极,他立即想到了到孙秀丽那个寡妇那儿去发泄发泄心里这憋屈的怨气。于是就径直往孙秀丽那儿走去。
来到孙秀丽的房门前,他正要推门进去,突然听到了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他静耳一听,居然是郑天荣的声音,心里的气就更大了,恨不得立马就冲进屋把,把那个惹得自己到处生气上火的男人抓出来狠揍一顿。但他随后一想,这个男人与这个寡妇混得越亲越好,混得亲了,自己家里的那个媳妇就对这个男人死了心了,就不会再给自己丢人现眼了。
“你个死男人!等你跟这个寡妇困,困死你在这里!”赖有金愤恨地咒骂着,往地上吐了一大口口水,就往孙大贵家走去。
郑天荣惊恐万状地从孙秀丽的家里逃了出来,慌不择路地一路小跑着,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孙秀丽的门前。他愣了一下,心想在那个女人那儿所受到的惊吓,正好可以在这个女人这儿得到些许的安慰。于是就硬起了头皮,直接朝孙秀丽的屋里走了进去。
听到响动的孙秀丽从床上爬了起来,点起煤油灯,看到进来的是郑天荣,脸上立即就露出了期许的笑容,甜甜地说道:“你来啦!”
郑天荣强压着心里刚刚所受到的惊吓,对着孙秀丽灿灿地笑了笑说:“是的,我来了,我想你了。”
孙秀丽也看出了气喘喘吁吁的郑天荣脸上的异样,于是就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郑天荣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啊。”他突然看到了孙秀丽半边脸上的红肿,于是赶忙他转开话题,柔声反问道:“他又打你了?”
孙秀丽捂了捂脸,就默默地低下了头去,眼泪又从滚落了出来。
看到孙秀丽这般委屈的模样,就一切都明白了过来,郑天荣不由得顿时就怒火中烧起来,“那个该死的恶鬼,他真的不是人。他怎么能老是对你这样呢?难道他的心不是肉长的?一点都不知道痛!”说着,郑天荣就缓缓地伸过手去,极其温柔地轻抚在这被打的半边脸上,他的心也痛得崩裂了。
孙秀丽被郑天荣这样温柔地抚慰着,眼泪就更是如潮水般地汹涌而出。一阵被男人关爱的幸福立即涌上了她的心头,让她的全身都酥软了下来,几乎都不能自持,恨不能立即就扑进这个男人的怀里去,不由得轻声说道:“到床上来吧,入冬了,天气冷,别受凉。”
“嗯。”郑天荣应了一声,一只手就拥在孙秀丽的腰上,随着就来到了床前,坐了上去。
“他不仅打了我的脸,还把我的身上都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你看看嘛!”说着,孙秀丽就将自己的秋衣给脱了下来,将那个被赖有金揉捏得发红肿胀的挺立在了郑天荣的眼前。
孙秀丽胸上这个原来就高耸入云的山峰,现在就更肿胀得巨大惊人,那红得发紫的一大块张狂的淤青,在这个白如脂雪的肌肤上,是那样的触目心惊。这个完美而精致的身体,犹如在那儿被生生撕下了一块一般的惨不忍睹。
看得郑天荣都不由得浑身战栗了一下,愤恨地说道:“那个恶鬼,也下得了这样重的狠手!”
孙秀丽的眼泪就更是从眼解处迸落了出来,滴落在了这个被蹂躏得变了形的山峰之下。
郑天荣的手菜极其柔缓地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在峰头上触碰了一下,心痛地说道:“痛吗?”
孙秀丽的脸上立即就显出了痛苦的表情,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痛,轻点”
郑天荣赶忙收回手指,俯去,伸出了自己那温热而灵巧的舌尖,轻轻地舔抚在了这块红紫残破的地方。“这样,还痛吗?”
孙秀丽微张着嘴,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声渐渐粗重了起来。
看到在自己的温柔之下,孙秀丽脸上已渐渐放松的变化,郑天荣就知道自己这样做已经给这个受伤的躯体与灵魂都带来了渴望的疗慰,于是就更加的全面而认真起来。
在郑天荣这极尽温柔的抚慰之下,孙秀丽身体的疼痛渐渐就被感觉的酥麻所替代,从胸上传来那温热滑润的感觉,令她的全身都松散了下来,只得伸出手来抱着俯在自己胸前的郑天荣的头,才不至于使得自己往后倒了下去。
孙秀丽心上那刚刚长上新肉的伤口又被赖有金给撕裂开来,往外滴流着殷红惨烈的血。现在,这个男人又用他那极尽温柔的舌尖将自己这伤口上的烈血给舔了进去,使得这个重又被撕裂的伤口又再一次地长出新肉来。
赖有金那个男人总是那么惨烈地摧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弄得体无完肤,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心给撕裂揉碎,让自己生不如死,万念俱灰。
然而郑天荣这个男人,却在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摧残之后,带给自己极尽温柔体贴的抚慰与疗养,将自己身体及其灵魂的伤口都得到了最好的愈合,又让自己看到了生的希望与新的未来。
如果没有郑天荣的安慰与体贴,而只有赖有金的摧残与折磨,那自己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期盼?先前的时候,自己这些伤口都已长上了厚厚的痂,整个人都已变得麻木漠然,再怎么的摧残与折磨都已不能在自己的身体与心上带来更为惨痛的绝望。
但是,这个男人却将自己从这种麻木漠然的冷硬僵化状态之中拯救了出来,重又唤醒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让自己重又感受到了男人的温存与体贴,重又唤起了自己身体的渴望与心灵的期盼,让自己重又感到了一个女人的幸福与
但有了这期待已久并弥足珍贵的一切之后,如果自己再一次地失去这一切,那么,自己还能坚持还能麻木么?也许,那才是真正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彻底撕裂的最惨绝人寰的悲痛,自己也会在这惨烈的悲痛之中崩散垮塌,灰飞烟灭。
孙秀丽紧紧地抱着郑天荣的头,将他拥进了自己的怀里,恨不能永远将他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再也无法分离最好。由于自己使劲的挤压,使得自己那个本已受伤肿胀的地方又是阵阵惨烈的剧痛向她袭来,但她还是不忍心放手,并且越发拼力起来,剧烈的疼痛都使得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
但是把这个男人拥进自己怀里,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怀里的感觉却是那样的满足与幸福,惨烈的剧痛混合着最实在的幸福,让她感受到了最暴烈肆虐的激越奔放,最欲罢不能的惨痛快乐。
她感觉自己就要在这惨痛与幸福的混合之中四分五裂,魂飞魄散,就要在这感觉之中死去了,永远死去了。她更加拼命地使起劲来,她要把自己的身体都挤碎揉散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永远依附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她深深地感觉,如果自己真的就在这个男人温柔体贴之中幸福地死去,那也死得其所,无怨无悔了。
郑天荣俯来,好不容易才把吸附在自己身上的孙秀丽给放了下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然后轻轻地脱下了她的衣服,轻轻地摆正了她的身体,轻轻地
郑天荣的动作总是那么的轻柔舒缓,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任何粗心的动作都会给这个女人带来令人心碎的痛苦,哪怕是满足这个女人最迫切最激烈的需求与渴望时,也能将这种轻缓与雄劲施展得恰到好处,淋漓尽致。
孙秀丽在这种被万般珍惜疼爱的感受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与幸福,并深深地感觉,她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个给自己带来无尽柔情蜜意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