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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第二百三十六节 默默忍受
    第88节第二百三十六节默默忍受
    何花容刚一走进屋里,赖有金就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伸长脖子就往何花容的脸上啃去。
    何花容慌忙伸手使劲地推打起这个如此猴急的赖有金,嘴上还压低声音说道:“大兄弟,你你怎么能这样?快放了人家,人家可是有男人的了,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这传出去还叫人家怎么见人?你不是要喝水吗,我这就给你打水去!”但这正是何花容心里想要的一切,她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赖有金早已饥渴得难以忍受了,再加上现在已把这个女人都给抱进了怀里,那还顾得了什么?他一边啃着何花容那柔嫩的脸一边说道:“我什么水都不想喝,就想要喝嫂子身上的水。”
    何花容还在故作拼命地挣扎着,但很快就已经被赖有金啃得燥热难受了,手里的那块布料也不知何时已滑落到了地上,“大兄弟,求求你了,放了嫂子吧,这样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赖有金一边在何花容的身上乱扯着一边急切地说道:“你都来我们这里这么久了,你把我心里惹得好难受好难受。我今天好不容易才得到你,就是不会放过你,就是要你,就是要整你!”
    何花容已被赖有金揉搓得浑身发起来,她看了看那洞开的大门,不由得说道:“大兄弟,求求你放了人家吧。如果你真的想要人家,那就等人家去把门关上再说,好不好?”
    赖有金已经饥渴得发了狂,他怎么会放开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呢!“现在的人都上山去做活路去了,外面没有人,管他呢!”
    “不行,要是我儿子回来了,看到了这一幕,那怎么是好?我必须得去把门关上才成。”何花容想到了出去玩耍的儿子有可能随时都会回来,于是坚决地扭动起了腰身来。
    “那你关上门之后,就不要再推却了,什么都依我?”
    “好好好,我什么都依你,这下好了吧?”何花容像是一个被逼无奈的怜弱奴婢,在强势主人的威之下,只能孤苦无助地唯命是从。
    赖有金这才极不情愿地松开了紧搂着的双手,发红的眼睛却一刻都没有在何花容的身上离开过,似乎等到这个女人把她所央求的事情做好之后,他就更要报复性地将这个女人给撕裂成碎片似的。
    何花容赶忙跑去把房屋两侧的两道小门以及堂屋的正门都给死死地闩上了,她那扭摆着的腰肢,随着那急切的步态,都甩出浪花来了。
    关上门之后,何花容就跑回到了赖有金的身边,还未等赖有金伸手过来,何花容就纵身一跃,双腿一夹,整个人都扑在了赖有金的怀里,她的双腿就挂在了赖有金那雄浑的腰上,双手紧紧地勾住了赖有金那粗壮的脖子,全身都悬吊在了赖有金的身上。
    更令赖有金没有想到的是,何花容更是凑上嘴来,直接就张开那潮红润湿的嘴唇将赖有金那厚实粗硬的一片嘴唇给咬了进去,接着,就伸出小舌朝赖有金的嘴里喂了进来。
    何花容这副急不可耐的架势着实打了赖有金一个措手不及,他刚刚还想着等到这个女人把门关上之后就要把这个女人给抱到房间里的床上去肆意摧残一番,不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这个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决不罢休,但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给自己来了这一手,他顿时就愣得不知所措了。
    何花容一边使劲地往赖有金的嘴里钻去,似乎恨不得要把自己的整张嘴,整张脸,整个人都喂进赖有金的嘴里。一边急切地将双手往赖有金的衣服里伸了进去,并在里面狂乱地抓捏起来。
    由于何花容的双手已经腾了出来不再勾吊着自己的身体,所以整个人都就要从赖有金的身上滑落了下来。愣呆了的赖有金这才伸过手来搂住了何花容身子,将这个纤弱绵软的女人往自己的身上使劲贴了上来,好让这个女人腾出手来在自己的身上摄掠着。
    何花容疯狂地抓扯着赖有金的衣服,几下就将赖有金那雄厚硬实的胸肌给拉了出来,也几乎都将衣服上的钮扣给拉落了下去。接着,何花容又颠狂地抓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将自己里面那白嫩的身体完全展露了出来。然后扒开衣服,将自己那两座圆满的山头直接就朝赖有金那铜墙铁壁般的肌体上印了上去,并在上面拼命地摩挲起来。
    一阵温热绵软的感觉犹如一阵大风立即就将赖有金身体里那刚刚由于惊愕而稍稍沉寂下去的欲火重又给吹燃了起来,而且这一瞬间重启的欲火在这阵狂风的接连吹挑下,刹时就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赖有金搂抱着何花容,稍稍移了移脚步,就移到了离他们最近的堂屋里那张饭桌旁。随后就将何花容放到了那桌子上面,他的整个人也随之就朝何花容的身上轰然倒了下去。
    由于赖有金身体雄壮如山,再加上如此的狠猛用力,他的这一倒塌,使得身下的桌子与身下的这个女人都同时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
    赖有金拉起何花容的双腿,也来不及完全脱掉何花容这烦人的裤子,只是慌乱急促脱去了一只裤腿,接着就将自己的裤子给拉到了,然后抬起这个女人这条光溜溜的大腿,就将自己给全然送了进去。
    一阵被完全撕裂的疼痛顿时令何花容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她的双手已死死地抓在了赖有金那搂捏在自己腰间的双臂上,指尖已深深地陷了进去。
    看到这个刚刚还急不可耐的女人在自己这一瞬间的攻击之下就显出了这副绝望的痛苦表情,赖有金心里那急求更大满足的就更加的膨胀起来,于是就更是将自己身体的力道发挥到了超越极限的极致。
    何花容与身下的桌子都在这毁天灭地的摧残之中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跟这张桌子一起,即将崩散成一地的碎片了。
    “妈妈,妈妈”
    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了儿子孙小强的呼喊声,并伴随着他那双小手阵阵拍打大门的声响。
    何花容立即就停住了痛苦的呻叫,但这无法承受的摧残继续向自己施来,她只得将嘴唇紧紧地咬在了嘴里,这才终于止住了自己的叫声。但身下的桌子却很不识时务,依然在不断地痛苦呻吟着。
    儿子就在近在咫尺的大门外,刚才自己那无法抑止的呻吟一定被儿子给听到了,而且现在这张桌子还在这样讨厌地叫着,一刻都不得消停,叫得何花容是胆颤心惊,无地自容。
    听到了外面小孩的呼叫,又看到了身下这个女人这副痛苦胆颤的样子,赖有金的心里顿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不由得更加的狂暴肆虐了起来,使得下面桌子的呻吟声就更加的响亮更加的惨烈了。
    何花容不得不挥手轻轻拍了拍赖有金的手臂,示意他停下来,哪怕是稍稍轻缓一些也行。
    但何花容越是这样,赖有金就越是狂烈,他把自己身体里的力量都爆发到了极限中的极限,他要让这个女人在自己这歇斯底里的狂暴之中最终不堪忍受地叫出声来,那才是最大最彻底的满足。
    何花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竭力忍受着,她那紧咬在嘴里的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出血来。她的整个脸孔都因极度的痛苦而全然变了形状,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在这痛苦的忍受中是何其的艰难。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她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那早已被弄得凌散的头发,她的泪水已经从她的眼角里滚落到了同样在艰难忍受的饭桌上。
    一阵比一阵狂烈的摧残还在不断地向她袭来,有几次她都到了忍受的极限,裂开了紧咬的嘴唇,几乎就要叫出声来,但最终还是又将裂开的嘴唇给紧咬了下去,只是泪水越来越多。
    何花容的意识猛然间又回到了在老家里,那个电闪雷鸣的晚上,那个被自己叫着叔叔的男人偷偷地溜到自己的床上来,将自己的那一刻,那与现在的此情此景,是何其的相似。
    当那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虐的时候,自己还不是这样艰难地忍受着没有叫出声来。只不过当时自己是在老家,隔壁是自己的母亲,而现在已经嫁为人妇,而外面已是自己的儿子而已。
    何花容深深地感到,这就是自己的命,自己这悲苦无奈的命!自己的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摧残之中,无法反抗,无法挣扎,无法逃脱,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叫出来,只能咬紧牙关无可奈何地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这就是女人的无奈,生活在这封闭绝塞里的深山里的女人是多么的孤弱可怜。这沉沉地压在女人身上的一切实在是太厚重太强大了,压得女人都只能无可奈何地默默忍受。
    何花容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挣脱这一切,掀翻这一切,做一个自由自在为所欲为的女人,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就算是因为这样而落得了一个不好的下场,那又有什么遗憾呢?那也总算是放浪了一回,总比在这种默默忍受中可怜巴巴地过一辈子要强得多。
    自己就要叫出声来,狂乱地叫出声来,歇斯底里地叫出声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女人,一个不想在痛苦的忍受中被蹂躏一辈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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