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第二百四十六节发狂
孙秀丽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将身子翻过来,但是双手已被反到了背后,使不出力道来了,只能用双腿绝望地往地里乱蹭着,但也丝毫都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她的双脚都已深深地陷入了自己这刚刚新挖过的泥土里。
由于身上沉沉地俯压着一个男人,再加上孙秀丽又一直在猛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更由于下面的泥土又是刚刚翻挖过,正是最松软的时刻,于是她的身下很快就被她研磨出一个深陷的土坑来,整个人都似乎被埋进了这深厚的泥土里。
直到这个时候,孙秀丽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身上所压的这个人是谁,长得怎么样,是男是女,还是一个吃人的野兽或是一个害人的魔鬼,她都一无所知。自己突然之间就被这个人给推倒在地上,然后就被压在了地里,这个人究竟要将自己怎么样,是否要将自己弄死在这地里,孙秀丽也还是一无所知。
只感觉到这个人已经拼了命地俯压在自己的身上,无论自己怎样没命地挣扎,却怎么也无法将这个人从身上摔落下来,自己往左使力,这个人也在左面狠压,自己往右使劲,这个人也随之往右,反正自己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身子翻倒过来,整个身子反而在随着激烈的扭动而一点一点地往土里陷了进去。
由于无法掀翻身上的重压,更是对于什么都是一无所知茫然,这让孙秀丽的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感觉自己就要被这个人给整死在这里了,但却又无法从这个人的强压下挣脱出来。一种求生的使得她拼命地大叫起来,她这凄惨绝望的呼叫声,在这幽深静谧的秋夜山谷里传了很远很远,并荡起了阵阵悠扬的回声。
孙秀丽这惊恐万状的尖叫声,令程财发感到了极度的惊恐,如果是被收工回家还未走远的人听到了,跑来看到是自己正在这个女人,那还得了?正是因为心里这极度的惊恐,令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这个女人的程财发顿时就发起了狂来,抓住孙秀丽的双臂就狠命地向上推去,几乎都要将这两只手臂给生生折断。
这个女人曾经带给了自己那么多的耻辱,自己都还没有找她算过帐,现在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在她身上找回一点失去的尊严,她竟然都是这般的不肯,而且自己又不是白整,还带了钱来的。她宁愿让赖有金与郑天荣这样的人睡,就是不愿让自己得逞。
难道就因为赖有金是村长的儿子,郑天荣比自己长得好看一点,这又不是自己的过错,这只不过是天命的不公。难道自己就因为这样而比别人低残下贱,就因为这样而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难道就因为这样而使得这个女人对自己是拼死不从?
这个女人竟然这样看轻自己,竟然这样不识好歹,真是欺人太甚、忍无可忍。程财发的心里顿时狂乱到了极点,只想着干脆把这个女人给整死算了,整死了之后她就不会再叫了,也算是把自己曾经所受的那些怨气给彻底发泄了出来。
由于将要被折断的双臂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孙秀丽的尖叫更加的凄厉惨烈起来,深深的绝望之中带着无比的凄切。
由于极度的愤怒与狂乱,使得程财发的力量瞬间就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竟然就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地抓住孙秀丽的两只手来。因此而腾出了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布皮带,用力地扯了出来,然后缠到了孙秀丽这两只被扳反过来的手腕上,直接就用皮带的带扣将其死死地绑到了一起。
由此,程财发就将自己的两只手都给完全解放了出来。孙秀丽还在绝望而惨烈地尖叫着。程财发就将腾出的这两只手抓在了孙秀丽的头上,抓着头发就狠命地将孙秀丽的面部往泥土里按了下去。
此时已经发了狂的程财发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这个女人就这样给闷死在土里算了,所以他抓按孙秀丽头部的双手都因由于太过用力而正在剧烈地发起抖来。在程财发这没命的狠压之下,孙秀丽的整个脸部都已深深地陷入了新鲜松软的泥土里。
正是由于这样,孙秀丽就再也无法发出那响彻山谷的尖利惊叫了,只是闷在泥土里却依旧还传出沉闷而更加绝望的咕弄声。她那双光着的赤脚也在拼尽全力狠蹭着,都已深深地陷进了泥土里,只剩下了两个圆圆的后跟还露在外面。
程财发骑坐在孙秀丽的后腰上,双手依然是狠命地抓着孙秀丽的头发,将孙秀丽的头部往泥土里狠命地按了下去,就要将其整个头都按进了泥土里。
渐渐地,孙秀丽的挣扎就微弱了下来,沉闷的咕弄声响也再也听不到了,整个身子也瘫软松散在了地上,再也无力反抗了。
难道这个女人就这样被自己给闷死了?程财发心里骤然一惊,一阵深深的罪恶感顿时就涌上了程财发的心头。自己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毫无人性的杀人狂魔,竟然将这样的一个女人给活活闷死在了这泥土里?
这是一个多么可怜的女人!自丈夫去世之后,她就一个人撑起了那样的一个家,抚养着那个才一岁多的孩子,就这样在穷困潦倒之中艰难地度过了这么多年。她忍受了太多太多的闲言碎语,遭受了太多太多的调戏与摧残,扛起了太多太多不堪重负的繁重活路,以至于到现在已经完全入夜的时刻都还在这阴冷的山间野地里劳作,如果不是这样,自己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自己却在这样的机会里如此狠毒地将她闷死在了这地里,自己这样做还算是一个人吗?这个女人死后,她家里那两个衰老不堪的公公婆婆将如何寿终?她那个还亟待哺育的儿子将如何长大?自己害死这个女人之后,那不是把他们一家人都给害死了吗?自己这真是造了一个天大的孽,就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那也是罪有应得。
程财发慌忙松开了手,把孙秀丽的头从泥土里拉了出来,但此时的孙秀丽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动静,软软的身子也再没有动力的迹象。
程财发心里刹时就紧张到了极点,赶忙往四周看了看,幽静朦胧的山野里怎么也看不出一个人影,心里这才稍稍安顿了一些。他将孙秀丽的身子翻了过来,愣愣地看着这个先前还在猛烈挣扎而现在就已完全瘫软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心里已经愧疚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好跑到阴间去向这个女人恕清自己一时冲动而引起的罪过。
借着淡然的月光,程财发看到了孙秀丽脸上那因自己刚才的残暴而沾满了泥土的脸孔,这是一张丰润而娇好的面孔,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狂乱而没有了生息。程财发不由得缓缓地伸过手去,轻轻地将这张脸上那细密的土粒给抚落了下去。
孙秀丽的脸是那样的细嫩柔软,并且还尚存一丝温热,温热得令程财发感到了全身一阵酥痒,一股急切的冲动立即就在他的身体里涌了出来,并迅速扩遍至全身。
接下来,程财发看到了孙秀丽那高耸的胸脯,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就移到了这两座山峰之上,并贪婪地在上面揉搓了起来。这两座山峰是那样的柔嫩绵软,程财发感到自己的手刚刚触碰到上面,山峰就已滑落到了一边去了。
程财发赶忙就解开了孙秀丽这件上衣的钮扣,接着就把里面的背心给拉了上去,他要看看这两座柔软得似乎无物的山峰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当背心被拉上去之后,借着幽幽的月光,程财发看到两个圆盘似的胸乳就弹跳到了自己的眼前。程财发的双手立即就忍不住又抓了上去,但他刚刚稍稍一用力,这嫩如糕脂的就从他的指缝里钻了出去,令他感到自己的双手都在这即刻之间就融化在了这嫩滑的糕脂里。
程财发再次往四周看了看,仍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再回过头来,这个女人依然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双手还吸附在她的双乳上。
程财发心里的欲火早已被完全点燃,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于是把心一横,抬起孙秀丽的大腿,几下就将孙秀丽的裤子给脱落了下来。
反正这个女人都已经死了,身体也还没有僵硬,完全还可以在上面搞弄一番,也让自己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的感觉。这么好的一副身体,如果就这样被埋进了土里,那不是太可惜了。
这是一个曾经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曾经自己还想把这个守寡的女人娶为媳妇,但最终因这个女人的冰冷强硬而无法得逞。这也是一个曾经令自己狼狈不堪的女人,让自己在村里人面前颜面尽失的女人,也是一个令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恨不能将其剥皮抽筋的女人。这也是一个可怜而坚强的女人,令多少庸碌无助的男人为之沉迷渴望的女人,也是让自己为之钦佩敬仰的女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怎么还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在这个女人即将入土的这一刻,好好让自己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享受一番,反正现在也没有一个人看到,玩过之后再埋也不迟。
大不了自己将她玩弄过后,找个好一点地方,挖个深一点的土坑,将她好好安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