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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三百六十六节 真面目
    第4节第三百六十六节真面目
    郑天荣就像是一条蛰伏很久,终于等到猎物靠近的猛兽一样轰然坐了起来,一把将背对着自己的金凤拉了过来,然后翻身压了上去,双手抓在金凤的双臂上,就像是在抓住这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猎物。
    金凤也着实惊了一吓,浑身闪了一个痉挛,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还这样温柔耐心的郑天荣在眨眼之间就变成了如此狰狞恐怖的骇人模样。
    郑天荣的眼珠怒瞪得就要迸出来,咬得牙齿都得得发响,似乎就要在一瞬间,就会将下面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给撕得粉碎。
    金凤只感到自己的双臂就要被抓捏得碎散了,痛得倒吸着凉气。
    “你你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个烂女人,老子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这样对待老子老子现在就把你掐死在这里”郑天荣已经气恨得说话都说不圆顺了,说话间,他就腾出一只手来,狠狠地掐在了金凤的脖子上,完全一副非把这个女人给掐死不可的架式。
    金凤已经被惊骇得不知所措了,直到郑天荣的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才稍稍反应了过来,她动了动,但却并没有伸手过来拉郑天荣这只掐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然后就又停了下来。
    金凤不是不想挣扎反抗,只是她觉得在这个已经发了狂的男人面前,自己的挣扎反抗都已经是无济于事了。她只感到自己已经被命运与生活折磨得苦不堪言麻木不仁了,所以就算是被这个男人给掐死在这里,也是无所谓的事了。死了还好,一了百了,免得再受这么多的痛苦折磨。
    郑天荣狠命地掐了一会儿,直掐得金凤那张白嫩的脸都渐渐变成了紫红,嘴唇也变得青紫起来,呼吸也变得短促,额头也冒出了细细的微汗。
    金凤看着他,眼里却是那样的平静坦然,没有丝毫的恐惧与惊愕。
    金凤的毫无反抗,竟然令郑天荣手软了下来。顿时感到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凄弱绵软,软得似乎都能将她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但心里的愤恨,却将他心里升起的这丝怜惜给烧得一干二净,他虽然松开了掐在金凤脖子上的手,却扬起手就在金凤的脸上狠狠地扇了几耳光。
    随着几声清脆的声响,金凤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而头也似乎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郑天荣又抱起金凤的头,狠狠地往枕头上撞了下去,幸好枕头是棉质的,否则只怕已将金凤的头都给撞裂了。郑天荣直撞得手都发软了,这才停了下来,看着已经完全瘫软在自己面前的金凤恨恨地说道:“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我郑天荣得不到的女人,我想要哪个女人,哪个女人还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我看上哪个女人,那都是那个女人的福气,她们都得对我百般讨好。我这样对你,你竟然还敢这样对我,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你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想要收拾你的办法多的是,咱们走着瞧!老子这样对你,是给你面子,就是不想跟你撕破这层皮,你还不领情,还把翘得老高老高,你简直就是给老子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喜欢吃罚酒,那我就奉陪你!你迟早一天都会跪下来求我的。到那时,你给我舔脚指头我都会嫌你的嘴脏!”
    “你以为你就能够逃得出去吗?告诉你,在这个村里,到处都是我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想要逃出这里,如果没有我的答应,你就是死也不会成功的,你这辈子注定都要困在这里了,就是把你困死在这里也不会放你出去,你永远也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你落在了我的这个村子里,落在了我的手心里,你还能怎么样?我现在是这个村子里的最有权势的人,我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样整你就怎样整你!”说着,郑天荣就伸出手去撕扯起金凤的衣服来。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粗暴蛮横,比赖有金或者是郑天富都还要凶狠。
    金凤着到郑天荣那双尖利的手爪在自己的胸前狂乱地挥舞着,声声衣服被撕裂的尖利声不停地传进了耳朵里。在这双鹰爪似的双手的撕扯下,金凤只感到自己的身子也如身上的衣服一样地被撕得粉碎了。但她依然还是没有动,依然平静如水地躺着,任由这锋尖的利爪在自己的身上肆虐着。她已经心如止水,再大的巨石掉进这片死水里,也激不起任何的波澜了。
    “你以为你是一个见识过大城市的场面,又会读书写字的文化人,而且又仗着人长得好看,就不得了,高贵得很,骄傲得很?你就觉得你是那天上的仙女,人间的宝贝了,所以的人都要仰望你,倾慕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在郑天荣这狂乱而急躁的抓扯之下,金凤很快就被剥脱得一丝不挂了。郑天荣将被子掀到了一边,就这么地让金凤赤身裸体地展露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喘着粗气盯着这具白嫩的身子不屑地说道:“脱光了衣服,你还不是一副贱女人的模样,与村里的那些贱眉贱样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一个头两个,两只手两条腿一个身子,还不是任由男人玩弄发泄的一个贱货!”
    金凤被郑天荣这样用最轻贱恶毒的话语咒骂着,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这个男人终于把他那人皮面具下狰狞可怖的一面给暴露出来了。这个男人果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落在这样一个阴狠毒辣的男人手里,就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金凤已经彻底对这个男人死了心,所以,无论这个男人如何恶毒的蔑视,都已经无所谓了。只是,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呈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呈现在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面前,却是让自己感到了无地自容的羞耻。这是现在自己最痛恨厌恶的男人,却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眼前,这种被其目光蹂躏的感觉,才是自己感到最难堪的。金凤不由得咬紧着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把眼睛睁开,看着老子!”郑天荣狠狠地大声命令道。
    金凤似乎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紧闭着双眼,她怎么好意思看着这个盯在自己这副光赤赤身子上的男人的眼睛。反正都已经心如死灰,就算是被这个男人掐死都不怕了,还怕他这样的命令吗?
    郑天荣伸过手来按在金凤的额头上,用两个手指瓣开了金凤一只眼睛的眼皮,但金凤却生硬地摆头躲开了。
    突然,金凤感到脸上一阵冰凉,一阵彻骨的冰凉,一块冰似的东西贴在了脸上的那种冰凉。
    金凤心里一惊,不知是什么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慌忙睁开眼睛一看,虽然早已不惧生死,但看到这件东西,依然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了起来。
    原来郑天荣的手里就拿着一把细弯的尖刀,正轻轻地拍打在自己的脸上,脸上这阵冰寒正是这把尖刀带给自己的。这把尖刀在煤油灯光的照射下,发着阵阵阴阴的寒光,显示出它那无坚不摧的锋利来。
    金凤只感到这把尖刀如果是刺在自己这柔嫩的肌肤上,只怕是毫不用力,就能够钻进去了。自己脸上这挥之不去的凉意,也怕是被这尖刀都割去了一块肉,现在正血流不止。金凤的心里立即就对这把尖刀产生了深深的寒意,她并不怕死,但却怕这把尖刀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跃动,如果这把刀真的刺入了自己的身子,那还就算了,怕就怕在这个即将刺入却又不刺入的骇人时刻。
    郑天荣将刀在金凤的眼前慢慢地晃了晃说道:“当时赖有金就是被这把刀给杀死的。他那么高大强壮的一个男人,还不是被这把刀给杀死了。只是你知道他被捅了多少刀吗?我也不知道了,反正不下几十下,直把他杀得浑身是血,血和肉搅在了一起,都分不出来了。那血从他的身上流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是。那个场景,好吓人!”
    尖刀的来回晃动,使得金凤都快要眩晕了。每每想起赖有金被杀的场景,金凤的眼前就浮现起了那血流成河的恐怖一面,现在被这个男人这样细细地提起,那意象之中的情景就更加的惨烈了,惨烈得如在眼前。金凤感到自己的眼前就满是鲜血,但那不是赖有金的,而是自己的。
    “你怕这把刀吗?”郑天荣定定地看着金凤,冷笑着说道:“我同样也可以用这把刀将你杀死,甚至也可以将你那个嫣儿杀死,我一刀一刀地将这把刀刺进你那个女儿身子里的时候,她那么嫩的皮肤,我想肯定会很轻易地就能扎进去的,丝毫都用不着使什么力气,那种感觉一定很好玩。你把我惹急了的时候,我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反正我也得不到,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反正那也是不我的女儿,让她活在这个世上只会让我丢人现眼!”
    郑天荣的这番比这把尖刀还要阴冷的话语彻底让金凤凉到了极点,这是一个人能够说出来的话吗?一个真正的人能够对那么娇小的孩子下得了手吗?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野兽,一个丧尽天良的野兽!
    说着,郑天荣竟然用他的左手紧紧地捏在了尖刀的刀身上,他的手握得是那样的紧,紧得似乎都要将刀身从刀柄上折下来似的。郑天荣紧咬着嘴,嘴唇却在剧烈地颤抖着,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几乎都要从里面迸出来。
    看到郑天荣这副越发狰狞的模样,金凤的心都在惊得快要碎散了。当看到郑天荣慢慢地拉动着自己手里的刀,看到他的左手指缝里已经渐渐渗出那殷红的鲜血,那鲜血已经从刀身上流下来的时候,金凤更是惊得连魂儿都似乎被这把刀给割成碎片了。
    当郑天荣终于将自己的左手从刀身上滑了下来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满是鲜血,而那刀寒光闪闪的尖刀,已经被他手上流出的鲜血给染红了。
    他甚至连自己的身子肌肤都不管不顾了,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金凤惊恐到了极点,浑身都不知何时已经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抖得都快要散开了去。
    “你知道吗?”郑天荣的语气却显得有些平静,平静得让金凤感到了穿透心骨的阴寒,“我对你这样的好,我巴心巴肝地对你好,你却这样对我,你竟然可以为那个低流下贱的郑老四生一个孩子,却也不肯给我生一个,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我做的什么事情不是为了你?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为了让你好好呆在这里,为了让你高兴起来,我可是绞尽了脑汁想尽了办法。可是你还是对我这样的冷漠。你总是想着要从我这里逃出去,想要离开这里,你的心里只有外面,从来就没有我。如果你的心里有我的话,你会这样不管不顾地只想着逃出去吗?你以生孩子为条件让父亲帮助你把老四送了出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老四能够回来把你接走!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之后,你的嫣儿怎么办?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敢逃走,我一定会用手里的这把刀刺进你那个嫣儿的身子里。我才不管她是我的什么人,我也不管父亲母亲的意愿了。我只是想说,你把我惹火了,我也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说话间,郑天荣竟然把刀拿到了他的嘴前,伸出舌头慢慢地往刀上的那些鲜血舔了上去,几下之后,他的那条舌头就已经被血染红了,而且还弄得他的嘴角都是,就像是一个噬血的魔鬼。
    金凤感到那嘴角上的血正是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他正在吞噬着自己的血,他就要把自己给舔干吃尽了。
    “没有想到,这血还有点咸。也不知道嫣儿的血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我想肯定比这还好吃吧。”
    金凤的心里又是一紧,这个男人完全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魔鬼,一个即将把自己的女儿都给舔干吃尽的魔鬼。
    郑天荣继续舔噬着刀上的鲜血说道:“这又是过年了,过年就意味着除旧迎新的大好日子,过了这一天,就又是一年了。我本来期望过了这个年之后,我们就可以一改先前那种总是分离的苦日子,就可以好好地活在一起了。可是没有想到,你对我依然还是这样的冷漠,甚至比原来都还要冷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就如同这把刀扎在我的心上一样的痛,痛得我都感觉不到这手上的疼痛了。我把我的手割伤,就是想要感受一下这种疼痛的感觉,但却都已经感觉不出来了,因为我的心实在是太痛太痛了,痛得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郑天荣暴吼一声,突然把刀狠狠地扎在床头的那个木柜上,由于用力过猛,尖刀已经深深地刺入到了柜子那坚硬的木板里,坚定地挺立在油灯旁。
    此时刀上的鲜血几乎都已经被郑天荣给舔食干净了,在油灯那跳跃的火光之下,显得更加的寒气逼人。
    当刀被重重地扎在柜子上的一刹那,金凤的身子就如同木柜上的那盏油灯一样剧烈地得瑟了一下,似乎这一刀就已经深深地扎入到了自己的身子里。
    “你让我怎样收拾你好呢?”郑天荣又定定地看在金凤的脸上,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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