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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节 惨痛的回应
    李玉才是郑天荣杀死的,是郑天荣杀死的!
    金凤的心里一直都在念叨着这个可怕的真相。但这一次,她却显得极为的镇定冷静,完全没有先前听到张天才及何花容被郑天荣杀死之后的狂燥与愤怒,然而心里的沉痛却已经透彻到她的心骨里了。
    李玉才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都已经将她给彻底击垮了,垮塌得连愤怒与怨恨都表现不出来了。她的心实在是太痛太痛了,痛得心都碎了,身都散了,痛得都已经让她感到麻木感到绝望了。
    正是这种旷世奇绝毁天灭地的疼痛,才使得金凤的表面是这样的冷清漠然,心里却在翻江倒海风卷云涌。
    李玉才死了,这个真正对自己好的男人死了,他死之后,自己在这个村子里还能靠得了谁呢?自己就只是孤身一人独自面对着这些可怕而又惨道的折磨与痛苦,连个说话倾诉、想要暂靠一下的男人都没有了。
    李玉才这里就是自己唯一一个可以遮风蔽雨的温暖小窝,当自己在外面遭受到的凌辱摧残之后,自己还可以跑到他这里来暂蔽一下风雨,疗慰一上的伤口。
    然而现在连这个地方都被摧毁了,什么都没有了,那自己再次遭了辱受了伤之后,还能到什么地方去舒缓治疗呢?这些身上及心里的伤口如果得不到及时的疗救,那将会化脓发炎的,最终自己这整个人都将会溃烂流靡,惨不忍睹,直至垮塌崩散,烟消云散。
    金凤感觉就如同天都塌了下来一般,曾经还唯一支撑着自己这片天地的顶天之柱就这样倒下了,那自己的这片天地也就崩塌了。
    金凤常常就来到李玉才的屋前,默默地看着那片被烧焦烤黑的土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那曾经干净整洁的摆设,那一尘不染的屋子,那绚烂艳丽的布匹,那鲜红喜庆的婚床,还有那清秀沉静的李玉才,都在那片大火之中彻底消失了。就只剩下了这片焦黑的土地,就只剩下了这道惨烈阴森的伤痕,已经深深地划刻在金凤的心上了。
    金凤的心碎了,魂散了,人也枯萎了。她常常精疲力竭,失魂落魄地坐在屋前,正在她的教导下学习读书写字的嫣儿有时叫了她几声,她都总是没有察觉。
    郑天荣太狠心了,太残忍了!他对自己凶狠残暴也就算了,为什么他还要对这些无辜的人下这样的死手呢?
    自己在这个深山村落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杀了张天才,如果不是这样,也许张天才就真的已经回来把自己给救出去了。他耍尽阴谋弄尽诡计让自己困留在了这里,使得自己无能为力生不如死。他逼走了郑天华,让自己落得这个凄苦无奈的惨状。他杀了何花容,使得自己的嫣儿连个买小吃的地方都没有。现在,他又杀了李玉才,将自己这个最后的依靠最后的依归最后可以给自己带来慰藉抚疗的地方也给残忍地摧毁了。
    他毁了自己的一生,他毁了自己的一切,他将自己给彻底毁了。
    还有,孙秀丽也是他间接杀死的,赖有金也是他合伙杀死的,也许他的大哥郑天富也是他杀死的,不知道他究竟还要杀多少人,做多少丧尽天良的坏事。这样凶残的一个恶魔,自己迟早也会死在他的手里,自己死不要紧,更可怕的是嫣儿!他发起狂来,说不定嫣儿也难逃他的毒手。
    有他在的一天,自己的日子就永远也好不了,安定不了,挣脱不了。只有他死了,自己也许才能有好日子过,自己的嫣儿也才能好好地活下去,才能解除这一切的困厄。
    他必须死,他必须得死!
    金凤在心里狂叫着,怒吼着,暴喝着。
    但是,她的表面,却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得犹如秋天的死水。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下定决心要亲手杀死郑天荣了。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嫣儿,还是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的郑天华,她都决定要杀死郑天荣了。
    但杀郑天荣这样的事,却不是那么轻而易行的。首先,他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把尖刀,就是一个可怕的阻碍,自己稍不留神,就会激起他的狂乱,到时伤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才两岁多的嫣儿。
    自己必须得接近郑天荣,靠近郑天荣,让他对自己散失了疑心,失却了顾虑,这样才有可能会把这件事情做得干净决绝,一步到位。因为杀不了他,那自己与嫣儿就得死!
    有了这样的决心,就有这样的行动。金凤对于郑天荣的到来也就没有丝毫的拒绝了,虽然她还是那样的冷若冰霜,但却也没有表现出先前的那种深恶痛绝了。
    当郑天荣拎着那么一大包的小吃来到嫣儿的面前时,金凤也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像是没有看见一般。
    由于何花容的去世,嫣儿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些小吃了,当郑天荣把这些东西放在她的眼前时,她都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晚饭过后,在郑天荣一张十元钞票的唆使之下,嫣儿跑到了奶奶那里去睡了。随后,郑天荣就悻悻地跟着来到了金凤的房间里。
    金凤依然还是没有理他,但却也没有对他恶语相向,把他生硬地往外赶,还是一副漠然置之的态势,就如同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一样,自顾自地就在郑天荣的面前慢慢脱光了衣服,艰难地爬进了盛满温水的浴桶里。
    金凤的身子显得是那样松散疲软,脱掉身上的衣服都似乎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连爬进那沿口齐腿的浴桶,似乎都快不行了。好不容易才爬了进去,然后坐在那微微冒着热气的温水里,就不想再动了。
    这副弱弱可怜的样子,不由得令郑天荣也隐隐有些心痛起来。她都已经这样的凄弱无力了,还怎么有力气来将自己赶出去呢?这也让郑天荣心里暗喜了起来,幸好她已经这样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她一定还会像原来那样,发了疯似的把自己往屋外赶的,这正是自己对她下手的好机会,也算是难得的与她改善关系的好机会。
    郑天荣连忙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里依然还裹着那把尖刀,他把这些都好生地叠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这才来到金凤的背后,伸出手指,小心地朝金凤那润玉般的肩头点了上去。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金凤肩头的那一刹那,他的心里也抽紧了一下,生怕这个女人会突然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恶妇,顿时从水里跳起来就给自己一个沉重响亮的耳光。
    但金凤却还是没有动,连极轻微的瑟缩都没有,依然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坐在浴桶里,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肩头的郑天荣手指的触碰一般。
    郑天荣心里就安定了下来,随即整只手掌都抚在了金凤的这个肩头上,接着另一只手掌也搭在了金凤的另一个肩头。金凤的肩头是那样的光溜滑润,郑天荣只感觉自己的双手都无法稳住,只得任其慢慢地往金凤的胸前滑了下去,滑了下去。
    金凤依然没有动,就如同已经融化在了这温温的水里一般。
    郑天荣的手已滑进了这温热的水里,自然而然地就滑到了金凤胸前那两个浑圆的胸乳上,并不由自主地稍稍使劲捏了捏。金凤的是那样的温和柔软,就如同这浴桶里浸泡着自己双手的温水一般,这轻轻的一捏,似乎都已经从指缝里挤出去了,令郑天荣都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感受到了一阵久违的彻骨惬意。
    郑天荣就这样慢慢地,轻轻地揉捏着这两只柔嫩得如水一般的,感受着这种绕在指上的无上畅快。
    好久好久,郑天荣才极其不舍地将双手从金凤的胸上拿开,然后走到金凤的面前,随即就钻了进去,缩在了金凤的面前。
    这个浴桶并不小,但两个人都泡在里面,却就显得有些挤了。刚才还只浸到金凤胸口的热水,被郑天荣这么一挤,就浸到金凤的脖子上去了,都快要溢出桶沿了。
    金凤是抱着双腿卷坐在浴桶里的,在她那娇美的面孔前,浮现出了两只润白膝头来。
    透过这两只圆润的膝头,郑天荣看到了金凤那张粉嫩的脸上,也许是因为这温水浸润的缘故,都已经微微发起了红来,这副白里透红的模样,令郑天荣感到了好一阵激动。
    但渐渐地,郑天荣透过清澈的温水,也看到了金凤身上的伤痕,那些伤痕都已经过了几天了,依然还是赫然在目。刚才自己双手滑过的双肩,上面依然还能看到块块的瘀青,特别是胸前的,上面竟然还泛着触目惊心的红紫。
    想到这些都是自己在这个娇弱的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迹,郑天荣浑身都不由得一阵惊颤。自己当时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气极的狂乱举动,会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留下这么惨道的景象,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不应该下手那么狠。难怪这个女人对自己会这样的冷漠,自己实在是把她伤得太深太重了。
    郑天荣不由得慢慢地朝金凤靠了过去,轻轻地拨开她那抱在面前的双腿,就在这分开的双腿之间伸过了手去,轻轻地抚在了金凤这张浸透润红的粉嫩脸蛋上。
    金凤还是那样木无表情地一动都没有动,她已经彻底无视了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的存在了。
    郑天荣的手在金凤的脸上轻抚了好一阵子之后,接着抓起搭在浴桶沿口的那张毛巾,在温水里浸泡过后,轻轻地往金凤的身子上擦去。
    他的手很轻很轻,似乎生怕把金凤身上那些青紫的伤口给擦破了似的。
    金凤还是那样的一动不动,任由郑天荣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弄着。
    郑天荣给她擦洗了面前,又把金凤给转了过来,给她擦洗着后背。
    也许是因为金凤的身子整个都浸泡在了温水里,是那样的轻灵,被郑天荣轻轻一拨,整个人就转过了身来。
    接着,郑天荣又将她拉进了怀里,让金凤整个都躺在了他的怀里,他一只手在打开着金凤的身子,一只手拿着那块毛巾在继续擦洗,无论是郑天荣抬起金凤的手还是腿,还是将她给彻底翻转了过来,却都是那样的轻而易举。金凤整个人就如同是飘浮在水里的一块浮木,只要稍稍一用力,她就会飘飞起来。
    泡在水里的金凤,在郑天荣的手里,完全就是一只任由他摆弄的玩偶,他想把金凤摆弄成一个什么姿势,一个什么模样,都没有丝毫的拒绝与反抗。
    就这样彻彻底底反反复复地擦洗了好久好久,郑天荣这才将金凤从水里抱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一只木凳上。
    金凤的身子被放在了木凳上之后,还是乖乖地坐在上面,依旧神情木然,任由郑天荣拿过一张干毛巾在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渍。
    郑天荣认认真真地给金凤擦过了一遍身子之后,才将金凤给抱到了床上,轻轻地放了下去,小心地展开。
    现在,这个润玉一般的人儿又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原本白嫩的肌肤,在刚才那阵温水浸泡过后,又隐隐透出了淡淡的润红,显得更是娇柔可人,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体香。郑天荣愣愣地看着,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清幽的香气,心里就又止不住狂跳了起来。只是,这个冰清玉洁的玉体之上,却满是自己蹂躏过后的伤痕,这真是造了一个天大的孽,郑天荣的心又不由得感到隐隐作痛。
    看着这些暴殄天物的伤痕,郑天荣也忍不住朝这些青紫的地方伸了过去,极其小心地轻抚在上面,他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将这些痕迹给抹去,还她一副晶莹剔透的身子啊!
    金凤依然还是那样木无表情地仰躺着看着顶上的床罩,一动也没有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完全就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
    抚着抚着,郑天荣就朝金凤俯下了身去,将他的嘴唇轻轻地覆盖在了金凤嘴上。
    这一次,金凤并没有紧咬住她的牙关,而是郑天荣轻轻一拨,舌头就从她微稀的牙缝之间就钻进去了,就如同她的身子一般的轻软。
    郑天荣随即就用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拨弄着金凤的舌头,然而金凤的舌头似乎怎么也唤不醒的样子,无论他怎样的挑动,却总是那样的绵软。郑天荣只得使劲地把自己的整条舌头全部都伸进了金凤的小嘴里,几乎都占满了金凤的整张嘴,他嘴里流出的津液都把这张嘴给灌满了,但却依然还是不能引起这张嘴的回应来。
    郑天荣顿时感到了一种被轻蔑藐视的侮辱,他把自己的舌头从金凤的嘴里抽了出来,支起了身体,猛然将金凤的双腿分到最开,以一种突然爆发的雄劲之势就狠狠进入了金凤的身子,几乎都将自己的整个身体进送进了金凤的身子里去。
    金凤这娇小的身子被他这么狠猛的撞击撞得往床头送移了好长一段,几乎都要撞到床头的床板了。
    然而她的脸上只是若隐若现地飘过了一丝痛苦的表情,但转瞬就消失了,连一声轻哼都没有。
    倒是郑天荣发出了一声略带痛楚的惊呼。
    接下来,郑天荣就开始使劲全力拼命地狂乱起来,但无论他如何的爆发,却就是不能让身下的这个女人有任何的表情和声音。
    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状态之中,郑天荣很快就索然无味了起来,感觉自己所有的付出与努力都是白费,那这还有什么意思呢?
    郑天荣倒塌了下来,疲软地俯在了金凤的身子上,这个女人的身子依然是那么的柔软,那么温热,一如曾经的飘然,但却怎么也换不来曾经的感觉。
    这个女人身上最令自己感到销魂的,还就是她这如温水清风般的胸脯了。郑天荣埋下头去,将脸贴在了金凤的胸前,使劲地在那绵软的玉盘上磨蹭起来。接着,他就咬住了其中的一个,那鲜红得发亮的尖头,就如同三月的樱桃一般的鲜美,令他咬在嘴里就再也不忍放开了。
    他先是轻轻地用舌头拨弄着吮吸了好一阵子,突然,他就用几粒门牙咬住了,并使劲地狠狠咬了下去,几乎都要给咬落了下来。
    “啊!”金凤的嘴里突然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也随着颤抖了一下。
    郑天荣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就更加狠劲地咬了起来,随着他一次比一次的狠劲,金凤也痛得一声接着一声地轻哼了起来。
    原来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这个女人给自己想要的回应,自己先前好好地弄她,她还不领情,而非得要自己这样惨重地折磨她,她才回应自己,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早知这样,她又何必当初呢!
    郑天荣就是带着这种报复的心理一次接着一次更加凶残地蹂躏着金凤的身子,从她的,到她的腰身,及至她那最柔嫩的隐位。
    如果金凤隐忍着不叫出声来,郑天荣就使劲地用力,直到她痛得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声来为止。
    在这声声痛苦的呻吟之中,郑天荣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得到了最大的收获。
    只是郑天荣并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地蹂躏金凤的时候,金凤的眼光在不时地朝床头柜子上他所脱下的那堆衣服瞟了过去。在那叠好的衣服之间,金凤还是看到了里面所露出来的那阴阴的刀尖。
    然而完事之后,不知为什么,郑天荣却并没有在金凤这里过夜,而且穿好了衣服就走出去了,也没有住在这个原本属于他的家里,而是往他与胡翠花所住的原来属于程财发的房子走去了,走的时候,当然也带走了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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