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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回 邻居的男孩很象你
    第72回邻居的男孩很象你
    第二天上午,林子枫又来到了保安队找王队副。
    林子枫说:“王队长,我那纵火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王队副说:“队里对你这件事非常重视,那天专门为此事开了个专门的会议,大家都讨论这件事,为此决定派专人负责办这件事,以后你有事直接去找他,他叫张松林。”
    林子枫问:“他在哪儿呢?”
    王队副指了指场上正在练功的人说:“在那边,你去找他吧。”
    当林子枫来到场上,松林正嘻嘻哈哈地和老李玩着拳脚。
    林子枫问:“请问,谁是张松林?”
    松林停止了喜闹,说:“我是,什么事?”
    林子枫有些吃惊,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来查他的纵火案?这不是拿他开涮吗!
    林子枫不禁火从心来,这二天院子被烧,又跑来跑去到保安队找人查案,还要到处托关从县党部向县警察局打招呼,又从县警察局向保安队打招呼,一路的托人求情,最终保安队找了个毛头小伙子搪塞他!
    林子枫突然象发了疯似的指着松林大骂:“你他妈的帮我查案?你看看你自己,开裆裤才脱了几天,你就会给老子查案了?”他的手指几乎指到了松林的鼻子上了。
    松林被这沒头没脑的一顿臭骂一下怒火冲天,他猛地一下推开了林子枫的手,抬起一脚,却被老李推开了。
    那林子枫那肯罢休,冲上来就想给松林一巴掌,松林一下反拧了他的手腕,顺手从他腰间解下了他的裤带子,用连环套套住了他的二颗拇指,又用连环套吊到了他的脖子上。
    松林这干脆利落的动作让其他的保安队的人看傻了眼,林子枫在地上动弹不得,动一动,裤带就勒紧脖子,喘不过气来。
    松林是余怒未消,气得胀红了脖子,这算什么亊?昨天大伙休息着,他一个人在大院那儿转了老半天,今儿倒是要来挨打挨骂来了,这小子莫不是吃错了药?
    松林突然想,我为什么非要帮他查出这个纵火案呢?这不让他如意了?看来这小子倒是容易和人结梁子的,他倒是要查查看,他为何与人结了这么大的梁子,主意已定,他对老李也不提关于昨天现场的事了。
    说年轻人办事不稳妥,大概也就象松林这样,由着性子来吧。
    王队副看场上乱哄哄的,就走了过来,他看到林子枫被捆在地上,动弹不得。
    王队副说:“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捆了?捆人干什么?”他想到昨天电话里被李局长一顿好训,便走过去要把林子枫松捆。
    这林子枫今天无缘无故的在保安队打人骂人已动了众怒,这王队副也是没脑子,事情没问清楚,就要给人松捆,这怎么可以呢?
    老李粗着喉咙说:“王队副,你要是现在这样就把他放了,这大院失火的事,你自己查去,别来跟我与松林说,你自己去弄去。”
    其他也有好几个保安队员跟着说如果就这样把林子枫放了,以后有事王队副就别找我们了。
    这向来只有保安队员去打别人,去骂别人,那有别人来保安队打人骂人的?底下的人才不管你什么县党部县警察局呢,你要是驳了他的面子,他不用拳头回敬你那才怪呢。
    王队副也沒办法,只好先把林子枫先关了起来。
    老李对松林说:“这哥们就这德性,经常埃揍的,在学校里和老师同事校长都动过手,却从来不记仇,打完了就没事,平时是个文质彬彬的先生,一句话不投机,便会拔拳相向,过后全当没事,没心没肺的,就他那身板,不挨揍才怪呢!”
    松林说:“还有这等事,真还有这等人,他不记仇,不等于别人不记仇,这不,院子都让人烧了,却一点也不知谁干的。”
    老李说:“也正是,但他却是个极有才华之人,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笔好画,尤其是画出的那光的女人,那真会让男人晚上欲火中烧,睡不着觉呢。”
    松林说:“那干情好,让他给我画一个,晚上陪我睡觉,也不会寂寞了。”
    老李说:“也正是这样,到晚上,自放了他得了。”
    松林说:“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关他的是你,放他的也是你!”
    老李说:“这一来是给你争个面子,二来呢也弄几口洗脚水给王队副吃,要知道林子枫在县党部有关系,他一会儿准来求你呢!林子枫这个人,当面锣对当面鼓的,他输了也认帐,如果你在背后阴他,他趴下了也会在你的上咬一口的。”
    松林把林子枫带到办公室,林子枫倒是老实多了,早上的事也确实是他自己无理在先。
    林子枫说:“没想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手脚倒是蛮利落的呀!”
    松林笑笑说:“你要是不服的话,我们可以再试试。”
    林子枫说:“那倒不必了,胜负已分了。”
    松林问:“你在外面,和什么人结怨了吗?”
    林子枫说:“我倒认为没有什么可以致杀人放火的怨,他妈的,他烧的是我的祖屋呀!”
    松林又问:“你知不知道,有人做家具或者做寿材用了滴血子红木?这滴血子红木是很名贵的,一般的人家是用不起的。配得上做这滴血子红木的木工,手艺一定不简单。”
    闻听松林的话,林子枫脸色变得苍白,呼吸急促。
    然后他又问了一句:“你敢肯定这烧院子和木工做滴血子红木有关?!”
    松林说:“这是肯定的。确定!”
    林子枫沉默了良久,说:“这件事不用再查了,失火吧,不用再麻烦你们了。”
    这下松林倒是有点吃惊了,他不知道这林子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松林看着他,静静的一声不响,他的眼睛象是要穿透林子枫的心,让林子枫心里发毛,林子枫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用了什么办法,一下子把这个案子的迷底给揭穿了。
    松林说:“既然这样,你自己去和王队副说。”便不再理釆他。
    林子枫尴尬地坐了一会儿,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
    松林突然说:“林先生,我在你院子左边那个小院里看到一个小男孩,他长得挺象你的。”
    松林的眼光还是那么冷冷的,让林子枫捉摸不透。
    林子风呆了一下,站了一会儿,他步履维艰地转身走了出去。
    在松林的脑子里,那个长得一头美发的女人,还有那个长得很象林子枫的男孩,久久的挥之不去。很快的,松林就了解到,那美发女人的丈夫,那个长得象林子枫男孩的爸爸,就是个手艺响当当的木工!
    松林一切都明白了,虽然表面上看,他也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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