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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回 寡妇的屋里
    第78回寡妇的屋里
    一夜恩爱,一夜纠缠。
    胡仙从来没有这样淋漓尽致地放纵过,这真是神仙一样的舒坦。
    木匠要出门干活了,女人依依不舎。
    女人问:“今天回来吗?我会想你的。”
    木匠说:“回来的,以后天天回家,不在外面过夜了。”
    女人甜甜地笑了,他还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的微笑。她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转身回房间。
    木匠看着她的背景,摇晃的,他心里感觉自己的女人也很可爱。
    木匠今天要帮刘寡妇打家具,有六七天的活,这是三个月前就定好的活。
    刘寡妇要在街上开一家面馆,要木匠帮着装修一下门面,做些桌椅家具,这亊已说了很长时间了。
    刘寡妇的老公死了好几年了,公公婆婆,还有一对七八岁的儿女,日子靠着刘寡妇在街头做点小买卖。
    刘寡妇清秀苗条,说不上飘亮,也不难看,倒是她的水蛇腰,还是很吸引男人的。
    中午的时候,刘寡妇到店里给木匠送饭。
    饭菜不错,有肉有菜还有汤,刘寡妇又拿出了一瓶五谷烧。
    寡妇说:“木匠,你干活卖力点,晩上还是有酒有肉有汤,你干晚点再回去。”
    木匠说:“好的呀,东家这么体谅,我会好好干的。”
    寡妇说:“木匠,问你个事,听说你帮人家干活,顺便把人家女人也给干了,有没有这回事呢?”
    这事正问到木匠的兴头上,他一下子眉开眼笑了,那样子很是得意。
    他说:“这事儿怎么说呢?要是对上了眼,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我走过千家万户,自然也见识一些美貌女子了。”
    女人说:“我是说,你有没有和人家女人上床?!”
    木匠说:“那是,很多的女人,模样儿也长得俊,样子也是正儿八经的,也会主动上身的!”他呷了口酒,眼中含着微笑,似乎沉醉在往日女人的温柔乡中。
    女人的眼睛火辣辣的,似乎想吃他一口。
    木匠的下面己开始发胀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回亊,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了。
    女人说:“听说你会吮女人,吮她这个,吮她那个,还会吮她脚趾,有这么回事吗?”
    女人靠得她很近,她口中吹出的热气已冲到了他的脸上,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气味,这气味木匠是最熟悉不过了。
    那是女人流出水的气味。
    木匠说:“我吮她,她也吮我。”
    女人说:“怎么吮呢?”
    木匠说:“想怎么吮就怎么吮,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女人的眼睛勾勾地看着他,说:“是我想怎么吮你就怎么吮吗?”
    木匠的舌头转了几下,却是发硬的,他已说不出话来。
    女人掀起衣服,掏出她一个并不大,却是很饱满的来,塞进了木匠那还在呷酒的嘴巴里。
    木匠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开始吮她的,女人的双臂围着木匠的头,她看着木匠的舌头在吮她的。
    她的感觉是浑身如火烧般的难受。
    那已被他吮得瑟瑟发抖。
    女人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喊叫。声音悠长,带着浓浓的。
    这喊叫声,是对木匠冲锋的号角,是他爆发的命令,他的舌头从吻向了她的腹沟。
    他掀起了她的裙子,那儿已经是水波荡漾,那个花蕊已经被水儿浸润得饱满丰润。当他的舌头和花蕊相亲的时候,随着她一声声的呼喊,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的嘴里含满了琼浆玉液。
    她的双手把他的头从裙子里拖了出来,两个人狂吻,一起分享这人间的花露。
    她的舌头想从他的口中挖尽干露。
    他的舌头想从她的口中吸尽玉液。
    女人说:“现在不行了,否则下午没力气干活了,要不你晚上别回去,我们吮个够,你想怎么吮就怎么吮。你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女人如梦的眼睛看着他,说:“我想怎么吮就怎么吮,我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木匠说:“我不回去了,就住你这儿了。”
    林子枫象猎狗一样,他的双眼盯着小院的大门,等候着木匠的离去。
    他已对胡仙走火入魔了,他只想画她的裸体,要她的身体,与她一起燃烧,她是他的女人,木匠不配做她的男人,这是命运的错。
    木匠一走,林子枫就去敲小院的大门。
    “谁呀?”女人问。
    “是我呀,林子枫。”他回答。
    房子里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她说:“林先生,木匠一会要回来了。”
    这消息让林子枫很失望,这十天半月难得回来的木匠,怎么一下变得恋家了呢?还是女人在找托辞呢?难道女人对他无意?还是自己自作多情?
    林子枫非常失望地回到了画室,他找了个椅子,坐在窗前。
    上午,木匠没有回来。
    下午,木匠也没有回来。
    晚上,他一直坐得很晚。木匠还是没有回来。
    同样在晚上一直等木匠回家的,还有女人胡仙,她也等得很晩,很晚,鸡都叫头遍了,她知道木匠上别的女人的床了。
    木匠今夜不会回来了。
    木匠今天在刘寡妇的床上,刘寡妇等木匠也等了好几个月了,她的欲火也不比胡仙小。更不用说那个书呆子林子枫。
    木匠正在想怎么吮就怎么吮,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寡妇也正在想怎么吮就怎么吮,爱怎么吮就怎么吮。
    木匠与寡妇,头対脚,脚对头;象一对双头乌龟;男人呼,女人叫。震断了床板,吵翻了屋顶。
    木匠完全不记得和胡仙说过要回家的,他完全把她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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