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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回 寡妇与木匠的风流
    第81回寡妇与木匠的风流
    木匠今天的活就要干完了,不到中午,他已在打扫房间了。
    木匠干活向来是规规矩矩,仔仔细细的,从不偷半点懒,点滴之间,细微之处,他总是精益求精的,他的手艺,他的艺德,在龙口是有口皆碑的。
    木匠那点喜欢女人的德行,也是路人皆知的。
    木匠要离开了,刘寡妇打心眼里舎不得。本来呢,这刘寡妇也是半条死鱼了,这让木匠哗哗地活水一放,往后要是沒了这活水,寡妇的日子还真难熬。
    寡妇说:“木匠,今天你只有小半天的活了,中午你上家里去吃饭,我给你烧二个好菜,陪你喝二盅。”
    木匠口里答应了,木匠的心里也答应了,虽然以后还会有许多的女人,但木匠觉得寡妇的身体陪着他睡觉,寡妇的心也陪着他。
    寡妇的留恋倒是情真意切的,木匠心里也有些留恋,木匠留恋寡妇的更多是她的放纵的风情,寡妇的床叫得特别的让他兴奋。
    木匠到了寡妇的家里,寡妇的菜也快烧好了,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打扮了一番,换了一身新衣裳,头上裹条新毛巾。很利索的。
    寡妇说:“木匠,我还有二个菜,木桶里水给你烧好了,你先去洗澡。”
    木匠爬到木桶里,水不温不烫,他躺在水里正舒坦。
    寡妇说:“木匠,我来帮你搓搓背吧!”
    木匠沒有说话,他心里在说:让女人搓背,那是东家老爷,我只是个木匠。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寡妇也不说话了,她用瓢子把水倒到了木匠的头上,背上,她用手轻柔地为他搓着。木匠能感觉到女人的手指带着一份温情。让他心里暖暖的。
    搓着搓着,寡妇抱着他的头,婴婴地哭了。
    木匠说:“你哭啥子哟,又不是小孩家,有啥子好哭的?!”
    寡妇在木匠的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你以后如果到外面去吮别的女人,我就一口把你的咬下来!”
    木匠说:“总得有女人好吮,要不人要慌死了。”
    寡妇说:“回家吮老婆去!”
    寡妇对着他的耳朵说:“我等你来吮!”
    木匠象是听到了命令,他那浸在水下翟龙一下冲出了水面。随着水的晃动,那蛟龙也揺来揺去。
    寡妇一下把它按到了水里。
    她说:“出来好几天了,今儿个留着回去招呼老婆去!”
    木匠说:“她大姨妈来了,招呼老婆也得招呼她的!”
    寡妇的眼睛放火了,她不再把他翟龙按入水中,她把彵翟龙托出了水面,在他的龙头上,好好地吮了几下。
    寡妇说:“先吃饭吧?”
    木匠从桶里爬了出来,把寡妇抱到了床上,他的眼睛也放火了,女人听见他的呼吸象牛一样的粗重。
    木匠说:“我渴了,想喝点儿你的水儿。”
    女人说:“我也渴了,也想喝点儿你的水儿。”
    女人的舌头伸到了木匠的嘴里,木匠的舌头伸到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的腰很妖,女人的腰下面更妖,在木匠粗壮的大腿上妖来妖去。木匠感觉到他的大腿上粘满了女人的琼浆玉液,木匠渴了,他的嘴对准了女人的泉眼。
    女人叫了,那声音是从女人的泉眼深处发出的,那是她整个身体发泄出欲火而带出来的呼喊。那是随着女人身体一阵颤抖后随之而来的一阵欢叫,一阵渲泄!
    听到女人的呼喊声,木匠象是吃了春药,他立马变得极度的兴奋,他的兴奋是从女人呼喊的声音传导给他的大脑的,女人传导给他的,是女人的兴奋。
    女人兴奋,他更兴奋,他兴奋,女人越加兴奋,他也跟着女人在呼喊!
    木匠听女人呼喊声音时,他的内心有一种极度享受,他的舌头弹奏着女人的琴弦,女人发出的音乐。
    木匠完全沉醉在这美妙的音乐的旋律之中。他完全沉醉在这音乐的旋律和自己在女人泉眼之中的弹奏之中。
    女人与木匠,木匠与女人,组成了一只神奇的双头乌龟。
    木匠用他那湿滑温润的舌头弹奏着女人那敏感的欲火的琴弦。女人用她那湿滑温润灵活的舌头弹奏着男人那敏感的欲火的琴弦。他与她在合奏着神仙的乐曲。
    女人大叫:“木匠,木匠,你抱抱我,我想你抱了!”
    木匠抱了女人,女人的腰肢在他的下面发了妖,他翟龙一下穿进了她的泉眼。
    女人的呼喊更激烈了,她一边呼喊着,一边妖着她的水蛇腰。
    她的水蛇腰几乎曲成了半个圆拱桥,木匠的腰粗壮有力,却是坚硬笨拙。他的腰带着他的木棒一样硬翟龙一下比一下更凶狠地冲击女人的拱桥,女人的拱桥摇摇欲坠,发出咕咕的响声。
    这咕咕的响声和女人的叫喊声,象是木匠冲锋的号角,让木匠更加卖力拚命。
    拱桥塌了,变成了女人软软的水蛇腰;蛟蜕变成了地龙。
    寡妇沾着木匠,木匠呼呼大睡。
    饭菜凉了,寡妇又热了一下。
    她推醒了木匠说:”木匠,吃点饭,吃完了回家,去陪陪老婆。”
    木匠吃完了饭,继续倒在寡妇的床上大睡,寡妇再也推不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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