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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回 窥视丈夫和他的女人
    第86回窥视丈夫和他的女人
    男孩一天天地长大了,会叫爸爸了,会走路了,这给木匠和胡仙带来了无限的快乐,有时,木匠没活做,在家休息一天,他便会让儿子骑在脖子上,胡仙提了个蓝子在后面跟着,一家人到菜市上去买点儿菜,让胡仙做点儿好吃的。
    每次去,俩口子都会给儿子二个铜板,允许儿子买点吃的,或是爆米花,或者是糖葫芦,随儿子高兴。
    儿子要是买了爆米花,他就骑在木匠的头上,用他那细嫩的小手,一把一把地喂木匠吃爆米花,有时胡仙也来讨一口,让儿子用小手把爆米花塞到她的口里。
    木匠和胡仙这时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更多的时候,儿子看见讨饭的老人,跪街的小孩,就把铜板送给了他们,自己宁可不吃。
    夫妻俩都为儿子的善心而高兴,有这样的儿子,谁不开心呢?
    有一次,儿子把二个铜板送给跪街的小孩了。后来又看见一个老太婆,瘦骨嶙峋的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袄,浑身冷得发抖,她在乞讨。
    儿子不肯走了。
    儿子问爸爸:“爸爸,下次买菜还带宝贝来吗?”
    木匠说:“当然了,爸爸最高兴带宝贝来了。”
    儿子问:“爸爸下次还给宝贝二个铜板吗?”
    木匠说:“是呀,还给宝贝二个铜板。”
    儿子说:“爸爸今天先给宝贝二个铜板,宝贝下次不要二个铜板了。”
    木匠不知道儿子想干什么,便把二个铜板给了儿子,儿子将铜板放到了那讨饭老人的碗里。
    老人干涸的眼里闪出了一丝泪花,木匠紧紧地把儿子抱在怀里。
    很多时候,儿子都要和木匠一起睡,倒是把胡仙挤到一边去了。
    胡仙说:“儿子倒是我生的,却是同你要好,我心里吃糖醋呢。”
    木匠便说;“你生的,你生的,从前那么多年却不见你生出一根毛来,还不是到我家后才生的!”
    胡仙便不坑声了。由着他们父子俩在床上胡闹。
    转眼间,儿子已是五岁了,会跟在木匠后面跑了。
    儿子极其聪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有时,他的聪明,他的让人无法想象的记忆力让木匠和胡仙目瞪口呆。
    家里的东西放那儿,只要儿子看到过,那怕木匠和胡仙都忘记了,儿子总记得清清楚楚。木匠讲故事给他听,只要讲一遍,儿子便倒背如流。
    木匠肚子里的那点儿货,很快让儿子掏得一干二净,大多数时候,木匠已回答不了儿子的问题了。
    胡仙更是不胜其烦,儿子的十个问题却有八九个她答不出来,那一二个她答出来了,也只是儿子不能确定她的答案对错而已。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夫妻俩合计着要把他先送到学校去,学校嫌他太小不肯收,后来好说歹说,总算把小孩收下了。
    男孩在学校也是这样,过目不忘,一学就会,当老师还在为教会别的学生而苦恼时,他早已在问课外天地无头没脑的事了。
    老师也是不厌其烦,但所有的老师从内心也喜欢这个聪明绝顶的小孩,只是他过于聪明,与众不同罢了。
    学校有个国文老师,在国画方面还是有些功底的,有意教授这小孩学画,也可消磨些这小孩过于旺盛的精力。
    木匠夫妻俩都以这个儿子为骄傲。
    只是木匠感觉儿子的额头有点象,只是有那么一点意味,有那么一点神似,有点象对面大院的林先生林子枫。
    木匠想,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这大多数人都是二个眼睛一个鼻子,都是有点象的,不是吗?真是自己给自己寻找烦恼。
    我木匠的儿子怎么可能象林子枫呢?这不是笑话吗?
    木匠偶尔也不回家,一个月三五次总是有的,胡仙起初以为是在外面干活,但后来的感觉就不对了。
    每次回来后,他的硬度,热度,油水的数量都会打折扣。这是满不过自己的女人的。
    胡仙难过过,生气过,但是她没有表露过。她把这事压在了心底。
    与从前相比,木匠是好多了,但是女人是不会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有女人的。
    木匠每个月总是那么几天不回家,大体上是固定的。
    胡仙知道,木匠外面有个女人,她想知道这女人是谁。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总能拴住木匠的心?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精?
    那天,木匠说有点活,路有点远,晚上不回来了。
    女人说你不回来,我就招个野汉子回来。
    木匠说我天天守着你,你和儿子都喝西北风去。
    女人说你明天早点回来,儿子也要想你的。木匠说明天准回来。
    木匠前面走了,远远的,胡仙跟着他,她知道木匠今天要去会那个狐狸精,她要知道这个緾了木匠那么多年的狐狸精到底是谁。
    女人一直跟到木匠干活的地方,那儿离家并不远,也就隔了四条巷子。
    而且那户人家也沒有好看的女人。女人估计,那个狐狸精就在附近。
    估计快到了晚饭的时辰,女人又远远地守在木匠干活的地方,等着木匠的出来。
    一直等到天暗下来了,估计木匠也吃过晚饭了,才远远地看见他出来。女人远远地,悄悄地跟在他的后面。
    夜幕下,木匠进了一个小院子,女人认得的,这是刘寡妇的家。
    没想到,老公木匠和刘寡妇有一腿,这怎么想得到呢?
    女人悄悄接近寡妇卧室的窗户,那窗户上糊着透光的窗纸。女人用手指浸了些口水,在窗纸上捅了洞,她的眼睛就贴在那个洞里,盯着刘寡妇的房间。
    寡妇的房间里很简陋,也就一张凉床几个柜子,奇怪的是,房间的地板上放着一张凉席,席子上还放着二三个枕头。
    寡妇进来了,木匠也进来了,寡妇的手还牵着木匠的手。
    女人狠狠地在心里骂:不要脸的狐狸!平时看你那妖蛇般的腰,原来是你缠着木匠呀!她真的想打进门去,捉住这对狗男女。
    但是,捉住了又怎么样?要是木匠失了面子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吃亏的还不是她与儿子?这事还得先忍着,从长计议。
    木匠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他双手一围,把寡妇围到了怀里,寡妇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更准确地说,寡妇是坐到了木匠的大根上。
    女人实在是看不下眼了,她对自己说:走罢走罢,眼不见,心不烦。她心里这样说着,她的脚儿却是迈不动,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房间里的一对男女。
    寡妇的头发湿湿的,显然是刚洗了澡,真是不要脸啦,为了让木匠,还先洗得香喷喷的!
    寡妇拿起一个桃子对木匠说:“先吃个桃子吧。”
    木匠说:“先吃你身上的桃子!”
    寡妇便打开衣服,把一只塞到了木匠的嘴里,木匠含了她的,便“吧嗒吧嗒!”地吮了起来,寡妇的双腿劈开,骑在木匠的大腿上。
    木匠一开始吮她的,寡妇的双腿便在木匠的大腿上摇晃了起来,她那没穿的草地在木匠粗壮的大腿上磨来擦去的。
    那木匠的大腿上早已是湿滑滑的一大片了。
    “啊!啊!、、、!”寡妇的叫喊声仿佛要把房子给掀翻了,把胡仙吓了一大跳,胡仙只感觉到那下面十分的难忍,她双腿不停地相互磨蹭,却更是难受,便把手指伸了下去。
    寡妇站起来了,她把木匠的头按到了裙子里,木匠的头顶着裙子不停地在动。
    寡妇一手扶着椅子,一手在自己胸脯上搓揉着,那叫喊声,让偷看的胡仙也感觉到脸红。
    真没有想到,寡妇会成这个样子。
    木匠赤条条地躺在凉席上,那大根高高地竖立着。寡妇坐了上去,一下将它吞没了,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不停地喊叫着,她把脚趾伸到了木匠的嘴里。
    胡仙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的沾着大片的水儿逃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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