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回十宗命案九宗奸
那年冬至后二天,下午有三个人到保安队报告说有条小河的石板桥下发现了一具男尸,周队长带着王队副及老李、松林他们一起去查看。
从大街到松林和老李吃过的全白鹅火锅店的路上,要经过几座石板桥,其中有一座桥头有座茅房,男尸就在那座桥下的水中发现的,尸体横搭在水草上,没让水流冲走。
松林他们到的时候,尸体刚刚捞上来,火锅店的那个老板一下就认出了,死者是三天前在他家干活的刘木匠。
刘木匠的后脑勺上有个伤口,三角形的,很深,被水浸泡后头骨已发白了。
周队长看着尸体,他知道是刘木匠,应该说,他是看到刘木匠后脑勺上的伤口的,可是他竞一声不响。
倒是王队副对这个伤口挺感兴趣的,转过来转过去的看,见周队长不响,王队副也装做什么也没看见了。
周队长叫火锅店的老板介绍一下情况。
那老板说:“店里要做几张桌子,几把椅子,就请了刘木匠来做,一共也就是四五天的活,做了二天,他就没来了,半拉着,正准备寻他把活干完呢。没成想他死在这儿了。”
周队长说:“说说那天他离开的情况。”
那老板说:“也没什么情况,在我们那儿做工,饭菜随便吃的,酒倒是要他自已买的,那天他倒是喝了几碗酒的,好象有些不开心。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对的。”
周队长又问:“喝了什么酒?喝了几碗?”
那老板说:“谷烧吧,总有好几碗,二三碗吧?我也没很在意,店里客人很多的。”
周队长问王队副:“会不会醉酒失足淹死的呢?”
王队副再笨,周队长的话他已听出来了,周队长不想烦这个案子,想结案了事。
王队副说:“从现场的情况看,这种可能性是最大了。”
周队长说:“那么叫家属收尸吧!”
案子就这么结了,周队长自己找地方喝酒去了。
松林也到望江楼来找玉娘,到的时候,玉娘正在对着一帮厨娘小二说着店里的事,她瞟了他一眼,继续着她的说话,松林独自到三楼玉娘住的地方等她。
过了好一会儿,玉娘才上来。
玉娘说:“今天怎么那么早过来?有事吗?”说着,给他倒了杯水。
松林见玉娘今天穿着短袖,露出了玉臂,还戴着围裙,一付厨娘的打扮。
他坏坏地笑着说:“我不想喝水,倒是想喝玉娘的奶水。”
玉娘妩媚地笑了,她的心被电了一下,这小伙子大白天的跑来,肯定没什么好事的。
玉娘假装没听懂,她说:“奶水要生小孩的女人才有的,有个厨娘倒是刚生了小孩不久,奶水足着呢,我去问问她肯让你吃吗?你等一会儿。”
说着,她便往门口走去。
松林急急的先她一步把门关了,一下把玉娘抱到了床上。
玉娘有点急了,说:“下面正在做事呢,乖乖,晚上姐好好陪你。”
他也不说话,撕开了她的衣服就吧嗒吧嗒地吃起了她的奶来了。
玉娘哼了二下,她那身子开始软了下来,松林只是卷着舌头一个劲地吮她的樱桃,玉娘的二只樱桃很快的水胀了。
她的手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他那又粗又长的大根热烘烘的硬了。
“啊,啊!奶水吃到了吗?味道可好?啊!”女人一边叫着,一边脱了他的裤子,爬到了他的身上。
她手握他的大根,有嗞有味地吮了起来,却是双腿叉开,把个草地中间的小花园正对着他。
花园口已经是亮晶晶的水儿一片,他用手指轻轻一弹,花园的大门开合了一下,粉红的花蕊水嫩水嫩的,他忍不住地伸出舌头一番飞吮。
“啊!啊!!”她一边叫着,一边吻着亲着她的大根,尤其是那根头和根柱的焊接沟儿,让他的香舌一番飞吮,他的身体也开始扭曲起来了,他也忍不住地叫唤了起来。
他的叫唤声如野兽般的低沉,这让她听了如吃了春药般的兴奋,她如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她的香舌在他那大根的焊接沟里吮着,卷着,吻着。
他叫唤着,他的舌头在她那水嫩粉红的花蕊上吮着,卷着,吻着。
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抽动,颤抖着,突然她的头一阵昏厥,一股热流飞喷而出,直接喷入了他的口中。
他如野兽般地喊了几声,身体一阵僵挺,从大根深处喷出的热豆浆,直接喷入了她的口中。
她整个人软塌在他的身上下不来了。
松林好好地睡了一觉,让玉娘给他炒了几个好菜,又买了二瓶好酒,带到黄金火的储木场找黄金火喝酒来了。
见是松林,黄金火是十分的开心,也不客气,便在那红木屋里和松林对饮了起来。
黄金火说:“最近很忙?已快一个月没见着你的人影了。”
松林说:“每天瞎忙,叔生意可好?”
黄金火说:“能好到那儿去呢?现在日本人都快打到武汉去了,做木头生意的,日子都难熬。”
松林说:“叔,今天有个刘木匠死了,你可听说?”
黄金火说:“听说了,不是说喝酒醉了坠河淹死的吗?”
松林笑笑,他说:“叔,问你个事,上次林子枫让大火烧了那个大院,我估计着他是没心思重建了,那个地方要是建成店铺,造几座桥,与左右两边的街面连通,不知可赚钱?”
黄金火说:“那有这等的好事!林子枫不会造店铺的,林家祖上有遗训,祖宅不可经商,再说,林子枫那德性,我看这事没什么戏的。”
松林说:“我是说这地方造店铺赚钱吗?”
黄金火说:“你傻呀,这是中心街,也就造几座桥,造桥呢,先造木桥好了,现在码头上的木头都堆在那儿烂,便宜着呢,先用着,有了钱再给他们也不迟,造的也是木屋,就买些砖瓦的钱,也好欠着,至于人工,现在都找不到活干,只要管饭不愁没人干,只是此事镇府那边肯定要插手的。”
松林说:“那还不好办?镇府那边,你也沿街造一排店铺好了,一块做也省事。反正不用太好,砖瓦木屋,本钱轻。”
黄金火说:“那帮鸟人只认钱的,倒也不难办。只是林子枫这儿不好办。”
松林说:“这就由不得他了,他卖也得卖,他不卖也得卖,刘木匠就是他杀的,你去找他,把这事和他挑明了,我们也只是买,他不敢不卖的,他林子枫脖子再傲,没脑袋了他还傲个屁。”
黄金火心里很是吃惊,这教书先生倒也杀起人来了,这松林却有这番脑筋,这年轻人可不简单了。
黄金火说:“松林,你怎么知道这刘木匠是林子枫杀的?”
松林说:“这事说来话长了,林子枫和木匠的老婆有一腿,那女人生了个林子枫的男孩,刘木匠出于泄愤,放火烧了林子枫的大院,本来这事我已快查清了,可林子枫又不让查了。
林子枫就是这样的人,当面你打死他,他也是不计较性命的,如果你在背后阴他,他也是要取你性命的,凭他的身板,他是打不过木匠的,只能躲在那个茅房里,从后面袭击木匠,这叫一报还一报。
刘木匠夜里放火烧了他的祖宅,他从后面取木匠性命,阴对阴,两清!这刘木匠放火烧了林子枫祖宅,也是死罪,林子枫杀人更是死罪,木匠已死,再弄死林子枫有何意思?”
黄金火真是很感慨,他说:“老话说十宗命案九宗奸,一宗不奸为祖先,这案子倒是奸情祖宅都扯上了,死个把人也再正常不过了,这林子枫倒是龙口的一个宝贝,死了也可惜,你这样做倒也为龙口做了件好事。”
松林说:“叔,这亊我出不得面的,尤其是林子枫那儿,我更是不合适出面,只好你出面做这个事,待你和林子枫那儿敲定了,镇府那几个人我去说合也是可以的。”
黄金火说:“这就这么定了,做好了我们叔爷和你一人一半,你也用不着回山里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