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火虽然与林子枫签了合约,并拿到了地契,但心里总感觉自己做得有些不地道,总不象自己娶女人嫁老婆,明的来明的去,痛痛快快。
黄金火转而又一想,这大院的地基闲着也是闲着,能挣点钱总是好事。总比象垃圾场一样放在那儿强。这样想着,黄金火自己放宽心了。
黄金火让手下的人去帮着料理刘木匠的丧事,一应的开支由他支付了,他计划着,待合适的时机,把林子枫留下的三十块大洋交給刘木匠的老婆。
傍晚时分,黄金火回到家里,秋香已做好饭菜等了。
秋香已把张妈辞退了,家里只有二个人,秋香实在不习惯让人伺候,又没有多少事,她又闲不住,黄金火犟不过她,只好辞了张妈。
秋香烧得一手好菜,那是她和玉娘学的,很是对黄金火的胃口,黄金火爱吃肉,尤其是爱吃肥猪肉。
黄金火每天都要吃很多的猪肉,没有猪肉,他就沒有胃口,看他红光满面的,用指甲在他的脸上一抠,一指甲白白的油,他的肚皮又那么大,秋香很是为他的身体担忧。
秋香找到玉娘,把自己的担忧说给她听。
玉娘笑着捏了捏秋香那粉嫩的脸蛋说:“啊呀,这才几个月呀,倒是学会心痛男人了?看不出呀,看来我们秋香真的很会伺候男人呢。”
说着,玉娘扶着秋香的肩膀,把她的身子上下左右打量个遍。玉娘那眼神,似乎含有一种火花,秋香让她瞧得很不自在。
秋香说:“姐,你看什么呢,怎的象个色迷迷的男子,让人心里发毛呢!”
玉娘说:“我倒不是个男子,我要是个男子,你早是我的女人了,那有黄金火他什么事!”说着,玉娘便用她那细嫩的手在秋香的子上捏了起来。
她的手是伸到秋香的衣服里面捏她的,一边捏,一边一只手围住了秋香的脖子,秋香那鲜红的樱唇迷住了玉娘,玉娘的头昏沉沉的,她迷迷糊糊的将嘴唇往秋香的樱唇凑。
秋香慌了,她不知道玉娘怎么会这样,不知道玉娘在干什么,她的头也被玉娘弄得迷迷糊糊的。
“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呀?”秋香说,她虽然不知道玉娘这是干什么,但玉娘那细嫩的手指在她的上的摸扶还是让她有一种特别的舒畅的感觉。
玉娘的香舌如痴如醉地狂吻着秋香樱红的红唇,秋香稀里糊涂的伸出了香舌与玉娘纠缠在一起,这是一种柔软的舒爽,本来性体验并不丰富的秋香让玉娘把她带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让她经历着奇异的感受。
玉娘的纤指柔软,玉娘的香舌灵巧温热,这柔软、灵巧、温热;游遍了秋香的颈项;游遍了她的全身;慢游在她的上,纠缠在她的樱桃上,在她的私家花园里,久久地慢游着。
秋香迷醉了,她如同在梦里,秋香疯狂了;她同样回击着玉娘,这个的狂女。
秋香的私家花园发了水灾,她呻吟着,呼喊着,颤抖着,扭曲着身体难忍,如万虫爬抓。
玉娘的脚后跟晶莹剔透,如脂如玉,她轻轻地挡在秋香的花圆口。
玉娘发抖了,她的脚后跟在颤抖。
秋香上天了,那是玉娘用脚后跟的颤抖送她飞浮到天际的。
玉娘把自己能做的好菜都教给了秋香,秋香天天去向玉娘学手艺,秋香也会做很多很好的菜,很对黄金火的胃口。
秋香的脚后跟也学会了颤抖。
秋香的脚后跟的颤抖也把玉娘送入了飞浮的天际。
玉娘教秋香烧闷肉,用上好的五花肉切好了洗净,先用冷水煮三次,每次十分钟,再用热水煮三次,每次十分钟,然后加入老酒,酱油,糖,用砂锅文火炖一个时辰,然后蒸一刻钟,这样做出的闷肉脂肪都化了,色香味俱佳,怎么吃都没关系。
黄金火很爱吃,吃了脸上再也不会抠出白油。
晚上秋香控制他不让多吃,他最多吃二三块肉,再吃秋香就撒娇,这招很有用,黄金火下面硬了。
肚子到底没大弟子重要,肉少吃了,肚子也慢慢小了,倒是大弟子常常饿了,这个呢,秋香倒是不曾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