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回官字二个口
三樱桃把松林带到对面的一家衅馆,黄金火已在那儿等候着了。
松林问:“叔爷,江山那边,马科长和郑秘书的事情你了解得怎么样?”
黄金火说:“都了解过了,河务局没有马科长这个人,而县府也没听说过县长有一个什么郑秘书,应该说,他们都是假的。”
松林恨恨地骂道:“我就知道这肥猪没按什么好心,他想要几间铺子,明说不就完了吗?!搞什么妖道?”
三樱桃对着松林说:“你又来了,你就不能耐着性子多动动脑子?他姓李的敢这么做,肯定也留有后手,不怕你们拆穿他的西洋镜的,也许他巴不得你们拆穿呢,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他就是要铺子呢?”
黄金火说:“如果是这样,倒是先探探他的口气,他到底想要多少铺子呢?”
松林说:“怕就怕在他要了铺子,真有什么事,他推个一干二净,以后有什么张主任,陈主任,我们怎么办?而且我敢肯定,李主任肯定不会帮我们办什么事的,我们必须从他会坏我们什么事着想!”
黄金火说:“要不,小张你先找他谈谈?探探他的口气,看看我们能不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三樱桃说:“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他演得是哪一出呢?他这个人,只顾自己,是非常自私的,但说心狠手辣,倒也未必。”
松林说:“姐,那还是等你谈了再说吧。”
三个人炒了几个菜,匆匆地吃了便各自散去。
黄金火还是到铺子里去,这几天很难销得动了,大多数人都是求稳的,老话说:有钱不买疙瘩产,买铺子有的人家几乎是要耗费毕生的积蓄,有的人还要背债,如果铺子买来后有问题,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黄金火突然明白了,他们都上了李主任的当了,这李主任这么一吆呼,铺子卖不动了,没人敢要,这不成了死铺子了吗?原先购买的人,还闹着要退货呢,现在想再销售出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要李主任出来说话。
黄金火突然明白了,他们的筹码都在李主任手里,现在的李主任就是政府,政府就是李主任。
李主任不出来说话,这黄金火他们得破产也说不定呢。但要李主任他出来说话,那他不狮子开大口才怪呢!
黄金火他人活了这么大岁数,总算明白,官字二个口,一个口是哄人的,一个口是吃人的;哄上面的,哄下面的,哄老百姓的;吃国家的,吃皇帝的,吃老百姓的。吃老百姓是连血带肉,这骨头也不会吐的。
就象这李主任吃他们一样,是微笑着,还说着让暖心的话儿,就把你给吃了,现在想找谁也没有用的,找谁呢?就是找公子,找县府,那个不吃了你呢?
黄金火感觉到这背上阵阵的发凉,这事儿他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也许他留给松林的的破绽,也许就是故意的。他真的很埋怨自己,松林年轻,这事怪不得他。
黄金火这一生中,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大风大浪不是没见过,难道老了老了一下要让他这么倒下吗?这事就看李主任走到那一歩了,如果他真的不放过呢?黄金火想,他李主任该明白,不管是他黄金火,还是张松林,都不是他李主任可以在手心里捏来捏去的,他想,他李主任也未必敢把他们逼急了。
这二天,那个马科长和郑秘书到水上戏台与孤岛上装模作样地转了几次,看热闹的人确实也不少,人们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的,这儿不符合规定,那儿不符合要求,这儿要拆,那儿也要拆,说完了,这个马科长和郑秘书就消失了。
铺子售不出去是在李主任的意料之中的亊,如果当初张松林他们懂事点,早点来求情,那么,给个二十个铺子也就过去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行情是不一样了,李主任也把这批铺子当成了这几年他在龙口当政最大的一笔额外的收入了。
当三樱桃敲门进来的时候,李主任就明白了她的来意了,要说以前那二三间铺子的事,到底还是小事,小事与女人调情,是一样的,都是小事。相对来说,这次却是大事,在大事面前,再与女人调情,那是要因小失大的。
但是,这娘也不是好惹的,就是我吃肉,她也未必肯喝汤,李主任倒是一直在盘算着自己有多大的油水,倒是把这个身边的女人给忽视了,李主任心里倒也没想好与她怎么过招,但有一点,不能惹毛了这女人。
三撄桃扭着她的大,摇摇晃晃地进了李主任的办公室,她一边娇声娇气叫着主任,一边把一只手臂支在他的办公桌上,她的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她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李主任。
李主任的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冲动,就是想在她的上摸一把,虽然他心里克制着,但是他这种冲动是这样的强烈,尤其是当他看到她的眼神的时候,她的眼睛看他是那样的充满和邪念,这让李主任几乎失去了控制。
他那缜密的思维这时已经漏洞百出,他心里想,反正他一个人想吃下这么多铺子也不现实,总得分些给她,铺子都要分给她了,这不摸下也太吃亏了。于是,他真的把他那肥大的手伸向了她那高高翘起的大。
三樱桃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嗯,主任!”
三樱桃将翘了翘,她那意思是想用她那臀儿推开李主任的手,可在李主任看来,她是把移过来,请他摸,要他捏了。
李主任顿时头晕乎乎的,他的手开始颤抖,他开始摸起了三樱桃那个让他梦寐萦怀的大,那个高高翘起的象个巨大倒梨的大,隔着三樱桃的绸缎旗袍,他的手感觉到,她的那个大是那样的柔软,却又充满了弹性,他的手指刚刚捏下去,那的肉儿又弹了起来。
李主任的心呯呯地加速跳动,他呼吸急促,双手发抖着在她的上摸着,揉着,他的根开始胀了起来,心中只有一个欲念,要顶到她那大上,那怕是隔着裤子,隔着裙子,让她坐到他的根上。
他的这种是这样的强烈,不可压抑,他的双手抱着她的,把她移到了他的身上,他迫不及待地把他裤子里那条热胀了的大根,连同裤子一起顶到了她那的阴沟里,他抱着她的腰,使劲地顶着,他真的想穿越他的裤子,刺破她的裙子,直入她那里面的温柔世界。
三樱桃的玉臂围着李主任的脖子,她的眼睛迷醉地看着他,她鲜嫩的红唇动了几下。
她说:“李主任,公子要是知道了你这样调戏我,他会把你象猪一样的沉潭的!我想他也会把你的儿子阉割了的!”
李主任顿感五雷轰顶,他全身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刚才还雄赳赳的大根,突然软塌了下来,他的脸一下从欲火烧身的腓红,变成了惨白。
李主任结结巴巴地说:“小张,你这是、、我、、”
三樱桃从李主任的腿上站了起来,她用手摸了一下刚才被李主任用大根顶过的裙子,那大根顶着的地方,留下了从李主任那儿流出来的水儿,把裙子湿了一大块。
三樱桃嘤嘤地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说:“你要死呀,这可是公子最喜欢的裙子,我今天要去保安,他特意叫我穿上这条裙子的,你坏透了,我告诉他去,我不在这儿做了。”她一边哭着,一边往外走。
李主任可急死了,他一边小张小张叫着,一下嗵地一下跪了下来,一个劲地给三樱桃瞌头,他一边瞌头,一边求饶。
“姑奶奶,我错了,我该死呀,你放我一码吧,我对不起你。”
这三樱桃是一边哭,一边要往外走,但她的一只脚被李主任死死地抱住了。
李主任也哭了,眼里也流出了泪水,他说:“小张,放我一码吧,你真的要去告诉公子,我死了不要紧,你真的忍心他来对付我儿子吗?他才十四岁,他有什么错?小张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哦,对了,最近黄金火要送我一批铺子,你要几间,我给你,五间?十间?二十间?我给你!”
三樱桃似乎心软了,停在了那儿,不再往外走,也不哭了。
她说:“你可别哄我,这黄金火凭什么要送你那么多铺子呢?他傻呀?!”
李主任说:“他也是没办法的,我要是不出来说话,他那铺子就成了一文不值的死铺子了,谁还敢再买?先前买的人都要找他们退铺子呢。现在也只有我能救他们了。”
三樱桃说:“我要一半,否则我今天就去宝安,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公子。”
李主任心想,他妈的娘,真够歹毒的了,老子就占了那么一点便宜,你却要一半铺子!但是,事已至此,如不答应她,是过不了这一关的了。
他说:“那行,但是,今天的事就当什么也沒发生过!”
三樱桃说:“你准备问他们要几间?我能拿到多少间?”
李主任说:“不会少于四十间的,否则我们不要了,让他们成死铺子好了,这样你至少可拿到二十间。”
三樱桃心里在想,他妈的心真的够黑了,就这样他一个人就想吃人家四十个铺子,先前已送了五个铺子,还有三十块大洋呢,半点情分也没有,真个儿是畜生一个,那里是人呢,再说了,那黄金火和张松林耍起横来,事情怎么收场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