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吝登亮捡便宜
老婆子兰女在门口等着他和孩子们回家呢,老远看到吝登亮挎个大瓮摇摇晃晃向家里走来。高兴地迎上去把瓮接过来。
“孩子他爹,灶神请来没有”!
“没有”!吝登亮没好气的回答她。
“那你今天就买了这破罐子呀!还买啥了没有!”
“还买了个狗白等知道吗”!吝登亮气呼呼的把这物件递给老婆子,就来到了堂屋里躺在炕上生起了闷气来。
“狗白等,是啥呀”!兰女拿着大瓮疑惑地在门口琢磨着狗白等是何东西。
吝登亮在火炕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怨恨老娘给他造了一对像瞎子一样的眼睛。处处受人嘲笑,处处由于眼睛看不清倒霉。正当他憋气窝火时看到家里养的黑母鸡上了门口的桌子偷食吃呢。他忙起身把母鸡撵跑看到桌面上吃饭时遗留了一滩面酱,庄稼人都会过日子。
“真会霍霍东西!不知道东西来之不易呀”!
他边埋怨着老婆子不会过日子,边用手指把一滩面酱抿起来舔到了嘴里。突然,他二目圆睁“吐吐吐”!他喷怒地吐了出来。原来眼神不好误把刚才黑母鸡拉的屎当面酱了。
他一阵恶心加呕吐用几瓢水才把嘴里臭屎味清洗掉。这下气炸了他的肺,出屋满院子找黑母鸡出气,母鸡像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他来到隔壁聋二爷家找寻,发现那只该死的母鸡正在粪坑边卧着接受阳光沐浴呢。他这个气呀,在院子里随手捡了一块砖头向可恶的母鸡投去。
又听到“啪”的一声,他一哆嗦,他听这这啪声好耳熟。待到近前看是傻眼了,原来是聋二爷的夜壶。闯祸后免不了遭到聋二爷的一顿臭骂。
灰溜溜从聋二爷家出来回到家里,在院里,忽然又看到堂屋里桌子上那只黑母鸡跑回桌面了,经过几次的教训他不敢再用砖头贸然行动了,悄悄的贴到近前快速一把抱住了那只所谓的黑母鸡。
“该死的老东西你干嘛呀”!原来不是黑母鸡,是老婆子兰女的脑袋。
原来老婆子让他给弄了个狗白等,脑袋转了三圈才想明白这时该死的东西在骂她。来到家里发现吝登亮不在家,越想越生气。
“俺在家等你回来,回到家后说俺是狗白等,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她坐在椅子上生气,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吝登亮回来后把她脑袋当母鸡了。
兰女骂完吝登亮出去了,接着听到院子里她的疾呼:孩他爹快出来!咱家驴脑袋伸到瓮里出不来了”!
吝登亮急忙出来,他看到自家毛驴脑袋上套着刚买来的瓷瓮,兰女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一问才知道,原来老婆子接过他买的瓷瓮盛上了玉米放到院里了。正好他家的毛驴缰绳开了,毛驴来到瓮前偷吃里面的玉米。由于这瓮口小肚大,驴脑袋进去容易出来可难了。兰女费了好大力气也没疾呼他想办法。
愤怒的吝登亮建议把驴脑袋砍掉,这样瓷瓮就掉下来了。遭到了老婆子一通臭骂。最后一狠心把他裤子磨坏,又辛辛苦苦提回来的倒霉黑瓮用锤子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