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的烦恼(2)
洗过一个小时之后,她什么也不穿,什么也不披,慢慢地走出浴室,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让水珠自动地凉干,静静地享受着一丝不挂、裸露全身的快感。王霞倒一杯咖啡抿一口,仰天靠在沙发上。漂亮能干的王霞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这一生就是这样度过。她小的时候,有理解,有抱负。男人们的理解和抱负是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当什么让人尊敬的这个长那个长,成什么让人学习的这个家那个家。她的理想和抱负就是嫁一个她爱的爱她的男人,培养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不缺吃不缺穿,美美满满,幸幸福福。人生总是和人的理想抱负唱对台戏。她不想干什么大事业,却靠自己的努力创建了一个灰砖厂,总资产达到1500万元,她想有个幸福的家,但丈夫一点也不爱她,连最起码性生活方面的施舍都不给她。一年最多在中秋节和春节回来两次,每次也就是三天,最多超不过五天。就是这可怜的三五天,他都不能和她好好地睡睡,每天晚上去走亲访友,回来都在一两点,进门二话不说,倒头就睡,任凭王霞推过去,拉过来,他总不挨王霞的身。如果王霞要求强烈,他就会象疯狗一样折磨她。到底为什么?王霞总找自己的原因,但怎么也找不出来。但细细想想,还是有些头绪的。刚结婚那时候,自己对性生活一无所知,甚至以为和男人抱抱都会怀孕有孩子,一提到性生活都感到羞耻,所以,李冬平要求***时,她总是躲躲闪闪,象被的一样,没有任何情感投入,自己一动不动,任凭李冬平摆弄。说来这人也奇怪,王霞越不想做,李冬平越想做,一次不行,还要第二次,没等王霞从痛苦中缓过神来,李冬平又爬在了她的身上,使王霞更加痛苦。生了儿子***鹏,王霞的确对性生活的认识有了提高,虽然不会象别的女人那样主动,但也不那么严重地反感了,但李冬平却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每次爬到她的身上,除了正常的动作外,还使劲地对她折磨。有时用牙咬她,有时用手拧她,除了人们能看到的地方,王霞全身被他咬遍了,拧遍了,***、经常是红肿的,背上、胸上、腿上,经常是红一片紫一片,这一片还没有彻底好了,又有新的伤痕出现了。本来,她想把李冬平对她的折磨告诉父母亲或者兄弟姐妹们,但这种事又使她难以启齿,唯一采取的办法就是能躲则躲,能忍则忍。大哥在外地建了一座工厂,需要自己人去照料,李冬平自告奋勇去了。刚走了的时候,没有了折磨,王霞感到特别轻松,全身心地投入到厂里的事务中。但李冬平每年只回来两次,一次是新年,一次是中秋节,而且每次回来只有两三天,有时正好遇上王霞来事,所以,这些年,王霞由过去对性生活的厌烦变成了现在对性生活的渴望。特别是走在路上,看见成双成对的,或者看见帅气的男人,都会使她联想到那种事,想控制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也想去外面找一个情人,那怕是一夜情也行,但想想现在社会上流行的那种病,想想那些有过一夜情的人最后的悲剧,想想自己的家庭,也就忍下来了。但昨天看见那个男人,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一种特别的愿望,就想和他在一起。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沉思。王霞一看来电,是在妇联当主任的同学宋平的。宋平:“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太阳都晒着了。”王霞:“我才不爱睡懒觉呢,早就起来了。”宋平:“过年也没有聚聚,这都十六了,咋样,一起聚聚?”王霞的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如何说话。宋平:“咋,怕我宰你?你放心,我请客?”王霞:“你们当国家人的,还不是经常宰人,请客的送礼的,我就经常让你们这种人宰,所以,也不怕你宰。多被宰一次和少被宰一次都无所谓。你既然说了,那我只能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