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柱:“你完成了这两项任务,我保证给你好东西。”
李秋梅:“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陶宝柱一把抱住李秋梅:“你最喜欢的。”
李秋梅挣扎着:“你又要干什么?”
陶宝柱把李秋梅放在床上:“你还不明白。我们的事说完了,也应该干第二件大事了吧?”
李秋梅羞涩地扭过头去。
陶宝柱和李秋梅就在办公室的床上激战了一场,各自带着满足去准备迎接王霞和张建林的事。
李秋梅首先给宋平打了一个电话:“宋区长,你有时间吗?我有事想见见你。”
宋平笑着:“秋梅,你可别这样叫,你就叫我宋姐吧,我们以前不是朋友嘛。”
李秋梅:“那不合适,让别人笑话的。”
宋平:“叫姐还是亲切。”
李秋梅不知道为什么宋平现在总想让她叫姐,而不是叫区长,过去叫她主任的时候从来没有反对过。
宋平:“我现在有时间,要来就快来吧,我一会儿还有一个会。”
李秋梅赶忙打车赶到区委,小跑着进了宋平的办公室。
宋平拉住李秋梅的手:“哟,秋梅越活越年轻了,是不是陶宝柱把你滋润的。”
李秋梅害羞地低下头。
宋平显得特别亲热地让李秋梅坐下:“怎么样?和陶宝柱在一起还快乐吧?”
李秋梅:“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们各自管各自的公司。”
宋平笑笑:“我说的是其它的,哎,你们把我耍了我也就认了。”
李秋梅站起来想解释。
宋平一把按住李秋梅:“别说了,都过去了,我不是那种记恨人的人,说吧,你遇到什么麻烦了,我能帮你什么?”
李秋梅:“我来不是求你办事的。我是想和你说,王霞姐和张总要回来了。”
宋平:“我已经知道了,王霞告诉我了。”
李秋梅:“我想和你商量迎接他们的事。”
宋平:“这有什么可商量的?她们回来就好了,你有时间你去接,你没有时间我去接,他们回来也不是国家首长来访问,也不需要那么隆重。”
李秋梅:“不管咋说,他们总是几年不在了,我们也得有个小仪式吧,咱们热烈一些,他们首先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宋平:“你也想得太多了吧?他们是咋走的?是光明正大走的?你要知道是偷偷摸摸地走的,他们两人现在也不是合法夫妻,你们搞得太过了,他们俩人不好看,就是让别人知道了也会说三道四的。”
李秋梅:“两人相爱,别人想说什么说什么,首先我们不能瞧不起他们。”
宋平:“看来你还挺开放的,怨不得你和陶宝柱就可以”
李秋梅:“我们怎么啦?”
宋平:“你们做的好事你不知道?认识不久就那样了,老公还在的时候就走到了一起,后来,他和我好,你还要在中间插一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不管啥事,干了,别人就会知道的。”
李秋梅:“我们干什么事了,除了工作,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干。”
宋平不服气地:“哼,没有干?没有干,效功就能自杀,没有干,你就能放着在陶宝柱公司的工作,就辞职,去捡破烂?谁还怕钱咬手?你们肯定有关系。”
李秋梅听到宋平又提到了她和陶宝柱的气,就非常生气地:“宋区长,我和陶总怎么了?你原来和陶总好,我没有拦过谁,你一直怀疑我们,我从来没有辩解过,我今天再说一遍,我以前和陶总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说不出口的事。不错,我现在和他好了,也做了不该做的事,但那是在你离开他以后才做的,我没有对不起你,他也没有对不起你”
宋平听了李秋梅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李秋梅:“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因为从一开始你就看不起我,因为我是一个没地位的人,但你不能一直污辱我。我是把你当朋友来同你商量的,也不是把你当官来求你的。我们去飞机场,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你现在是官了,我们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但我们也不会求你的,我们的人格是平等的。从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宋平还想说什么,李秋梅已经飞也似地跑出了办公室。
李秋梅流着泪又坐上出租车返回到陶宝柱的办公室。
陶宝柱看着李秋梅没眼泪水,便不解地:“怎么啦?”
李秋梅没有说话。
陶宝柱用纸巾帮李秋梅擦擦泪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话呀。”
李秋梅:“宋平她,她就不配当什么领导,纯粹就是一个农妇,我就不知道现在怎么这样的人能当了官。”
陶宝柱:“她到底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李秋梅喝口水:“她说话特别呛人,本来是想和她好好商量,但她不愿意商量,还又提起我们之间的事,还说我们以前就有关系,她离开也是我在中间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