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罪大恶极
第一二九章罪大恶极陈舟住在陈小宁昆明的大哥家,安逸地享受着人家舒适的生活,她不但没有一点愧疚感,还时常用威胁的话对他大嫂说:“嫂子,如果警察将我们俩个人抓起来,肯定第一个枪毙的是你,因为你不但窝藏毒品,还将家里建成了一个贩毒分子常驻的窝点,你不好好伺候我,你们家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陈小宁大嫂吓得颤颤惊惊地对她说:“弟妹,你就行行好,别供出我们来,求你了,好人会有好报的!”
陈舟哈哈大笑,戏弄地搂着大嫂的肩膀,对她说:“你还是古时候夷蛮地区部落首领的后代,怎么你就胆子小得落下树叶都怕打着头,看看我,杀头不过一个碗口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朵美丽的罂粟花,放心!我不会向警察供出是住在你们家里,为了我亲爱的大嫂长命百岁,打死我都不会说!”
“这我就放心了,我想跟你商量个事,不知行么?”大嫂以商量的口吻问陈舟说。
陈舟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像个女匪首一样对大嫂说:“有什么重要情报?快快说来本王听听!”
大嫂苦着个脸,对陈舟说:“过两天我的孙子、孙女就要放假了,他们要在家里做作业,你住在这里不好,怕影响他们的学习。”
“我说大嫂,你们俩口子就是不地道,有话就明说吧,不就是还是想赶我走,拿什么孙子孙女的学习来做借口?我在这里又不会影响他们做作业,只是白吃白喝了你们家几顿饭而已,还云南米线,我都吃厌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陈舟厚无廉耻地对大嫂说,她赖在人家家里不走,弄得大哥大嫂心神不宁,她不出门,始终是陈小宁大哥大嫂的一块心病。
赶都赶不走,推也推不出,陈小宁的大哥忍气吞声,想看看陈舟到底能住多久?就算是当大哥的替小弟赎罪还债罢了!陈小宁的大嫂感觉越拖下去越麻烦,实在拿陈舟赖在自己家里没办法了,她只好将家里的麻烦事告诉了她的大儿子陈醋。
陈小宁的大侄儿陈醋是土生土长的昆明人,从小到大就是个孩子王,打架斗殴犹如家常便饭,当兵回来后安排在路政管理所当稽查,全家族中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从事祖辈传承的裁缝手艺。
陈醋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交通管理稽查,可好呆也穿着一身执法的制服,在中国大盖帽满天飞的时候,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普通老百姓不知道他是什么大官,只知道戴着大盖帽的人都是当官的,可他们的大盖帽含金量与警察的那身虎皮却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只是用来吓吓超载的司机而已。
陈醋非常热爱自己的工作岗位,不管上班下班总是穿着稽查的制服在街上逛,不但在其它战友和同学面前炫耀自己分到了一个好单位,而且回家路上遇到一些不关他的事,比好人家俩口子吵架或者做生意的人扯皮,他也要以半个警察的身份,见着闲事就爱管,总要帮别人搞清楚再说,回头他还要以领导的口气教训人家说:“现在是和谐社会,请大家注意保持风度!”
他老婆都劝他闲事少管,少吃咸鱼少喝水,可陈醋却笑着说:“世界需要热心肠,大家都不管事,这个社会不是越来越冷漠,等到出了人命,再管就晚了!”
陈醋一家三口住在离父母家十多里远的单位家属区,平时工作忙,少有回家,只是过年过节回去看看,当他接到母亲的电话,听说家里来了不速之客,竟然赖在父母家赶都赶不走,这还了得!别人的事他都要管,父母的事岂有不管之理。他放下电话,叫上刚放学回家的七岁大的女儿聪聪,一起回去看望爷爷奶奶。
陈醋开着自己的越野车,十多分钟就到了父母家里,他问母亲说:“妈,是谁敢赖在我们家不出门?”
陈小宁的大嫂拉着儿子的手,悄悄告诉陈醋说:“是你四叔的前妻,她是吸白粉的人,她说如果我们赶她走,就要告我们是同案犯,这可怎么办?”
“妈,您也真是怕事,警察办案也不是凭她一张嘴就可以污告人的,你们问心无愧怕她干什么?带我去见她,我立马赶她走!”陈醋急切地对母亲说。
陈醋跟着母亲上楼去了,他要聪聪在裁缝铺里陪爷爷聊天,陈小宁的大哥看着孙女回来了,满心欢喜地切火龙果给小孙女吃。
陈醋在母亲的陪同下,走到陈舟的房门前,他火急火燎地用手“啪、啪、啪”地敲门,陈舟在里面睡觉,一场恶梦吓得她还未缓过神来,她没好气地在里面说:“是起火了,还是死人了!敲门敲得这么急!”
陈舟打开门一看,一个穿着制服的人站在门口,陈醋二话没说,对着陈舟就是两个大耳光,陈舟马上满脸是血,一看对方的架势非同猩,她只好抱头鼠窜,想往厕所里跑。
陈醋抓住她的衣领,连续两个掏心拳,打得陈舟的心脏都差点停了摆,她就像一只赖皮狗一样躺在地下,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陈小宁的大嫂怕出人命,赶紧拉住儿子的手说:“别打她,只要她走,就算了!”
陈醋停住了手,他对陈舟大吼一声:“滚,快点滚,否则我将你从楼上丢下去!”
陈舟捡起头上的发夹,夹了一下头发,又从枕头下面拿出塑料袋包着的毒品,提着自己的小包灰溜溜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陈醋与母亲相视一笑,母子俩庆幸将陈舟这只赖皮狗终于赶出了他们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