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骗吃骗喝
江淮年和范围、曾棋等到王二狗下班了,他们笑嘻嘻地在饲料厂门口接到王二狗,将他喊到一个酒店。
江淮年叫来女服务员,点上一桌子好菜,然后又让服务员上“茅台酒”、“芙蓉王烟”。
王二狗一看这阵势,他还以为这几个小青年有什么事有求于他,他客气地对江淮年说:“小弟,不要太破费了,现在这年头挣钱不容易!”
“没事,与狗子哥喝酒,就要喝个一醉方休。”江淮年坏笑着对王二狗说。
范围也附和着江淮年的话,对王二狗说:“吃好、喝好是我们的生活原则,不喝白不喝,喝了还想喝!”
王二狗比他们三个人要大两轮年纪,当然心疼钱来之不容易,虽然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这样的小混混,可随着年轮的增长,深知钱来之不容易,血汗钱更应该倍加珍惜。他不知什么事要摆如此隆重的排场,三个小孩子非要请他的客?
服务员上菜后,四个男人喝着茅台酒,把酒言欢,开怀畅饮,好像酒不要钱似的,两千多块钱的茅台酒开了一瓶,再来一瓶。第二瓶酒见底后,王二狗连连对江淮年说:“喝不得了,我够了,再也喝不下去了!”
“哎,你够了我们还不够,再来一瓶!”曾棋诡谲地对王二狗说。
三瓶茅台酒下肚后,江淮年借着醉意对王二狗说:“狗子哥,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喝酒吗?”
“不知道,你们叫我喝酒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王二狗不明白地对江淮年说。
“不是我们喊你喝酒,而是你喊我们来喝酒,我们替你摆平了杨湘湘那笔烂帐!”江淮年开始翻脸不认人了,他横着眼睛对王二狗说。
“呃!这是你们先喊我来喝酒的呀,怎么成了我喊你们来喝酒?我都穷得叮当响了,还喝得起这茅台酒?”王二狗急得直跺脚,他大声地向江淮年说。
三个小青年按住王二狗,江淮年将一个酒瓶子在墙壁上叩掉一截,用尖刀似的酒瓶子对着王二狗说:“你说说,杨湘湘那两套房子的抵押款什么时候还给我们?”
“你们是来替杨湘湘收烂帐的?”王二狗侧着头,问江淮年说。
“算你还识点相,你说这酒是不是该请我们喝?”曾棋用手按着王二狗的耳朵,对他说。
“我和杨湘湘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你们这算什么?”王二狗好手难敌众人,他的脑袋被三个小青年按着在酒桌上,不服气地对他们说。
“你答应什么时候归还杨湘湘的钱,我们就什么时候放过你,否则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信么?”江淮年威胁地对王二狗说。
“那你们马上一刀捅死我,否则我一辈子都还不起她的房子了!”王二狗流着眼睛,对三个小青年说。
江淮年向范围和曾棋使了一个眼色,三个人抓住王二狗一顿拳打脚踢,打得王二狗满地打滚,连连求饿地对江淮年说:“我答应写个欠条字据给你们,至于什么时候还上,我不能确定时间表,靠打工还钱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去?”
江淮年从服务台拿来纸笔,让王二狗写下欠杨湘湘三十万元的抵押款,按五分的息计算,月滚月,年滚年,利息比黑市的高利贷还要厉害。
江淮年拿着字据,带着范围和曾棋酒足饭饱地走了,王二狗也想溜之大吉,却被服务员拖住说:“先生,你们还没有结帐?”
“结帐?我是他们喊来吃饭的,他们不结,我哪来的钱结帐?你去问刚才那几个人吧!”王二狗捂着被打得像熊猫一样的脸,对女服务员说。
女服务员拖住王二狗不准他走,他只好赖皮地一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等候酒店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