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湘湘忍受着江淮年非人的摧残,她已经全身麻木了,好不容易等到江淮年最后出场喷完水后,她嘘了一口气,以为痛苦终于结束了。她正想爬起来,谁知她的恶梦还将继续,范围等江淮年离开杨湘湘的身体后,他又将自己的铁杆子插了进去。杨湘湘只有流眼泪的份,她痛苦的泪水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流,胸脯随着她的抽泣声在一起一伏。范围经过第一轮的强烈进攻,第二次却不慌不忙地享受着女人的身体,他一边推搡,一边抚摸着杨湘湘的马鞍,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另两个人的手也没有停着,他们不断地抓捏杨湘湘的身体各个部位,抓得杨湘湘遍体鳞伤。
三个劣质少年借着酒劲,轮番地对杨湘湘的身体进行毁灭性的攻击,他们将男人对女人的性侵演绎到了极致,三个人将杨湘湘的身体当玩具,用手在她的沟里掘得像火烧一样的疼痛。他们无聊得反复折磨她,将杨湘湘这个风少妇蹂躏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目光呆滞,全身已经没有了知觉,杨湘湘不知道这三个邪恶少年在她身上到底做了多少个回合?完全数不清了,她脑袋怅痛,在昏迷中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姓甚名谁!
从晚饭后喝完酒回来,三个恶少轮番作业,几乎在杨湘湘身上玩尽了花样,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酒醒了。江淮年一看杨湘湘全身伤痕累累、蜷缩着快要死的样子,他对范围和曾棋说:“赶快跑,我们要跑得越远越好,大家互相不要再联系。万一抓住了,就说杨湘湘是自愿的,我们帮她打了王二狗,她为了感谢我们,才跟我们乱的,知道了吧,一定要咬住是她主动喊我们来帮忙的。”
“是,我是没问题,只要你们不说,我嘴里保证不会说半个字出去。”范围对两个同伴发誓说。
“我也不会说的,我发个毒誓,谁先说谁就全家死光,好不好?”曾棋发着毒誓对江淮年和范围说。
“好,一定为定,就说是杨湘湘用身体来换取我们对她的帮助,她是自愿的,我们没有强迫她。”范围叮嘱两个同伴说。
三个小青年串通好后,拿着自己未喝完的矿泉水瓶,迅速逃离了杨湘湘的出租屋。
杨湘湘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钟了,刺目的太阳光从窗口照到床上,杨湘湘艰难地睁开眼睛,她感到浑身无力,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不听使唤,骨头酸痛。
杨湘湘旋转了一下眼睛,确认自己还活着,她张开嘴巴,吐着胸腔内的瘀气,低头看着身上,一层干燥得像豆腐皮一样无色无味的硬壳,将她身上的皮肤绷着紧紧的,这是那几个坏家伙喷在她身上的,干涸后就成了这个皱皮样子。
杨湘湘用手一摸自己的,整个沟槽和茅草地带都凝结了,就像一块薄石板覆盖在她身上,可以想像那三个不良少年,昨晚流了多少汗,用子多少劲,放了多少污水?这么多东西没有力气是挤不出来的。
杨湘湘吐了一口长气,她慢慢站起来,刚一站立,腿肚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床边。突然,她感到喉结处有一个东西往外涌,悲从心头起,杨湘湘坐在床边,她大声啕哭起来,她的哭声凄惨得比哭灵柩的人还要悲伤。有些花钱请人哭柩的人都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声音虽然大,感情不真挚,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杨湘湘却是为自己哭灵,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悲伤欲绝地捶着胸脯说:“我的天啦,怎么就这样被人了,奇耻大辱啊!我被他们搞得还像个人吗?他们搞了一回又一回,数都数不清了,这些畜生,没把老子当人搞。江淮年,你这个遭炮子打的,我要告你们罪,我一定要替自己讨回公道!”
杨湘湘一边摔着枕头、毛巾,一边哭天抹泪,她挪动着脚步,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胴体顾影自怜,全身哪里还有一块好肉?到处被他们给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体无完肤,怪自己下贱啊!人家没有将你当人看,自己也没有将自己当人看,完全就像畜生一样,成了那几个小混蛋的泄欲工具。
杨湘湘走到洗澡间,用洗衣粉从头到脚反复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滋润的洗浴液已经没有用,必须用高效洗衣粉才洗得掉。她拿起平时刷衣领的毛刷,忍着剧痛刷洗三个坏家伙留在她身体表皮的脏物。
然后,她再次蹲在厕所上,用手压着肚子和,将体内一把一把的果冻状脏物往外排,在便池排完还不放心,又站到淋浴底下,用手抠着沟槽里面的脏东西,她提起一条腿,张开乌鸦嘴,用淋浴的喷头对着洞口,一边抠,一边用水清洗里面,杨湘湘哭肿了眼睛,她自言自语地说:“这辈子,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杨湘湘洗完了头发和身体,穿上衣服后,她给上班的超市打电话请了假,在电磁炉上做了面条,吃饱肚子后,她拿起手机,拨打110电话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