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按照杨湘湘提供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三个小青年的家庭住址。三个小孩的家境条件都还不错,江淮年家里是开服装专卖店的,家里有房子、有铺面、有汽车,属于城里的械家庭;范围的父母是公务员,他爸爸是一个单位的领导,妈妈是机关干部,家里的经济收入相对稳定;曾棋家里的条件更好,一家人都在搞房地产开发,家里的房子都是别墅式的四合院。
三个小孩由于家里的物质条件相对较好,从型喜欢挥霍用钱,不喜欢读书,很早就辍学了。他们的家长送他们到省城的特殊教育学校去锻炼,试图扭转他们的顽根劣性,可他们在特殊教育学校照样打架闹事,拉帮结伙,将教员都打得头破血流,最后他们的家长只好将他们接回家来,任其发展下去,寄希望于“树大自然直”,大不了让他们去自生自灭!
三个劣质少年除了热衷于上网,就是帮人打架、收烂账、帮人了难,做些与黑道有关的事情。杨湘湘在网上认识江淮年后,正想利用他去收拾王二狗,可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白白被三个小青年,还搞成了一身的病痛,想到这里,杨湘湘就止不住地流眼泪。
警察将江淮年他们三个人涉嫌妇女的事实,告诉了他们的家长,吓得三个家长苦苦哀求警察说:“请警察看在他们年少无知的份上,放他们一马,不要耽误了小孩一生的前途。”
办案警察严肃地对他们说:“你们作为未成年人的监护人,要从受害人的角度多想想,如果是你们的姐妹或者女儿受到这种惨无人道的,你们会怎么想?是不是应该放犯罪嫌疑人一马?”
三个家长感到教子无方,只好同意赔偿受害人的经济损失,但要杨湘湘答应不起诉才行。
警察将江淮年、范围和曾棋三个人的家长意见转告杨湘湘,警察对她说:“我们从户籍档案中反复调取资料,确认他们三个是未成年人,按照法律规定,只要不是特别恶性的案件,都属于从轻处罚的范围,看看你的意见如何?”
“他们将我搞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还不是恶性案件?那什么才是恶性案件呢?”杨湘湘气呼呼掀开自己的,露出累累伤痕,责问警察说。
“你自己也负有重大责任,据我们所知,你是指使他们去给你收烂账,这本身也是在犯罪,你懂吗?你是教唆犯!”警察拿出他们调查的笔录,严厉地对杨湘湘说。
杨湘湘沉默了,她现在才想起是自己指使江淮年带人去收拾王二狗的,打狗不成,却被狗反咬了一口,聪明反被聪明误!
杨湘湘想:如果他们三个人的家庭赔她个几百万块钱,她不但很快能收回自己的房子,还可以有一笔巨额存款,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反正不搞已经被他们搞了,就当是做了一回恶梦。
杨湘湘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装着迫不得已地对警察说:“我按警察的意见办,如果你们替我做主,看到我伤到这个程度,你们同情弱者的话,那他们三个人的家长各赔一千万给我,我就咽下这哑巴亏算了,低于这个数,免谈!我一定要送他们去坐牢!”
“法律不是讨价还价的地方,你受过的伤害我们看到了,但是要狮子大开口,恐怕赔偿问题很难达成一致意见,因为家长的钱也来之不容易,他们不可能用一千万来替他们的儿子买单。你要有思想准备,我们只能做庭外调解工作,希望你能跟他们的家长进行沟通,好吗?”警察缓和了一下口气,对杨湘湘说。
“我不跟他们谈赔偿的事,一切由警察做主,你们看着办,我没有意见!”杨湘湘赌气地对警察说。
两个警察看到杨湘湘还在气头上,一个女警察委婉地对她说:“我们对三个小男孩的家长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现在正是严打期间,这样的案子属于从重从快处理的范围。他们也知道利害关系,所以答应每家赔偿你一百万。你同意的话,我们就按这个方案去落实,你不同意就去法院起诉他们,我们只能将调解工作做个这个份上。”
杨湘湘一听可以得到三百万块钱的赔偿,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她握着警察的手,感激涕零地对警察说:“感谢警察,你们辛苦了,我同意这个赔偿方案,快点将钱给我就行,我好拿钱去治病。”
“那行,就这样办,你明天带着户口本、身份证到公安局来,我们给你办理赔偿结案手续。”女警察笑着对杨湘湘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杨湘湘挨了三个少年一个晚上的蹂躏和摧残,面对金钱,她马上改变了起诉的想法,用身体换来了巨额的经济赔偿。
钱,对于杨湘湘来说,就好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正好砸中了她的头。试想:如果是她偷偷摸摸当暗娼,不知要卖到何年何月才能得到这么多钱,她反而在心里庆幸自己命好,碰到了三个有钱人的小男孩。有了钱,自己的屈辱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