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脱下来我看看
“柏传苍,你,你不要脸!”胡春梅气得浑身直颤,跺着脚指着这对男女骂道。
“啊?春,春梅,你咋来了?”柏传苍扭头一看,惊得不轻。呼地一缩,一下子把家伙拔了出来。
前面那女人正沉浸在那种巨大的快乐当中,突然感觉填满的地方空虚了,不由得啊地一声不满意地叫出声来。
这是正宗的两人拍的微电影啊!
那女的听到柏传苍和胡春梅的对话声,她才反应过来,吓得赶紧缩到床里面,用床单下意识的罩住自己的身体。
饶是这样还是给牛小壮看到了她风光迤逦的湿漉漉的下面。
牛小壮暗骂他们Y荡,替胡春梅不平。
再说那个女人的样貌远远不及胡春梅,浓妆艳抹的,哪点及得上胡春梅素颜半分啊?
“俺说你最近咋老说忙,不回家呢?原来是在外面勾上野女人!你,你对得起俺吗?还有你这个贱-货,勾人家男人,要不要脸啊?俺打死你们。”
男人向来都是家花没有野花香。NND。
胡春梅激动地冲上前去,抓起枕头就朝柏传苍和那个女人的身上打去。
“春梅,是俺对不住你,你打吧,只是千万不要离开俺,俺知道错了,俺保证以后就跟这个女的断决关系。”柏传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底下头懊悔地说,下面的家伙胰旗息鼓了。
胡春梅边哭边打,然后呆呆地看着柏传苍的黑脸,突然撒开枕头,嘤地一声跑了出去。
只丢下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这女人好,你就跟她吧,咱们离婚!”
牛小壮跟了出来,他真想狠狠揍柏传苍一顿,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出头,心里面对胡春梅极为同情。
来到外面胡春梅伏在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嚎啕大哭,悲痛欲绝,一边哭一边骂,交尾(yi)巴长交尾巴短的。
“春梅姐,别伤心了,他不值得你为他流眼泪,小心哭坏了身子。”牛小壮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好。
只是手足无措地站在她后面说。
“呜呜”胡春梅突然转过身来,扑进牛小壮的怀中,伏在他肩膀上泪如雨下,整个人犹如梨花带雨。
胡春梅一面捶打着牛小壮的胸膛说:“他为什么这样对俺?俺哪点不好?他偏要在外头找不三不四的女人?”
泪水很快就打湿了牛小壮的衣襟。
牛小壮怜爱地轻拍着胡春梅的后背。
“哭吧,哭出来能痛快些。”他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忽然就疼痛起来,为了这个女人而痛。
现在男人是怎么了,自己家的女人还喂不饱,还把公粮交给憋的女人!
胡春梅哭累了,神情呆滞地蹲在地上,满脸沮丧无助。
牛小壮拉住她的手朝前走说:“别哭了,俺带你去散散心。”
“去哪?”胡春梅擦了下脸上的泪水迷茫地问,鼻子还一抽一簇的。
“走,喝酒去,你没听过一醉解千愁吗?”
两人来到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宽敞的饭店坐下,要了一盘尖椒干豆腐,一盘尖椒护心肉,五瓶啤酒。
牛小壮给哭丧着脸的胡春梅倒了一杯酒,又为自己满上,举起杯说:“春梅姐,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哭也没有用,我理解你的心情,柏传苍大哥这么做太不是人啦;像你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他还不知道珍惜;要是俺有这么好的媳妇肯定拿她当宝似的疼爱;今天你就敞开了量喝,醉了俺送你回去;喝点酒能减轻你心里的痛苦,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去,阿花得有多担心啊!”
胡春梅点了点头,苦涩地举起酒杯,一仰脖就全倒进了喉咙中,泪水顺着光洁的脸颊无声的肆意流淌。
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两年家里条件好了,怎么两人的感情却淡了呢?
“牛小壮,你说俺漂不漂亮?”胡春梅眼神迷蒙地问,喝过酒的脸颊上泛着红润的光泽,看起来格外妩媚。
“当然漂亮,春梅姐,你可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啦!”牛小壮眼珠地盯着胡春梅,心里是那么的喜欢她。
唉,像胡春梅类型女子体型粗犷,像男人一般粗手粗脚。
男人对此类型女性多半望之怯步,其不但拥有男人般的身材,更有男性化的个性,就连房事活动也采主动式的经营。
如果你偶尔想当当“小男人”,可以尝试一下这类型女人的积极主导,只要你服服贴贴,保证你可以让她驾驭得忘了谁是男谁是女。
真正爱你的人,一下子说不出真正爱你的理由,只知道自己顾不上注意别人;真正爱你的人,总是惹你生气,你却发觉不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真正爱你的人,只会在你一个人面前流泪;真正爱你的人,会在你忘记回复他短信时狠狠地说你一顿;真正爱你的人,很少当面赞美你,可是心里肯定你是最棒的。
牛小壮一时出神的想到。
“那柏传苍为啥还变了心?呜呜”胡春梅伏在桌子上伤心地哭起来。
牛小壮难过地拿过面巾纸轻轻放在她手边,心里捉摸着说啥好呢?
正在这时从旁边的包间里突然走出来两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身材都相当的魁梧,满脸横肉,面无表情。
两位铁塔似的男人径直走到牛小壮面前闷声闷气地说:“请问,您是双龙村的牛医生吗?”
“是啊,你们是谁?有啥事吗?”牛小壮惊愕地问。
“我大哥想请你看病,跟我们来吧。”两位不由分说地一左一右架住牛小壮的胳膊朝前走。
“哎,你们怎么这样啊?要看病去我村里看,我这儿还有事呢。”牛小壮生气了,NND,不带这么玩滴?看病还有强迫的啊?
“不好意思,我大哥不方便露面,只好委屈你过去了,他就在隔壁;你放心,这女人我会看着她的,等你回来再接着跟她喝。”
牛小壮最后看了一眼伏在桌上醉了的胡春梅,心里焦急而又充满疑惑地被他们硬给拽走了
包间内,牛小壮坐在椅子上,斜睨着面前富贵气比人的男人。他身高近一米八,额头饱满,五官富态,耳垂特别肥厚,看起来很健壮;但唯独面色萎黄,像是阳气不足,面带戚戚之色。
从他一身质地优良,做工精细的汗衫来看,应该是个有钱人。想起自己被他手下的两只狗硬架来的情形,牛小壮气就不打一处来。
“哼,八成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成了阳痿;老子就是能治也不会给你治的。”牛小壮暗忖道。
那男人看到牛小壮桀骜不驯的神色,淡然一笑道:“惊扰了牛医生吃饭,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得的这个病不好让别人都知道,只好委屈您了,如有得罪之处还请你见谅。”
牛小壮这才睁开向上挑的眼皮,没好气地道:“我虽然称不上什么高明的医生,但是哪有人这么对待医生的,你们这样,我就是会看也不能给你看啦。”
“神医勿生气,我代他们给你赔罪了,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一定会重重地谢您,保管让你不后悔。”那男人忙不迭的赔不是。
牛小壮见他言语诚恳,神色恭谨,也不好再装了,便缓和了语气说:“好吧,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给你看一次。”
“嘿嘿,那太感谢牛医生了,你们都出去吧。”他挥了挥手,三四个身穿黑衣的保镖就都出去了,站在外面等候。
“来,抽根烟。”他递过来一支九五之尊香烟,牛小壮摆了摆手:“对不起,我不抽烟,医生一般都不抽烟的;你哪里不舒服?”
“说来惭愧,我是下面不中用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酒喝多了,这下面就是不好使了。”对方苦恼地说。
“脱下裤子我看看。”牛小壮认真地看了他的下面一眼道,见两条粗腿间平平的,没有一点凸出来的迹象。知他的家伙就算好使了也大不到哪去。
“哦。”他痛快地脱了裤子,露出一堆软绵绵的杂碎般的东西。他的那话儿耷拉着个脑袋没有半点生气。
牛小壮伸手摸了摸他的两个卵,又按了按中间那地儿,心里有了数。
直起身道:“你这个病我得针灸才能治好。”
一听说能治好,对方神色一阵激动,一把握住牛小壮的手说:“牛医生,那就请你帮我针灸吧,只要能治好我这个病,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的。”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就是为这小家伙而活着似的。
牛小壮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医者父母心,治病是我的本份,今天我先为你针灸一下,两天后你来双龙村找我,再为你针灸;两次后就能见效,一个月就能硬起来,但是好了后你还得坚持来治疗,以免复发,这期间不能房事,否则后果自负!
“好,好,都听您的。”对方眼里闪烁着期翼的光,仿佛生命垂危的病人得知自己还能活一样,看到了最后一缕光芒。
半小时后牛小壮为他针灸完毕,那人兴高彩烈地令手下送牛小壮回到原来那桌。还随手奉上一沓人民币。
牛小壮瞟了瞟,得有两千块。NND,这钱挣得可真容易!这么一会儿就赚了两千,牛小壮高兴起来。
现在100块钱真心不算什么了!早上带着红色毛爷爷出门,手机欠费充值,他变绿了;吃了顿饭,他变黄了;买了本杂志,他变蓝了;再买个煎饼果子,他变紫了;坐个公交然后转再公交,他只剩菊花了;最后买了一个棒棒糖,菊花也爆没了。唉,这钱难挣好花啊!
回来后看到胡春梅还在那趴着,面前的酒瓶空了四个,人已醉得人事不醒。牛小壮用手为她轻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扶起她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