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好看啊
响声惊动了李寡妇,“哪个偷看我家女儿洗澡!”话音一落,李寡妇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这李寡妇自从女儿都嫁出去后在村里怕过谁啊?
牛小壮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李寡妇已经到跟前了。“好个小,原来是你啊,这么型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李寡妇俯身掐住了牛小壮的脖子。
“李婶子,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牛小壮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家婷婷在洗澡还看?”李寡妇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好看啊?”
“好!”牛小壮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寡妇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
李寡妇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牛小壮,还看!幸好你还是一个医生呢。”李寡妇边说边伸手捏住了牛小壮的鼻子。
“李婶子,我我没看啊。”牛小壮不由地伸手捉住了李寡妇的手腕,软溜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性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李寡妇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小壮,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牛小壮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天前说起。牛小壮上厕所。可他上厕所的时候老想着唐红娥和陶杏拿白白的皮肤,不由自主的全部苏展翘起来,结果翘起来的零件可被村里的一个小孩李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说,他的那个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
这那李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了,边跑便喊说牛小壮的家伙太大了,跟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
后来几个大人问到底有多大,李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
再后来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李寡妇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李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他!”牛小壮喘着粗气,心中暗道:这个零件大概唐红娥也看过了,不知道她看到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李寡妇眯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我要验证一下。”李寡妇反正仗着自己岁数大,也就没有顾忌了。
“李婶,可别”牛小壮的话说了一半,李寡妇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裆部。
这牛小壮看了她女儿的身子,现在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李寡妇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小壮,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我那个亡人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牛小壮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李寡妇一摸弄,觉着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由着李寡妇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李寡妇边摸边打着笑,“小壮,听说你”
“李婶,这不大好吧!”牛小壮两只手像和面一样相互揉搓着。
李寡妇涨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牛小壮的裤裆里。
就在李寡妇刚把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院子口传来了一声咳嗽。
李寡妇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牛小壮的手,牛小壮一看是李寡妇家的大女儿李婷婷从屋里出来了。
这个李寡妇扭头一看,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墙角的大黑和她家的阿黄在
原来那头大狗脱出了牛小壮的手,立马兴高采烈,仿佛主人就要给它寻*欢配对的机会一样,浑身肌肉滚动,四蹄踏地有力,那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好像谁都无法阻止抗拒一样。
等到牛小壮反应过来,定睛一看,天哪,年轻的雄狗黑子,已经在人家的院子角落里,将两只前蹄腾空扬起,直接扑上一头秀咪的年轻阿黄的身后,凶猛亢进,劲头十足地就一竿子插到底,将那件无法挽回的事端,弄成了活生生的既成事实!
按说,在乡下农村,一头公狗,未经许可就上了人家的,是有些唐突,但一般人家,都会善解人意地理解成——都是畜生的行为,人类也阻止不了——而且一旦是发情期,正想配偶产子,也就歪打正着地正合了心意,两家也就不会起什么纷争。
谁想到,遵守清规,恪守妇道的李寡妇,正在戏弄牛小壮,突然被自己的女儿李婷婷发现了,抬眼一看,天哪!这是谁家的公狗呀,竟敢蹿进我家院子来强-奸我家的!
李寡妇为了掩饰尴尬,腾地一股子怒火窜上了脑门,冲进屋子,起菜刀,就直奔牛小壮家闯了大祸的黑子而去
牛小壮家的那头黑子,似乎早就在家里嗅到了李寡妇家已经发*的阿黄的气息,碍于被拴在无法脱身,才一直煎熬着,只能用呜哇呜哇的叫声,来表达自己对异*性的渴望和倾慕
现在终于得到了机会,哪里还顾忌周围的环境,奋不顾身,义无反顾,就挣脱牛小壮的牵引,穿过院门,冲进院子,直奔那头大概也对异*性盼望已久的阿黄而去,扬起两只前蹄,就直接上马——不,直奔主题,酣畅淋漓,就直接办事儿
等牛小壮回头走到李寡妇家的时候没看到阿黄就知道会有这一幕,又想买酒和蚊香,就绕到后面观察一下,听到有人洗澡就忍不住青春的冲动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看到李寡妇刀直奔黑子而去,简直傻眼了。
本来牵狗出来,一点儿都没妨碍他边走边想心事,一直到自家的还在挣脱了缰绳,蹿进了李寡妇家的院墙,牛小壮都没感到事态的严重,就连看到自家的黑子上了李寡妇家的阿黄,牛小壮似乎都无动于衷,还是那么傻傻地呆在哪儿,不知道这一下会惹出多大麻烦呢——直到看见李寡妇起菜刀,冲出屋子,边喊边叫边冲向正在与她家阿黄身后进行酣畅交配的黑子的时候,牛小壮才忽然觉得,不好,一旦李寡妇的刀砍下去,我家的黑子可就废了呀,回家如何向爹交代呀!牛小壮才立即起身,边大喊:“住手!”
边冲进上去准备夺刀,牛小壮心里想到刚才还和我那样,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简直比翻书还快,估计是李婷婷在场的原因吧,女人就怕做事被别人撞破
李寡妇本来已经被擅自闯入的黑子,霸王硬上弓地上了自家的阿黄而觉得好奇,本来自己也多年没有男人了,看看畜生也好过过瘾,刚才还摸了牛小壮,可现在自家的女儿在场,这不丢人丢大发了吗,所以不顾一切地持刀想杀他个片甲不留好给自己一个面子,但却听到牛小壮大喊了一声“住手!”
李寡妇立即声嘶力竭地对牛小壮大喊大叫道:“牛小壮,看你家黑子干的好事!”
“对不起呀李婶,我一把没抓住”
“你一把没抓住?我看是你成心放你家黑子进来*爆我家阿黄的”
“真的呀李婶,我家黑子这两天天天在家叫唤,我爹太烦了,就让我牵出来溜溜牠,可是刚刚走到你家的门外,不知道为什么,它就像疯掉了一样,直接跨进了院墙”
牛小壮如实解释道。
“你是说,你家黑子自己从院门进来的?我家院门我可是叫婷婷用凳子抵住的啊。”
李寡妇提出了质疑。
“是啊,它是个畜生,也不会开门,估计是抵着门进去的!”
此时那两条狗被他们大吵惊吓着了,那黑子就急着要离开阿黄,本来是趴在阿黄身上的,现在急忙想抽出来逃跑,不想下面一根红色的橛子却拔不出来,只好对站在那儿,不时地紧张地看着力寡妇手里的刀
“好哇牛小壮,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撒弥天大谎,那有狗能自己开门的,你家的狗经过训练啊!走,这就牵上你家狗,到村长家说理去!”
李寡妇边说,边一把薅住牛小壮的手腕子,就要往门外走。
“别呀,别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行不”
牛小壮生怕闹到村长哪里,她家大姑娘又是副市长的女人,要是到村长哪儿自己还不死路一条啊,再说回头也会被爹埋怨。
“那好,那你赶紧把你家黑子拉下来,我用菜刀割下它的狗,这事儿就算了断了”
“那也不行啊,我回家咋跟我爹交代呀”
牛小壮当然不能同意李寡妇的说法,割下那东西,我家的黑子还有命在?这个李寡妇还真是的,要面子也不能这样啊。
“那你想怎么样?”
李寡妇还在气呼呼地气头上呢。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欠李婶家的,回头我来多干点活儿,就算补偿了吧”
“你说啥?你家黑子*污了我家阿黄,这么大的事儿,你想了就了了呀,这也就是狗,要是换了人,还不送到公安局去枪*毙了呀!现在那个案子不是正在二审吗!”
李寡妇寸步不让,丝毫不念刚才的私*情。
“是啊,正是因为我家黑子是个畜生,就不该像人那样处置呀——都算我的错,我先向李婶赔不是,回头看看给李婶家造成了什么损失,我想办法都给赔偿”
丁洪银赶紧低声下气地说小话,想旧能地把事态给压下去
“赔偿?你一个赤脚医生,身无分文的穷小子,拿什么赔偿我家的损失呀!”
“大不了,我给李婶家里当奴隶,干一辈子脏活儿累活儿,行了吧”
“当奴隶?那我可受用不起,现在是新社会了,你想给我家当奴隶,我们还不敢用呢!”
“那您看着办吧,反正,我是诚心诚意想补偿您的”
“你拿什么补偿啊,都是耍嘴皮子糊弄鬼呢!走吧,还是牵着你家黑子到村长家去说理,要不然就让我割下你家黑子的狗,不然的话,我这口气就出不去!”
“李婶啊,您千万别呀,您这样”
“不行,必须去,不去不行”
李寡妇边说,边将牛小壮拉到已经从她家阿黄身上下来但还在与她家阿黄耳鬓厮磨的黑子旁边,示意他拉上黑子,跟她一起到村长家说理去。
“李婶啊,我给您下跪行不行,求您了,就放过我家黑子吧”
丁洪银真的想给这个得理不饶人的李寡妇跪下了。
“不去村长家说理也行,我这就割下你家黑子的狗就算了事——这可是你选的,回头可别怪我哦”
李寡妇边说,边一把薅住牛小壮家黑子还在跃跃欲试的狗,扬起菜刀,就挥刀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