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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鸳鸯浴
    陶杏温温柔柔地看着牛小壮,甜甜地说:“你恢复得很快,快快好起来,明天好正常上班。”
    刚待身体好好,又提这上班的事,晦气,极度晦气啊!
    “小壮,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色又这么难看了?”
    “又有点儿难受。”
    “别喝了,也别吃了,赶紧上床休息去。”
    牛小壮故意装着步履蹒跚,疼痛难受的样子。陶杏赶忙用手搀住他走了四五米来到了床上。
    牛小壮充分发挥自己的表演潜质,毗牙咧嘴地躺到了床上。
    要装足装像,不然是很难骗过陶杏的。
    牛小壮这一装,陶杏就以他为中心了。不再提走的事了,趴在牛小壮旁边开始照顾他。
    有个心理学家说过: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要笑,要让自己面带微笑,你的心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牛小壮水中毒和拉肚子是事实,但吃上药已经基本完好。但这一装,没过多长时间,自己也认为自己还没有好利索,躺在床上,越感觉越像个病秧子,浑身芝力,开始昏昏欲睡。
    陶杏趴在牛小壮的左侧,边给他轻轻按摩边细心观察他。
    一撇一捺是个人,写起来很简单,但也是贱的很。尤其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不想贱也不行。但同时被美女呵护有加,要么缠绵似睡。牛小壮这一装,直接装进了缠绵似睡状态。
    陶杏忽地一下起来了,牛小壮一惊顿时没有了一丝儿的睡意。
    “杏姐,你还要走啊?”
    “你好受点了吗?”
    “不行,还是难受。”
    “那我不回去了,反正我老公也不在家,就留下来照顾你,你好好休息吧。”
    “嗯,你也来休息啊。”
    “我等会,去洗把脸。”
    陶杏今天有点疲劳,牛小壮又假装没好,她更是牵肠挂肚,神情愈加憔悴。
    牛小壮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心中很是谦然愧然。但为了不使脚踏两只船的事情败露,只着头皮装下去。
    同志们啊,装病实际上也是一种痛苦。
    想想永乐皇帝在当燕王时为了韬光养晦,竟连自己的屎都吃,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当上了大明皇帝。
    自己不为了当皇帝,只为了不使事情败露,不想失去身边的这位美女,只好假装到底了。
    在这个世上,干啥也不容易啊,都得要付出才行,没有不劳而获的东东掉在你的爪子上。
    陶杏洗完脸出来,坐在床沿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杏姐,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钱的事?”
    牛小壮知道她心中还“为白天那钱”的事揪心不已。
    “是啊,我一想起这事来就憋气。”
    “算了,从一开始我就对这钱不抱有任何奢望。看病是我们的本分,人家能给我钱就是我的福分了。”
    牛小壮也没把这钱放在心上,但这事钱有矛做的确实太过分了。真是鼠目寸光,这样怎么能够对他没有恨意呢。
    他本就是老鼠,想让他变成龙那是不可能的。
    “哎,要不担心他给你穿小鞋,今天我非得和他大闹一番,把这件事扭过来,”
    “算了,不但为了我,也要为了你,这件事就当一张纸掀过去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这么做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事要慢慢等时机再说。”
    “可我现在就是等到了时机啊。”
    “什么时机啊?”
    “就是这个啊!”
    “那也要讲卫生啊。”
    “那就去洗澡呗。”
    “嗯。”
    “鸳鸯浴吧,我给你擦擦背。”
    陶杏把身上冲了一把,牛小壮有点急不可耐了:“杏姐,你到底要不要打肥皂啊?”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用,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肥皂泡沫可多呢!”陶杏言语中透着兴奋,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洗澡给他看还真是刺激。
    牛小壮听着陶杏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雪白的子上下左右乱动,就跟胖乎乎的大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陶杏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只知道玩不知道那下面的**的夹洞有多深。
    该打肥皂了,陶杏喜欢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牛小壮,“来,帮我后面擦擦。”牛小壮很乐意地接过肥皂,走到陶杏身后认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杏姐,我帮你沟也擦了吧,洗干净点。”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没救了,你愿意擦就擦吧。”陶杏笑得有点暧昧,自己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厉害了。
    牛小壮一手扶着陶杏的腰,一手捏着肥皂塞进了她的沟,引得陶杏嘴里一阵唏嘘。
    牛小壮改捏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劲拱着,“杏姐,舒服么?”
    “舒服,当然舒服,你再用手给我揉搓下,那样就干净了。”陶杏几乎是抽着身子说的。
    牛小壮弯腰把肥皂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王陶杏的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杏姐,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陶杏把两腿分开了点。
    牛小壮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软,牛小壮想到了那天和王双艳在她家的事情,裤裆里涨得十分厉害,不过他还想摸摸陶杏,又把手顺着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杏姐?”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都给玩过一次了,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呗。”陶杏摇了子,好像有点害羞。
    “呵呵。”陶杏一阵乐呵,“笨小子现在晓得掏我的裆了呀?掏到啥了呀?”陶杏欢喜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池塘。”牛小壮俏皮地说道。
    “哈!笨小子,就不怕我的池塘淹死你呀?”陶杏荡的笑道。
    “我会水。”牛小壮也不禁笑出了声。
    “哟,陶杏,你也害羞呐?”牛小壮嘿嘿笑,开始揉捏着这副“嘴皮”,陶杏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
    “小壮,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牛小壮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前进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浓密的毛毛。
    陶杏回手一把摸向牛小壮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转身惊奇地对牛小壮说,“小壮,你行了耶!”
    因为此时牛小壮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陶杏,“杏姐,上次你好像还不大满意,现在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非让你哭喊着讨饶不可!”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陶杏,她还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壮,你有本事尽管朝我使吧,我等着呢M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一硬到底的货色。”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要我开始攒劲了。”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行?”陶杏一弯腰,两手扶住墙,高高撅起了,左右摇晃了一下,“你看我这姿势怎么样?”
    牛小壮眼睛有点发直,这好像是在书上见过的,还有看过的碟片上也有的。“小壮,怎么还不动,我老公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势,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行,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不提她老公还好,一听牛小壮就气了,“杏姐,今天我也是为了出口恶气,你老公也太不讲情面了,竟然出去嫖,我生他的气,所以我要女人!也让他带个大大的绿帽子。”
    陶杏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我给他带绿帽子吧!”
    牛小壮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陶杏最终还是讨饶了,不过是极尽乐地讨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牛小壮说:“小壮,你让。”
    牛小壮嘿嘿一笑,“那我就你!”
    陶杏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牛小壮,“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牛小壮有说不出的高兴,“杏姐,你过得真是好日子,在诊所我来伺候你;回家呢老公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陶杏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牛小壮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陶杏的,说:“杏姐,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陶杏这次接触到牛小壮的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壮,我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陶杏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牛小壮心满意足时,时间已经不早了,牛小壮起身送陶杏回家,自己经过这番折腾,全身舒坦,临走的时候陶杏还给牛小壮煮了两个鸡蛋,给牛小壮垫垫肚子。
    牛小壮手上拿着陶杏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啊!好事!”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长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牛小壮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十八摸来。
    余伟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一觉醒来,天色微明,窗外传来鸟儿的啾啾啡啼声,声声入耳,催人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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