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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9 咱们睡会儿(142—146)(二更)
    V9咱们睡会儿(142—146)(二更)
    第一百四十二章:穿着衣服淋浴
    离接儿子还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张清河脑子里反复盘旋着夏丽虹和贺正勇俩人煤气中毒的事,还有她怀孕,已答应嫁给贺正勇的事,非常想去问个究竟,但又觉得实在抹不开这脸,人家已经和你离婚,现在又答应了贺正勇,还同意把儿子交给你抚养,这都算是毫无牵挂了,人家个人的事还和你有毛相干?
    要不就找个借口?听听她的声音也是好的,也许就能听出些端倪?
    先打给苗翠芬吧,转个弯儿,他打通了苗翠芬的电话:“喂,苗翠芬吗?你给夏丽虹通知一声,下午我可能有事去接不成儿子,让她去接一下可以吗?”
    “丽虹姐不在啊。”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
    “她手机关机,刚才还有个顾客非要见她才订货,要量很大的,我们给她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要量很大?还非得见她?谁啊?”张清河不由得问道。
    “高福昌高总。”
    妈的,狐狸到处惹一滩!张清河心里骂道,嘴上说:“那好了,我再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张清河脑子又开始在这个新的问题上盘旋——关机?她在干什么?又和贺正勇在一起?
    他们该不是在家里吧?李谨说中煤气毒那晚他们就在家里。
    其实这些事与自己根本已无关系,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自己总不至于胆小或清高到不去了解自己的对手吧?那就去一次,说不定就能得到什么重要的情报!
    开车进了小区,停下车后他先观察了一下周围,没见那辆拉风的蒙K00088,那么他们不在这儿?他疑惑地想。
    那就上家里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用钥匙开了门进到家里,家里也看不见她,却听见浴室里水哗哗地流着,他推开浴室门准备进去关水龙头,却发现夏丽虹穿着衣服抱着双臂瘫坐在地上,水哗哗地浇在她头上,身上。
    他吓了一跳,本能地赶快跑过去关掉水龙头(水冰凉冰凉的),把她抱起来,“你干什么?找死啊!”他一边嚷着,一边赶快把她抱到卧室里的椅子上,“赶快换衣服!”这样嚷着他关上门走出去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怎么一个人呆着作践自己?又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他心底里已恍惚地有了一个答案,可能就是因为听到了他叫李谨爸妈的事,但他不愿接受这个答案,他宁愿把她想成一个无情的-荡的女人,好让他保持对她的源源不断的恨。
    坐不住,他在屋子里来回转着,在书房里的写字桌上坐下来,无意中,就瞥见笔筒里卷放着一张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的纸,他以为是自己以前写的,一直丢在那儿了,打开来一看,却是夏丽虹的笔迹。
    就是那晚夏丽虹拧开煤气后写的遗书,是写给他的。
    他一边看着一边在冷笑,可是在心底深处,一道滚烫的泪泉正在流动。
    第一百四十三章:我还在这里
    过了好久也没听见夏丽虹的卧室里面有什么动静,张清河心里想着我又不想见你裸-体,噌地大力推开了卧室门,发现夏丽虹又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地上。他两手捏着拳呆一会儿,粗暴地一把把她抱到椅子上去,也不管她微微的挣扎,动手就给她脱-衣服,脱得光光的,又出去拿块干毛巾把她浑身上下擦干了,然后抱到床上,拉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在拉上被子的一瞬间他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好像有些鼓,也许是错觉吧,他咬着牙想,转身走出了卧室,又到客厅里呆坐着。
    “你要真放她跟了贺正勇,那恐怕她只有死路一条了。”他又想起李谨的话,不由得冷笑,怎么会呢?这不是都有人家的种了吗?而且还舍不得打掉!
    真**的——他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早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再也不见这个贱货,让她也永远别再见到他们!
    但还是有这么多事绊住了他的脚,走不了啊。
    另一个声音就在耳边问上了:如果没有了那些牵绊,你真的会远走高飞,再也不见她吗?
    他不得不承认,还是走不了,他愿意每天见她一面,那样就可以每天恨她一次!
    “离不开,见不得。”李谨真还说得对,她之对于他,真还就是这种很臭很臭的香饽饽!真不知他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也许月下老人还没把他们脚上绑着的那根红线剪断吧。
    这样坐着真的是很别扭,像怎么回事啊?可他今天好像真的就很难果断地走出这道门去——这女人可别再出什么事啊!她的那份遗书的语句是那样绝望!
    他推开卧室的门去看她,如果她好好的,他掉头就走!
    结果他发现她又赤-裸裸在瘫坐在地板上!
    “你今天是不是真的想死!”他粗暴地叫道。
    夏丽虹不说话,只是双手托着地抬头望着他。
    他只得避开她的目光,再把她抱到床上去,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蜇进浴室里洗手,接触到她雪白滑腻的身子让他觉得恶心。
    这个样子是走不成的,他一边洗手一边想,真的会出什么事的,她在作践自己!
    他又蜇进卧室,坐在椅子上说:“几天都等不住了?姓贺的不是正和老婆离婚吗?也快了!”
    夏丽虹脸憋得通红,不说话。
    “你不是把孩子也推给了我,现在可以清清静静地跟他去了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夏丽虹嘴唇颤抖着,就是不说话。
    她该不是受到了什么严重的刺激,说不出话来了吧?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像响雷般地滚过,把他吓住了,他低头看着她,用两手轻轻拍她的脸颊,语调变柔和了:“你怎么了?说话呀?”那语气像在哄一个孩子。
    夏丽虹嘴唇仍是颤抖着,但是眼里滚出了泪珠。
    还是不说话,该不是得了失语症了吧?他把她轻轻翻过来,用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瞬间想起她在离婚后又几次低声下气地求他,那是在求他给她一条回归的路啊,可是都被他冰冷的态度给挡回去了。
    当年领到结婚证那天他的誓言又回响在他的心间——“我爱夏丽虹,一生一世地爱她!无论是疾病还是贫穷,无论她犯了什么错,大错还是小错,我都会义无返顾地爱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现在她真的犯了大错,特大的错误,但是她已知悔改,而他却不愿再给她一条回归的路!
    一步错,步步错,作为一个弱女人,她既无力和强横的贺正勇对抗,也无法转身投入横眉冷对的丈夫的怀抱,何其彷徨,何其绝望!
    当年那个夜晚,她跟着他从父母的家里逃跑出来,深一脚浅一脚一直跟着他向前跑,脚上都跑得打起了泡,她把整个一颗心都交给了他,信任他,维护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融化在他身上。难道今天,他们当年这样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已经疏离冷漠到了这个地步了吗?有话不能说,有事不能帮,甚至要活生生地看着对方死也不愿向她伸出一只手拉她一下吗?
    想到这里,张清河心里愧悔交加,拍完了她的背,又把她放平了,去揉她的胸口,一边用双手揉,一边看着她柔声说:“别气了,也别急了,我还在这里,你别担心”
    第一百四十四章:你还能相信我吗
    夏丽虹窝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慢慢地舒展开来,消散开来,她的嘴唇颤抖着,伸出双手抓住了张清河的手:“你你叫他们爸妈”
    果然是这件事使她受了刺激,张清河在医院看到她离开时就神情大变,当时也觉得有些不妥,但没想到她受的刺激竟这么大!
    “我和李谨不是有段假婚吗,现在还没办假离婚,我总不能当场打了她的脸啊?”张清河柔声说,“做人要遵守协议的。”
    “真的是因为那样吗?”夏丽虹用热切的目光望住他,“不是真的?”
    “当然。其实李谨和孙正军最合适,他们原来就一定是一对恋人,在大学时,现在孙正军的妻子去世了,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孙正军是谁?”
    “就是和李谨一起从矿难中逃出来的那个,他还割开大腿给李谨喝他的血,没有孙正军,李谨可能就走不出来了。”
    “是这样啊。”夏丽虹更紧地握住张清河的手,“那我给你也说几句真话,你能相信吗?”
    “相信,你说吧。”
    “其实,我真的没有爱过贺正勇,那只是——欲-望,他对我,和你对我不同,我迷恋那种感觉——是以前——”夏丽虹惊恐地停住嘴,她发现张清河的脸变白了,太阳那儿的青筋又一暴一暴的。
    “你说。”张清河强抑着心头翻滚的厌恶和愤怒说。
    “我说过,是以前。”
    “嗯。”
    “后来我一直想要挣脱他,怀孕确实是想要哄回钱,然后再打掉”在这一点上夏丽虹再次撒了谎,这个谎也只能撒到底了,不然怀孕真是不好解释呀。
    姓贺的,你该死啊!张清河太阳那儿的青筋暴得更粗了。
    夏丽虹把张清河的手抓得更紧了,深怕他就此转身离去。
    “那天我去医院打胎,贺正勇往自己的胳膊上扎了一刀,我只得陪他,所以忘了接儿子,那次八-九天和他在一起是被高福昌扣住了,他和贺正勇要钱那天和贺正勇去医院,是我本来想自杀,但怕贺正勇害你们,所以把他叫到家里你能相信我吗?”
    不用夏丽虹问,张清河在脑子里就在转着这个问题,能相信她吗?她给我撒了多少谎啊!
    “我去方便一下。”张清河要挣开夏丽虹的手,可夏丽虹握得更紧了。
    “你不能走啊,一定要听我说完,一定要相信我!”她惊恐地说。
    “我不会走,我说话算话。”张清河正色说道。
    夏丽虹放开张清河的手。
    张清河感到太阳轰轰地跳着,他走进卫生间不停在用冰凉的冷水扑着脸,感到自己似乎冷静下来了一些,然后拧了水龙头,站在那里冷静地思考。
    这个女人原来是自己的妻子,因为被自己发现奸-情而离婚,现在她已经答应奸-夫嫁给他,可她却在对自己大诉衷情,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还是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因为悔恨、愧疚、对原来的丈夫深情依旧等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终于导致她神经有些不正常,进入歇斯底里的状态?
    他再用水扑一下脸,继续思考。
    如果是这样,自己当然应该担当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体现男人的本色,去整垮奸-夫,保卫自己的爱情,捍卫自己的尊严。
    从她今天歇斯底里的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应该非常大。或者完全属于这种情况。
    他再用水扑一下脸,继续思考。
    如果她这样做是有目的的,那只是不要让自己去跟她的奸-夫闹事,但她这样说似乎达不到这个目的,反而可能因为她的倾诉而使原来的丈夫失去理智而突然爆发,这也不符合她一向精明的性格
    何况那次煤气自杀事件,还有她的遗书
    他慢慢地用毛巾把脸擦净,走进卧室,低头审视着夏丽虹那张惨白的脸。
    第一百四十五章:决定搬到西安去
    “我相信你。”张清河把字咬得清清楚楚地对夏丽虹说。
    “真的?”
    “真的。”他同时握住了她的手,“那你答应贺正勇跟他结婚是怎么回事?”
    “那只不过是为了救你。”夏丽虹说着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的嘴唇上,“和他说这种话,也当不了真。”
    女人啊,谁知道你哪句话才是真的?张清河心里叫道,但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搬到西安去,怎么样?”她殷切地看着他的眼睛问。
    张清河听了这话,第一感觉是她和李谨讨论过这个问题。“李谨也给我提过这个建议。”他侧一下脸说。
    “我给她提过这个,我对她说如果我们还能在一起的话,就搬到西安去住。”夏丽虹避开张清河的目光说,是的,那是她暗示要李谨离开张清河的话。
    “什么时候?”
    “她下井出事前。”
    看来李谨下井那天心情应该不太好,夏丽虹等于是委婉地让她离开他张清河。但对这件事,张清河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也无需要再说什么,人都是自私的,尤其在男-女关系上,夏丽虹那么说无可厚非。
    夏丽虹见张清河不作声,就说:“西安是古都,文化气息浓,对儿子的教育有利。空气也好,对人的健康好。再说去了西安,谁也不认识我们”
    是啊,谁也不认识,就少了流言蜚语,可以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张清河想。至于出轨,也不用彼此再计较对方什么了,毕竟双方都有了那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夏丽虹是背叛在前,可是自己这半年的生活也是凌乱不堪,有过之而无不及,**和心灵都在污水里泡了那么久,真想过上单纯干净的生活啊。
    他低头看着她,这张脸蛋依然这么光彩夺目,这副躯体依然这么勾-魂夺魄,只是那颗心在经过了那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后,依然能纯洁干净得起来吗?依然耐得住平庸和琐碎吗?
    无意中——也许是下意识地吧——他又瞥了一眼她的肚子。
    夏丽虹的心在张清河的那一瞥中颤栗了一下,“那个,我会做掉的。你还能接受我这个——残花败柳吗?”
    张清河的心在痛苦中蜇缩了一下,既有深深的羞辱和恼怒,又有对她自称是残花败柳的怜惜。
    “这个——也——没什么,只是对你的健康伤害太大。”张清河困难地说,“一切都会重新好起来的。搬到西安住可以,你和儿子先去,我处理完这边的一些事就去。”
    她和儿子先走了,他也就能安下心来对付姓贺的。
    “你留下要干什么?”夏丽虹惊恐地吞吞吐吐地问,“还是要对付贺吗?”
    “不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张清河不想再加深她的忧惧,“他的损失也很大,只要他不再闹事,我也懒得理他。我是有其它的事要去做,得先做通父母的工作。”
    “那倒是,我太自私了,都忘了考虑他们。”夏丽虹松了一口气说,“去了西安,我们还可以常回来看望他们的。”
    “另外这个房子也得退掉,事情还很多,我把你们送到西安,我回来处理完这些事就去。”张清河说,他的主意这次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就搬到西安去住吧,父母那边是不好交代些,但最终都会理解,再说现在交通也发达,有什么事坐飞机两三小时就到。对儿子也好,最关键的是,在一个谁也不认识的陌生环境里,有利于静下心来过日子。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夏丽虹紧跟着问一句。
    张清河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给儿子去幼儿园办退园手续,收拾必要的生活用具,“对了,你那个服装店怎么办?”他忽然想起还有这码事。
    “转出去,到西安如果坐不住再开一家。”夏丽虹说。
    “那就得看什么时候能转出去了。”
    “这个没关系,我可以托苗翠芬她们给我转。”
    “那就两三天,我就送你们去西安。”张清河说,夜长梦多,经历了这么多事后,他下决定和做事变得很果断了,甚至有点雷厉风行的味道。
    夏丽虹看着沉默的张清河,头脑里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整整折磨了她半年的恶梦,这么快就要结束了?不知怎么,她总有一种不真实不踏实的感觉。
    第一百四十六章:咱们睡会儿
    “清河,你真的真的能原谅我?”夏丽虹欠起身来,握着张清河的手问。
    张清河疑惑地看着夏丽虹,她怎么了?这已经是决定下来的事呀。
    看张清河不作声地看着自己,夏丽虹又说:“你要想明白,我背叛了你两年多,又被骗走了几乎所有的钱,还”
    “那钱我不是已经追回来了?”
    “那是你追回来的,可不是我要回来的呀。”
    “这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清河,你会不会心里总憋着一块儿,总不痛快?”
    这能避免得了吗?张清河想,总得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啊,就说:“我想我总能想通的,毕竟我是一个大男人。”
    就是大男人才怕想不通这样的事呢,夏丽虹想,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好不容易盼得云开日出,不要一句话说不对再把这和谐的气氛破坏掉了。
    “你脱了衣服,咱们睡会儿?”她脸红红地看着他小声说。
    张清河心里咯噔一下,当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堵在了胸口,像别了一根棍子。他挣开了她的手看看表说:“不了,还得去接儿子,不要耽误了。”
    “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睡半个小时。”夏丽虹就着张清河的手腕上看看表说。
    “真不能了,儿子等不到大人又会哭哭啼啼。”张清河别过脸去说,他的脸热热的,感觉外面仍然还套着一层膜似的,抹不开去。
    夏丽虹看他那样子,心里不由得罩上了一层阴影,看来他们感情的冰冻层很厚很厚,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容易融化掉的啊。
    不过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来病容易去病难,慢慢地再去除他的心病吧。
    “我和你去接儿子。”她坐起身来边穿衣服边说。
    “行,我在外面等着,你利索点。”张清河说着走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坐在沙发上就想吸一支烟,但夏丽虹过去向来容不得家里有烟味,想想还是算了,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着慢慢等夏丽虹穿衣和化妆。
    夏丽虹看着张清河带上门出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缸一样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夫妻穿衣服当然没什么可避讳的,谁的身上的什么什么的谁没见过呀,哪里长了一块儿痣,哪儿有一块小划痕,哪里是敏感部位,连那最神秘最**的部位也不知摸弄了几千遍上万遍了。
    她的服装店隔壁有个胖老婆好说荤话,有次就给她说,其实男人的手吧,就是女人的那什么的盖子,这话初听起来让人脸红,细一想可不是?过去睡觉时,张清河的手总就在她那儿放着,连睡着了也不挪开。
    有次她扳开他的手说,你别老摸弄我这儿了,你手上有细菌,不要给我带了病。张清河说:“我这手是灭过菌的,再说你那里面也有天然灭菌的水水,怎么会给你带了病?”她听了这话也就没话了,以后他晚上一不回家,没人摸弄还觉得那儿空空的,还睡不着觉。
    夫妻也唯有这点才能叫成夫妻,没有了这个那就寡溜稍淡的没意思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夫妻真是比父母亲,比孩子也亲,在父母孩子面前你还得有个避讳呢,夫妻之间就不用。
    现在张清河连她的身体也避讳看了,这真让她的心里不是滋味。
    慢慢穿上了衣服,就觉得肚子里动了一下,她心里一紧,出了一身冷汗,就想着得赶快把他弄掉了。但不知怎么的,也许他在她的身体里呆久了,慢慢地就让她产生出一点疼惜来,唉,这也是她的一个孩子啊,还没来到这世间就要被她无情地打掉了,对这孩子可真是不公平呀。
    孩子啊,不是作妈的不心疼你,妈这也实在是没办法啊。
    这么杂七杂八地乱想着,总算穿好了衣服,化好了淡妆,最后再照照镜子走出了卧室。
    张清河抬头看她一眼——也许是好久没用正眼好好看她了——这一眼看得让他不由得心里动了一下,凭心而论,夏丽虹确实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的中最美的,连苏叶青在她面前恐怕也要花容失色,相形见拙。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妻出墙弱男变猛虎:桃色”查找本书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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