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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3做这事不方便带她(263—265)
    V53做这事不方便带她(263—265
    第二百六十三章:也许我一直错看了他
    第二天张清河和夏丽虹把晓奔送到博艺幼儿园后,特地叮嘱幼儿园老师,除非他们夫妻两人来接晓奔,其他任何人来接都不能把晓奔交给他。同时放学后如果他们迟点来接的话,不要把晓奔带到幼儿园外面去,人少时一定要加强戒备。幼儿园老师见张清河给他们叮嘱这话时满脸严肃,不由得有些紧张和诧异,但又不好打听人家的私事,所以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从博艺幼儿园出来上了车,夏丽虹要去看新租的店面,张清河想一下说:“先别去看店面了,高福昌就住在你的店面附近的帝豪酒店,这两天我们尽量不要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说完这话,见夏丽虹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又说:“小心一点总没错,要接受以前的教训。”见夏丽虹的脸一下子红了一大片,他握住她一只手笑了一下,“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能再次把你搞丢了。我也知道你急于想考虑一下如何装璜你的店面。忍一忍吧,或者我们可以让李谨帮忙找一下装璜师傅,先交给装璜师傅去设计。她搞房地产,和装璜这一行的人应该有交道。”
    听张清河这么说,夏丽虹一颗心里漾满了甜蜜和幸福。
    其实张清河不想让夏丽虹出现在高福昌视线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尽量对高福昌封闭他们两人的信息,让他摸不清楚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这样有利于暴露高福昌即将采取的行动,也有利于实施他自己的计划。
    当然他自己的这个计划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尽量避免扩散出去,对待卑鄙龌龊的人就得用卑鄙龌龊的手段,这个思想是他在对付贺正勇时形成并加以实践的,别人——包括李谨和夏丽虹——却未必认同,所以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他做的事才好。
    “我给李谨打一个电话。”张清河说着下了车拨通了李谨的电话。和李谨打电话,他还是不想让夏丽虹听见,尽管这样可能会让她心里感到不舒服而胡乱猜疑,但这也没办法,因为确实是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
    “李谨——”张清河心里嘣嘣跳着,却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开了口。
    “嗯。”李谨简短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激动,连一丝波动也没有,所以张清河只能把这个简短的应声定性为平淡。
    “昨晚——还好吗?”他本来是想说,你和李诚聊得还愉快吗?但觉得有些问不出口。
    “还好。”李谨顿了一下,“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我和李诚的可能性,觉得——也许我一直错看了他。”
    张清河的脑子在一种酸胀的感觉中疯狂地运转着——错看?什么意思?她以前说过她和那个李诚正在慢慢建立感情,那说明她以前对他是有感觉的,那么现在说错看了他,是觉得他不行了?
    不对!以李谨的性格,她如果真要想和另一个人慢慢地建立感情,就不会再和他张清河那么黏糊了,而她在说了那个话后依然和他继续有来往,说明那时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李诚,这个其实从她那次请李诚去酒店里吃饭时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那时她对这个李诚根本就没有感觉!
    那么,现在说错看了他——错看了他——自然是对那个李诚有了新的认识,或者干脆说是有了“感觉”?
    见张清河长久不说话,李谨攥紧了放在胸前的一只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说:“嗯,清河,也许——也许——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来往了。”
    张清河觉得心里某处猛地被抽走了一块儿,很大的一块儿,“啊——”他不自觉地压抑地发出了一声,不像是回答,倒像是一阵抽泣的前导,“啊——”,“啊——那你是——中意他——啦?”
    李谨沉默了,电话里传来的张清河的压抑的啊声,就好像他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地哭泣起来,她的心里也一阵阵地紧抽——俩人即将要结束的那种关系和情感,真的就像是一对夫妻啊——最起码在她这边是这样觉得,而此时从电话里传来的张清河的深重的压抑的伤感和失落,也让她再次确认,张清河对她是怀有深深的情感的——虽然比不上对夏丽虹的情感——但确实是一种非常深厚的情感。
    同时她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比较起张清河和李诚来,虽然张清河比她还大一岁,但她总觉得他就像是她的一个弟弟,而李诚——这种感觉是昨晚才产生的——就好像是她的一个哥哥。
    那么她和夏丽虹在张清河的感觉里又有什么不同呢?如果这样类比起来,大概他觉得夏丽虹是他的妹妹,而她李谨更像是他的姐姐吧。
    沉默了很久,李谨又开口了:“他说,他要的不是一个纯净漂亮的花瓶,他要的是一个有头脑有品味有担当的伴侣”
    虽然处在极度的伤感和失落中,但张清河的头脑还是能分析问题的,李谨这句话一说出来他就明白了,李谨确实是对那个李诚有感觉了,因为李诚这句话正说在了李谨的心坎上了,有头脑,有品味,有担当,这正是李谨的最大的特点,而从李诚的这个表白中,也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有头脑,有气度的男人,是一个能成事的男人,这个表白明明白白地表明了那个李诚是一点儿也不介意李谨的过去,以及她现在怀有身孕这些问题的。
    那么,他张清河是应该为她李谨而庆幸的,为她李谨而高兴的,可是,他的心里是这样痛啊——就像是活生生地被人剜去了一块儿!
    “啊——那——我祝福你——”张清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却“呕——”的一声蹲在墙角吐起来,等他吐完用手绢擦了嘴扔进垃圾桶转过身来时,夏丽虹看到他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她的心里也是一阵阵的酸胀——看来张清河的心里对李谨的感情真的是不浅啊。
    那么,她对贺正勇的感情有过这样吗?在他死时她其实对他真的是没有什么感情了,有的好像只是一丝怜悯吧,其实在以前好的时候说了分手,她的心里也是很平静的,只是偶尔有些沉闷的感觉罢了,绝不至于这样心痛到呕吐的。还有那次矿难事件,感觉为了李谨,张清河都有些不要命了。
    她定定地盯着张清河,等张清河看她时,她倏地把脸掉过去了。
    张清河突然从沉重的伤感和失落中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表现多么不适宜,刚才和李谨通话时,他几乎把夏丽虹还坐在旁边的车里这件事完全忘记了,心里不由地产生出一缕愧疚和惶恐来。他坐到驾驶位上用双手抹一把脸,伸出一只手去握住夏丽虹的一只手,感觉她的手微微挣了一下,随即就柔顺地让他握住,但是在轻微地颤抖着。
    “对不起。”张清河低低地说,再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谨肚子里还怀着他张清河的孩子,这也是他如此伤感和失落的原因之一吧,他们之间是有血肉相连的啊,可是现在就要断了。但这是到死也不能说出来的秘密,这无关诚实——或者说,这种事是不能讲诚实的品质的,因为不说出来,夏丽虹就感受不到伤害(那也就算是对她没什么伤害吧,虽然从伦理的角度上讲这是极大的谬论,但在现实生活中讲这却是真理。),而一旦说出来,夏丽虹的心理就会受到极大的震撼和打击。
    就让这事悄悄地过去吧。
    “你知道,如果没有李谨,我就度不过那段最艰难的时期,没有李谨,我就不可能打败贺正勇。”张清河木着脸说。
    他看到夏丽虹的脸色由惨白转为通红,是的,他这么说是在拿住夏丽虹的把柄摇一摇,虽然虚伪,虽然卑鄙,但这毕竟是事实,而且这也是唯一平衡她的心理,使她内心平静下来的方法,此时很有必要拿出来用一用,丢开道德的是与非,这对他们双方都好。
    他继续看着夏丽虹说下去:“所以,我真的是非常感激她的,而这种感激后来就发展成了一份真的很深的感情。我也不愿意这样。但现在这些都要过去了,李谨对李诚找到感觉了。”
    “李谨怎么说的?”夏丽虹问道,她的心理果然瞬间就平衡了下来也平静了下来。
    “李诚对她表白,说他要的不是一个纯净漂亮的花瓶,他要的是一个有头脑,有品位,有担当的伴侣。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她。”张清河两眼发直地说。
    夏丽虹听了这话有些发呆,好长时间来,她一直觉得李谨的身上有一种让她特别钦佩的东西,但一直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只是把它模糊地归结为聪慧和善良,现在听了张清河的话,才恍然大悟地感到李诚的总结多精准啊,对了,就是这三样——有头脑,有品味,有担当,这就是李谨的人格魅力所在,这也是虽然张清河和李谨这么要好,但她夏丽虹却始终也恨不起李谨来的一个重要原因——她服她。
    而她自己身上,恐怕缺的也正是这三样,她有头脑吗?有头脑她能被贺正勇这样的人玩得团团转?她有品味吗?她有品味能看上贺正勇这样一个人(即使只有一段时间的迷惑也算呀)?她有担当吗?有担当她会自己解决掉贺正勇!
    想到这儿,夏丽虹叹了一口气说:“唉,如果我是男的,我也会爱上李谨的。”
    “别胡思乱想了,”张清河握着夏丽虹的手拉过鼻子上嗅一嗅,“我是一个男人,我还不是更爱你夏丽虹?”
    “你可能只是爱我这副臭皮囊!”夏丽虹脱口而出,说出来后吓愣了,怎么能说出这种没轻没重的话来,这会让张清河怎么想,这不是明贬低他只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吗?
    张清河倒是见怪不怪地笑了:“这么说也对的,有几个女人能长上你这样一副臭皮囊?不过你若是不和我私奔,不是这样温婉多情,不是这样深深地爱着我和儿子,我也不会这么死乞白赖地缠着你!”
    夏丽虹听张清河这么说,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原来这副臭皮囊里,也还裹着这么些优点。”
    “不止这些,你还很能干,吃苦,节俭,也懂得孝顺老人,我爸妈其实挺念你好的!”
    夏丽虹听了这话叹口气,心想有生之年,也不知公公婆婆何时才能原谅自己!张清河也知道她为什么叹气,但也不挑破,挑破这个话题会很沉重的。
    第二百六十四章:做这事不方便带她
    张清河和夏丽虹沉默了一会儿,夏丽虹忽然想起找装璜师傅的事,就问张清河:“李谨能给咱们找一个装璜师傅吗?”
    张清河红了脸说:“我忘问这事了。我们自己找吧。先在网上查,在网上发贴子找,然后还可以和人们打听。对了,还有你招聘服装导购员和我招聘老师的事。”
    说着他下了车去车后背箱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到了车后座,打开笔记本电脑用无线卡上了网,夏丽虹也坐到后座来,把头凑过来。
    首先在网上查找装璜师傅的事,找到了几个电话号码,又发了相应的找装璜师傅的帖子。然后发了找服装导购员的帖子。最后是在渭南地区招聘老师的事。
    “啊,我觉得招聘老师这件事,咱们一边要在网上发贴子,一边要在当地的广告报上打广告,因为咱们要找的这些成熟老师在二十八岁到五十岁之间,而三十五岁至五十岁之间的人绝大部分不习惯在网上找工作,他们或许会觉得那很虚幻,不靠谱,他们更习惯在广告报或街上的广告栏上找工作,他们觉得这要实在的多。”夏丽虹说。
    张清河觉得夏丽虹说得很有道理,“那我还得去渭南地区一趟。”他说。
    “打广告还不用去吧,咱在网上找到那些广告报,用QQ或电话和他们讲清事情,说好价钱,直接打钱过去让他们发广告就是了。”夏丽虹说,“其实还有一件事,神木离渭南地区那么远,人家不一定肯相信咱们,假如去了,拖欠工资怎么办,突然无缘无故就被解聘了怎么办?所以咱们还得让人家相信咱们。我觉得到将来应聘时不如让他们来这儿应聘,说明给他们报销路费。”
    “来这儿应聘他们就能相信了?”张清河觉得刚才和李谨的那通电话可能在激动中杀死了自己无数个脑细胞,现在脑子反应还是显得很笨拙。
    “这儿不是还有咱们一个服装店吗?”夏丽虹说,“看到了实体人家会更相信些。”
    张清河觉得夏丽虹说得很对,以前他光顾考虑大的问题了,这些细节问题都是他没有考虑过的,也许夏丽虹这几年做生意真的是长进了不少,考虑问题有时还真的比他周全。
    看着夏丽虹靠他的脸靠得很近的红艳艳的嘴唇,忽然就来了一点小冲动,用嘴去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等夏丽虹在微微一愣后有所回应时,他就抱着她的头用力地吻起来。
    俩人亲吻了好一阵儿,夏丽虹刚才堵在心里的那种酸胀的感觉消散了,一种甜蜜温馨的幸福使她的身心重新变得松快起来。
    看着夏丽虹眉眼间重新漾起了笑意,张清河不由得想起“弱夫变猛虎”群中网友蓝色梦想的一段话:女人的温柔是男人疼出来的,女人的乐是男人暖出来的,女人的美是男人娇出来的,女人的勤是男人夸出来的,女人的怨是男人冷出来的,女人的出轨是男人忽视和纵容出来的,一个正常理智的女人变成一个神经质的泼妇也是男人逼出来的。
    这段话说得真好啊,他当时读了这段话脑海中就有一种雷鸣电掣的感觉,是啊,好男人需要好女人来造就,好女人又何尝不是由好男人来造就的?夏丽虹的出轨她自己要担很大的责任,那么他这个作丈夫的就没有责任了吗?
    想想俩人结婚后,随着对夏丽虹的新鲜感逐渐消失,感情的热度也在一天天降温,夏丽虹是一个渴望浪漫,渴望激-情的女人(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可能和他私奔),贫穷拮据的生活她可以忍受,磨难痛苦她也可能对他不离不弃,但是过于忽视可能就是她难以忍受的了。
    回想结婚一年后,他沉溺于对自己写作理想一再受挫的苦闷和彷徨中,一心想着就是要找到一条新的人生的出路,找到一个新的人生的转机,回到家也渐渐变得沉默寡言,觉得和夏丽虹讲她也理解不了他,所以俩人之间逐渐生出了许多隔阂,交流变得越来越少。
    是啊,女人的出轨是男人忽视和纵容出来的,这话很对。如果不忽视,她出轨了两年,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身上的那些变化呢?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她一定会有许多的变化的,伪装得再好,蛛丝马迹在所难免,这些蛛丝马迹虽然有时也多少引起他的猜疑,但没有一次真正地警醒他,说明他对她是多么的麻木!
    “你在想什么呢?”夏丽虹看着张清河阴睛不定的脸色担心地问。
    张清河“唔”一声,那些心理话也没法儿说出来的,得有个适当的时机,比如做完床-事后温情相拥时或许可以轻轻地点一点,现在这种时机和气氛下说出来就感到怪怪的,算是严肃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吗?酸倒牙,而且还破坏了气氛。
    “没想什么,只是想我们现在有好多的事要做,感觉有些累。”张清河说。
    “累就歇一段儿再做,办连锁辅导培训机构这事也不忙。”
    “一鼓作气,再而衰,再而竭。等歇下来就怕没这勇气和动力了。”张清河笑道。于是开始按照夏丽虹的建议在网上搜索渭南地区的广告报,给他们的QQ一个个地发出了加好友的请求,敲门砖一律是“我要登广告”。
    做完这些事,就等着别人来联系了,张清河下了网,把笔记本电脑收进包里。“走吧,咱们去给你买一个苹果手机。”
    “我那个手机好好的,买苹果干什么?”
    “苹果手机的定位系统好一些,你带上它,我随时知道你在哪里,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张清河看看夏丽虹说。
    夏丽虹嗯一声说:“好吧。”
    给夏丽虹买了手机,张清河把她送回家说:“我要出去办事儿了,你就在家里呆着,没什么大事就别出去,咱们把菜什么的也都买回来了,就在家里做饭。闷的话上上网,看看电视,加几个网友聊聊天。”
    见夏丽虹低下头不作声,好像是想和他一起出去,就说:“这两天我们不要总是双出双进的,要让高福昌那边摸不清咱们俩人的状态,这样我们就会主动些,放心,事情可能马上就会有转机的。锁好门,一有什么动静就给我打电话。”
    夏丽虹听这话说得在理,就又点点头。张清河把她吻了一下,出去了。
    其实张清河是要出去约见小桃红,做这事儿,当然是不能带着夏丽虹的。必要时可能还要演点感情戏码,带上夏丽虹除了让她受刺激,再没有别的好处。
    张清河先去买了一把玫瑰,又找了一家离和美小区距离适中的酒店,拔通了小桃红的电话:“喂,小桃红吗?我是张先生。”
    “哦,张先生,您好!”小桃红的语调还是蛮热情的,也不知她想起了他这个人没有,还是们这一行的对存储在手机里的准客户都这样(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两三分钟内就互留号码,还有小桃红这个名字,从这两点上,张清河认定她一定是一个小姐)。
    “我想请您吃一顿饭啊,不知肯不肯赏脸,在离帝豪酒店不远的美伦酒店,我在这儿等着您呢。”张清河说,有一种强请的味道,但对于从事这样一种职业的女人,他想,直接干脆些还是比较好,节奏快些,效率高些。
    “怕不大方便吧,张先生,咱们才刚认识呀。”小桃红说,语调里却透出一股娇媚风。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是寡男,你是独女,谁也不用管的。”张清河说,“快来吧。”
    “那——好吧。”小桃红说完挂断了电话。
    过了不长时间,她果然坐出租车来了,张清河一眼认出了她,可她见他迎上来却一脸茫然。不是得了失忆症了吧?刚昨晚才见过面啊?张清河暗想,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是化了妆去见她的,现在自己没化妆,她当然认不出自己来了!妈的,忙中出错,竟把这茬儿忘了!
    “哦,认不得了?其实是这样,昨天我本来要去那里找点乐子的,又怕熟人认出来,所以化了一下妆。”张清河急中生智地说。这话说得很普世或者叫做很低俗,但你既然要***了,不低俗反而有些不正常。
    “哦——你不是单身吗?”小桃红笑了一下,“而且,今天不怕熟人看见?”
    哈,这风尘女的智力不简单啊,一瞬间就逮住了他话语中的两个漏洞。张清河简直有一种瞬间落败的感觉。不过他的头脑也是经过学生期间的那么多大考小考训练出来的,这半年多的暴风雨又训练了他的沉着和镇定,他的脑子转两圈儿就想出了答对话:“正因为单身才怕坏了名声啊,还要找老婆不是?那个宾馆离我家近,周边熟人多,这个地方离我家远一些,不会那么巧就被别人看到的。”
    因为这个理由听起来也算合情合理,小桃红明显接受了,随他进酒店。只要不是一个危险的江洋大盗,个人品质好坏对她来说倒也无所谓,毕竟只是一场买-欢的事,相处几个小时或者几天,最多一半个月而已,管人家那么多事干什么。何况这个男人看起来一副很硬朗帅气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她想。
    第二百六十五章:赌一把
    俩人正要进酒店,路过一个年轻女子,长相中上,穿着普通,叫住了张清河问道:“大哥大哥,和你打听个事?”张清河就站住了等她问,其实他心中大致已猜到了这个女子要问他什么。
    果然就听她问道:“大哥,我来找工作,结果钱包被人掏走了,没饭吃也没地方住,您能给我一碗买面钱吗?”
    这种事张清河遇到不下二十次了,说白了就是介于乞讨和行骗中的一种,每次几乎都是相同的故事,相同的请求。碰到这种人张清河有时给有时不给,看心情,心情好时给个十元八元的,心情不好时就权当没听见一样不发一言地走过。
    今天他心情不好,不过他依然抽出二百元递给那个女子,一下子使那个年轻的女子又惊又喜又愣,赶忙合起双手弯着腰来道谢,也不知哪学来这么一种道谢法。张清河淡淡一笑摆摆手走进了酒店。
    他知道身后的小桃红一定在暗笑他是个不精明的大头鬼,但也一定会一下子认定他是一个有钱人,这就够了,这二百元能达到这样一个效果,对他来说,已经远远超出了它自身的价值。
    和小桃红的这一顿饭,张清河花了五千元,上了海参鱿鱼等好多名贵菜,还上了一瓶名贵红酒,在小桃红的印象中,张清河是她遇到的出手最阔绰的男人——这是仅就一顿饭而言,也有男人在她身上花几万甚至十几万的,但就一顿饭而言,还没有一个男人和她吃一顿饭就花这么多的。
    好多女人往往只看局部细节而不看整体情况,小桃红只从张清河和她吃一顿饭就花费五千多元的这个细节上,认定张清河是个大阔人。
    吃完饭,张清河带小桃红去开了一个总统套房,进了总统套房,小桃红忽然有些犹豫起来,拿不定主意自己是不是该主动去洗澡。直接主动去洗澡就等于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自己就是一个小姐,等着对方委婉地提出请求后再去洗澡,自己最起码还保留着一些女人的尊严,不会被对方直接看成是一个小姐。
    其实她这一年脱离了过去带她出来的鸡-头后,一直是一个单干户,长年住在宾馆,做事比较自由,有时和男人搞点情调,做他们几天情-妇,最多一个月,搞到一笔钱后立即撤退,绝不和他们长久地交往下去,怕被粘上;有时也直白地去做小姐,和宾馆这方面的有关人员打声招呼,留个号码,哪个宾馆房间有需要就叫她去。
    遇到这么直白的时候,她到了客人的房间有时一进去就洗澡做事,有时候如果在自己的房间里洗过了,进了客人的房间后就直接做事。
    今儿个她受到张清河的隆重接待,自然就不想把自己再降格为一个很直白的小姐了,肯定应该是做一个档次高一点的——叫什么呢——交际花吧,于是她就很矜持地坐在了沙发上,并且采用了一个很淑女的坐姿——把两条修长的腿并在一起向一边斜过去。
    张清河看小桃红这个坐姿,心中不由暗暗好笑,妈的,你当老子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在这儿装-逼啊,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进去洗澡啊,我的时间很紧的!”
    小桃红微微一愣,看着对方瞬间明亮锐利起来的眼神,赶紧站起来放下包向浴室走,心中暗暗奇怪,看来他已经看出自己是什么人了,那为什么还这么隆重地对待自己呢?真他妈一个怪人!
    但等两人先后洗完澡裹着浴巾躺在床上后,小桃红却又不见这位张先生的下一步行动,他只是搂着她的肩膀和她聊天,讲他那些或伤心或辉煌的过去,说他的一个前女友如何弃他而去,他如何向夺走他女友的那个男人实施报复,如何骗了他几千万成为富豪。
    “不过骗人家成为富豪总是要低调一点的,所以你看,我现在开的还是一辆北京现代,不能太过张扬啊。”
    这个男人讲得是那么朴实自然流畅,小桃红完全听不出一点虚假的成份,所以她很快地陷入了这些故事中,不由自主地觉得这个有着如此沧桑历史的男人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不过她见他一味地只对她讲他这些伤感而又辉煌的往事,不由得又有些迷惑,他既然把她叫了来,还这么隆重地接待自己,进了这个总统套房又让自己洗了澡,总不会是只为了给自己讲他的这些往事的吧?
    张清河当然也看出了她的这种迷惑,就把搂搂紧,用下巴揉揉她头顶的秀发说:“找你来,其实是因为这半年多来,我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诉说我的这些事,你不知道,这些事憋在我的心底,快把我憋坏了!我就想找一个清清爽爽的女孩子,这样搂着她给她讲讲我的往事。”张清河语气极其真诚地说,“性,对我来说是不缺乏的,随便找一个女的,给点钱就解决了。”
    “给我讲讲你自己吧,你的真名,你生在哪里,你的家人,你的故事,一定要讲真话啊,你知道,我这个人喜欢真诚,不真诚我是不会付你的陪聊费的,反正我们是陌生人,出了这个门后也许我们就根本再也不会见面了,说说吧?”
    “好吧。其实我真名叫李春妮”小桃红说,接着就把她的过去的经历也讲了一遍。
    “你家里人知道你做这种事吗?”张清河问。
    “这种事也掩藏不住的,过去和我做的有同一地方出来的姐妹,大家好时抱成一团儿,不好时你咬我,我揪你,结果就把每个人的事都在本地传开了,所以家里那边是回不去了,随便在哪里找个合适的人成个家就行了。”
    “过去也有一个做你们这行的女人,跟了我一段时间,我帮助她赚了一百多万,她找一个男人嫁了,现在开着一个大商店,自己做老板,日子过得好像还很不错。”张清河随口说,这种不需要动一点脑子的谎话要捡一个真是俯首皆是。
    小桃红听了这话立刻两眼就有些放光。
    “不过她很真诚,而你只懂得鬼话连篇,待人没有一点真诚。”张清河说着从小桃红的身下抽出胳膊,目光和口气都变得很冷淡,“我讨厌不讲真话的人,我也不会和这种人共事。”
    “我讲的是真话!”小桃红委屈地叫道,一下子被挑起的希望之火又要一下子熄灭了,她有些急,“只不过是在我家地址这个问题上给你稍微撒了一点谎,不过我家地址离我给你说的那个地址其实也很近的。”她说着从随身带的包子里拿出了她的身份证,张清河一看,她果然是叫李春妮。
    “哦,看来你还有点真诚的。”张清河说着又用手臂搂住了她。
    “我很真诚的好不好?”李春妮说,“要不我服侍一下你?”
    “不用。我不喜欢第一面见了就和别人做,我喜欢培养起一点感情再做,带着感情做才有味儿。”张清河说,不过却身不由已,已开始慢慢地变硬了。
    “今天就破一下例吧,再说,做着做着就有感情了。”李春妮说着解开他的浴巾,就去用嘴和手全力地摆弄服侍他的下面去了。
    在一阵酥-麻透-顶舒-爽-极-乐的享受中,张清河麻木地想,他现在在男-女之事上的道德感已经远远没有以前那样强烈了,好像做了就做了,也无所谓的事情,可能是在潜意识中,觉得夏丽虹已不再值得他为她守贞了吧,而李谨,她应该已经算是离开了自己了吧。
    做就做做吧,就算是因李谨的离开而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做个补偿。
    不过最后的程序没做,张清河直接就在前戏中出了,那最后程序的风险真的是令人担心的。
    “行,你的技术还不错。今后咱们常联系,不过不要打电话发短信,有事给我在QQ上留言。”张清河看看表后穿上衣服,过来揉揉也已穿好衣服的李春妮的长发,“常联系,把我这个人记在你的心上,说不定,我真还能帮你搞个一百多万。”
    常联系,这都是客套话,李春妮心中暗了一暗,看来她并没有给这个有着传奇经历的男人的心中留下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印象。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张先生(他始终没有把他的真名告诉她,她也没有问这个)还是很认真地和她互留了QQ号码,并且还在互加以后试着发了两句。看来有戏!她的眼睛又亮了。
    “喏,拿着随便买点什么吧。”张清河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叠红红的老人头摔给李春妮,“这两天养养精神,不要随便做了。也许我马上就能找到一个好机会,让你大赚一笔。”
    李春妮愣了一愣,这个人出手也太阔绰了吧,她自己还没吱声,摔手就给了她两万,真还没见过这么大方的男人!
    “你先走吧,我想再静躺一会儿。”张清河说,虽然已经告知了她自己的座驾只是一辆北京现代,但他还是不想让她看见他那辆已经显得有点旧了的北京现代。
    “那么——拜!”李春妮带着满腔的感激和敬畏,两眼亮晶晶地笑着向张清河道声别出去了。
    张清河独自在床上躺一会儿,今天不到四个小时,就在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李春妮的身上花了三万多,他不是不觉得心疼肉疼,但要做非常之事就需要非常之手段,要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一个人,金钱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高福昌已经打到门上来了,是个男人就不能再退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一个教训,所以不能不小小地赌这一把。
    男人身上是需要一点赌博和冒险的精神的。
    想到这儿,张清河心里安定了一下,来到窗前往下望,看见李春妮拦了一辆出租车,坐着走了。他也就拿起包往下走。
    当走出酒店,来到光亮亮的外面时,想起刚才那些卑鄙龌龊的心理和肮脏龌龊的放-纵,张清河的心里还是掠过一阵阵的羞愧、懊恼和不安,看着地上拖着的他的短短的影子,他仿佛觉得自己变成一个三寸小的小人儿了。
    妈的,老子又要被逼成一个小人和魔鬼了!
    感谢给本书打赏的读友们,感谢订阅正版的读友们,正是因为你们的支持,才使冷热能够继续坚持写下去。那些戏园子外面听戏的读友们,如果手头还不差在这几元钱(一盒廉价烟钱),就请回来订阅正版,支持冷热一下!
    昨晚九点钟写完今天的更,早晨两点钟就起来修改了。冷热真的比那卖油条的还要辛苦,为了这一天几十元的收入,哈哈,不要见笑!
    其实冷热真不差这几个钱,但(一)、付出劳动就要有相应的经济价值回报;(二)、做事就不能不争名上位,所以冷热要争那个销售榜上的排名。
    所以现实生活中你给我一百元我也不是那么稀罕,但你给我的书每打赏一元我都很感激。这是一个荣誉问题。这是绝对的真话。哈哈。
    请大家再给把力啊,鼓励和支持冷热把这本书写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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