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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 堕落
    [第1章正文]
    第69节第六十九章堕落
    林澜说:“为什么要堕落?我不喜欢这样。”
    我有点哑巴,没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堕落?大概许多正在堕落,打算堕落,甚至已经堕落过的人都不曾想过,总觉得自己遇到不顺心的事情而堕落,其实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关联,为什么堕落?因为不顺心的事情?完全说不通。
    “人生就好像一条路,路上我们看尽万种风景、喜怒哀乐、旦夕祸福,仿佛路边不停后退的各种各样的风景,过眼云烟般逝去,我们的各种情感、苦难,开心与不开心,亦会被风吹散,被遥远的路程抛在心灵之外,一切都会成为过去,为什么要堕落?”
    我还在回味,林澜又继续说:“人生是我们必须走完的过程,许多不好都是过程中必须接受的部份,不可能接受这个而不接受那个,喜欢这样而不喜欢那样。因此,刘峰,无论发生多么不顺心的事情,都要积极面对,不放弃就能走在它前面,放弃了永远越不过它。”
    “谢谢,我会记住的,事实上昨天我真的很沮丧、很愤怒,恨死林月了,现在好多了,觉得没什么不大了!”我甚至有点变态的感激林月,如果不是她,林澜不会回来和我一起经历那么多,有得必有失是正确的,古人都说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和林澜谈了许多,我对她的了解加深了许多,因为一些小时候的事,她都坦白。
    其实,我最想问她有没有爱的人,几次话到嘴边都问不出口,直到她和我说起冯珊。她知道冯珊喜欢我,那令我感觉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不舒服,可幸终于找到缺口把问题问出来:“林澜,你有爱的人吗?”
    林澜没有看我,她看着朗朗星空,想了良久才缓缓道:“好像没有。”
    我窃喜:“你太优秀了,一般男人都不敢靠近。”
    这次林澜看我了,目光特别怪,仿佛有点气:“听你这么说,优秀还是件坏事?”
    “不是坏事,怎么说呢,是令人感到压力空前巨大,没准备好就已经想退缩。”
    林澜笑了:“我给你说个小故事吧,猫和猪是对情侣,一天猫掉进大坑,猪拿来绳子,猫叫猪把绳子扔下去,结果它整捆都扔了下去。猫很郁闷的说:这样扔下来怎么拉我上去?猪说:不然怎么做?猫说:你应该拉住一头绳子。猪听完立刻跳下去拿住绳子一头说:现在可以了!猫哭了,哭的很幸福。”
    我斟酌着林澜说的个小故事,又听见她说:“有的人不聪明,却值得终生拥有;有的人不优秀,却令你无怨无悔;有的人一无所有,却要你牵肠挂肚。什么压力空前巨大,什么没准备好就想退缩,那是他们心理作怪,不是我太优秀,我再优秀也是个正常人,有正常所需,比如爱。”
    听她一席话,我脸红耳赤,幸好她目光转开了,否则我会找个洞钻进去。
    然而,林澜啊林澜,现在一番话简直是鞭策我去追求,很遗憾我还是不敢,还是想退缩,因为感觉自己无法承受失去那样一个朋友。尤其经过这两天以后,除非有十成的把握,否则就让它在我的心里腐烂发臭吧!
    我点了根烟,默默抽着、想着,久久不说话,等到想说,却已经听见林澜平稳的呼吸声,她睡着了,荒郊野岭的,估计她就第一次吧?
    抽完一根烟,我也闭上了眼睛,这地方应该没什么危险,很平静。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水滴到脸上,我睁开眼看,天亮了、下雨了。
    我迅速叫醒林澜,拿上东西飞奔往另一棵大树而去,那是山边,可以找到避雨的地方。事实上最后真找到一个凹壁,不过意义已经不大,我们早浑身湿透了!除了喊倒霉,我们还期盼雨不要下太久。另一个问题,我有衣服替换,林澜没有,她穿着裙子以及单薄的上衣,淋湿后一副好身材顿时显露出来,文胸的款式、颜色都看的清晰无比。
    和林澜一起挤在一个狭窄的,只有两三平方的凹壁里,我心绪翻覆,时而看看外面漫天的雨线,时而看看傍边动人的林澜。然后,在被发现前迅速转开目光,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可是次数多了就算再迅速都会被发现的,她问:“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我。”我要敢说出看她的身材,看文胸、看印着她的小裤衩。
    林澜思疑着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脸刷地红起来,往后下意识想远离我。只不过,才过了一分钟不到她就尖叫了一声迅速往外冲,连雨都不避了!这下轮到我思疑了,往后瞥了一眼,竟然看见一条蛇盘在角落里,凶巴巴的吐着信子
    立刻的,我也冲了出去,我怕蛇,非常非常怕!
    “怎么办?”林澜抱住我的臂膀,指甲快掐进肉里了,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惊慌,她甚至整个人有点发抖,“说啊,怎么办?”
    我硬着头皮说:“我试着赶走它吧,我先去找根棍子。”
    我不愿意和蛇伤和气,但好像亦不能和平共享凹壁。难道我和林澜一直在外面淋雨?然后弄个感冒发烧之类的重症?尤其是我,弄个感染,荒山野岭的,我就要死翘翘!
    犹豫了一下,林澜说:“我和你一起。”
    很快,我和林澜去找了根竹子回来,我站在壁口挑蛇,林澜从身后抓住我的衫尾。蛇是黑色的,不知道有毒没毒,我拿竹子弄它,它发出呼呼的声音,怪吓人。我真有点儿腿软,这是我做的最不愿意又必须去做的一个事情了。
    林澜说:“弄不走就打死它吧!”
    “打死它?”我汗了一把,“它要是发飙追我们怎么办?要不你先跑远点,我弄好再叫你回来。”安全起见,只能这样,因为我真不知道蛇发起飚来会不会追人,貌似有的蛇会追,眼前这条不敢确定,只能当它会来处理
    林澜走到我身后十几米的地方,一边抹脸上的雨水,一边看。
    我颤抖着用竹子挑,蛇就是不肯走,没办法,只能打,一打,它向着我站的位置窜来。盘起来没有发现,原来那么长,几乎有一米。我立刻转身跑,幸好它不是追我,而是窜进一傍的草堆,为了惊吓它让它跑更远,我用力打草堆,打了几分钟,觉得安全了才把林澜叫回来。
    “打死了?尸体呢?”
    “在草堆里。”我只能骗她,我其实挺担心,估计蛇不会回头报仇吧?会不会还带帮手?想想觉得挺扯淡,但还是害怕。
    林澜松一口气,躲回里面,坐在一块石头上面。
    我跟着挤进去,从行李里拿出毛巾递给林澜:“赶紧擦一擦吧!”她接过以后,我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衬衫,以及一条中裤说,“我到外面找些干柴起个火,你把衣服换了吧,然后试着打电话报警,看警察能不能来接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林澜回答之前,我冲了出去,往山上有大树的地方跑。到半山腰找,柴都是湿的,翻开上面一层,只勉强找到一些不太湿的。我郁闷着找了一大堆,估算着时间,觉得林澜换好了衣服了,我才抱着柴枝以还能完成的最快速度冲回去
    哎,林澜换衣服的速度真令人不敢恭维,我冲回去时她才刚穿好衬衫,纽扣都没来得及时扣。所以,我隐约看见了那很漂亮、很嫩滑,形状很美的半球,她没有戴文胸。反正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嘴角看似全是雨水,其实我知道,那应该有一半是口水。
    林澜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声尖叫出来,或许找石头砸我,骂我无耻、流氓之类。她只是慌乱,脸当然瞬间就红了起来,意图特别不清晰、手脚特别不灵活,越想飞快把纽扣扣上,结果越是无法顺利完成,急的都想哭了,不过我必须承认,那一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有魅力,羞涩、妩媚。
    最后,林澜才想起可以转过身去背对着我,那会儿我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窥你的,我以为你已经换好了!”
    “没事,我知道,我打完电话才换的,嗯,电话打了,警察说尽量保持联系这样,然后挂断了。”林澜说话有点儿语无伦次,都是尴尬害的。
    我哦了声,放下柴枝开始干活,一根根折断,把干爽的堆成一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工作本,把纸张全部撕下来,点燃,弄出一堆暖火。由于火堆比较靠外的缘故,林澜需要靠着我坐,我宽厚的臂膀和她单薄的臂膀碰在一起,我的衣服是湿的,她感觉不太舒服吧,小声道:“脱下来烤烤吧!”
    我想了想道:“其实我觉得应该换掉。”
    “啊?哦。”林澜有点慌乱,“你换吧,我出去。”
    “不用,你刚换过干的衣服,再出去又要被淋湿,你转过脸吧,空间虽然少,我觉得应该可以完成。”
    林澜立刻转过脸,柴火噼啪噼啪直响,外面的雨声也很大,我听不见她的呼吸,但我知道她的呼吸肯定很粗重、很凌乱,犹如我一样。其实挺难为情的,我就在林澜身后换衣服,空间严重不足够,换的时候我好几次都碰到了她的背部,那只是脱上衣而已,脱裤子的时候更甚,我一直脚站立,几乎没栽倒。
    幸好,最后还是成功把我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下来。亅亅梦亅岛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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