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洗漱完毕,我和王瑾相拥在床上,开了一天车,此时此刻已经有些疲乏,但我明显感觉到王瑾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抚摸。感觉麻酥酥的,有些痒,虽然有些困意,但眼前这个尤物迷人的眼神和灵巧的双手,让我欲火逐渐燃烧起来。
她一边揉着我的胸口,一边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呢喃,她的手向下、向下,一直朝敏感地带游过去。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个人互相抚摸着,渐渐地她也开始有了反应,两腿一直摩擦着我的身体,上下扭动出诱惑的曲线。突然,魔女停下动作,盯着我看,然后突然坐起来骑在我的胯上,彼此迅速脱光衣服。我轻轻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她温柔地搂着我的脖子,低下头,给了我一个绵长而甜蜜的湿吻。
前戏进行了一段时间,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翻身上马将其压在身下,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我慢慢挺进,伴随着我的节奏,我听到她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鼓舞。
太久没做,我们都太兴奋,很快我就释放了能量,最后一刻的时候,王瑾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声音,若不是在酒店,我想她已经喊出声了。
清晨,我们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刺眼的晨光从窗帘的一道缝里正好照到我们脸上。匆匆洗漱,我们在大堂集合。
酒店专门派人送我们去山顶,一条龙服务带领我们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存了包,领了滑雪衣鞋和滑雪板、雪鞋,穿上肥大的滑雪衣裤,我们每个人都直接变大了几圈。
冤家路窄,此刻也正看到不远处潘立文和手下在滑,那张丑恶的嘴脸看到就让人恶心。不过,他还没有注意到我们。
“看我像不像宇航员!来给我拍一张。”安信将手机递给子寒,这个乐天派,穿成这般臃肿的姿态也不忘自我娱乐。
“我不会!”胡珂担心地说。
“没事,我教你,来我们这边来,这边宽敞。”子寒说着将胡珂带到了一边较宽敞的空地。
我看看王瑾,她冷冷地问:“难道你觉得我不会?”
“不敢。”
苏夏拉着钟一贤,撒娇说:“我不太会,你带着我滑。”
钟一贤宠溺地说:“好。”二人如此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我问安信:“宇航员,你会不会啊?”
“我不会,第一次滑呢。”安信憨憨地笑着。
李靖问顾诗诗:“你说你会的,那我教教安信先?”
顾诗诗点点头。
于是,大家各自找好合适的滑雪道,会滑的一股劲从顶上往下冲,不会的不断摔跤但也玩得不亦乐乎。中间休息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王瑾滑,那身姿,跟专业的运动员有的一拼,几乎很难看到她摔跤,起落有当,收放自如。她不仅是魔女,还是猛女,昨晚那么累,今天还各种有精力。
虽然我会滑,但也十米一小摔,五十米一大摔,钟一贤在不远处朝我喊:“你的脚别乱滑,要掌握步伐,滑的时候要双腿尽量保持弯曲,身体前倾,刹车的时候两脚要成内八字型,你试试。”
我听完钟一贤的技术指导,心里默念他的步骤,一试,果然很管用。
在缓慢练习了好几轮之后,我在顶上找了一个可以滑长距离的地方,站稳脚步,深呼吸,决定滑一盘大的!王瑾跑过来,挑衅我:“来比一比?”
即使知道不是王瑾的对手,但男人嘛,不能丢了面子。“来吧!”
王瑾给了我一个藐视的微笑。
雪杆一撑,我纵身滑了出去,滑行过程中,我逐渐开始加速,享受着越来越快的速度,虽然身子开始恍,但努力克制紧张,按照动作要领,慢慢稳定。
突然后面一阵强有力的冲击,我整个人在空中翻滚一周,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挣扎着回头,原来是个陌生人突然刹不住,直接把我撞飞了。心中大喊一句:草!
大家最后玩嗨了,都是横冲直撞,拿撞彼此当刹车用!快到黄昏的时候,我们几个玩得差不多了,一身是雪渣,我提议拍一张集体合影。
我叫来一个工作人员,请他帮我们拍,准备就绪后,我问:“大家都齐了吗?”
“我们这边齐了!”子寒喊。
“没有!顾诗诗呢?”李靖突然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顾诗诗不见了。
我问:“你刚才没有跟她一起?”
“没有啊,我一前一后都在和安信滑,中间和她滑了一下。”李靖开始着急起来。
胡珂说:“是不是上厕所去了?”
李靖赶紧跑去厕所,几分钟后气喘吁吁地往回跑,说:“没有没有,都找遍了,女厕所我挨个都打开看了,没人!”
王瑾:“都别慌,谁最后一次看到她?”
“我看到她了的,但是是30分钟以前吧,我看她一个人滑得挺好的,我还看了一会儿呢。”子寒说。
“糟了!”苏夏突然紧紧地攥着钟一贤的袖子,“昨天那个姓潘的也不在了!”
我脑中嗡的一下,对面的李靖也是青筋暴起,我们马上跑回更衣室,一边跑一边脱滑雪服。按理说我们应该拔腿就找人,但要是穿着滑雪服和雪鞋这么跑,根本跑不动,还费劲,去找人更慢了。
安信找到一个工作人员,问:“之前那边滑雪的那帮人走了多久了?”
“不知道。”
他又问另一个,得到的答案是:“好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
胡珂问:“会不会是潘立文把诗诗带走了?昨天他就意图不轨。”
子寒说:“**不离十了,如果不是他,顾诗诗干嘛突然自己不见?”
“别说了,我这心里跟猫抓似的,我们快去找吧!”李靖已经完全慌乱了。
我一边跑向车子一边喊:“几个女人别跟着了,麻烦,你们打电话到千禧山庄,问问潘立文是不是回去了,是的话,让他们想办法去潘立文房间找人。我们四个男人先坐车下山去,快!”
下山的车上,李靖一直在催促司机开快点,从一开始着急的语气,变成后面开骂的吼声,好在司机理解我们的心情,也没有跟我们计较。
天色渐渐暗下去,不知道是车内的暖气不够还是我们的心情很紧张,我感觉到大家都在轻微地发抖,尤其是李靖,双手握成拳头,不断地抖,眼皮也一直跳。上山时觉得很快,下山却觉得实在漫长。
电话响了,是王瑾。
“喂?”我急促地接起来。
“给山庄打了电话了,说没看到潘立文的人进大堂。”王瑾说。
“奇怪,要是就、没回酒店,他们能去哪儿?”
正说着,我们的车回到了千禧山庄,一到门口就看到了潘立文的车。
车还没挺稳,李靖直接冲下车,猛地摔在地上,又连滚带爬地赶紧爬起来,跑向前台。
我也冲过去,愤怒地问:“不是说没看到潘立文回来吗!为什么他的车在外面?”
前台小妹被我们吓到了,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挤出几个字:“真的没有看到他们从大堂进来。”我觉得她都快哭了。
一旁的领班说:“估计是从侧门进来的。”
钟一贤马上问:“他住哪间房?”
“我查查。”
“麻痹快点啊!”李靖用拳头捶着大理石做的台子,一副要把前台小妹吃了的表情。
“809房。”前台小妹估计觉得事情要大了,眼泪终于包不住,刷刷掉下来了。
我们冲进电梯,一路直上8楼,中间有人要进来,安信一把将他推出去。
来到809门口,居然没有人守在门口,我们扑上去咚咚咚使劲锤门,很久之后,门终于开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头发凌乱,赤身**,满身是血的女人,仔细一看,顾诗诗!
她看到我们,没有任何表情,一脸的淤痕,好像是巴掌印,身上到处是很长很长的血痕。我们不能判断出她这些伤是怎么造成的,只见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接着艰难地挪动脚步,一步一步走出来,没走几步,眼睛一闭,吓傻了的我们马上反应过来,李靖迅速接住倒下的她,一把抱起。
“***!”我的愤怒瞬间点燃,安信、钟一贤目睹了这一幕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再忍让,我们一齐冲进去,但我们看到的是十来个人堵在门口通向室内的走道上,一共有三排,每排都几个人,我们拼了命要冲进去,我们嘶吼着、暴怒着,我们都知道潘立文那个王八蛋就在里面躲着,可是这十来个人都是他雇的人,我们不要命地一次次往前冲,又一次次被人墙挡回来,我们三个人的身上好多地方都受了伤,但愤怒已经将这些伤带来的痛楚掩盖。
没多久,王瑾和苏夏她们赶了过来,胡珂一看到倒在李靖怀里的顾诗诗就尖叫起来。
子寒如她之前所说,冲上来和我们一起去拼命,她脱下一只鞋朝着这些人使劲抽,疯了一般,一边抽还一边骂,此刻的我们,谁不是愤怒到要发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