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大群说着了,兰花这一段时间真有点问题。三哥到上海已经好几年了,激情也渐渐淡下来,正如大群说的,天天在一起腻歪。志刚太忙,整天见不到人,兰花猜最近他和贵玲没少在一起做,他们的机会多。
其实贵玲这一段时间也闲着。工程动工以后,公关工作就基本结束,与志刚一起外出机会很少了。她现在也不想叫杨德才了,觉得与他没有感情交流,没劲。和大志之间也回到以前的状态,平均一个月没有一次。
随着工程接近尾声,兰花和贵玲的空闲多了,贵玲便经常到兰花办公室来坐坐。兰花一直想方设法打听贵玲和志刚在一起的情况。
“贵玲,最近志刚在忙什么?”
“不知道。”
“别骗我了,你还不知道?”
“真的。最近没有和他出去过。”
兰花想起了杨德才,悄悄地问:“最近和那小伙子来往没有?”
贵玲知道是说谁:“你老实说,那次你和红艳有意要我上当的,对不对?”
“那还不是为你好。怎么样,小伙子不错吧?”
“谈不上不错。只能说是床上能力强,但功夫还嫩了。”
“能力怎么个强法?红艳说她不间断地运动两个小时没事,是不是真的?”
“那倒是真的。这小子太强了。你也试试怎么样?”
“我对那个没兴趣。要是让你家大志来试试,我倒愿意。”
“大志?我倒情愿他对你有兴趣。他在外面肯定有女人,而且不只一个。”
“你怎么知道?”
“他一个月和我做不到一次。你说外面没女人可能吗?如果只有一个女人,他也能做到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你把他交给我,我不信他对我会没兴趣。”
“凭什么交给你?”
“我们可以交换呀。”
“交换?怎么交换?”
兰花是随便说出交换两个字的,根本没想到怎么交换。贵玲这一问,她便脱口而出:“我拿三哥交换。怎么样?”
“三哥?他行吗?”贵玲也听说过三哥阳萎的事。
“当然行了,厉害着呢。我是谁?他刚到上海时是不行,可被我治好了。”
兰花告诉贵玲和三哥从前在家乡山坡上的事,说得贵玲很向往。她还从来没有在野外、在阳光下的山坡上和男人过。
贵玲红着脸悄悄地问:“我们真的换?”
“假的。逗你玩呢。你这个小*。”
贵玲不好意思地笑了。兰想,和三哥现在天天做那事也腻歪了,贵玲家大志天天睡别人也等于浪费,要是真换一次试试,说不定大家都有激情了。
晚上,兰花和三哥在床上例行公事结束后,兰花问:“三哥,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咱俩干这事没以前有激情了?”
“是啊。这很正常,老夫老妻了么。”
“想不想要别的女人?”
三哥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看看兰花,说:“别逗我,我想又怎么样?有贼心没贼胆。”
“好。睡觉吧。”兰花抱着三哥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下班时,兰花打电话给三哥:“贵玲请我们两口子吃饭,在天易大酒店。”
三哥说:“孩子怎么办?”
“我现在去学校接他,然后叫井儿安排他吃饭,吃过饭做作业。”
兰花很少带三哥出去吃饭。三哥因为是残疾人,还要带孩子,也不喜欢出去。今天是贵玲请他们两口,他便上了兰花的车。
到了酒店,贵玲已经点好菜等着了。三哥问:“大志呢?”
贵玲说:“大志今天有应酬,过不来。”
三哥喜欢喝酒,兰花也知道他的酒量,轻而易举就把他喝到半醉,便和贵玲把他扶到客房里。兰花小声叮嘱贵玲说:“他少一只胳膊,你要累一些。先让他在下面,你在上面让他进去,然后抱着他翻身,再让他到上面。”
说完兰花就回去了,孩子还在家呢。
贵玲把三哥放到床上,三哥叫她:“兰花。”
“唉。”
三哥看看她:“你不是兰花。”
“我是贵玲。”
“贵玲?兰花呢?”
“兰花回家照顾孩子去了。”
“哦。”说着三哥就要躺倒。贵玲扶住不让他躺倒。
“三哥,你去洗个澡再睡觉吧。”
除了和志刚,贵玲不愿意任何人不洗澡就进入自己。她帮三哥脱掉外衣,扶着他进卫生间。三哥很重,压得她不轻。洗澡也不方便,*服、打肥皂全要她照顾。好不容易洗好澡,把三哥扶回床上,她自己也洗好澡,回来看三哥赤裸着躺在床上,已经如旗杆一样高高竖起来。他酒没有多,知道要干什么。
贵玲骑上去,让三哥进入,然后抱着三哥翻身,没有翻过来。三哥说:“这样不行,你听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用劲。”
三哥喊一二三,他们一下子翻过来。三哥到上面便猛地落在贵玲身上,压得贵玲喘不过气来,但的冲击让她晕眩一般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