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曲贝贝缠得无奈,志刚问:“你真的当妓女,给民工睡?”
“怎么,不相信?我先和你睡一次看看。”
曲贝贝说着,就掀起裙子,作势要脱,吓得志刚赶紧拦住:“别别别。你太猛了。”
志刚想,她可能有妓女情结,想体验妓女生活。这可是让民工们喜出望外的好事啊。就帮她这个忙了。
志刚不知道,曲贝贝是个平等主义者,她认为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这话在别人或媒体上说出来是宣传,在她和她的同仁们则是身体力行。她是在乡下奶奶家长大,因为母亲跟一个有钱人跑了,父亲下岗没有工作,只好把她放到到奶奶家。直到初中毕业,才被父亲接到城里上高中。这种经历使她从小就同情弱者,仇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在她眼里,妓女和记者没有什么不同,农民工和大学教授也没有差别。如果她能当记者,为什么就不能当妓女?如果她能和教授上床,为什么就不能和农民工?
她也是性自由主义者。
志刚站起来说:“这样吧。我们先吃饭。吃过饭我带你到一个开KTV的老乡那里去,他手里有很多小姐,你可以在他那里培训上岗。”
曲贝贝也站起来说:“我不要先吃饭。”
志刚说:“那你要干什么?”
“我要吃你。”说着,曲贝贝抱住志刚就吻他,志刚不由自主地也抱紧她,狠狠地挤压她的。
激吻一会,志刚努力躲开曲贝贝的嘴唇,腾出空来说:“这里不行。”
曲贝贝说:“有什么不行?把门锁上。”
“会有人敲门的。”
“不开。”
说话一点也不耽误做事,曲贝贝已经把自己脱得净光,把塞进了志刚嘴里。她的身材真是完美无缺,大而富有弹性,鼓鼓地有胸前弹动着,志刚怀疑她是不是因为身高不够而被淘汰的模特。她坐到志刚的大办公桌边上,挺起胸,双手后撑,身体弯成弓,长发像瀑布一般直落到桌上,把下面杂草丛生的黑色地带展而在志刚眼前。志刚用手摸到丛林中心的潮湿三角地,曲贝贝浑身一抖,猛烈地震颤起来,好像在寒冷的室外被冻得发抖,随着颤抖,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志刚知道她那里太敏感,这一摸她就受不了。他单刀直入,就刺进去了。刚一进去,曲贝贝往前挺得更用力,身体也撑得更紧,头使劲往后仰,往身体的极限发力,其实已经到极限了,她依然努力。
隔壁办公室的兰花听到了曲贝贝的叫声,便到志刚办公室外面,见门关着。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果然有女人的*声,便从门缝里看,只见办公桌边一个白白的女人的弓形身体掌得满满的,志刚右侧对门站着,对着那张弓使劲,弓的上方两只大像白面口袋一样上下翻飞。她气愤地用拳头猛捶几下门,便跑回办公室了。志刚听到捶门声便停下来,曲贝贝叫得更响:“啊——,不要停下来。”
志刚知道是兰花捶的门。此时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全身心地消受眼前这个女人。曲贝贝时像背过气一样,忽然停住不动了,依然那样撑着,声音也没有了,像定格了。志刚无法停下来,继续运动。也不知静默了多久,感觉有五分钟以上,曲贝贝忽然像还魂了似的,剧烈地对着志刚冲击几下,像是那张弓被一个巨人射手拉动了几下,便如泄了气的性用具娃娃似的一下子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