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贝贝跑出大门,外面就是公路,尽管已经半夜了,还不时有车辆来往。她等了好半天,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到哪里?”
是啊,到哪里呢?先到邻村会馆吧。
她打通了志刚的手机,志刚说:“会馆现在也没人了。你到我这来吧。”
志刚打开门,见她狼狈的样子,笑着说:“看你怎么像是落荒而逃的?”
“可不是落荒而逃吗。这些民工太厉害,要轮着上,到天亮都完不了。”
她没有说是她的叫声把民工招引来的。
志刚打开热水,叫她先洗澡。她仔细检查一下,还好,没有肿,还是弹性十足。如果再不跑可就保不准了。不过,民工们在里面留下的东西太多了,她没穿,都流到了裙子上。估计出租车座位上也会有不少。
泡在浴缸里,觉得舒服多了,也缓解了疲劳。而且刚刚经过两次巅峰之战,她感到四肢百胲都通透舒畅。她从浴缸里站起来擦干身子,想起来没有衣服,便用浴巾裹好,打开门说:“志刚,我没有衣服怎么办?”
门刚打开,就看见一叠衣服在眼前晃动,志刚已经把它们拿过来了。
“这是井儿的,你看合不合身。”
她个子太高,井儿的衣服全都不合身。她干脆不穿了,就裹着毛巾,到卫生间把裙子和上衣洗干净,在阳台上晾起来,这几件衣服质地轻、透,挂到天亮就会干。
志刚看着她,浴巾两只角系个疙瘩,挂在上,正好像件齐胸长裙。不过,她的两只手一不帮忙,长裙下摆就张开了,形成一个三角形,她洁白美丽、高耸诱人的身体便展现在三角形空间里,下面丛林密布的地方尤其惹眼,让志刚刚劲地站立了。
志刚不知道她还行不行,只看着她,没有行动。曲贝贝看着志刚那顶帐篷慢慢顶起来,把裤子撑得都要裂开了,知道他已难自持,便过去帮他解开束缚,取出那看似血管都要爆裂的坚硬之物,跪下去,用舌尖轻舔着。她的舌尖柔软清凉,在泉眼处舔尽溢出的点点浪花,又围绕着山峰颈部最粗处转着圈,再轻柔地拂过柱状的山腰,接着,让整座山峰消失在口腔的海洋深处,直抵海床志刚舒服无比,没想到这女记者的嘴功如此了得。不经过千锤百炼,哪有如此炉火纯青之妖术。
曲贝贝自己也燃烧了。她解开浴巾,任其滑落,一只脚踩到床上,正好对准位置让志刚进去了。志刚进去以后,把她抱起来,两人同时滚到床上。
曲贝贝的长啸又一次撕裂空气,不过这一次被墙壁挡了回来,没有让别人听见。长啸停止以后,曲贝贝还没有完事,而是挺着身子,把自己撑成弓形,顶住志刚和他的小弟,好几分钟以后,才倏然舒缓下来。
拥着志刚,轻吻他的胸肌,曲贝贝说:“志刚,你知道女人喜欢你什么吗?”
“不知道。”
“你有农民工的野性,却比他们多了一些儒雅;你有文化人的气质,却又比他们多了一份野性。这最要人命。我最喜欢野性,当然也喜欢文明,可当野性与文明不可兼得时,我宁愿放弃所谓的文明世界。所以我喜欢农民工身上的野蛮和原始。当你给了我野性又给了我文化时,我无话可说,只有消受你,而且三生有幸。”
曲贝贝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睁眼看着床上散乱的浴巾和自己的裸体,才想起昨夜的事。她到卫生间洗漱好,穿上已基本干透的衣服,回到客厅,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是志刚留给她的:“我在办公室。你醒了就过来,在这边吃早饭。”
这里离办公室不远,曲贝贝走出小区就看见了邻村会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