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出院也被安排在民工之家,就在汪黛兰隔壁,正好让姐妹俩照顾她。汪黛菊的伤完全好了,兰花安排她和姐姐黛兰一起先在民工之家做保洁。
小芳住进来的第二天下午,志刚有空,便去看望她。志刚是第一次看见小芳,不禁被她的美貌惊呆了。黛兰正在小心地扶小芳坐起来,见志刚来了,便在小芳背后垫一个枕头,对
她说:“小芳,这位是冯总,来看你了。”
小芳声音很轻地说:“谢谢你,冯总。”
“不用谢。”志刚说,“要谢你还是谢救了你的家芳和志红,不是她们你就没命了。”
见小芳身体还虚弱,志刚便告辞了。走出房间,黛兰说:“冯总,你到我们家坐坐吧。”
“好啊。”志刚走进隔壁的房间,只见黛菊光着身子正在换衣服,他赶紧往回退,门却被黛兰在外面关上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志刚连声道歉,想开门出去,却打不开。
黛菊挺着两座迎着志刚说:“不要紧,给你看看我的伤吧。”
志刚看她的胸前,上腹部横着一条暗红色的线,两只中间往下又竖着一条暗红色的线,像个十字架,都是手术切开的口子,现在长好了,可见当时的伤有多重。黛菊抱住志刚
说:“冯总,我的命是你救的,可我只有身子是自己的,我就给你了。”
志刚说:“那怎么行。我不要你报答。”
“我知道你不要报答,我也报答不了你。我听人家说你喜欢女人,你就把我睡了吧。”
志刚哭笑不得,说:“原来我在外面就是这个形象?那我更不能要你了。”
黛菊跪到地下说:“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可我是真心的。我这样你都不要我,我的脸还往哪放?”
志刚低头看着她,虽然她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其实也就二十七八岁,典型的农村女人那种紧绷绷的皮肤、浑圆的身体,坚挺上翘,浑身洋溢着健康的活力。他的却不
听话,慢慢顶起了帐篷。黛菊的脸正对着,看见了变化,她高兴地拉开拉链,把拿出来放进嘴里。志刚已经无法拒绝了,便脱去衣服,把黛菊浑圆饱满的身体抱起来
放到床上。
黛菊长着圆圆的苹果脸,圆圆的眼睛,小嘴巴,左边脸上有一只浅浅的小酒窝,一笑就更明显,看着甜而喜庆。她的手臂白嫩嫩圆滚滚的像刚挖出来的藕节。这种肉肉的女人最让
志刚喜欢。他摸到下面的蚌肉,那里也是饱满而富有弹性,此刻完全张开了。志刚让玉柱插了进去,那肉肉的感觉把玉柱包围了。
看着身下黛菊笑嘻嘻高兴的样子,志刚说:“是你在报答我还是我报答你?怎么我感觉是让你在享受我呢?”
黛菊脸红了,说:“我也想要你。我喜欢你又不敢说。”
志刚说:“你都让我干了还要说的吗?”
黛菊在下面扭动的幅度很大,志刚觉得她像条鱼一样在怀里滑溜溜地总抱不住。她的蚌唇能够自如地控制,想紧的时候可以保持长时间地把玉柱夹住不放。志刚还没有遇到过这样
的女人,当她的来临时,志刚感到有些坚持不住。黛菊在中扭动的幅度太大,把都弄出来了,她赶紧抓住塞进去。志刚终于没有坚持住,打开闸门,让洪流冲入她
幽深的河道。
志刚开始喜欢上这个圆滚滚像小豹子一般在怀里滚动的女人,没有城里女人的柔弱无力,相反是柔而有劲、活力四射。尤其是她的蚌唇怎么会松紧自如,让志刚不解。他抱着黛菊
不想离开,吻着她说:“黛菊,我还要你。”
黛菊甜甜地笑了,说:“冯总,你好厉害。”
“我厉害吗?这么快就缴枪了,还厉害什么?”
“你不知道,我男人在我这里面坚持五分钟都不到。”
“那你不就享受不到了?”
“我可以不用劲啊,放开让他在里面做,这样他的时间就长了。”
“你还挺聪明嘛。”
“不过那样也不太尽兴。有时候,我就让他先把我弄兴奋,还不让他进来,直到我忍不住了才进,这样五分钟就来了。”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没有。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志刚又坚硬了,他翻身上去,让黛菊的蚌唇紧紧地包住玉柱。坚持半个小时,黛菊来了。志刚感到玉柱像是被一只手抓得紧紧的,但他坚持到黛菊平复过去。黛菊
觉得惊奇,说:“你还这么厉害?没有想到。”
志刚说:“你是怎么做到想紧就紧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那个地方的肌肉特别有劲,而且我能控制它们。”
“是不是农村妇女都这么有劲?可我也做过农村妇女啊。”
“我的腿特别有劲,小时候爬山男孩子都爬不过我。”
第三次来了。黛菊翻腾着把床板撞得呼咚咚响,双脚也使劲砸到床板上,好像不知道疼。蚌唇以密集的节奏把志刚的也弄得放泄了。
志刚穿好衣服,悄悄地回到办公室。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上班时间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和自己公司最基层的员工。
志刚和黛菊做的时间太长,这时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志刚收拾桌子,准备去吃饭,却见春儿探头探脑地在门口,他问:“春儿,怎么不进来?”
春儿一跳就进来了,说:“我看有没有别人,我要请你吃饭。”
“不对。你不是请我吃饭,是请我买单吧?”
“那不是一样吗?我请客,你买单。”
“你有多少人?”
“不多,七八个。”
“七八个还不多?我下去给你把单签掉,就不参加了。”
“那不行。我要介绍你和同学认识。”
“算了吧。我和你们都有代沟。”
“古晨曦都和我们没有代沟,你还有吗?就是有也是你不对,要向古教授学习,与年轻人打成一片。”
“好好。我参加。”
志刚被春儿拖着进了房间,里面有三女两男,连春儿是四女,个个是俊男靓女。春儿一一给志刚介绍。男同学一个高大俊朗,叫马兴华,一个白皙削瘦,叫项群。女同学太多,志
刚只记住一个叫魏文静,长得不算最漂亮,却最有气质,性格也像名字一样文静。
春儿悄悄对着志刚耳朵说:“魏文静和我同宿舍,到现在还是。给你破了好不好?”
“别瞎说。”志刚轻推一下春儿,不让她再说。
“知道今天为什么聚会吗?”
“为什么?”
“哼!”春儿噘起了小嘴,气鼓鼓地说,“一点都不关心我。”
“怎么了?今天是你生日?”
春儿高兴地抱住志刚亲一口,说:“你猜出来了。”
“唉呀。我没准备生日礼物怎么办?”
“今天你买单呀。这就是生日礼物。”
“不行。这个不算。我得送你一件什么东西。”
“你想不出来?那我可就要了。”
“你要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欧洲游。”
“你一个人去?”
“不,要你陪我一起去。”
“我可没有那么长时间。”
“那我再想想。反正要让你出血。”
“别把你那小脑袋瓜子想坏了,还是我来说吧。”
“你说,送我什么?”
“送你一份国内三日游,地点任你选。你还可以邀请在座的所有人一起去。”
所有人都热烈欢迎这份礼物,春儿问:“你去不去?”
“我定了三日游,就是准备一起去的。”
“明天就去。”
“明天太匆忙了。”
“我就要明天去。既然是生日礼物,就不能离我的生日太远了。”
“好好。听你的。明天上午做准备,中午出发。想想去哪里吧?”
马兴华说:“我建议去黄山。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我一直很向往,你们去过没有?”
大家都没有去过,便一致同意。
次日中午,志刚开一辆面包车到学校,把春儿他们六个接上便出发了。傍晚时分到达黄山市,先到宾馆住下,志刚说:“10分钟后下来集合,带你们逛屯溪老街。”
屯溪老街是一条具有明清建筑风格的步行商业街,被誉为“活动着的清明上河图”,是国内目前保存较为完好的具有南宋和明清建筑风格的古代街市,同时也继承了徽州民居的传
统建筑风格。几个男孩女孩一到街头便分别被不同的商品和景色吸引,分散跑得无影无踪,志刚相拦都来不及,只有魏文静没有跑。志刚问:“小魏,你怎么不一起去逛?”
魏文静对志刚轻轻一笑说:“我们这不是也在逛吗?像这种老街就要静心屏气、悠游自在地闲逛,才能听见它的心跳、品味到它的文化底蕴。”
志刚不禁转头看看她,清秀的脸庞、平静的表情、单薄的身材、内敛的性格,有点像老街的古典,但她那份宁静却连现在的老街也不具备了。老街是繁华的。店铺鳞次栉比,全是
马头墙、小青瓦、白粉墙;砖木结构的铺面,精巧玲珑的楼阁、镂刻精美的花纹图案,加上小门、大堂、天井、屋与屋之间的深窄小巷,错落别致,热闹繁华,显示了徽派建筑格
局的古朴典雅,别有情趣。老街却又是静止的。它定格了历史和文化,马头墙、小青瓦等只是它们在现代的天空探出的触角,已经足以改变天空的形状。
不过,志刚想,一个90后大学生,如此不食人间烟火,怕是与现代生活有些脱节了。便问:“你是哪里人?”
“河南南阳。”
“哦,知道。诸葛亮隐居的地方,‘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嘛。“
魏文静有点意外,问:“你也读过《陋室铭》?”
“当然读过。我好歹也是高中生,语文课本里就有。”
“其实好多中学语文课本里的东西,能记住就很不容易,要是能理解,比上大学还有用。”
志刚更有点意外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能领悟这些。中学课本里肯定绝大多数都是非常好、也有深度的东西,但是我们在那个年龄很难理解,所以需要把它们记住,等年纪大
了就领悟了。我们很多人记不住,所以就无从理解了。”
“冯总,我怎么觉得上大学以后学不到东西了?这两年只懂了音乐专业方面的知识和技巧,可对人文历史和人生境界的了解还停留在高中水平上。”
“这很正常啊。你上了大学就很少有人文方面的课了,只能靠你自己读书和到这种定格了的历史里面来学习了。”
“是啊。我们能从这些青砖黛瓦和石板路里读出好多文化来。”
志刚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好奇感,问道:“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大学中文教授,母亲是中学历史老师。”
“所以就生下了你这个满脑子历史人文的小古董?”
魏文静莞尔一笑,说:“我才不是小古董呢。西方的、现代的东西我也读了不少。”
“比如音乐你就懂得不少。”
志刚逗得魏文静又笑了。她的笑都是很短暂,笑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志刚心想,她不是才怪呢,同龄人很难有哪个男孩能和她对上话,尤其是在艺术类院校,人文修养好的男
孩子更少。
走了差不多有整个老街的一半,魏文静被一个瓦当博物馆吸引住了,拉着志刚进去看。
志刚不知道瓦当是什么东西,一看介绍才知道它是建筑的屋檐最前端的一片瓦、也叫滴水檐的前端或位于其前端的图案部分。它是古建筑的构件,起着保护木制飞檐和美化屋面轮
廓的作用。不同历史时期的瓦当,有着不同的特点。秦瓦当纹饰取材广泛,山峰之气、禽鸟鹿獾、鱼龟草虫皆有,图案写实,简明生动。汉代瓦当在工艺上达到顶峰。纹饰题材有
四神、翼虎、鸟兽、昆虫、植物、云纹、文字及云与字、云与动物等。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瓦当当面较小,纹饰以卷云纹为主,文字瓦当锐减。在唐代,莲花纹瓦当最常见,文字瓦
当几乎绝迹。宋代开始用兽面纹瓦当,明清多用蟠龙纹瓦当。
一个小小的瓦当,还能办成一个博物馆,这里面包含了多少历史故事与文化传承?经常接触这些东西,难怪魏文静有如此的思想与内涵。但她毕竟还是个90后小女孩,天真和稚气
往往在她不经意中自然流露出来。她也会被一些好玩的和稀奇的东西吸引,站在一边看上半天不肯走,但那东西总会与其他女孩感兴趣的有所区别。
见魏文静也被五花八门的商品粘住了脚步,志刚便独自一人往前走。他尝试着能不能听见老街的心跳。他走到老街尽头时,孩子们都没有过来。他感到肚子饿了,便找一家饭店,
点了一桌经典徽菜,然后发短信给春儿告诉她饭店名称。
春儿他们陆陆续续到了,都饿得够呛,见到一桌原汁原味的传统徽菜,狼吞虎咽,也不品其味,很快就把菜吃完了。
回到酒店,志刚洗好澡,春儿就穿着睡衣悄悄溜进来,先抱住他吮一会舌头,然后问他:“今天和魏文静谈得很投机吧?”
“是啊。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还挺有深度。”
“她和我住一个房间,我去把她叫来,今天晚上陪你。”
“千万不要。带着这样的目的你叫不来的,反而会损害我的形象。”
“那就只我好陪你了。”
志刚刮着她的鼻子问:“别的同学你就舍不得给我了?”
“你要谁?我叫她来。”
“我就要你。马兴华知道你过来了吗?”
“知道也没用。他可以和女同学换房间嘛,两对正好。”
“那魏文静不就落单了?”
“你关心她了?她习惯这样。”
志刚低头看着春儿睡衣上襟敞开的地方,两只各露出中间的一半,在灯光下洁白如凝脂,饱满而富有弹性。与两年前相比,春儿已经成熟多了。那时她还不能让志刚产生
,现在却让志刚冲动不已。志刚解开春儿睡衣腰上系的带子,衣襟**,上面宽、中间窄、下面又宽,竖着暴露出春儿洁白的部分躯体。上面两个半球临近呈现,中间一条从宽逐
渐到窄再过渡到宽的地方,那一小片黑色丛林充满诱惑。
志刚紧抱住春儿,让她的**在胸前抵住,下面顶着,双手从臀部抚摸到后背,把春儿的睡衣自然地脱去,双手再回到两只弹性十足的上。
志刚准备进去了,春儿却抓住坚硬的,说:“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她用**夹紧,反复揉搓。那柔软的海绵一般的包裹与**,包在几欲**的外面,让志刚产生了控制不住欲射的感觉。接着,她再用舌和唇把拭到志刚忍无可忍,
才让它进入自己早已洞开的中。
志刚一进去,春儿便呻吟不断,扭曲着夹紧。志刚感到她的蚌唇开始忽松忽紧地翕动,已经在积累,便逐渐加快节奏。突然间,如一般,春儿来临,身体拼命扭
动的同时,高喊着:“啊——志刚!啊——志刚!”
志刚热烈奔放地把自己的生命射进去。春儿以她的经验和技巧,让双方都达到极致的完美享受。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黄山南大门,在停车场停好车,然后到新国线换乘中心车站,改乘新国线大巴到登山口。志刚问大家坐不坐索道,春儿说:“不坐,我们一路爬上去。”
马兴华一直照顾春儿,到难爬的地方就拉她扶她。项群则照顾那个长着瓜子脸、大眼睛的叫宋娟的女孩。志刚只好照顾两个,一个是魏文静,一个叫叶小晴。叶小晴丰满,托她上
去时志刚感到体重明显比魏文静重,托着时手里全是肉。好不容易上到天都峰,几个人基本上同时到。最险的是过鲫鱼背,志刚先牵着魏文静过去,然后回去又牵着叶小晴过
去。这时,马兴华和春儿已经远远走在前面看不见了,项群和宋娟也只看见背影,志刚他们落到最后。
晚上在排云楼宾馆住下。志刚洗过澡,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是春儿的声音:“志刚哥,时间还早,你到我们房间来坐坐。”
志刚也喜欢和魏文静聊天,便换好衣服过去了。魏文静也洗过澡了,大概是因为知道志刚要来,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春儿则旁若无人地穿着她那件近乎透明的睡衣。聊了一会
,春儿见自己插不上嘴,便对志刚说:“把你房卡给我,我过去看会电视。”
春儿一出去,志刚反而没有话说了,魏文静也没有话说,两人有点尴尬。志刚心想,此时多说无用,一不做二不休,就莽撞一次如何。他抱住魏文静就吻。魏文静被他突然的举动
吓一跳,挣扎着不让他吻。志刚见她不愿意,自己也觉得无趣,便放了手,叹一口气坐回另一张床上。
沉默了一会,魏文静轻轻地说:“对不起。”
志刚说:“应该我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得罪了。”
魏文静坐到志刚身边,头靠着他的肩膀说:“我并不是保守。到现在还是,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我愿意给他的男人。”
志刚顺势搂着她的肩,说:“你要求不要太高,找对象也没你这么高的条件。要是遇不到你理想中的男人,还想做老吗?”
“我才不想做老呢。”魏文静也搂住了志刚的腰,“可是我又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不知道害怕什么。身边都没有了,我也想要男人,可之身保持得越久就越害怕失去它的那一天。”
“于是有一天你就成为老了。到那时男人**了在身边你都不想要了。”
“胡说。”魏文静脸一红,娇嗔着说,“你才成老呢。”
志刚捧起文静白皙、清秀的脸,用唇轻轻碰一下她的唇,她的唇动了一下,志刚感受到了这一动里面的渴望,便凑上去,用舌尖轻舔着文静那红润的唇。
她那湿润、温暖的唇微微张开了,志刚的舌尖继续轻轻地往里面发展,感到没什么阻力,便深入到嘴里寻找她的舌头。文静的舌头在接触到志刚舌头的一刹那间,她突然抱紧志刚
,舌头主动迎接着志刚的舌头,听凭他的开拓了。
志刚感到胸前被两只小巧的压着,弹性很足。他知道小巧的大多数更结实、更敏感。他把文静的外套掀开,隔着睡衣轻轻地捏一下里面的樱桃。文静浑身一颤,似乎燃烧
了。但她不会别的,只是把志刚抱得更紧。
志刚解开睡衣上面两粒扣子,舌尖轻舔着两粒樱桃,文静连续颤抖,头极力仰到了后面,闭上眼睛,极力忍受住那颤抖的感觉,或许是在享受那种感觉。
志刚又解开一粒扣子,两只全部露出来,像是两只白玉雕的无底的碗倒扣着,碗底各镶嵌了一粒樱桃。志刚渐渐解开所的有扣子,吻遍了文静的全身,她所有隐秘的地方都展
现出来,也就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了,便放松了心情,让志刚的舌尖渐渐转移到下面的重点地带。她已经感到那里发热,志刚的舌尖轻拂到蚌唇周边时,如一片清凉的风拂过,那种
莫名的快乐像是被击中麻筋一样,从那里传遍全身。
志刚又一次看到蚌唇分开,露出里的的,膜中间有一个。他用舌尖顶它,它很坚韧,舌尖当然无法穿破它。志刚便把早已坚硬的对准那里,慢慢往里挤压。
“啊!”文静感到疼,志刚便停一下,再继续用力往里挤压。他感到那股阻力越来越大,自己的也胀得几乎要爆裂,便咬着牙狠劲往里戮。
“啊!”文静一声惨叫,志刚也感到自己爆裂了。一会儿,他才感到在玉门里面安然无恙。他轻轻动一下,玉门也跟着动一下;他再动一下,玉门也再动一下。他缓慢地反复
抽动,文静也开始配合他抽动了。
志刚不敢使太大的劲,继续缓慢地抽动。渐渐的,文静比他主动地配合抽动,使他不由地加快了节奏。他知道文静不疼了,而且有了快乐,便加大力度,让她的快乐不断地产生并
扩散。
玉门还比较紧,志刚让自己尽快地发泄了。他怕文静受不住。他起身时,发现床单上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文静感到玉门里空了,问道:“完了?”
志刚说:“完了。你不是了。”
文静抱住志刚,流着泪说:“本来没有任何价值,它的价值在于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