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宝进去把合同拿出来,在上面随便写了一个王五的名字,然后带卢奇鸟他们进去。
“你就是王五?”帮他们挂号做手术的女人问。
“恩,是我。”
“你是她男人?”
“是。”
“那刚才你咋不说?”
“刚才是怕你找我要结婚证。”
“难怪得,看你俩也不像是要结婚过日子的那种。”
卢奇鸟被问的有些尴尬,和刘婶讪笑着应对。
女人其实知道这上面的道道,只是随口问几句。就让卢奇鸟他们去做手术了。
刘婶被送进去了手术室,卢奇鸟在外面走廊的长椅上等她。大概过了几分钟,里面传出刘婶杀猪似的痛叫声,搞得卢奇鸟都心慌慌的。
小半个钟,刘婶就被扶出手术室了,走路一拐一拐的。
卢奇鸟上去扶她,让她在椅子上坐着,问:“婶子还能不能回去?”
刘婶回答说:“等等,先坐一会儿。”
卢奇鸟陪她坐了一段时间,刘婶说:“可以了,回去吧。”
之前张艺宝也在和卢奇鸟等她,不过后来张艺宝有事就先回去了。
卢奇鸟觉得张艺宝这人挺好的,自己和她只是普通同学,她就肯这样帮自己了。一般人才懒得管他。所以卢奇鸟想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报答她。
回去的路上,刘婶说:“奇鸟,一会儿有人问起,你就说我骑车的时候摔着了,婶子答应你的,以后帮你免费吸那个,就一定会做到。以后你啥时候想要都可以找婶子。”
“婶子,别提这事了,大家邻里邻乡,老谈这些干嘛。”
“婶子说话算话,说免费帮你吸,就帮你吸。你要不信,婶子现在就帮你弄。”
说话间,刘婶就把手放在了卢奇鸟哪儿,接着一脸惊讶的笑着说:“都这么硬了,还说不要,婶子帮你弄出来。”
卢奇鸟忙说:“不了,婶子,现在还在路上呢。”
这一路上,刘婶老是说帮自己吸,帮自己吸,卢奇鸟不硬才怪。
“怕啥,这路上一天也没几辆车,等有车过来了,婶子还不会嘛!”刘婶越说越肆无忌惮。
卢奇鸟一边开车,一边享受她的玉手的服务,还要担心被人看见,开车手都在颤抖,可正是这种美妙的感觉才让他沉迷。
“要不要去前面的林子里弄出来?”
“婶子,你刚做完手术,还是休息一下吧。”
“和这个有啥关系,我又不用下面帮你弄。”
“我是不想麻烦婶子,好了,婶子愿意帮我弄就弄吧,别被人看见就行。”
这一路上都没遇着啥人,刘婶一直帮他*到村子口才放开手。她是坐在卢奇鸟身后的,就算是有人看见,不仔细看人家也只是以为她怕摔下去才抓住卢奇鸟的腰。
对于卢奇鸟的持久性,刘婶也十分佩服,这路上她起码弄了卢奇鸟十几分钟,一直想把卢奇鸟的那个啥弄出来,可卢奇鸟却愣是坚强的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
须知道性·爱的持久性是与刺激成反比的,越是刺激就越容易出来,刘婶自认为自己弄的很有心得,再加上开着车弄,这刺激性之强可想而知。所以刘婶不佩服也不行。
到了村子口,两人就装的很正经了,卢奇鸟将刘婶送到了她家,本来想喊人扶她进去的,可没想到的是刘婶老公在家走出来了,看见刘婶一拐一拐的,高屠仁就皱起眉头。
老婆在外面做·鸡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以前偷偷摸摸做的他还可以忍受,现在居然跟公开了一样,还被人搞得一拐一拐的,连往日比较怕老婆的高屠仁都忍不住了。
是的,他当自己老婆是出去外面做·鸡,被人轮·大米给轮成了这样。因为她这模样确实是像被人刚轮完。
卢奇鸟则是被他当成了参与轮啥啥的参与者之一!
所以高屠仁自然不会再给他们好脸色看了,喝叱说:“刘花妹,你这是干啥!你们想干啥呀你,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
看见老公心痛的样子,刘婶还是有点感触的,但也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劈头盖脸就骂弄的有些生气,说:“啥我想干啥呀,老娘我出去乡里买东西,半路中卢奇鸟这混账翻车了,把我甩进去了山坑里,你不心痛我也就罢,还在这大喝大骂算啥玩意呀!”
“翻车了能翻着那个地方,其他地方咋没摔着。”
“老娘我喜欢叉开腿摔那地方,你管得着!这么有本事,又没见你给我搞出个娃来。”
“你生不出来娃又不全怨我,你自己就没责任嘛。”
“我能有啥责任总之,我觉得我健康着。懒得管你。”
“站住,我跟你说话呢,你还没给我交待你哪儿怎么会摔着的,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在外面搞三搞四。”
看见他们夫妻俩吵起来了,卢奇鸟赶紧溜人,刘婶说的那些借口根本不顶用,她老公也不是傻子,翻车了啥地方都没伤,就伤了哪儿也太牵强了。
回到家中,卢奇鸟喝了一口水,有些急了,正想上厕所,里面就传出了谢津津的叫声:“喂,奇鸟,家里一大群女人的,你别啥话也不说就推开厕所的门。”
谢津津正在里面撒,卢奇鸟以为这个时间她们还在外面干活,哪知道她会在。所以就尴尬的收住了手,说:“干妈,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在家嘛。”
“那你看着厕所关上门的,就不会敲敲门呀。上次玉巧就是被你冒冒失失的给弄的。”
原来陈玉巧把这事跟她说了,卢奇鸟笑笑,说:“上次是在树林里,谁知道她会躲在树背后撒。干妈,你快些儿,我很急。”
“好了好了。”
谢津津穿上裤子,冲了两瓢水走出来,腰间的衣服还有些凌乱,卢奇鸟透过她胸前的扣钮缝隙,看见了她里面一点儿雪白的肉·球,传统的普通罩,但因为穿在她身上,卢奇鸟还是心动了。
谢津津感觉到他的眼神,她寻思着收这干儿子回家不知到底是对是错,一天到晚就在打自己身体主意。
卢奇鸟进去里面,舒舒服服的撒了一泡妞,这时看见隔离垃圾桶上放着一片染血的卫生巾,颜色比一般血液要深点,还很鲜艳,应该是干妈刚换的。
卢奇鸟翻开看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恶心,他觉得女孩子的卫生巾是正常的,若是没有才不正常。
不知干妈有没有那个疾病呢?他不想谢津津有啥毛病,可想想若是她有病,自己就可以帮她看了,然后让她脱下裤子,再把自己那根,以后就一辈子伺候干妈,不用再用青瓜茄子了。
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了吃饭时间,卢奇鸟也没出去工场,打了一个电话给陈玉巧,就和谢津津一起煮饭。
晚上,卢奇鸟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王瑶打来的。王瑶前段时间也弄了一台手机,只是告诉了卢奇鸟手机号码,很少和卢奇鸟联系。
看见王瑶打电话过来,卢奇鸟就走出去接通电话,低声说:“喂,瑶姐,有啥事情呀?”
“你叫卢奇鸟是不?”
王瑶开口就说出了卢奇鸟的名字,让卢奇鸟愣住了下,说:“是,之前告诉你的那个是假名字,你不会生气吧?”
其实王瑶早就猜到了王宝田这个名字是假的,只是到今天才知道卢奇鸟和她弟弟之间的一些恩怨。她和朱大凯平日就没两句,朱大凯也没想到卢奇鸟和王瑶还有另一层关系,所以就没告诉她那晚自己是被一个叫做卢奇鸟的人揍的。
而王瑶虽然知道是卢奇鸟揍的他老公,可却不知道卢奇鸟和她哥之间还存在着恩怨,以为是她老公当官惹来的仇家。
今天是在医院照顾王刀,偶然得知的。
刚刚得知的时候,王瑶确实是挺生气的,因为卢奇鸟和她接触本就是带着目的而来的,说:“早就被你气饱了,咱们先别说这个,我有件事求你。”
“啥事?”
“我弟弟进医院了,医生说他是中风了,我听说你认识齐家的一个大小姐,能不能请你出马帮我请齐家的人过来给我弟弟看看病?”
王刀的病本来就是卢奇鸟下毒弄的,他下的那个毒毒发后确实是跟中风差不多,轻点儿的也要瘫痪,重一点儿的直接弄死王刀都行。他是第一次下毒,所以卢奇鸟对毒性这玩意掌握的也不是很透彻。听到王瑶说他中风了,卢奇鸟心里还暗暗得意,说明自己没白费功夫看医书。
但是想让卢奇鸟给王刀治好,没门!
再说让齐家的人过去帮他看病,还不得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泄露出去,蹲牢子都有可能。
“瑶姐,这个其实我也不认识啥齐家的人,我和她家的大小姐只是普通朋友。”
王瑶哀求说:“奇鸟,瑶姐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多亏,瑶姐也从来没两句,现在我只是求你这点小事,难道你就不肯答应瑶姐吗?”
顿了下,王瑶继续说:“我知道你和我哥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们什么都跟我说了,再说了,你们的恩怨现在不是已经化解了吗?做人要心胸宽大些,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瑶并不知道她哥准备以后慢慢炮制卢奇鸟的事,卢奇鸟听着她的哀求声就心酸,但是他却还是不能答应,说:“瑶姐,这样吧,我一会儿给你说说,看看她肯不肯帮你。”
“嗯。你帮我,让她请她爷爷出山,价钱好商量,只要能把我哥治好,我倾家荡产都行。”
卢奇鸟想,你哥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两个姐妹,才会如此横霸道,落得今日这个下场的。
卢奇鸟当然不会真把这事跟齐秋霞说,之前只是暂时稳住王瑶而已。
同时他再一次感叹齐家的医术之强大,居然连医院也检查不出来是中毒了。
晚上,齐秋霞回来,卢奇鸟问她秋霞姐,你开诊所诊金是不是收的很贵的?
“不是啊,为什么这么说?”
卢奇鸟想,王瑶是不是搞错了,居然齐秋霞不是收的特别贵,干嘛不找她治病?难道是她的医术不过关,还是名气不够?
这些都与卢奇鸟无关,看了一会儿电视,卢奇鸟就去休息了。
转眼间,养蜂场就盖好了,陈玉巧出去跑蜂源,这次是进货,卢奇鸟担心她一个人去不安全,所以和她一起去,这次是要到距离他们不是太远的一个城市进货,但还是在省内。
卢奇鸟是第一次出去其他城市,所以心里有些激动。
家里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要处理,例如发工钱呀,准备一些要带的东西,以及陈玉巧的孩子如何安排等等。
工作做完后,铁黛熊就过来找他们算工钱了。
“两千块钱,不多不少,你点一下。”
铁黛熊接过钱,粗略的看了眼,说:“不用,你这人品我还是信的过的。”然后凑近卢奇鸟身旁,低声说:“听你小媳妇说,你会治月经不调是不?”
“她瞎说的,我这三脚猫功夫也就只能瞎蒙。”
“你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呀?别开玩笑了好不。”
“会一点点,你也有那毛病?”
“别提了,打一开始有月经就痛到现在,去医院看也看不好,痛的腿都抽筋了。”
难怪的卢奇鸟这两天看她走路有些不自然,原来是来月事了。
“喂,你快帮我看看,治好了,我杀老母鸡给你下酒。”
“一只鸡想收买我,也太抠门了。”
“我只是开玩笑,治好了你想我咋感谢你都行。”
卢奇鸟想,那我曰你行不行?嘴里却说:“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现在我先帮你看病,把手拿来。”
铁黛熊把手给他,卢奇鸟看了一会儿,好像很有心得的点点头,说:“我需要再看看你下面的皮肤和血气才好确诊。”
“啥,又要看下面!”铁黛熊脱口而出。
卢奇鸟说:“我不是要看你哪个地方,是你的大腿,反正也看过了,也不在乎多看几次。”
“好吧,好吧,看就看吧。那我进去给你看了。”
说完,铁黛熊就进去了他房间。
卢奇鸟说:“中医本就是望闻问切,现在我才刚给你切过脉,这气色很重要,让我看到了你哪儿的气色就大概能够猜测到你得的是什么病了。”亅亅梦亅岛亅亅